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江景蕭你到底行不行啊
江景蕭走了過去,伸手打算扶蘇研起來,卻被他巧妙的躲開了。
蘇研安忍着不适站了起來:“昨天沒睡好,我先回去補覺了。”
“哥,你要是不舒服,千萬別挺着。”蘇玉擔心道。
蘇研安故作輕松的擺了擺手,早知道就不喝可樂吃草莓聖代了,疼死他了。
江景蕭看着自己的手,他剛剛是故意躲開的嗎?
趙川用腳丫子蹭了蹭江景蕭的小腿:“江隊,你這臉色比蘇哥還難看,要不要跟他上去一起補一覺啊?”
這樣他們就可以躺贏了,集體去吃海底撈。
江景蕭有點郁悶,但沒有表現出來,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與蘇研安之間的關系。
當做普通朋友,他根本做不到,可繼續這樣下去,兩人一定會鬧得十分不愉快,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适當的與前任保持距離,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
“穆,你男朋友正在蹭我的小腿。”江景蕭慢條細理的坐在椅子上。
張穆正在幫阿姨洗碗,聽到江景蕭的聲音,他探出腦袋看了看。
趙川穿好拖鞋對張穆送了個飛吻。
他們這些人在一起好多年了,習慣性的胡鬧,張穆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要是換了別人,他可就沒這麽大度了。
江景蕭将眼鏡拿了下去放在了一旁:“蘇玉,麻煩你幫我準備一杯咖啡,謝謝。”
“好。”蘇玉回答完,站起身向咖啡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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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走後,趙川往江景蕭身邊移了移:“江隊,去年總決賽二比二打平,最後一局定勝負,都沒見你露出這副表情,說說吧,遇到什麽事了。”
江景蕭帶回眼鏡淡淡道:“沒事,不過你應該擔心一下,你一會的比賽。”
“咱們是兄弟,有事別藏着掖着,哥們給你想辦法。”說着趙川撐着椅子,身子前傾,輕聲在江景蕭耳邊道:“不行就綁床上,這還用教嗎?”
趙川出了名的,就只會出馊主意。
江景蕭勾了勾唇道:“穆,川說你最近無法滿足他。”
“卧槽,江隊,你恩将仇報啊。”說着趙川快速直起腰。
“是,就是恩将仇報。”江景蕭理直氣壯。
趙川“哼”了一聲,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他就不信了。
張穆擦了擦手,攬着趙川的腰出了餐廳,至于幹什麽去了,都是成年人了,就別忘單純了想。
江景蕭抿嘴一笑。
蘇玉将咖啡放在了餐桌上:“江隊,我有事求你。”
“說來聽聽。”江景蕭端起咖啡正色看着蘇玉。
“有人要害我哥,一天抓不到幕後黑手,我就一天不踏實,但是我跟我哥能力有限,求你幫幫我們。”說着蘇玉将褲兜的銀行卡拿了出來。
江景蕭喝了口咖啡:“把銀行卡收起來,還有我不是早就答應了嗎?”
他怎麽可能視而不見。
“謝謝江隊,我哥脾氣你是知道的,對親近的人不講理,對陌生人客氣。”蘇玉說完嘆了口氣:“沒辦法,就是這麽別扭的性格。”
江景蕭點了點頭:“去訓練吧。”
蘇玉出了餐廳向訓練室走去,其實最近他們兄弟一直在麻煩江隊,但他哥哥的态度又讓人摸不着頭腦。
大人的感情真讓人難以捉摸。
蘇研安躺在床上,胃疼的額頭沁了一層的冷汗,但是一會蘇玉有比賽,他不想讓他分心。
江景蕭給錢予程打了個電話。
錢予程趕到基地時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江景蕭,我懷疑你在我身上安裝監控了,我只要一跟猛男發生點什麽,你就肯定給我打電話。”錢予程扶着腰:“人擱哪呢。”
“五樓,我隔壁的房間。”江景蕭道。
錢予程看着五樓,咬咬牙提着藥箱走了上去。
蘇研安正打算下單讓外賣員送藥呢,結果房門就被推開了。
錢予程走了過去:“褲子脫了,我看看嚴不嚴重。”
蘇研安:“…”
“我胃疼。”蘇研安也不想忍着了,他實在太疼了。
錢予程蹙眉,江景蕭到底行不行啊,這麽久了還沒搞定。
“先吃藥看看能不能緩解,不能就只能挂吊瓶了。”說着錢予程拿出胃藥。
蘇研安看了一圈,胃裏沒水。
錢予程也發現了這一點,于是他走了出去:“江景蕭,你老婆吃藥沒水,快點送上來。”
江景蕭正在與青訓隊員商量戰術,聽到錢予程喊,他将平板遞給其中一名隊員:“你們幾個先看看,不明白的地方再來問我。”
幾名青訓隊員別提多激動了,一會就能與江景蕭一隊打游戲了,這可是他們的夢想之一。
江景蕭接了杯溫水向樓上走去。
蘇研安胃疼,也顧不得糾正稱呼問題了。
錢予程努了努下巴:“一看你老婆不愛吃藥的毛病就沒改。”
江景蕭露出無奈的表情,他去,他更不會乖乖吃藥了。
“得嘞,依舊拿他沒轍。”說着錢予程接過水杯,臨進房間前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江景蕭的肩膀。
江景蕭向樓下走去,要保持距離…
蘇研安看着錢予程手裏白色藥片,咬了咬下嘴唇,他吃藥片必卡嗓子眼。
“不想吃,還有別的地方不是。”說着錢予程拿出了栓劑。
蘇研安十分乖巧的吃了胃藥。
“二十分鐘後,如果胃還疼,我就給你挂吊瓶。”說着錢予程走了出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江景蕭擡起頭。
錢予程對江景蕭比了個OK的手勢,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帶管胃疼的栓劑,不過是吓唬蘇研安罷了。
江景蕭長舒了口氣。
這時朱赫言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錢哥,你什麽時候來的,是誰不舒服了嗎?”
錢予程将胳膊搭在了朱赫言的肩膀上:“一會有空嗎?”
“一會我要比賽啊,怎麽了?”朱赫言疑惑道。
錢予程站直身體:“我還要在這裏等二十分鐘,本來想找你樂樂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朱赫言知道錢予程是什麽人,也知道他是什麽德行,所以對于他說的話向來不當真。
“我覺得,我起碼一個小時起步。”朱赫言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道。
錢予程其實挺饞朱赫言的,也不知道江景蕭在哪找的隊員,除了趙川都跟男模似的。
要不是江景蕭給他下了死命令,朱赫言能不能一個小時,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