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意外伏擊
小 當上副部長的日子裏,每天時間都很緊。我既要學好今年預定的功課,修完成學分,又要絞盡腦汁,做好公司的事,為手下們多掙點獎金,所以整天都忙得團團轉。
我每天都要上網去查資料,調查市場行情,看看各地的汽車銷售情況,了解車迷的心理。
一天,我在網上得到一個信息:美國的一家公司有一批二手小轎車亟待出手。我立即查找該公司的資料,發現該公司因為近幾年經營不善,幾近破産邊沿,現在正在清理財産,以償還銀行貸款。
我馬上發了個伊妹兒到該公司詢問相當事宜。
該公司很快有了回複:所有小轎車均為德國産的8成新,價格在5千-4萬美元不等。如果購入量大,價格還可從優。
我又上網查了各地的德國産二手轎車的價格,奧迪和寶馬價格在6萬至20萬之間不等。我又分析了當前國內車市行情及人們的購車心理,發現現在國內持幣待購的人相當多,雖然國産車的價格較低,但人們對國産車的質量的信心還不是很足,都想以最便宜的價格買到好車,二手德國車剛好能滿足人們的這種心理需要。
我根據所調查到的資料,寫了一份可行性報告給總經理,希望能和美國公司做成這筆生意。
總經理看後,馬上批準了我的報告,但要我能夠親自跑美國一趟。
本來我沒多少時間跑美國的,因為學校裏的功課很緊,但不親自去美國,又放不下心來。兩相比較,只好向學校請了假,親自跑一趟了。
各種簽證手續很快批下來了,我自己一個人獨闖美國,踏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第一次坐飛機,什麽都很新鮮。平時看到飛機很小,但到了飛機上,感覺就是大。裏面的座椅也很豪華。空姐臉上如花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熱情得讓人不好意思。
飛機起飛時,我有一陣暈眩,只是那麽一下,就過去了。
在天上,從舷窗望出去,天是那麽的湛藍,雲朵就像潔白的棉花,在空中悠閑地散步,景色美極了。
過了不久,看到的景色都差不多,我心生出了單調情結,就閉目養神起來。
忽然,我心生警兆,連忙睜開睛。
一個高個子的中年人從座位上站起來,空姐過來:“先生,我能為您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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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洗手間。”高個子說。
空姐說:“洗手間在那邊。”說着還用手指了指。
高個子向過道走去。
“對不起,先生,您走錯了。”美麗的空姐說。
“沒錯,我就是要上洗手間。”高個子一邊說,一邊向前艙沖去。
幾個空姐剛想過來攔,高個子大喊:“別動,全部都不要動,劫機。”他邊喊邊掏出一個包來,右手拿着一個像是遙控器的東西,“再動我就炸了。”
幾個空姐聽了,雖然不是吓得花容失色,臉上依然帶着微笑,但內心的震驚和害怕還是被我從她們的心跳聲中聽出來了。
“快,快叫機長下令飛機轉向,飛往臺灣。”高個子對一個空姐說。空姐聽了,只好通過對講機跟機長通報了機艙裏的情況。
“機長,有個旅客要求改變航向,不然他就要引爆手中的炸彈。”空姐的聲音有一絲顫抖。
一會兒,前艙門打開了,機長出來了。他走到離劫機犯不遠的地方時,劫機犯大喊:“站住,別過來,你過來我馬上引爆。”
機長連忙停住腳步:“這位先生,我是機長。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們盡量滿足你,你千萬不要亂來啊。”
“我要飛往臺灣,快點下令轉航向,不然我就摁遙控了。”劫機犯大聲喊着。
“好好好,我們答應你。”機長對前艙下了轉航向的命令。
機艙內的旅客們全都吓得臉色發白,一些旅客在低聲嘟哝着:“倒黴,怎麽第一次坐飛機就碰到這種事啊。觀音菩薩保佑啊!”
我決定出手懲治這個劫機犯。我運起束音成線的絕技對劫機犯說:“喂,你怎麽要去臺灣啊?臺灣有什麽好啊?”
劫機犯聽了,四處望了望,也不見什麽人對他說話。
我又發話道:“我在這呢,你說說看,怎麽會想到跑到臺灣去?害得我們也跟你擔驚受怕的。”
“臺灣是自由民主的地方,大陸的共産黨不講人權,壓制民主,我要投奔自由。”劫機犯大聲地說。
全艙的旅客都驚異地看着劫機犯。
“是嗎,那陳水扁的‘槍擊案’到現在還沒有水落石出,這也是自由民主的了?”我調侃他道,“難道共産黨不給你講話嗎,你以為民主、自由就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的,不受管制的?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我不和你說那麽多,反正臺灣就是比共産黨自由。”劫機犯氣急敗壞地說。
旅客們更是驚詫了,以為他在發瘋了,心裏更是吓得不得了。萬一這瘋子突然摁下搖控,大家都得跟他完了。
我站起來,空姐過來問我:“您需要什麽嗎,如果沒有,最好請您坐下,以保證您的安全。”
“我想去洗手間。”我說。
空姐只好用手指了指方向。
我剛走了一步,劫機犯喊到:“別動,不然我就炸了。”
“哎,你看我一個小孩,能對你構成威脅嗎?”我一邊說,一邊走向他。
我只走了幾步,離他有五六米左右。劫機犯就喊了:“站住,再往前走我就摁了。”
“你看,我手中什麽也沒有,你怕什麽啊?”我說着擡起雙手給他看。
當我的手指擡到合适的高度時,我從右手食指發出了一道真氣,擊中了劫機犯的右手腕,遙控器掉在了地板上。就在遙控掉下來的一瞬間,我閃電般沖了上去,把遙控踢過一邊,順手奪下了他手中的包,同時一個擒拿動作,把他的右手反剪到背後,摁倒在地。
旅客們直到劫機犯倒地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機長立即跑過來幫我摁住了劫機犯,叫空姐拿繩子來綁住劫機犯。全艙的旅客這時才暴發出熱烈的掌聲,為我的精彩表演,也為他們的生命得到了保障而歡呼。
制住了劫機犯,飛機往回飛。
剛到機場時,只見機場裏警車的警燈閃閃,一幫荷槍實彈的反恐隊員已經包圍了客機。劫機犯被押下了飛機,我也随着下機,要去配合做些筆錄。
一個小時後,飛機重新沖向藍天……
在飛機落地後,我步出機場的出站口。
看到了接機人舉着有我名字的牌子,我向他走去。
“Hello!Howareyou?I′mChuLengFeng.Thankyou!”我說。
(嗨,你好,我就是褚冷風。你辛苦了。)
接機人瞪大了眼看着我,滿臉的不相信。
“AreyouChuLengFeng,theDeputerMinisterfrom×panyofSHanghaiChina?”
(你就是褚冷風?來自中國SH的××公司的褚副部長?)
“Yes.It′sme.Ifgeaeanteereplacementofunstatisfactorygoods.”我開玩笑說。
(是啊,就是我了,如假包換。)
“Mygod!Youlooksoyoung!”接機人感嘆道。
(我的天,你也太年輕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經過看貨後,确定了這批車的質量,才和他們讨價還價。最後,我以比原先價格低15%的定價包下了這批貨。等到所有的貨物在我的監督下裝船封艙後,我立即通知公司彙款過來。随即,公司馬上通過電彙把貨款彙到了該公司的賬上。
等貨物發出後,我才乘坐飛機回SH。
我剛到SH,全國各地的訂單已經紛紛送到我的辦公桌上了。這是我叫手下在我去美國的時候,在網上發布銷售信息的結果。
等到貨物到達SH後,我随即吩咐手下按各地的訂單發出貨物,各地的貨款不久也陸續彙到了我們公司的賬上。
這一筆生意,讓我們公司淨賺了400萬元人民幣。總經理更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後來我又連續做了幾筆二手汽車生意,為公司創下了驚人的利潤,也讓我們公司成了二手汽車銷售的龍頭。我的手下們的收入可以說是別的部門的兩到三倍,手下的職員都非常喜歡跟着我幹。我自己的收入當然是不會少到哪裏了,總經理還特別地給我了一個紅包。
由于我為公司做出了巨大貢獻,公司破例為我配了一輛小轎車。當然了,這車肯定是從我訂的貨裏挑出最好的了,還給我配了個專職司機(因為我年紀還不到18歲,還不能自己開車)。
雖然我有自己的專車,但我不是那種張揚的人。每次我上下班,都是叫司機在離學校有一段距離的路邊等我。所以我們學校裏的人包括我的五個兄弟都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貴族學生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都是幾個兄弟們幫我抄筆記,也算是很辛苦了。所以我決定請他們吃一次大餐,讓他們開開葷。
休息日,我在一個檔次不是很高的餐館請五個兄弟吃飯。
一大桌的菜肴,盡量供應的啤酒,讓我的幾個兄弟們歡呼雀躍的。
席上,他們大呼小叫的,大塊吃肉,大杯喝酒,一個個喝得臉像關公。
“褚冷風,你真夠兄弟的,不枉我們這段時間的辛苦了。”老大說。
“你這段時間去幹什麽了,是不是發大財了?”老三問到。
“我沒去哪裏發財,只是回家辦點兒事了。”我說。我可不能對他們說實話,這樣的話,以後還有我的好日子過啊。如果他們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公司副部長的身份,以後還不老找我借錢,再以後又要找我安排工作,我可不知怎麽辦呢。
不是我小氣不想借錢給他們,而是他們用錢也太濫了,借給他們了反而是害了他們。
“哎,我說幾位大哥,你們以後也別老出去喝那麽多了,應該把精力放到功課上吧,這對你們将來找工作會有好處的。”我勸他們說。
“嗨,說那幹什麽,以後的事,還遠着吶,喝酒。”老二說。
等到我們從餐館出來的時候,我的五個兄弟們都已經東倒西歪的了。
本想叫的士送我們回去,但司機一見我們幾個都是醉醺醺,哪還敢停車啊,全都一溜煙地開過去了。
我只好叫他們互相扶着走回去了。
當我們經過一條比較暗的小巷時,從黑暗中閃出了三個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喂,小子們,留下買路錢,就讓你們過去。”
“你……你……們想幹……什麽?難道沒……沒有法律了嗎?”老大硬着舌頭說。
“你們想……想打架?我……們不……怕……怕你們。”其他幾個也在硬氣地喊着。
說着就要向前動手。我攔住了他們,對那三個人說:“幾位大哥,我們都是學生,沒什麽錢的,你們就放過我們吧。”
“哼,你他媽的吃了燈芯草,放的輕巧屁。還學生呢,害得我們都沒有飯吃了。”
“沒有吧,我們還在讀書,怎麽就害得你們沒飯吃了?”我還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
“你他媽的別裝蒜了。今晚不廢了你,我們哥幾個都得喝西北風了。上,別跟他啰嗦那麽多。”
直到這時,我才聽出了點眉頭。
這幫人應該也是做二手汽車生意的,因為我在××公司把這塊蛋糕做大了,讓他們原來的生意無法做下去了,今晚應該是來報複我的了。
想明白了這點,我對他們就毫不手軟了。
三個人揮着匕首向我撲來。我把幾個兄弟往後一推,向三個人迎了上去。
離我最近的一人一刀就向我腹部刺來。我連閃也不閃,就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內一扭,把他扭倒在地,左手直握着右手腕在地上滾着。另外兩把刀同時向我左右肋刺來,我分別抓住兩人的手腕往胸前一拉,兩人頓時撞在了一起,同時我掣起雙掌,砍在他們的脖子與頭部的連接處,把他們擊昏。
我過去提起還在地上滾的那人,問:“說,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麽要殺我?”
“我不知道,那人只說你和他有仇,給我們一筆錢,叫我們把你幹掉就行了。”
“他長得什麽樣?”
“看不清。每次他都是戴墨鏡,豎起領子,又是在晚上,所以不知道他長的什麽樣。”
“好吧,暫且相信你。不過,我已經記住了你們三個的相貌,如果下次再讓我碰上,我會讓你們求死不得,求生也不得的。記住,告訴你的兩個同夥,出去了不要亂說。”然後過去兩巴掌把另外兩人扇醒,讓他們走了。
我走到幾個兄弟跟,只見他們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這幾個家夥,這時候了還睡得着,別什麽時候死了,怎麽死都不知道。我心裏想着。不過也好,如果他們不睡着,我倒不知怎麽和他們解釋了。
我也不動他們,就由他們睡在地上,我自己在一旁坐着練氣陪他們。
第二早,他們醒來了,揉着惺忪的睡眼,紛紛問:“這是什麽地方?我們怎麽睡在這裏?”
“你們還說。昨晚你們都醉得睡在這裏了。我想叫車送你們,也沒有哪輛車願意送。叫你們又不醒,我一個人又搬不動你們那麽多人,只好大家都在這裏喂蚊子了。”我說。
然後大家就起來拍拍衣服,嘻嘻哈哈地互相打鬧着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