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黑虎”覆滅
在靜下心來學習的日子裏,我也對“黑虎幫”留心上了。
畢竟“黑虎幫”曾經打過我的主意,對這些家夥我可不會就這樣輕易就放過他們。再說,讓他們這樣發展下去,将來周圍的老百姓還能有什麽日子好過?所以在我學好功課了以後,我經常抽時間出去到“黑虎幫”的地盤蹓跶蹓跶,當然我不會傻到光明正大地在那裏東盤西問的,好讓人懷疑我。
有個早上,我洗臉的時候,無意中發覺随着真氣的運行,可以把肌肉進行挪動變形,比如說我可以把真氣運行到顴骨處,讓顴骨處的肉堆得更高些,臉頰變成凹進去,人看起來就變成瘦些,這樣,別人不仔細看,是不會認出是我的。
所以我在“黑虎幫”地盤上活動,他們倒是沒有看出什麽苗頭來。
經過将近兩個月的探查,終于探出了“黑虎幫”的一些主要內幕。
“黑虎幫”是以廣場為中心進行活動的一個小幫會。由于幫會較小,實力還不是很大,所以占據的地盤相對少些,廣場周圍三公裏範圍內都屬于他們的地盤。平時就對地盤裏的生意場所進行“保護”,避免別的幫會來騷擾,搗亂,同時收取一定的保護費。他們還自己開了家叫“绮夢”的歌舞廳,大部分的收入都是來自收保護費,加上歌舞廳賣門票酒水及毒品的收入,日子也過得不錯。
幫會上下共有100多號人,分為三級管理。
第一級為幫主即老大許大虎,綽號“黑虎”,組織策劃、調遣人員,疏通社會關系;副幫主劉大奎,大專文化,是幫裏的筆杆子,智囊兼管後勤工作,草拟各項規章制度。
第二級為幫裏的骨幹人員,總共有五人:老三張平發,行動組負責人;老四陳盛開,負責現場指揮、執法大佬;老五肖國榮負責踩點,專門掌握資金;老六蘇家貞和老七盧世昌為職業打手和殺手。
第三級則是一些閑散人員,平時有事招呼即到,無事就在街頭混。有事時參與的人都得到一定的獎金。
平時幫會的主要人員都不住在一起,只有有行動時,才會碰頭。至于他們每個人的行動規律,我也早已摸了個一清二楚了。
“黑虎幫”在這裏收保護費,周圍的生意人也就叫苦連天了。
本來生意難做了,各種稅費已經不少,還要再交什麽所謂的保護費,能夠撐下場面已經是很不錯了,很多人都是在慘淡經營。有些小老板受到“保護”後,開始也想報警,可有幾個被“黑虎幫”打傷了,一些人的房子無緣無故地遭到磚頭襲擊後,再也沒人敢叫警察保護了。
俗話說,物極必反。有個叫黎天雄的,在“黑虎幫”的地盤裏開了家飲食店,本來生意很不錯,自從“黑虎幫”來收保護費後,賺得就少了些。黎天雄本來還忍着,但那些幫中成員,經常到店裏來打單(黑話,白吃白拿的意思),這不算,每每幫中有兄弟過生日,他們就到店裏來祝壽,完了還要跟黎天雄拿紅包,這可叫黎天雄咽不下這口氣了。在一次幫會成員來過生日的時候,黎天雄拒絕給過生日,他們就大鬧一場,把黎天雄的店給砸了。黎天雄到派出所報案,警察來後只是調查了一下,抓了幾個人進去問問,就放出來了。黎天雄不服,到處上告,結果給“黑虎幫”的成員給打成重傷,至今卧床不起。
別人看到這種情況,再也沒人敢出聲了。
沒人報警,警察也樂得輕松自在。就這樣,“黑虎幫”在那裏胡作非為,人們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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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到這些情況,更堅定了我收拾“黑虎幫”的決心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到了期考了。期考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了。很輕松地我就把40個學分拿下了。
期考完了以後,大家都急不可待地整理行裝要回家了。回家,對我來說那已經是一個遙遠的奢侈了,我回不回都一個樣了。所以我就向學校申請留守學校,理由是需要打工賺學費。
其實我主要是想留下來,收拾一下“黑虎幫”,這才是我要打的“工”。
華燈初上,霓虹閃爍。我來到市區,到處轉悠。我不急于去尋找“黑虎幫”的晦氣,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出來活動。所以我也趁着機會領略一下SH大都市的夜景。
SH市不愧是東方的夜明珠。霓虹燈下,人流車馬,絡繹不絕。商場裏,大款們挽着包裝精致的美女忙着刷卡;大街上,情侶們攀肩摟腰,悠然流連;就連一些大媽級的老女人也不甘寂寞,相約着出來壓馬路,為SH的夜色增添一道風景。
看看時間也有9點多了,我就來到“绮夢”歌舞廳,找了個臺坐下。“黑虎幫”的老大許大虎就在這裏坐鎮,今晚我将從他這裏開始,對“黑虎幫”的首腦進行掃蕩。
裏面的人也真不少,七彩燈在不停的旋轉,震耳欲聾的舞曲沖擊着人們的耳膜,震撼人心。舞池裏人頭攢動,很多打扮得很前衛的男女青年正在瘋狂地扭動、搖頭。有的人搖頭的幅度大得離譜,一看就知道已經嗑過藥了。
我要了杯飲料,獨自一人,靜靜地欣賞這一切。一個小姐過來問我要不要人陪,我搖搖頭。
就在我一杯飲料将要喝完的時候,離我不遠的一桌人忽然鬧了起來,引起了一陣騷動。我循聲看去,原來是幾個小青年在對罵。
“是你馬子又怎麽樣?我今晚泡定了。”一個留着長發的青年說,旁邊還有三四個人和他站在一起。
坐在酒桌邊的有三男二女,其中一個穿着花格子衣服的青年正氣得臉都歪了。另外的兩個男青年瑟縮着不敢說話。
花格子一把拿起一個空酒瓶,朝桌上一磕,二話不說就沖了上去,一個人就和那五個人打了起來。
很快的,花格子就被五個人中的兩個架住了胳膊,怎麽掙也掙不脫。留長發的就這樣毫不費力地拿花格子當沙袋來練拳擊。花格子被打得嘴角流血。
“住手!”二樓樓梯口傳來了一聲大喊,舞廳裏的人都朝二樓望去。
幾個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從樓梯上走下來,到了打架的兩幫人前,兩邊分開站着。接着一個留着平頭的30多歲的男子走了過來。我認出他就是“黑虎幫”的老大許大虎。
本來剛才我還在愁着找個什麽借口上樓去找他,沒想到他自己出來了。
“怎麽回事?”
花格子說:“他們搶我馬子。”
長發說:“不過是個小妞,玩玩兒有什麽啊,今晚我就是要定了,你能怎麽樣?”
“把他拉出去,砍了!”平頭指着花格子說。
幾個黑西服架起花格子就想出去。
我連忙運氣把臉上的肌肉變形了,說了一聲:“且慢!”
衆人包括許大虎都向我看過來。
我慢慢地踱到許大虎跟前,說:“不過就鬧了一下,也不值得就把人給砍了吧?”
許大虎沒想到會有人出來架梁,而且口氣又很大。愣了一下,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問:“你哪條道上的?怎麽這麽眼生啊?”
“哪條道都不是,只是看不過眼,路見不平而已。”我說。
“哦,好啊,”許大虎說,“我們不妨到樓上談談?”
俗話說,藝高人膽大,對許大虎的不懷好意,我一口應承下來:“好,談就談,難不成你吃了我去。”
許大虎的手下讓開了一條路,我昂首闊步地跟許大虎上了樓。
來到他的辦公室,他的手下也跟着進來了。
我大大咧咧地坐下:“有什麽話你就說吧。”
“你小子沒想到還真拽。”許大虎冷笑着說,“剛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給我好好招待他。”
立即有兩個家夥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按在椅子上不得動彈。
“想當英雄,你還嫩着你。就讓你嘗嘗強出頭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吧。”許大虎說着,一拳向我的腹部打開。
我一把掙脫了被按住了兩只手臂,左手接住許大虎的來拳,右掌閃電般擊向許大虎的頸項,那裏是人的一處弱點。
許大虎沒想到我的動作那麽快,想閃也來不及了,被我一掌擊中左耳根,一聲不吭就倒下了。
我知道他這輩子再也不可能正常思維了。
許大虎的手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又退後一步,抓起剛才按住我的兩人,把他們扔向許大虎的手下,然後沖上去拳腳并用,“噼呖叭啦”地把他們也打倒在地,然後從許大虎的口袋中找出了鑰匙,打開他的保險箱,把裏面的錢一掃而光,裝了滿滿一大提箱,才從容不迫地走出舞廳大門。
出門後,我徑直去找劉大奎。他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只因頭腦管用,所以才當上了副幫主。我知道他住在一條小巷裏,一般晚上不到1點就不會上床睡覺。
我趁着天黑,順着排水管爬到了他的書房窗口,跳了進去。他正在看書,看到我從窗口跳進來,吃了一驚:你是誰?想幹什麽?”
“我是誰不要緊,關鍵是你平時都做了些什麽缺德的事。”我說。
“我沒做什麽缺德的事啊,你看我這樣子,風吹都要倒下,能做什麽壞事啊。”劉大奎狡猾地說,還露出一臉的無辜相。
“‘黑虎幫’的副幫主,還沒做什麽壞事啊?黎天雄是怎麽回事?”我揭露了他的身份。
“你怎麽知道的?這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幹的。”劉大奎把一切都推到別人身上。
“是嘛,你這個軍師一點責任都沒有,都是別人的事。你作為副幫主,作為軍師,策劃了多少次的行動,傷害了多少人?今天,你的末日到了。”我不想和他啰嗦那麽多。
劉大奎還想辯解,門外傳來了一聲問話:“奎兒,你在和誰說話呢?”
我知道是劉大奎的母親,怕她進來,不等劉大奎答話,上去一掌劈向他的左耳根,把他劈倒在地後,就沿着來路,退了出去。
我退到樓下的時候,聽到樓上傳來了一聲凄涼的叫喊:“奎兒啊,你怎麽了?嗚……”
我知道我這樣做對不起他的媽媽,但不這樣做的話,會有更多的媽媽像她那樣傷心的。
那晚我大開殺戒,把老三張平發、老四陳盛開、老六蘇家貞和老七盧世昌全部打成重傷,讓他們以後再也不可能作惡了。
老五肖國榮因為出去踩點,沒有在家,躲過了這一劫。
我可不敢把他們打死,不然,我就成了殺人犯了,被通緝的滋味應該是不好受的。
第二天,“黑虎幫”頭目全部被人打成重傷,不醒人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SH市,在整個SH市的黑幫中引起震動。黑幫之間都在猜測是哪個幫會要吞并“黑虎幫”。
警方也被驚動了,可是警方找了當晚在舞廳的幾個當事人、目擊者和劉大奎的媽媽去詢問,也搞不清我的身份。
我也不怕警方找到我,因為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到我的。那晚我可是易了容的,就算我現在站在那些目擊者眼前,他們也不會認出我就是那晚的英雄(不好意思啊,各位兄弟)。
我只遺憾讓肖國榮漏了網,只是他躲過了初一,逃不過十五。 第九章 意外受傷 過了幾天,等風聲平靜了一些,我又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易容摸到了肖國榮的家裏。
肖國榮住在一個獨門院子裏,那裏四周沒有什麽鄰居。
我輕輕地翻牆跳到院子裏,剛定下身,一只小牛犢般的大狼狗就一聲不吭地向我撲來,黑夜裏,它的兩只獠牙閃着寒光。
我心裏一驚,順手一掌劈向狗頭,把它劈得飛出去,來不及叫一聲,就掉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這時,一幫人拿着砍刀好像是從地下鑽出來似的,向我圍了過來。
我意識到是落進了“黑虎幫”設下的陷阱裏了。
自從幾個首腦被我做了以後,肖國榮本來想找我報仇的,但又無法知道是誰幹的,想報仇也沒門兒。他從幾個幫中骨幹都是傷在家裏的這一情況,分析出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活動規律,知道我肯定會來找他,所以找了一幫馬仔,在家裏等我好幾晚了。
我立即退到牆下把真氣布滿全身,警惕地注意着這幫家夥。
這幫人一聲不吭地揮着刀就向我沖過來。所有的砍刀都喂向我頭部、全身。我機警地矮下身子,手腳并用,專門找他們的小腿骨打,把圍在我身邊的黑衣人全打得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嚎叫不已。
前排的人剛倒下,後面的人馬上補了上來,大有人民解放軍奮不顧身沖鋒陷陣的英雄氣概。
趁着他們還沒有形成排山倒海之勢的時候,我憑着敏銳的感覺,把先後往我身上招呼的刀一一擊飛,我不是擊打在刀上,而是擊在他們的胸口,把他們連人帶刀都打飛了。
我知道這時候如果手下留情的話,今晚我就沒有命回去了。
沒等第三批的人上來,我就展開身法主動出擊,離我最近的人就先倒了大黴了。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打昏在地了。
其他人見狀,都紅了眼(黑暗中我雖然看不到紅色,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都是雙目噴火),嗷嗷叫着就沖上來。
這時候我因為主動出擊,四周都是“黑虎幫”的人,我只能靠着敏銳的視覺和聽覺,見招拆招,在他們的刀還沒有碰到我的身上之前,先一步把他們踢翻,劈倒。
等到“黑虎幫”的人全都倒下了,我才發覺自己手軟腳酸的,畢竟這是我經歷的第一場大仗。
我喘了口氣,正想去找肖國榮的時候,肖國榮從他的家裏度着方步走出來了。
他手裏也拿着一把砍刀,對我發話道:“我們‘黑虎幫’跟你有什麽仇,竟然要對我們趕盡殺絕的?”
“我和你們沒什麽仇,但你們和老百姓有仇。今晚我就是代他們來報仇的。”我義正辭嚴地說。
“你能代表正義嗎?你算什麽?”肖國榮冷哼一聲,“今晚我就代表我的兄弟們向你讨回公道。”
說着,肖國榮揮着砍刀向我劈來。
剛才的一仗體力消耗過多了,現在我感到力氣好像有點不繼。
見到他的刀砍來,我本能的一閃,砍刀擦着我的頭皮而過。
就在我閃過了一邊的時候,地上的一個家夥趁我立足未穩,雙手抱住了我的雙腳一拉,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肖大,快上來砍了他,為我們兄弟們報仇。”抱住我的家夥一邊用力抱着我,一邊對肖國榮喊着。
肖國榮迅步上來,一刀就向我砍來。
我心裏一急,連忙用力一翻滾,把抱着我的家夥翻到了我身上。砍刀“撲”的一聲落在了他的身上,聽得出來,刀刃已經嵌入了骨頭裏。
那家夥“啊”的一聲松開了雙手。我連忙連滾幾滾,躲過了肖國榮的追殺。
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不等肖國榮的刀喂向我,我就閃到他的向後,一掌擊向他的後背。
肖國榮沒有理會我劈向他的那一掌,他連身子都不轉,就反手一刀向我劈來。這時候,我如果繼續一掌擊向他,雖然他肯定會受重傷,但我也不會好到哪裏。我連忙後退一大步,又突然前進,趁他力氣用老的時候,一掌砍在了他拿刀的手腕上,把刀打落在地。
肖國榮雖然失去了刀,卻毫不驚慌,穩穩地向前急進。
我也閃步跟進。肖國榮突然停步,雙肘向後一頂。差點我就上了他的當了,幸虧反應快,我連忙雙掌接住他的雙肘,右膝同時往上一擡,頂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他擊得向前撲到在地。
肖國榮在地上連滾了幾滾,閃過了我幾次致命的一擊。
就在我連續追擊肖國榮的時候,突然感到背後傳來一陣巨痛,本能地我把身子一轉,看到了一個家夥從人堆裏站起來,手裏正拿着一把匕首刺入了我的腰後。
幸虧我剛才的那一轉身,才沒有讓他刺中要害。
我心裏一陣憤怒,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把打得飛出去好幾米遠。我用手捂住傷口,盡量不讓血流得太多。
肖國榮趁着這個機會,喘過氣來,從地上撿起一把大砍刀,又向我撲來。
身上的傷讓我的體力消耗很大,現在對付肖國榮已經感到有點吃力了。
在躲閃的時候覺得手臂、大腿的肌肉很酸很累,本來可以做到的動作也開始變形了,有幾次肖國榮的刀鋒已經擦着皮膚而過,把衣服都劈破了。手臂在格擋的時候也感到格外的吃力。
老天爺,你不會不長眼睛,讓我今晚就死在這裏吧?我在心裏想着。
這時不國榮一刀劈來,我往旁邊一閃的時候,不小心被地上的什麽東西絆了一下,又倒在了地上,肖國榮獰笑着向我撲來,明晃晃的刀直向我砍下。
老天爺,你開開眼吧。我內心不由得喊了起來。
一股真氣從丹田裏升起來,迅速繞全身經脈走了一圈,我渾身的疲勞全消了。肖國榮的砍刀的刀刃離我的鼻子不到2厘米了。
我迅速用雙掌夾住刀身,肖國榮用力往下壓,卻壓不動,又想把刀抽回去,卻感覺像是在拔一棵大樹一般,絲毫不動。
我一腳向他小腹踹去,他“哇”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向後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不動了。
我爬起來,走到他身旁,用力朝着他的太陽穴踢了一腳,讓他再也不可能作惡多端了。
我從肖國榮的身上搜出了保險箱的鑰匙,進到他的屋裏,打開了放在屋角落裏的保險箱,把裏面的錢都拿了出來,用從屋裏找到的一個旅行袋裝好。
我提着旅行袋出來,見到地上一幫家夥還在哎喲叫痛。
我忍着痛對他們說:“你們聽着,我和你們沒有什麽仇,只是你們幫做得太過分了,所以才教訓了你們幫裏的大佬們。我知道你們在幫中沒什麽地位,所以不找你們。但你們記住,如果以後再為惡鄰裏,我一定不放過你們。還有,你們傳話出去,誰再敢到‘黑虎幫’以前的地盤來活動,我會讓他們享受像許大虎等人一樣的待遇的。聽到沒有?”
衆喽羅連忙點頭稱不敢了,我才飛步回到學校裏。
我翻牆進到宿舍樓,我先跑進了洗澡間。我察看了一下傷口,有三厘米寬,也不知道進去多深了。
我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帶,把傷口包紮好,洗去血跡後,才穿上衣服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這一刀讓我受創不輕。
我把蚊帳放下,閉眼休息了一下,就讓真氣開始運行起來,要為自己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