第21章 (1)
自古多情空遺恨。
趙玉嬌就面臨這情關難過的困境,林沖的移情別戀對她的打擊不小,她心中的悲苦自非外人所能了解,所以遇上挫折時只好采取逃避一途。
她無助的仰首問蒼天:“天呀!我該何去何從?”
她在人生地不熟的環境下,真有走投無路的惶恐。
“不好了!倭寇打來了,大家快逃。”
趙玉嬌大吃一驚,發現一群難民慌亂逃命,随後出現大批手持長刀的倭寇追殺而來。
她一時基于義憤,便嬌叱一聲,迅速拔劍攻向倭寇,劍發如電,招出如風,一招便宰了三名骠悍的倭寇。
“八格也魯,你這只母老虎竟敢殺死咱們的兄弟,等一下捉住了你,非把你‘搞’爛不可……哇啊……”
趙玉嬌恨他口齒輕薄,突然一轉身形,一劍将他腰斬,頓時肚破腸流。
衆倭寇見狀大怒,立刻一湧而上,将她團團圍住。如此一來,難民才得以趁機脫身,可是趙玉嬌畢竟是嬌弱女子,盡管招式精妙,仍是寡不敵衆,再加上東洋刀法淩厲霸道,令她窮于應付,沒多久便露出疲态,陷入危境。
“三妹別慌,愚兄來救你了。”
趙玉嬌一聽是姚忠銘來到,不禁驚喜道:“大哥快來救我……啊……”
一名倭寇趁她分神之際,突然近身一掌将她擊昏倒地。
姚忠銘眼見趙玉嬌落入倭寇手中,不禁心急如焚的大喝一聲,突然目露兇芒,一掌攻出淩厲無匹的“滅絕神功”……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現場頓時飛沙走石,勁氣狂奔……
一片慘叫聲中,當場有七八名倭寇非死即傷,紛紛倒地掙紮難起。
這些東洋倭寇奉足利天皇之命,新近登陸劫掠沿海百姓,何曾見識過中國內家氣功的厲害,只吓得衆人心膽俱寒,驚叫一聲便轉身逃竄。
一名倭寇見趙玉嬌美豔動人,便心生淫念的挾起她飛逃而去。
姚忠銘急欲救人,無奈倭寇人數衆多,再加上場面過于混亂,沒多久便失去敵人的蹤影。
“糟了!小妹落入倭寇手中,如果不快點救她脫離魔掌,恐怕難逃失身受辱的下場,這該如何是好。”
他又搜尋一陣仍無所獲,逼不得已只好緊急趕回客棧求援。
※※※※※※※※※※※※
翡翠客棧。
對于趙玉嬌的負氣出走,追根究柢都是姚雪華所造成,回憶此事的前因後果,更令她自責不已。
“為什麽我不能體諒三妹心中的悲苦,反而口無遮掩讓她受傷的心靈再度重創,如果她有什麽意外的話,我一輩子也無法心安。”
姚雪華一面暗暗自責,一面焦慮的來回走動,只覺得每分每秒就像度日如年一般,令她坐立難安,簡直快将她逼瘋了。
突聞叩門聲響起,她直覺以為是趙無極等人返回,芳心一喜,連忙快步打開房門……
可是映入眼中的卻是個陌生男子,她剛警覺不對時,只感到天旋地轉,便昏迷不醒的倒入對方懷中。
“嘿嘿!好一個美人兒,老夫真田廣之盯你很久了,今天總算如願以償,能夠一親處女芳澤矣!”
真田廣之取出一粒紅色丹丸喂她服下,随即将她抱至床上,迅速将她剝得精光赤裸,一具玲珑剔透、完美無瑕的處女胴體,立刻毫不保留的玉體橫陳。
只見姚雪華渴求雨露滋潤的嬌喘呻吟着,逗得真田廣之欲焰高漲,狂吼一聲便向她撲去……
“砰”地一聲,房門突然碎裂,一股沉重的無形壓力平空而至……
真田廣之大吃一驚,匆促挪身一掌攻出,宛如猛虎出柙般腥風大作,四周的氣流一陣波動……
“轟隆”地一聲氣爆巨響,現場一陣天搖地動,勁氣翻騰……
剎那間,燈火乍滅,室內陷入一片昏暗,潛勁餘波陡然浮現,氣流加速形成隐隐風雷,洶湧而至的氣旋像極龍卷風肆虐,門窗、屋瓦突然爆裂,四處飛旋,天地一片混沌景象,駭人聽聞。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連退七步之外。
真田廣之不禁臉色大變道:“八格也魯,你究竟是誰?竟有如此驚人的內功?”
“該死的東洋倭寇,你竟敢奸淫我二妹,我姚忠銘如不殺你,誓不為人。”
“什麽?你是逍遙王姚丁引的什麽人?”
“他老人家正是我的母舅。”
“這麽說來你所使用的武功,便是他威震天下的滅絕神功了?”
“不錯!你如果知道怕的話,最好乖乖交出舍妹的解藥!”
真田廣之突然狂笑道:“老夫早聽說逍遙王的滅絕神功號稱天下無敵,可惜他早已退隐江湖,不問世事,因而失之交臂,無緣與他一較高下,老夫一直深感遺憾,沒想到今天終于見識了滅絕神功的奧妙,結果卻讓老夫深感失望,原來赫赫有名的滅絕神功不過爾爾罷了!”
“哼!你少自鳴得意,我的武功不過家舅的十分之一,就算你能勝我,也不過占了功力較深的便宜,更何況你還不一定能擊敗在下。”
“是嗎?”
“如果你再不交出解藥,等下次出手休怪我下手絕情。”
“哼!摧花丸乃至淫媚毒,一旦藥性發作,除非她主動投懷送抱、任人偷春竊玉之外,根本沒有解藥。”
“可惡,你竟敢……”
“嘿嘿!她如果想活命的話,只要找個男人發洩一番即可,倒是你如果沒有老夫的解藥,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剛才你和老夫對了一掌,已經中了老夫的‘百毒神功’,半個時辰之內不服解藥,你将遭到百毒攻心而亡的下場。”
姚忠銘聞言,連忙默運神功檢查,不久便臉色大變道:“你太卑鄙了,竟敢暗中下毒。”
“你剛才突襲暗算老夫,難道就光明正大?”
“這……”
“哼!你如果想活命的話,最好不要再輕舉妄動,以免加速毒血的運行。等老夫享受過這丫頭的處女陰元之後,也許還可以大發慈悲賜你解藥。”
“你休想。”
真田廣之大怒道:“可惡!既然你要自找死路,老夫就成全你。”
他正想一掌結束姚忠銘性命,突聞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你膽敢染指嬌妹,我一樣饒不了你……”
真田廣之大吃一驚,突然轉身一掌攻出“百毒神功”……
既無驚天動地的氣爆聲,更無迸射外洩的氣流波動,宛如無底的深淵一般,所擊出的功力全數消失無蹤。
真田廣之只覺得全身精力迅速流失,大吃一驚之下,想要收手卻已無能為力,不禁駭然變色道:“這是什麽武功?”
“無上魔功,鯨吞大法。”
“什麽?你就是刀神。”
“不錯!”
自從富土王子和理惠公主相繼兵敗身亡之後,足利天皇在驚怒之下,便下令身為日本國師的真田廣之,親率第二波倭寇登陸中國,打算找刀神報仇,一雪前恥。
真田廣之本來自信滿滿,尤其擊敗了號稱天下無敵的滅絕神功,更讓他目空一切。沒想到勝利的果實得而複失,前後不到一刻的工夫,他就敗在刀神的手下,令他震驚莫名。
姚忠銘見姚雪華全身豔紅、痛苦的呻吟,心知媚毒已經發作,不禁焦急道:“沖弟快點動手殺了他,舍妹的毒性發作,必須盡快救援,實在不能再拖了。”
真田廣之心中大驚,突見他胸前迸出一片血花,一聲慘叫迅速遁逃不見。
林沖見他自斷筋脈而逃,不禁大感驚訝的呆怔當場。
姚忠銘大急道:“不好,解藥在他的身上,我們快追。”
“他全身赤裸而逃,哪裏能夠帶走解藥。”
姚忠銘立刻會意的抓起地上衣裳,果然搜出一瓶丹藥,服下之後傷勢立刻大有起色。林沖一見姚雪華春情難耐之狀,不禁尴尬道:“剛才我在門外聽見你們的對話,兄臺該是嬌妹的親生大哥吧?”
“不錯!愚兄叫姚忠銘。”
“姚大哥可否回避一下,我必須盡快救治嬌妹的淫毒才行。”
姚忠銘一面走出門外勘埽一面道:“她是我二妹雪華,并非三妹玉嬌。”
“什麽?她不是……”
“華妹和嬌妹自小就長相神似,如不仔細瞧,連我也不易分辨。”
“那麽嬌妹如今人在何處?”
姚忠銘這才如夢初醒般驚叫道:“沖弟不提我倒忘了,三妹剛才被另一批倭寇劫走了。”
“什麽?”
“事不宜遲,沖弟還是快點救醒二妹,我們才好立刻動身救援三妹。”
林沖一聽趙玉嬌被劫,焦急之下,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立刻重壓在姚雪華的嬌軀上,挺動長槍大戟,叩關而入……
“啊……”
※※※※※※※※※※※※※※※※※※
春雷滾滾,淫雨滂沱。
只見中年美婦如狂蜂浪蝶般主動地“引蛇入洞”,激情地“迎賓納客”……
精元傾洩,本是蝕骨銷魂的人間至樂,可是真田廣之卻感到無比的恐懼。深知這種內力的流失,最後将是功盡人亡的下場,忍不住掙紮哀求道:“天後請饒命……”
足利天後一面主動騎乘,激烈馳騁,一面冷笑道:“反正你雙臂筋脈已斷,今生今世注定是廢人一個,留下你一身的功力,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倒不如讓本宮吸采滋陰,以便我順利誅殺刀神,替理惠和富士報仇。”
“刀神練有鯨吞魔功,就算天後功力再高也是枉然。”
“哼!你以為這番恐吓之言,我就會饒你一命?”
“卑職句句實言,絕無欺瞞天後之意。”
“就算國師所言不假,本宮同樣無法免你一死!”
“為什麽?”
“我軍大舉在即,不能費神照顧一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廢物,所以你還是趁早死心,乖乖交出一身功力吧!”
“你好狠……”
足利天後冷哼一聲,全身一陣劇烈顫抖,真田廣之當場慘叫一聲,全身精血一下子突然流失,不久便成了一具毫無氣息的幹屍。
她這才對着屍體冷笑道:“你在臨死之前,也算品嘗了本天後的芳澤,總算沒有太吃虧,你也該含笑九泉了。”
話畢,她便狂笑着起身着裝,喝道:“美季子,把他的屍體丢出去喂狗!”
美季子答應一聲,連忙拖着真田廣之的屍體離去。
足利天後這才對着一旁的聖子道:“聖子,理惠可有來信。”
聖子連忙取出一封密函道:“公主上個月已經成功滲透孟府,小婢一直與公主保持密切聯絡,相信公主獲知天後到來的消息,一定會及時策應天後的行動,迫使孟庭宇下令戚繼光退兵,以利我軍迅速奪下中國江山。”
足利天後看完密函,立刻點頭贊許道:“理惠總算沒有讓本宮失望,密函中要我們等她藍田種玉的消息,便可展開逼迫孟庭宇的行動。”
“依照小婢的推斷,再半個月時間公主應該會有喜訊傳出才對。”
“她确定有喜雖然可賀,但你們懷有富土的骨肉,也是喜事一件,卻為何沒有向本宮禀報?”
聖子和美季子聞言,不禁臉色一變,一時說不出話來。
足利天後嘆了口氣道:“你們是否在擔心本宮責怪,所以才刻意隐瞞本宮?”
聖子和美季子連忙下跪求饒。
“哼!如果富士未死的話,本宮确是饒不了你們,可是……既然你們已懷有足利家的骨肉,便是太子妃的身分,本宮看在皇孫的面子上,這一次就恕你們無罪。”
“多謝天後恕罪!”
足利天後突然皺眉道:“想不到刀神果然名不虛傳,竟然連國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不知本宮吸納國師一身功力之後,是否可以取勝于他?”
美季子陪笑道:“天後一定可以勝過他。”
“你憑什麽如此肯定?”
“天後乃是柳葉派第一高手,武功與國師不相上下,如今集兩家之長,必是天下無敵手,刀神就算功力再高,也不是天後的對手。”
“你這丫頭就是嘴巴甜,喜歡拍馬屁,以便讨人歡心,難怪富士會先找你開苞,也不是沒有道理。”
美季子聞言,不禁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雖然本宮集有兩家之長,最多只能算日本第一高手,卻難以論斷就此可以取勝刀神。”
“小婢有自信,天後一定可以取勝。”
“哦!你有何根據?”
“刀神雖然打敗了國師,可是仍然被國師輕易脫逃,如果不是刀神身受內傷急需療養,就是功力不比國師高出多少。本來天後的功力就不在國師之下,如今再吸納國師的一身精髓,可謂功力倍增,彼消我長之下,天後已是勝券在握。”
足利天後聞言,不禁興奮道:“不錯!聽你一言,本宮彷佛茅塞頓開。如此說來的話,本宮不但是日本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無敵的武林至尊了。”
“天後當然是實至名歸的天下第一高手。”
足利天後聞言,不禁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不已。
聖子也不甘讓美季子專美于前,連忙道:“天後擁有天下第一高手之譽,雖然可喜可賀,如能更上一層樓,豈不更是天大的榮耀?”
“天下第一高手已是武林至尊,哪裏還有更上一層樓的空間。”
“有。”
“你說說看,究竟是什麽?”
“天後如果攻下中國版圖,就可以母儀天下成為女皇帝了。”
足利天後聞言,不禁臉色連變,顯見心情波動不已。
“中國唐代便有一位女皇武則天稱帝,天後既已天下無敵,何不趁勝追擊,一舉攻下中國的江山,成為日本開國以來的第一位日本女皇?”
足利天後聽得眉飛色舞,忍不住興奮叫道:“好!本宮就聽你的建議,只要理惠确定有喜,本宮立刻揮兵攻入京城稱帝為皇。”
兩婢互視一眼,立刻乖巧地叩拜道:“小婢叩見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足利天後更是志得意滿地狂笑不已。
“就憑你這化外之民,除了打家劫舍欺壓良民之外,何德何能足以擔當皇帝。”
足利天後大吃一驚,連忙轉身戒備。
美季子一見林沖手中的屠龍刀,不禁驚聲尖叫道:“刀神!”
“不錯,”
足利天後一見他霸氣十足的架式,也不禁暗白凵驚心道:“你就是在雁門嶺大敗吾軍的刀神?”
林沖冷笑道:“連你們的國師也是我手下敗将,雁門嶺那些跳梁小醜又算得了什麽?”
“你好狂妄。”
“你最好交出今天早晨劫來的趙姑娘,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唔!原來你是為了那位姑娘而來。”
“不錯!”
“嘿嘿!本宮還以為她是無關大局的女子,正想将她賞給我侄兒當洩欲工具,差一點白白躇蹋重要人質,真是太好了。”
“她在哪裏?”
“你想要她的話,最好乖乖聽從我,否則我立刻派人将她賜死。”
“你敢……”
“有膽子你動手看看?”
林沖投鼠忌器之下,果然不敢輕舉妄動,不禁心中焦急道:“你要什麽條件才肯放人。”
“本宮要你永遠歸順于我,一輩子聽本宮的命令行事。”
“你休想!”
“除非你不要那位小姑娘的命了。”
“你……難道你不怕我假意歸順,再趁機暗算取你性命?”
“哼!凡是歸順本宮之人,都必須服下定時解藥,以防背叛反噬的後果。再說憑你現在的功力,已不是本宮的對手,本宮何須耽心養虎為患?”
“好!如果你真能勝過在下,我才會口服心服的歸順你,一輩子聽候你的差遣。”
“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宮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見識一下柳葉刀流的厲害……”
風。
突然靜止不動。
空氣彷佛凍結一般,鳥叫蟲鳴随之消逝無蹤,變得毫無生機,天地之間充滿了一股肅殺之氣……
“好冷呀……”
美季子突然打了個冷顫,雙手緊抱胸前縮成一團。
只見足利天後和林沖二人,靜止不動的彼此遙遙相對,陣陣陰森刺骨的寒氣,一波波湧現出來……
“殺氣!”
聖子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忍不住心膽俱寒的驚叫出聲,急忙拉着美季子連連退後。
聞聲而至的東洋倭寇,也被這場詭異的肅殺之氣所驚,紛紛倒退不已……
“轟”地一聲乍響,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立刻驚醒了蟄伏不動的鳥蟲,紛紛驚叫一聲沖天而起……
足利天後突然大喝一聲,立刻攻出一股威力無濤的“柳葉神功”……
林沖也同時怒吼一聲,一股無形的“鯨吞魔功”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出……
“轟隆”地一聲爆炸巨響,現場立刻地動山搖,飛沙走石……
四周圍觀的東洋倭寇受到迸射而出的潛勁波及,紛紛慘叫倒地,東倒西歪亂成一團。
足利天後狼狽不堪地掙紮而起,卻不見林沖的任何蹤影,只氣得她破口大罵不已:“這言而無信的刀神,簡直浪得虛名,比武輸了賭注竟敢不告而逃,虧他還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一旁的白淨青年奸笑道:“嬸嬸如果氣不過,何不将那丫頭交給侄兒教訓一番,讓她體會一下小侄的‘雄壯威武’,以懲刀神的背信無義。”
足利天後語帶雙關道:“洋介,你自信可以降伏那只母老虎?”
“嘿嘿!任憑她是三貞九烈的女人,也抵抗不了國師的摧花丹,一旦藥性發作,不怕她不主動投懷送抱。”
“想必你也是仗着摧花丹之助,才得以占有雅芝那丫頭吧?”
“咦!嬸嬸怎麽……”
“剛才本宮經過你的門外,聽見裏面一陣狂風暴雨不斷,如今只有雅芝一人媚眼含春,可不是你布施雨露的結果。”
此話一出,頓時讓兩小羞得無地自容。
足利天後暧昧一笑道:“所以本宮才會懷疑你是否還有餘力降伏那丫頭!”
足利洋介自信滿滿道:“嬸嬸放心!小侄有國師惠賜的龍鞭酒助功,必能讓她嘗盡死去活來的滋味。”
川田雅芝聞言,無限哀怨的望他一眼。
足利天後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吧!”
“多謝嬸嬸成全。”
“記住不能傷她性命,她可是威脅刀神的重要人質。”
足利洋介答應一聲,不顧川田雅芝嫉妒的目光,興沖沖地急奔而去。
不久,他終于看見美豔無雙的趙玉嬌,正神色黯然的蹲坐在地牢之中。
足利洋介不懷好意的奸笑道:“嬌妹近來可好?小兄足利洋介又來看你了。”
趙玉嬌一見他便破口大罵:“無恥的東洋倭寇,再不快點放了我,小心我飛雲莊人馬大舉報複。”
“哼!連聞名天下的刀神都不敵我嬸嬸,小小的飛雲莊又算老幾?”
“什麽?刀神來過了。”
“不錯!”
“那剛才的掌勁氣爆聲,就是他們交手時所造成?”
足利洋介一面取出丹丸,一面道:“結果浪得虛名的刀神大敗而逃,所以你也該死心乖乖順從我吧:”
大失所望的趙玉嬌見狀,不禁花容失色,還來不及反抗便被他強灌服下,沒多久便嬌喘呻吟不已。
足利洋介一面脫衣,一面狂笑道:“你等着享受……哇啊……”
林沖乍現将他擊斃,連忙撲在趙玉嬌的嬌軀将她占有……
只聽得趙玉嬌饑渴哀鳴:“讓我死吧……”
※※※※※※※※※※※※
四川,唐門。
風雲幫一役,江湖中人僅知南北兩大天王雙雙命喪刀神之手,卻不知唐門也參與了戰役,而且掌門人唐伯文也同時殉難,遭到刀神一刀斷首的下場。
唐伯文的致死之因,不但唐門弟子心知肚明,風雲幫的人更是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唐伯文眼看刀神力敵南北兩大王,認定他難以分心而趁人之危暗下毒手,那會惹來殺身之禍,可謂罪有應得。
所以追根究柢的話,南北兩大天王的死,刀神只是致死之因,唐伯文才是致死之果。因為南北兩大天王的屍身布滿了毒藥暗器,任誰都能一眼看出誰是元兇,畢竟唐門的毒藥暗器早已天下聞名。
唐伯文之子唐志明也參與了戰役,他親眼目睹父親行兇過程,因此他僥幸逃回唐門之後,立刻下令嚴密戒備,并且布下了重重的毒藥暗器,以防敵人趁機反撲。
唐氏看得莫名其妙,連忙追問道:“明兒,你這是做什麽?”
唐志明憂心仲仲地道:“孩兒布下重重機關,當然是防備風雲幫之用。”
“你這孩子在胡說什麽?你爹與南天王交情深篤,而且南天王還是你未來的岳父,他怎會派人攻打我們?”
唐志明只好将父親害死南天王的事說出。
唐氏聞言,不禁臉色大變道:“果真如此,我們唐門危矣!”
“所以孩兒才會布下重毒,并且下令弟子嚴加防備。”
“唉!風雲幫不但人多勢衆,而且人才濟濟,憑我們這點人力是抵抗不了的。”
“那該怎麽辦?”
“唯今之計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突聞一陣爆炸聲響起,接着四周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唐志明耳聞唐門弟子的慘叫聲,不禁臉色大變道:“不好!這是死對頭火雲幫的霹靂珠。”
唐氏大吃一驚道:“這該死的火雲幫怎麽偏偏在這時候來淌混水?”
唐志明恨恨地道:“一定是風雲幫煽動他們來的。”
“不錯!正是我孔君山邀來的。”
只見孔君山怒吼一聲,挾着“密宗神功”的雄渾掌勁直撲而來。
唐志明一面閃避,一面叫道:“孔君山你不要欺人太甚。”
“廢話少說,還我爹的命來。”
孔君山趁他分神,又是一掌攻出“密宗神功”,唐士心明要閃避已是不及,不禁驚呼出聲……
“哇啊!”一聲慘叫,只見唐氏突然挺身而出,當場被“密宗神功”打得口噴鮮血死于非命。
唐志明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也不管母親死活,連忙趁機竄入房中。
孔君山顧忌唐門的毒藥暗器,不敢輕身冒險追趕,只氣得他抓出一把霹靂珠丢去,一陣爆炸聲不絕于耳,所有的房舍頓時陷入火海之中。
突聞遠方傳來一聲尖叫,他聞聲知人,不禁心急如焚地趕去一看,只見孔雯莉早已痛苦的倒地呻吟不已。
孔君山不禁驚怒道:“這是怎麽回事?”
江長楓連忙道:“剛才唐志明突然從這裏逃出,孔副堂主一時不察,誤中了他的媚毒。”
“什麽?媚毒。”
“是的。”
“這怎麽可能?任誰都知道唐門中人,除了毒藥暗器之外,從不使用媚毒害人的。”
“也許媚毒是唐志明私人所制也說不定。”
“這……本幫主與江兄非泛泛之交,我早有意将舍妹許配給你,如今舍妹中了媚毒,正是天賜良緣,只要江兄肯救舍妹一命,從今以後她便是你江家的人了。”
江長楓心中竊喜:“哪裏是天賜良緣?如果不是我暗下媚毒的話,哪有機會一親莉妹芳澤。”
他暗自得意不已,連忙抱着孔雯莉進入房中,迅速地脫去她的衣裙,一式“餓虎撲羊”,便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孔雯莉不禁掙紮哀鳴:“不要……”
※※※※※※※※※※※※※※※※※※次次直搗黃龍,回回攻破賀蘭。
江子敬不顧她的掙紮哀求,如脫缰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強渡關山,不斷地對她沖鋒陷陣……
六姨太在他的鐵騎蹂躏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正當兩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之際,江子敬突覺全身一麻,再也動彈不得,不禁大驚失色道:“是誰偷襲老夫?”
“是我!”
江子敬一見是黃寶山,不由得心膽俱寒道:“孫少爺這是做什麽?”
黃寶山冷笑道:“虧你還認得我這個孫少爺,可是你卻色膽包天的奸污我爹遺孀,你真是罪該萬死!”
六姨太惶恐道:“是他強奸我的,山兒你快救我……哇啊……”
黃寶山一掌将她擊斃,才恨恨地道:“我早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他在你身上翻雲覆雨時,你根本是樂在其中還想狡辯?”
江子敬心知無法幸免,便大聲道:“你想怎麽樣?”
“你竟敢奸污我姨娘,讓我不得不懷疑爺爺的死因,如果你想免去皮肉之苦,就快招出你謀害我爺爺的目的。”
“他的死與我無關。”
“我不信!”
“仵作可以證明他是壽終正寝的。”
“哼!仵作恐怕早已被你收買,他的話豈能取信于人,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老實招供的。”
黃寶山正待對他下手,突見江子敬面露喜色,同時感覺一股掌勁襲來,心中一動,連忙閃身避開。
“哇啊!”江子敬當場首當其沖的挨了一掌,立刻慘叫一聲氣絕身亡。
江芷翠一見自己失手打死江子敬,不禁心膽俱裂的悲呼道:“二弟……”
黃寶山本以為母親向他下毒手,正感驚怒不已,突見她情急地撲在江子敬屍體上痛哭,才恍然大悟道:“你不是我娘?”
江芷翠悔恨不已的怒道:“你娘早就死了,還我二弟的命來。”
“可惡!還我娘的命來。”
兩人幾乎同時出手,兩道“玄陰神功”同時撞擊……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頓時陰氣四溢,塵沙飛揚……
江芷翠當場慘叫一聲,立刻受傷倒地。
“你的玄陰神功怎會如此深厚?”
“哈哈!這都是你弟媳曹思思賜功所至,等一下你就可以體會一下她的經歷。”
“你休想!”
江芷翠不甘受辱,當場咬舌自盡而亡。
“娘……”
剛趕至門外的孟晏如見狀,不禁傷心欲絕的急奔而至,不但來不及救母親一命,反而被黃寶山趁機制住穴道,再也動彈不得。
黃寶山驚怒交加道:“連你也化裝成我妹妹的模樣,莫非我妹妹也被你殺害了?”
孟晏如怨恨地道:“不錯!黃玉妃正是為我所殺,有膽你就殺了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殺你為我娘報仇的。”
黃寶山怒極笑道:“就憑你。”
“不錯!”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話畢,他突然粗暴地撕去她的衣裙上具凹凸有致、曲線玲珑的赤裸胴體,立刻毫不保留地呈現眼前。
孟晏如花容失色道:“淫賊,你想做什麽?”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從今以後我要在你身上發洩仇恨,也讓你有機會殺我替母報仇,雙方機會平等,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話未說完,黃寶山突然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啊……”
※※※※※※※※※※※※
一陣娃啼傳來,正在門外焦急等候的殷詩詩神情一喜,正想沖入産房一探究竟,卻見産婆抱着一名嬰兒出來。
“恭喜老夫人,少奶奶産下一名可愛的千金小姐。”
殷詩詩大失所望道:“弄瓦有什麽好恭喜的?”
産婆十分尴尬道:“不管怎麽說孩子總是自己的骨肉,相信下一胎必是添丁無疑,有這個姊姊幫忙照顧弟弟,老夫人也就不必多費神勞心了。”
殷詩詩抱過嬰兒冷淡的看了一眼,沒好氣得趕走産婆,才進入産房對上官珍珠責怪道:“你可知道自己剛産下女嬰?”
上官珍珠凄苦道:“生産過程我神智十分清楚,我當然心中有數。”
“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弄瓦的結果,可能造成你在孔君山心目中的失寵,連帶影響楓兒奪取幫主寶座的計畫。”
上官珍珠臉色一變,氣苦地道:“我也無可奈何呀!”
突見侍女小碧急奔而來,道:“啓禀老夫人,剛才蔡姑娘和李姑娘分別産下一子一女。”
上官珠珍嫉妒道:“蔡美惠倒是好福色,竟能一舉得男。”
殷詩詩心中一動:“蔡女所生男嬰雖是楓兒骨肉,可是她記恨父兄被楓兒所殺,我絕不能将吾孫交她扶養。”
想到這裏她便偷偷抱來男嬰。
“婆婆抱她的孩子來做什麽?”
“你真是傻丫頭!難道你不怕幫主得知你弄瓦,因此對你産生不悅?”
“這……愚媳确是擔心此事。”
“所以我準備偷龍轉鳳,将孩子對調過來。”
“什麽?這怎麽可以?”
“為何不行?”
“這丫頭畢竟是我懷胎十月所生,我怎麽忍心将骨肉送人扶養。”
“你真傻了不成?蔡美惠身在風雲幫中,行動受到我們的監控,你還怕她能飛上天不成?”
“唔:婆婆所言有理。”
“當務之急先穩住你的幫主夫人地位,以後看情況再善後即可,如果你想念女兒,也可請求幫主同意,将這女嬰收為義女,如此便可享受天倫之樂了。”
上官珍珠不禁砰然心動,立刻欣然同意。
由于蔡美惠産後虛弱,一直昏迷不醒人事,所以不知被人換子之事,還以為自己果真生了女孩,只好接受現實,極為細心的哺育女嬰。
殷詩詩心中竊喜:“小碧已死,不虞偷龍轉鳳之事外洩矣,”
突聞一陣金鐵交鳴聲傳來,便見一名風雲幫弟子急奔來報:“不好了,南宮世家的人攻來了,請老夫人盡快做主抵禦強敵。”
殷詩詩臉色大變道:“糟了!楓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