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1)

幾番生死掙紮,幾番死去活來。

足利天後明知有孕在身不宜引狼入室,可是一經“征服”之後,又欲罷不能地沉迷于他的無情蹂躏,心甘惰願地任他“采花盜蜜”,任他“偷香竊玉”……

上官飛揚不顧她的掙紮哀鳴,如脫缰野馬般縱情馳騁,毫不憐惜地享受着她的豐滿肉體。

兩人如幹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絕地摧殘蹂躏之後,足利天後終于忍不住長長哀鳴一陣,全身一陣顫抖的徹底崩潰。

這時上官飛揚才盡興地邪笑道:“想不到你的內功修為如此精純,經此一番雲雨之後,總算令我獲益良多。”

這一番話将足利天後從虛幻缥缈的極樂中拉回現實,只見她臉色一變,驚怒交加道:“你采補了我的陰元?”

“不錯!”

“可惡!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哼!既然你死不交出秘笈,我只有将你的武功廢除,以免套問口訣期間遭你暗算。”

“你這卑鄙無恥的采花淫賊,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生死兩難,以報你今日對我的所做所為。”

“嘿嘿!我就知道你陰狠毒辣,才會先下手為強以免遭殃,如果你再不交出柳葉秘笈的話,我就将你賞給手下輪暴,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足利天後聞言,不禁臉色大變道:“你敢!”

上官飛揚冷笑道:“你武功已經被廢,又是斷臂廢人一個,還有什麽能耐奢言報複?”

“這……”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話,就別怪我狠心将你推入火坑。”

足利天後聞言,忍不住心中的絕望,當場仆倒床上痛哭起來。

上官飛揚冷笑一聲,便不再理會她正待離去。

突見一名黑龍盟爪牙驚慌奔來,道:“啓禀盟主,大事不好了!”

“發生何事?”

“總壇傳來急報,武林聯盟大舉犯境,雙方已經正式交戰了!”

官飛揚大怒道:“該死的武林聯盟竟敢趁人之危,來人!立刻返回總壇救援。”

望着亂成一團的黑龍盟爪牙,足利天後心中暗恨不已:“兩虎相争,必有一傷,我正好趁機打劫以報複上官飛揚對我的羞辱。”

所謂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忌,武林中講究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行事作風一向快意恩仇,從未把王法戒律放在眼裏,對于軍紀嚴厲的行軍布陣,更是不屑一顧。

所以江湖上盡管門派林立,充其量不過是一群利益結合的烏合之衆,臨敵對陣除了游擊埋伏策略之外,極少運用誘敵謀略的計策,一旦敵我雙方狹路相逢,便無可避免地展開一場慘烈搏殺。

當上官飛揚趕到黑龍嶺附近,遠遠便看見總壇陷入一片火海之中,不禁令他驚怒不已道:“該死的武林聯盟,竟敢效法土匪強盜放火殺人,枉費他們一向以正大光明的俠義自居,所做所為卻比咱們黑道還要卑鄙無恥,錯過今日本盟主絕不與他們善罷幹休。”

他大動雷霆之火,突然一聲怒嘯傳出,立刻揮兵沖了過去。

突聞一聲警哨,一片寒芒籠罩天空,當場傳出一片慘叫哀嚎,為數可觀的黑龍盟爪牙立刻中镖倒地。

“不好!我們中了埋伏,大家快退……哇啊……”

黑龍盟爪牙突然發現武林聯盟的主力,包括七大門派掌門在內幾乎全數到齊,顯然是早有預謀,故意以圍攻黑龍嶺為餌,誘使上官飛揚回師救援,卻在半路上埋伏突襲,擒賊先擒王的企圖可說十分明顯。

衆爪牙驚慌之下,更是亂成一團,任憑上官飛揚如何叱喝,也難以挽回潰敗的大局,随着混亂的加劇,傷亡更是慘重。

上官飛揚眼看大勢已去,當場怒嘯一聲,随即騰空而起,挾着排山倒海的炙熱焚風,勢如閃電般攻向武林聯盟的白道群雄……

“轟隆” 一聲氣爆巨響,現場頓時飛沙走石,勁氣奔騰……

一片凄厲慘叫聲響起,群雄受到掌勁波及,當場哀嚎四起死傷無數。

“孽障且慢嚣張,老朽前來會你……”

突覺一股令人窒息的雄渾掌勁,如狂濤巨浪般席卷而來……

上官飛揚也不甘示弱地大喝一聲,随即一掌拍出“烈陽神功”……

“轟隆”一聲爆炸聲響起,當場地動山搖,風雲變色……

一聲慘叫聲傅出,一具焦炭般屍體立刻跌飛出去。

“不好!無嗔大師遇害了。”

龍虎天尊見狀,立刻怒喝道:“各位掌門快來,不殺此了江湖将永無寧日。”

其他六派掌門回應一聲,人影連閃,便将上官飛揚包圍起來。

上官飛揚為之暗暗心驚道:“想不到你們俠義白道,居然也會以多為勝?”

唐志明冷哼道:“對付你這種罪大惡極之人,不論任何手段,只要能夠除惡務盡,也算替天行道的正當行為。”

“哼!本盟主就算滿身罪惡,也不容你唐志明來論斷,想你唐門所制造的毒藥暗器,多年來不知害死多少的英雄豪傑,你身為唐門餘孽所背負的罪孽,較之本盟主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你還是站在一邊少開尊口。”

“可惡:你死到臨頭還敢挑撥離間……”

“事實如此何須本盟主挑撥?真想不到武林聯盟竟淪落至此,不但收容了黑道叛徒,今天更不計手段群起圍攻我一人,看來黑道至尊的封號,本盟主應該讓賢給貴盟主了。”

龍虎天尊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卻又無言以對,只能暗暗慚愧的佯裝末聞。

智圓師太等人也不禁汗顏不已。

唐志明見狀,不禁心中大急道:“大家是怎麽了,只要放過今天這次機會,大家将永無寧日,難道你們想放虎歸山遺留後患嗎?”

絕情劍客連忙附和道:“唐掌門所言極是,更何況無嗔大師已死在此撩手中,無論如何都要以他的人頭告慰大師在天之靈。”

提起無嗔大師的慘死,智圓師太立刻産生唇亡齒寒的危機意識,忍不住大喝道:“大家上!”

六派掌門立刻同仇敵忾的一掌攻出,各種神功立刻彙集……

上官飛揚眼看已無路可退,迫不得已只好做困獸之鬥,乃全力擊出“烈陽神功”……

“轟隆!”一聲爆炸巨響,頓時天崩地裂,勁氣翻騰……

四周交戰雙方不分敵我,當場受到迸射出的氣勁波及,紛紛慘叫跌飛出去,個個口吐鮮血掙紮難起。

神功對神功,功深者強。

六派掌門當場慘叫一聲,身受重傷掙紮難起。

上官飛揚也悶哼一聲,飛跌出丈外撞樹而止。

盡管他同樣身受重傷,仍強忍着痛楚依樹而立道:“哼!想不到聲名顯赫的七大門派掌門人,武功也不過如此,看來經過今日一戰,武林聯盟将從江湖上除名矣!”

六派掌門料不到聯手一擊,仍然落得一敗塗地的下場,忍不住紛紛臉色大變,雖有心再挺身一戰,卻已傷勢沉重無力再戰,只能躺在地上眼睜睜等死。

“嘿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納命來……”

上官飛揚怒喝一聲,一提掌便待攻出……

突聞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傳來,上官飛揚不禁臉色大變道:“龍吟蒼海,虎嘯山林,此人的武功已到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當今世上究竟有誰具備如此高深的功力?”

四周的氣流突然産生劇烈波動,戰圈外圍随即幻化出無數刀芒,黑龍盟爪牙紛紛慘叫倒地不起。

“不好!是刀神……哇啊……”

上官飛揚聞言,不禁臉色一變,連忙對六派掌門冷哼道:“今天本盟主就饒過你們,等以後有機會再來取你們的狗命。”

話未說完,上官飛揚便慌張而去。

黑龍盟爪牙見狀,紛紛逃竄一空。

龍虎天尊等人眼看危機已除,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各自療好了傷想找林沖致謝時,才發現他早已消逝無蹤。

智圓師太不禁嘆息道:“刀神果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七大門派承蒙他仗義解危,卻無緣見他一面,向他當面致謝,實在令貧尼心中不安。”

龍虎天尊點頭道:“施恩不望報才是真善人也。”

“話雖如此,吾等受人恩惠豈能不聞不問?”

“師太放心好了,本幫弟子遍及天下,只要詳加追蹤必能查出恩人的下落,到時吾等再當面致謝也不遲。”

“既然如此,一切就有勞盟主多費心了。”

“師太不必客氣,這是本盟主應該做的。”

絕情劍客皺眉道:“想不到上官飛揚的烈陽神功如此厲害,較之北天王一點也不遜色,如今縱虎歸山後患無窮,吾等必須及早研議對策才行。”

“柳兄所言不假,上官飛揚不除,确是咱們的心腹大患,不知各位掌門、長老有何良策?”

“這……”

唐志明心中一動道:“從剛才的情形看來,上官飛揚似乎非常忌憚刀神。”

龍虎天尊冷笑道:“這次他們黑龍盟大舉南下,本意是想趁着刀神與足利天後兩雄相争,以便趁機漁翁得利,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上官飛揚不但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賠掉了他的妻子孔雯莉,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他才會發現刀神之後,立刻像喪家之犬一樣,顧不得手下便落荒而逃。”

“盟主此言當真?”

“本幫的安南分舵主親眼所見所聞,相信消息不致有假。”

“太好了!既然如此,吾等伺不邀請刀神協助誅殺此撩。”

“本盟主正有此意。”

智圓師太皺眉道:“盟主準備邀請刀神相助,貧尼倒是沒有異議,只是希望盟主不要對刀神有太多期望。”

“神尼莫非另有看法?”

“刑部尚書之子周庭章乃是本門的俗家弟子,根據他托人轉述消息,足利天後之所以慘敗于刀神之手,乃是中了暗算,功力大減所致;雖然上官飛揚在安南一役慘敗,可是由今日一掌擊斃無嗔大師的情形看來,想必他已吸采足利天後的功力,以致功力大增不可輕忽。”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不戰而逃?”

“盟主難道忘了他與我們一戰下來,就算沒有受傷也已筋疲力盡,如何敢再冒死一戰。”

“唔!神尼所言有理。”

“所以邀請刀神相助,雖是解決當前危機的出路,吾等仍須另謀對策,否則武林聯盟危矣!”

“此事且待我們從長計議,當務之急先找出刀神的下落要緊。”

雖然逃脫了上官飛揚,可是黑龍盟卻從此在江湖上除名,武林聯盟可謂大獲全勝,每個人都興高采烈地打道回府,準備大肆慶祝一番。

唯有主事的各派掌門卻憂心仲仲,積極進行查訪刀神的下落,以便消滅上官飛揚永除後患。

其中以唐志明更是寝食難安,因為這次武林聯盟的攻擊行動,可說是由他一手策動的,這一點秘密隐瞞不了人,相信上官飛揚不久之後,也會查出真相找他算帳。

每一想起上官飛揚霸道無比的烈陽神功,唐志明便打從心底感到恐懼,就像獲知死期的囚犯一樣,簡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汪美姬發現夫婿的異樣,忍不住關切道:“夫君何事愁眉不展?”

唐志明嘆了口氣,只好将事情的緣由述說一遍。

汪美姬聞言,不禁花容失色道:“這該如何是好?”

“唯今之計,只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刀神身上,但願丐幫弟子能夠早日找到他。”

“可是事關我們的切身安危,怎能完全寄托于他人之手?”

“你以為我希望如此嗎?實在是我已不知所措了。”

“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我們可以暫時隐姓埋名,等風聲過去之後,另圖東山再起也不遲啊!”

“這……”

“為了我們末出世的孩子,難道夫君就不能暫時抛開名利的牽絆?”

“好吧!我答應你。”

“太好了!我們立刻就走。”

“且慢!”

“夫君還有牽挂?”

唐志明一面搖頭,一面由懷中取出一塊玉盒道:“這玉盒中所裝的是玉蛟龍的內丹,你務必小心收藏,等我們的骨肉滿周歲之時再讓他服下,以便脫胎換骨,為将來練功築基打穩基礎。”

“既然玉蛟龍的內丹如此神奇,夫君目前傷勢未愈,伺不自行服下以便自保。”

“不行!”

“為何不行?”

“此丹必須童身之人服食,才不致因內元***而走火入魔,而且以周歲嬰兒服用功效最佳,所以你一定要謹記在心,以免誤了我們孩子的将來。”

“夫君何須如此早做交代,等将來孩子出世之後,夫君也可以自行處理。”

“唉!不知道為了什麽,自從黑龍嶺一役之後,我一直感到心神不寧,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猜想可能我的大限已到……”

“不!夫君一定會安然度過眼前的危機。”

“咱們江湖一向生死等閑,你何必如此看不開?”

“你好狠心呀!如果你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們孤兒寡母的又将如何活下去?”

“我這次招兵買馬擴充青城派勢力,僅動用鹽王全部財産的九牛一毛,你仍然可以帶着我們的孩子返回皇甫山莊,衣食無缺的安穩過日子。”

汪美姬聽他之言就像在交代遺言一樣,再也忍不住傷心欲絕地哭倒在他懷裏。

“哼!就算有天大的財富,只怕你們再也無福消受了。”

兩人大吃一驚,回首一看是聖子和美季子兩女,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門外。

汪美姬又驚又怒道:“聖子、美季子,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

聖子邪笑道:“你們中國有一句名言不是說財不露白嗎?既然姬姊有如此龐大的財富,怎好一個人獨享,說什麽也該讓咱們姊妹分享才對。”

唐志明冷哼道:“就憑你們兩個也想分一杯粥?”

“明哥武功高強,當然不會将我們姊妹放在眼裏了,只是有一個人卻有這種份量。”

唐志明心中一沉道:“是誰?”

“我。”

唐志明擡頭一見兩女身後,突然出現足利天後的身影,不禁皺眉道:“你又是何方神聖?”

汪美姬卻駭然的下跪道:“奴婢參見天後。”

唐志明不禁心膽俱寒道:“你就是足利天後?”

足利天後冷哼道:“正是本宮。”

“你……你想怎麽樣?”

“只要你乖乖聽本宮的話,本宮不但不殺你滅口,還可讓你同時擁有聖子和美季子,讓你享盡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這……天後有什麽條件?”

“本宮要你獻出玉蛟龍的內丹,還有鹽王全部財産,以換取你的性命!”

唐志明聞言,心中暗恨不已:“聖子和美季子這兩個賤人,枉費我費了一番手腳,才從南宮憶雙手中救下她們,沒想到她們竟敢恩将仇報,串通足利天後侵吞我的蛇丹和財産,看來這一次我是引狼入室、得不償失了。”

足利天後冷哼道:“你考慮的結果怎麽樣?”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唐志明只好無奈的嘆息道:“一切就遵照天後的吩咐。”

“很好!既然如此,你還不快獻出蛇丹和帳冊。”

唐志明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交出,眼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模樣,只氣得他幾乎吐血,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心中暗罵不已:“原來近日心神不寧,莫非應在此破財消災之事?果真如此,也算因禍得福。俗語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目前先讓她暫時保管,等她分娩身體虛弱時,再伺機奪回即可。只是聖子和美季子這兩個賊婢,竟敢吃裏扒外罪不可恕,既然天後已将她們許配給我,我非在你們身上讨回‘公道’不可。”

當天夜晚他果然大開殺戒,兩女被他“殺”得丢盔棄甲、被底求饒的哇哇慘叫不已……

“唷!你可真是狠心,看你把她們‘搞’的死去活來,實在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唐志明回首一看,不禁駭然叫道:“天後……”

足利天後一面媚笑關門,一面寬衣解帶道:“如果你仍然意猶未盡,本宮倒想體會一下你的‘馬上雄風,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天後你……可是真心的?”

“傻瓜!本宮都已經主動投懷送抱了,你還在懷疑什麽?”

唐志明心中暗罵不已:“這些東洋女子真是淫蕩已極,既然你自找‘死’路,看我不大發神威将你蹂躏得體無完膚才怪。”

主意打定,他立刻撲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長驅直入……

“嗯……果然是好貨。”

足利天後只覺得下體正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随即一陣充實飽滿的快感襲來,忍不住受用無窮地呻吟一聲,情不自禁地“引蛇入洞”,欲罷不能地“開門揖盜”……

唐志明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身上,不斷地尋幽訪勝,不斷地游山玩水,一面像狂蜂浪蝶般采花盜蜜,連綿不絕地興風作浪,連續不斷地翻雲覆雨……

足利天後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鳴不已……

兩人如幹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潮來潮往,足利天後在他連番采花盜蜜之下,再也忍不住長長哀鳴一聲,全身一陣顫抖,随即陰門大開,一洩千裏……

唐志明立刻趁勝追擊,直搗核心,心中不住地罵道:“賤人,準備受‘死’吧……

咦……“

他突覺全身一陣酥軟,元陽立即傾洩而出,忍不住驚駭欲絕道:“天後,饒命……”

足利天後冷笑道:“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對失寶之事一直耿耿于懷,甚至懷恨在心?本宮豈會傻到養虎為患,讓你有機可趁暗算于我?”

唐志明心知大限已到,忍不住恨聲道:“該死的賤人!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哇啊……”

他不甘心被采陽補陰,突然咬舌自盡而亡。

足利天後見他自盡,只氣得她怒叱一聲,立刻一掌将他劈成肉醬,怒不可遏道:“該死的唐志明!竟然不惜一死,也不肯讓本宮采補,看來我想找上官飛揚報複盜功之仇,還要再等一些時候了。”

聖子和美季子見狀,只吓得面無血色,噤若寒蟬的不敢動彈。

足利天後不悅道:“你們還怔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去殺汪美姬滅口?”

兩女連忙答應一聲,紛紛争先恐後的急奔而去。

不久,兩女卻一臉惶恐的返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回事?”

“天後……汪美姬不見了。”

“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看來你們是愈來愈沒有用處了。”

兩女吓得連忙跪地求饒不已。

足利天後皺眉道:“看在你們對本宮一片忠心的份上,這一次就暫時饒過你們,還不快點起來。”

兩女大喜,連忙叩頭謝過站立一旁。

“憑汪丫頭一人也難成氣候,如今我們有了蛇丹和鹽王的龐大財産。也算是獲益良多。

經此黑白兩道對決之後,江湖勢力重新洗牌,今後将是武林聯盟的天下,除了上官飛揚和刀神兩大絕世高手之外,武林中的後起之秀也将群雄并起,整個武林将有一段動蕩時期,還不知有多少人将為‘名’、‘利’犧牲。目前本宮的功力已經大不如前,再加上腹中胎兒也會吸收我近半功力,看來短期之內,本宮不宜在江湖現身,只好暫時隐居皇甫山莊,等待吾兒分娩,再修複功力以便東山再起。“不久,三女便整理行李往皇甫山莊而去。

※※※※※※※※※※※※※※※※※※

長安。

黑龍嶺之役,使得武林聯盟一戰成名,成為名副其實的武林盟主,黑白兩道為之側目。

華山派的實力在武林聯盟中排名坐四望三,地位無形中提升了不少,身為華山派長老的絕情劍客個性好大喜功,再經此一役更是嚣張。

絕情劍客凱旋歸來,立刻在自家經營的絕劍镖局席開百桌,廣邀同門師兄弟及好友大開慶功宴。

長安首富黃員外逢迎笑道:“聽說柳兄在黑龍嶺一役大發神威,斬殺了不計其數的黑龍盟匪徒,何不趁此機會說出經過,也讓我們大家開個眼界?”

衆人連忙附和叫好不已。

絕情劍客一見衆人興致高昂,連忙點頭答應,将事情的經過加油添醋述說一遍。

黃員外聞言,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道:“盡管上官飛揚號稱黑道第一高手,柳兄竟然一毫不畏懼的率先動手,将他一掌擊退,可見柳兄的武功之高,不在上官飛揚之下,相信掌門之位,不久的将來必是柳兄囊中之物,小弟在此先預祝柳兄榮登寶座。”

目前的華山掌門“掌劍雙絕”紀浩天,乃是絕情劍客的同門師弟,不僅人品武功不在絕情劍客之下,機智謀略更是天下聞名。

再加上掌劍雙絕娶了上任掌門千金為妻,集合種種優勢才得以接掌華山門戶,這也是絕情劍客心中一直忿忿不平的隐痛,無時無刻不想取而代之,奪回華山掌門的寶座。

所以他一聽黃員外逢迎的話,立刻引為知己道:“親家公此言深得吾心,将來果真有這麽一天的話,老夫一定要好好重謝黃兄一番。”

“柳兄太客氣了!小女惠貞承蒙柳兄疼愛有加,小弟心中感激不盡,一直找不到機會好好表達謝意。等柳兄榮登掌門之位時,再由小弟設宴為柳兄好好慶祝一番,不知柳兄意下如何?”

“好!到時候老夫一定赴宴。”

“太好了!我們就一言為定。”

任誰也知道絕情劍客根本不可能接掌華山門戶,因為他和掌劍雙絕的武功雖在伯仲之間,可是他為人狂妄自負,在華山派弟子眼中極不得人望,所以才被排擠出來另謀出路。

可是衆人卻不好意思點破,紛紛附和的鼓掌、口是心非的恭賀不已。絕情劍客被衆人連拍馬屁,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不久,慶功宴終于曲終人散,每個人都酒足飯飽的告辭而去。

絕情劍客也在家人的扶持之下,醉醺醺地返回房間。

他依然沉醉于勝利的喜悅中,道:“文彪,今天你岳父對為父的讀賞,目的為何,相信你該心中有數。惠貞雖然驕蠻任性,卻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卻負氣不與她同房,你對不起親家公事小,因此延誤咱們家傳宗接代事大,無論如何今後你必須與她同房才行。”

柳文彪臉色一變道:“可是我……”

“這是為父的命令,不準你拒絕。”

柳文彪不禁面露難色的望向妻子,沒想到刁蠻的黃惠貞卻哀怨的白他一眼,便轉首他顧不再理他,令他好不難堪。

“嘿嘿!柳老頭急欲抱孫子的話,本盟主倒是樂于幫忙。”

絕情劍客擡頭一看,不禁駭然叫道:“上官飛揚……”

上官飛揚冷笑道:“你總算還沒有醉死。”

“你……你不是身受重傷,不找地方隐藏以便療傷,還敢跑來此地?”

“哼!這一點內傷本盟主還未放在眼裏,只不過為了應付刀神找碴,本盟主也不得不忍氣吞聲躲入你華山派載運死屍的馬車中療傷。我本不想和你這老匹夫為難,料不到你竟敢在慶功宴上,大言不慚的毀謗本盟主,實在令人忍無可忍,今晚本盟主倒想見識一下,你絕情劍客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彪兒快逃……”

絕情劍客心知無法幸免,大喝一聲,立刻情急拚命的攻出淩厲掌勁……

上官飛揚眼中兇芒一閃,也不敢怠慢的一掌攻出“烈陽神功”……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現場立刻塵沙飛揚,勁氣四溢……

一聲凄厲慘叫傳出,只見絕情劍客化做一具焦屍,當場死于非命。

“惡賊!還我爹的命來……”

柳文彪眼看父親被殺,不禁心膽俱裂地撲了過去,一股雄渾掌勁如狂濤般洶湧而出……

上官飛揚冷笑一聲,輕輕閃過便将他制住穴道,結束這場實力懸殊的打鬥。

黃惠貞見狀,不禁心膽俱寒,想要逃離現場已是不及,突覺蠻腰一緊便被上官飛揚抱住,忍不住驚叫出聲,可惜她乃深閨弱質,只能做無謂的掙紮哀求。

柳文彪眼看愛妻被擒,不禁驚怒交加道:“惡賊!你想做什麽?”

上官飛揚一面為黃惠貞寬衣解帶,一面哈哈狂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當然是想幫助你老婆‘做人’了。”

柳文彪聞言,忍不住心膽俱裂道:“你敢?”

“我上官飛揚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麽事是我不敢做的?更何況我先前已經講過,一定要幫你老婆‘做人’才行,否則你柳家豈不是從此絕後?你不看看柳老頭死不瞑目的模樣,難道你忍心讓他失望做個不孝子?”

柳文彪回頭一看父親的屍體,果見他雙眼圓睜,一副死不甘心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當場呆怔住了。

這時黃惠貞已被他剝個赤裸精光,一具引人遐思的豐滿胴體,毫不保留的玉體橫陳,令人血脈贲張,引人急欲犯罪。

上官飛揚只看得欲火高漲,忍不住狂吼一聲,一式“餓虎撲羊”,立刻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啊……”

黃惠貞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當場落花片片,紅丸已失……

上官飛揚不禁驚奇道:“想不到你們夫妻成親多年,你妻子竟然還保有處女童身,莫非你是不能人道,否則豈會如此?”

柳文彪聞言,臉上立刻露出羞憤痛苦的表情,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黃惠貞只是默默飲泣不語。

“哈哈!看來果真是如此沒錯,否則柳老頭也不必憂心後繼無人。今天我就好人做到底,看在我是你妻子第一個男人的份上,不但饒過你一條小命,順便送你一個胖兒子,讓你對祖宗有個交代。”

話畢,他不顧黃惠貞的掙紮哀鳴,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盜蜜,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予取予求……

幾番生死掙紮,幾番死去活來。

黃惠貞在他的鐵騎蹂躏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鳴不已……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絕的無情摧殘之後,黃惠貞終于忍不住長長一聲哀鳴,全身一陣哆嗦,即陰門大開,一洩千裏……

一度春風之後,上官飛揚才盡興地爬起,又意猶未盡的對她撫弄一陣,才心滿尤息足地狂笑而去。

柳文彪感傷的望着妻子大字形的癱軟床上,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胴體,再也忍不住傷心欲絕的掉下淚來。

正所謂英雄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柳文彪不禁心中暗暗自責:“貞妹之所以會遭此橫禍,全都要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練功不慎傷了命根子,貞妹也不會獨守空閨多年,如今又受到我們柳家的連累,慘遭上官飛揚奸污失身。我身為她的丈夫竟無力保護她,只能眼睜睜在一旁看她受辱,我實在太對不起她了。等會她醒來之後,必定會羞愧尋短,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盡力勸阻,并且一改往昔的過失善待她,以便補償我這麽多年來對她的虧欠。”

不久,他的穴道終于自解,連忙替妻子穿好衣裙,才将她救醒。

黃惠貞乍一醒來,果然不出他所料,忍不住羞憤難當的急欲尋死,所幸在他溫柔的勸阻及信誓旦旦的保證不計前嫌下,她才回心轉意過來。

“你……真的不計較我失身的事實。”

“唉!我身為你的丈夫卻無力保護你,害你受此屈辱,我才是真的罪該萬死。”

“不!我不準你這麽說,這一切都是命,我們凡人豈有能力左右命運的作弄?”

“所以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便補償我多年來冷落你的罪過。”

“我相信你的誠意,可是……”

“只要你肯原諒我,不論你有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你。”

“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哪裏有資格對你談條件,我是在擔心……”

“擔心什麽?”

“我本月紅潮将近,經此春風一度之後,我擔心會珠胎暗結,到時候你一定不肯接納我。”

“關于這一點你盡管放心,就算孩子生下來以後,我不但不會對你變心,也會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

“什麽?你……真的可以不計前嫌接納我,甚至願意扶養仇人之子?”

“不錯!”

“你這是為什麽?”

“因為我早年練功不慎,以致傷到要害,早已不能人道,這也就是我一直不敢與你圓房的原因。”

“原來是……”

“是的:我父親并不知此事,才會将你許配給我,為了我柳家香火得以承續,我衷心盼望你真能藍田種玉,以便讓我對列祖列宗有所交代。”

“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真的肯原諒我了?”

“嗯,”

“愛妻。”

“夫君。”

一年之後,黃惠貞果然生下一名男嬰,夫妻倆從此過着與世無争的甜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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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

絕情劍客的遇害,不禁讓武林聯盟的成員産生唇亡齒寒的危機意識,深怕下一個慘遭上官飛揚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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