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江景蕭挖大坑

肖瑜在醫院養了半個月,最後醫生說沒問題了,可以回家養着了,江康才把她帶回去。

這半個月,別人都還好,蘇研安卻受了一圈,江康要開會,江景蕭要處理戰隊的事情,只有他忙前忙後的伺候着。

“都說養兒防老。”肖瑜說完看着坐在遠處的江景蕭:“就這樣的兒子養了什麽用,白搭錢。”

蘇研安削着蘋果,笑了笑:“媽,戰隊的事情太多了,都堆在一起了,等他不打比賽了,天天在您身邊伺候着。”

江景蕭看着蘇研安笑了笑,有媳婦就是好…

“得了,我怕被他氣死。”肖瑜說完看着蘇研安:“我昨天聽到江景蕭打電話說要回戰隊了,你在家陪媽幾天呗。”

蘇研安點了點頭:“我沒打算跟着走的,本來就是要留下來陪您的。”

江景蕭關上電腦微微皺了皺眉:“不行,你得陪着我。”

肖瑜躺在床上,順手拿起放在一旁沒有削的蘋果扔到了江景蕭的身上,逆子。

“小兩口哪有分開的道理。”江景蕭咬了一口蘋果。

肖瑜想了想好像是這麽回事,總不能因為自己開心,就把兒媳婦留在身邊吧。

“安安,你跟景蕭回去後,被欺負了就給媽打電話。”肖瑜說完瞪了江景蕭一眼:“你別老欺負安安。”

江景蕭沒吭聲,說得好像之前忽悠安安沒她份似的。

蘇研安搖了搖頭:“我在這陪着您吧,等您徹底好了,我在回去也不遲。”

前幾天,江康和江景蕭都睡着了,蘇研安因為喝多了奶茶,于是起身上衛生間,結果聽到肖瑜在被窩裏小聲哭。

所以他有些不放心,戰隊忙,江景蕭不能陪着,他又沒事,留下來陪一陣子又不耽誤什麽。

江景蕭看了蘇研安一眼,然後沒繼續說下去。

江康下午就回來了。

肖瑜沉着臉不願與江康多說什麽,畢竟他不着調在先的,她就算不離婚,也做不到馬上釋懷。

江康手裏拎着肖瑜平時最愛吃的小蛋糕,因為限量,而且排隊的人很多,所以就算是肖瑜,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到。

“老婆,我排了半個小時的隊才買到,你嘗嘗。”

蘇研安識趣地起身将位置讓了出來。

江康坐在椅子上喂着肖瑜:“你多吃點,人都瘦了,等到了年底,你還想不想穿漂亮禮服去參加公司年會了。”

肖瑜哼了一聲:“我不去,自然有人能代替我去。”

蘇研安拉着江景蕭走了出去,該給長輩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江景蕭摟着蘇研安沉聲道:“你竟然敢讓我獨守空房。”

還不等蘇研安開口,江景蕭在蘇研安的脖頸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別混蛋了,媽心情不好,總不能讓她自己在家,出點什麽事怎麽辦。”蘇研安說完轉過身,抱着江景蕭的腰:“你乖乖聽話。”

江景蕭本來也沒真生氣,他有這份心,他高興還來不及,不過是得了便宜還想賣個慘罷了。

“那今天陪我。”江景蕭說着在蘇研安的臉上親了親。

蘇研安點了點頭,在醫院這麽久,也算是難為他了。

不過讓江景蕭沒想到的是,王于連着給他打了五六個電話,急着讓他回去。

蘇研安笑着看着江景蕭上了車:“回去乖乖的,別就知道訓人,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江景蕭嘆了口氣,王于最好有天大的事情,不然往死裏扣他工資,扣到他哭為止。

肖瑜睡下了,江康坐在院子裏辦公,說着外語開着會。

蘇研安有些驚訝,不是說江康沒文化嗎,這外語說的比他流利多了。

江康靠在椅子上,聲音有些沉,臉色也不是很好,顯然就是不想談成這次合作。

蘇研安聽了個大概,也不是很懂,大概意思就是,想讓江康繼續往研發某種東西上投錢。

而江康顯然對這個項目已經失去興趣了,對方說什麽他不是搖頭,就是提出疑問,對方解答後,他搖了搖頭,不肯答應。

蘇研安不明白這些,于是給江康沏了杯茶。

江康看着蘇研安突然問道:“你覺得研發新能源,怎麽樣?”

蘇研安被問的愣了一下:“應該還好吧,爸,我不懂這些啊…”

江康用流利的外語說了句“合作愉快”,然後端起茶抿了一口。

他是故意的,畢竟他投了錢,就只給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太少了,他要百分之五十,對半分。

蘇研安吓了一跳:“爸,我不懂啊,你別真信我的,我就是随口一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要是賠了。”

江康放下茶杯笑了笑:“賺錢給你當零花,不賺錢就當玩了。”

蘇研安覺得自己對江家還是太不了解了…

“爸,你有沒有想過投資戰隊啊。”蘇研安小聲道,既然這麽有錢,那就投投電競事業呗…

江康點了點頭:“小事,我一會給你打兩個億,你想怎麽投都行,不夠爸在給你。”

蘇研安連連擺手:“我就是随便說說,我沒有什麽經濟頭腦。”

江康沒說什麽,不就是給孩子拿點錢玩嗎,又不是什麽大事。

蘇研安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了,索性坐下來跟江康一起喝茶了。

“安安,如果你做慈善,會如何選擇。”江康每年都會拿出一些錢來做慈善,他覺得這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

蘇研安想了想:“我覺得,孤兒院,山村小學吧,還有那種沒有兒女的養老院。”

江康點了點頭。

兩人聊了一會,肖瑜從屋子走了出來:“聊什麽,聊的這麽開心。”

“媽,你怎麽不多穿點。”說着蘇研安進屋拿了毯子出來。

江康給肖瑜倒了杯茶:“沒什麽,就随便聊聊。”

“我覺得錢,都應該往酒吧捐。”肖瑜說完看着江康:“老公你說呢?”

江康臉色變了變:“當着孩子面,別說這些。”

“我明天想去寺廟上香,下午想帶安安去商場轉轉,這孩子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肖瑜說着看着站在一旁的蘇研安。

蘇研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媽,我衣服夠多了,兩箱子全是我的衣服,不用買新的了。”

肖瑜撇了撇嘴,就那些衣服,她沒有一件看上眼的,包括蘇研安現在身上穿的這一套。

還不如睡衣貴呢。

蘇研安一米八,身材好,臉蛋好,不買好衣服,都白瞎這個身材了。

江康點了點頭:“那我明天陪你們一起去。”

“不了,不夠晦氣的。”肖瑜直接拒絕了,早合計什麽了,之前陪小姑娘逛街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有今天。

江康嘆了口氣,本來好好的感情,都讓他一手給折騰沒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蘇研安笑着看着肖瑜:“媽,我還沒跟父母一起逛過街,讓爸一起去吧。”

這孩子從小沒了父母,肖瑜心疼了,于是點頭答應了。

江康站起身去了廚房,下了一碗雞蛋面給肖瑜,以前日子過得不好,有一碗加雞蛋的面就算是好的了。

肖瑜看着雞蛋面:“你自己吃吧,我陪你吃了那麽多年,也沒見得這面有多好吃。”

蘇研安見狀只好回了屋子,心裏祈求這兩人快點和好吧…

“對不起,我犯了糊塗。”江康說着将筷子遞給肖瑜:“我知道自己的錯誤在哪了。”

肖瑜說着接下筷子:“別人貼上來,我可以幫你處理,但你主動找的,就是在拿刀紮我的心。”

江康點了點頭:“我知道。”

肖瑜低頭吃着面條,聲音帶着哭腔:“你想圖新鮮,你可以說,我可以走,但是你不能這樣,你知道我多信任你嗎?”

“對不起。”江康看着肖瑜:“以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你還愛我嗎…”肖瑜擡起頭看着江康。

她可以什麽都不要,她就只要江康這個人,如果他不愛了,她要錢有什麽用。

江康點頭:“愛,這點從來沒變過。”

“那你在給我加個雞蛋。”肖瑜說着把面推給江康:“我在信你最後一次。”

江康直接将肖瑜抱了起來:“我就知道,我老婆最好了。”

蘇研安本來怕他們鬧起來,一直看着,結果,一把狗糧措不及防的塞進了嘴裏。

肖瑜拍了拍江康的肩膀:“你放我下來,安安還在呢,像什麽樣子。”

“在就在,父母感情好,孩子也幸福。”說着江康在肖瑜臉上親了兩口。

蘇研安覺得以後在家不用吃飯了,狗糧管飽,而且這狗糧來是來自父母的。

江康說的沒錯,父母感情好,孩子也幸福。

他小的時候父母經常吵架,而且還會鬧到動手,他害怕的蒙在被子裏,害怕父母都不要他…

蘇研安坐在床上,江景蕭不在家,他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江景蕭回到戰隊後,皺了皺眉。

“江隊,你可算回來了,報名的人實在太多了,又都是些小孩,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王于嘆了口氣。

江景蕭看着面前至少站了二百多個人,一個頭兩個大,王于是個好隊長,好教練,但在處理事情上,确實不如徐星。

他現在已經想念有徐星在的日子了,至少沒有這麽多麻煩。

可惜,徐星現在躺在三亞的床上…

“讓他們五局三勝,最後留下二十人,這點小事你也要叫我回來嗎?”江景蕭看向王于。

王于撓了撓後腦勺:“主要這些人一部分是為了見見你,我也是沒辦法了。”

江景蕭坐在椅子上:“想看我的,現在看,看完回去,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

這時龍沅站了出來:“景蕭哥哥,我要加入戰隊,我技術沒問題的。”

江景蕭撇了一眼,這不是沒事給他找事嗎,要是讓蘇研安知道,他把龍沅放戰隊了,估計咬的更狠了。

“五局三勝,最後的二十人,訓練一個月,最後,我只要一個。”說着江景蕭伸出一根手指。

戰隊這麽多,能得冠軍的也就只有一個,不能怪他太狠了,這是必然的。

龍沅笑着道:“我肯定不會給景蕭哥哥丢人的。”

江景蕭無聲嘆了口氣,希望在蘇研安回來之前,他被淘汰。

王于帶着這些人回了小型公寓,反正比賽的慢慢來。

江景蕭坐在椅子上把事情跟蘇研安說了一聲,讓他別跟着着急。

“我覺得王隊長是怕錯過人才,所以才特意讓你回去的。”蘇研安躺在床上道。

江景蕭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沉着臉:“選人才重要,可有些事情也一樣重要。”

蘇研安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你別遷怒隊員,我回去補給你就是了。”

江景蕭抿唇,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

蘇研安躺在床上轱辘一圈,然後小聲道:“咱爸媽和好了,已經不吵架了,說來也挺奇怪的,咱爸下了一碗面條,咱媽就原諒他了。”

江景蕭點了點頭:“以後你生氣,我給你咬,你也馬上跟我和好行不行。”

有備無患。

蘇研安點了點頭:“好啊。”

傻,純傻,實錘了…

江景蕭心情好了不少,喝完咖啡後挂斷了電話,然後就給朱赫言打了個電話,這些人玩嗨了,不提醒都未必知道回來。

朱赫言接了電話,聲音有些沉:“你什麽事啊,大早上打電話。”

江景蕭把時差這個事給忘了。

“你們什麽時候回來。”江景蕭淡淡道。

朱赫言打了個哈欠:“看心情。”

江景蕭冷哼一聲:“可以啊,從今天開始,你們在三亞玩的錢,不報銷。”

“我們明天回去。”朱赫言語氣別提多堅定了。

江景蕭挂斷了電話,對付財迷的辦法,就是斷了他的財路。

朱赫言躺在床上,錢予程踹了他一腳:“滾遠點。”

“卸磨殺驢,沒你這樣的。”朱赫言坐起身穿上衣服:“江景蕭讓我們回去了,我得通知他們一聲,不然到時候沒一個能起來的。”

錢予程後悔急了,說是度假,不過是換了個地方…

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去,都差不多,唯一高興的,就只有兩位媽媽了,玩的別提多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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