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原本以為是尴尬, 沒想到堂嫂聽見了走過來, 笑得爽朗, “好了, 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裏秀恩愛了, 小心帶壞我兒子呢。”說完又笑了笑。

傅辛年和沈濤面面相觑,“......”他們秀恩愛了嗎?

完全沒有啊。

可仔細想了想, 在別人眼裏好像就是那麽一回事兒,最後就連堂嫂也帶着小侄子回去睡覺了, 他們兩人再坐在這裏吹風,好像有點不合适, 所以, 一前一後進了家門, 進了卧室。

關上門沈濤覺得有點不适,這都多少天沒和狗男人一塊睡了,猛然間這麽狹小的一間卧室裏,要住着他們兩個人,而且是面對面, 想起上次的尴尬來,心裏就緊張。

仔細想了想, 這次也沒到生理期,也沒有團子來搗亂,更沒有好閨蜜韓莉來幫忙。這次她只能靠她自己了。

沈濤悠悠的想,難道說這次就要失身了嗎?

轉眼看狗男人,發現他一本正經的坐在床上看書, 悠悠問了句,“你不困嗎?”

男人簡短的回答了一句,“等你。”

等我幹什麽?我還有好多活沒做呢,比如洗澡,護膚,再比如......

沈濤瞅一眼傅辛年,“你還是睡吧,我還要去洗澡呢......”

“沒事,我等你。”

“......”

狗男人.....

沈濤拿着衣服去了浴室,說實話她洗的比較慢,再加上今晚是有心要在裏面磨蹭,一直洗了一個多小時,才慢悠悠的出來,原本以為這一個多小時傅辛年早就睡着了,誰知......

狗男人看書比之前坐的更端正了,而且看她出來還有意無意對她輕輕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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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濤心裏瞬間奔潰,淡淡說道,“你不困嗎?”

“不困,等你收拾好了一起睡。”

沈濤回答,“我很慢的。”

“沒事。”

“......”

沈濤覺得狗男人今晚特別的有耐心。

梳妝桌上放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沈濤也不急着睡覺,走過去坐下來,一樣一樣往臉上抹,她以前跟着一些富家太太們學過一段時間,手法相當的熟練到位。

沈濤透過鏡子斜睨了床上的人一眼,淡淡說道,“真不困嗎?”

“不困。”

“那咱們聊會天吧。”

“好啊。”

男人順勢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眼睛緊緊的盯着沈濤的後背,洗完澡沈濤沒衣服穿,浴室裏挂着一件傅奶奶早就為她準備好的睡衣,沈濤拿過來一看才知道這是件情.趣.睡衣,下面一件真絲小吊帶,外面一件小披風,小披風的料子特別薄,蕾絲透明的,可以說穿上等于沒穿,裏面的什麽東西都可以看的見。

沈濤穿上照了照鏡子,有些裸,但還能接受。最起碼前.胸開的不是很低,主要是後背,可以說一大片都是露在外面的,但只要頭發披下來多少也能擋住一點。

沈濤又在裏面吹幹了頭發才出來。

本來以為傅辛年睡着了,沒想到狗男人精神這麽好,此時沈濤坐在梳妝臺前,被傅辛年這麽緊緊盯着後背瞧,心裏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男人沒說話,眼神幽幽的看着她,沈濤在鏡子裏朝後看了一眼,輕咳了聲,“你怎麽不說話呢?”

男人像回過神來一點,輕哼了聲,“說什麽?”

沈濤心裏罵道,狗男人眼睛往哪看呢?

但面上依然淡淡笑道,“那就說說我工作上的事吧。”說實話自從今晚傅爺爺答應她到三十二層去工作,她一直對這件事比較上心,就只等狗男人點頭了。

“你工作怎麽了?前臺幹的不順心嗎?”

“......”

沈濤一噎有些生氣,才這麽一點時間狗男人該不會已經把她的事忘了吧?

沈濤提醒,“就是傅爺爺說讓我上三十二層的事啊。”

“哦,這事啊。”

狗男人好像想起來了一點。

沈濤笑笑,“那你同意了嗎?”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狗男人說話模淩兩可讓人抓不住邊際。

“怎麽表現?”

“那就要看你了。”狗男人淡淡瞅了她一眼,眼眸加深。

沈濤當然知道狗男人心裏想的是什麽事,心裏狠狠吐糟,這狗男人權.力欲.望太強大了,在公司潛規則也就罷了,在家裏還想潛規則他老婆?

怎麽這麽不要臉。

沈濤一項視第一次為生命,又怎麽會随随便便給他呢。

心裏憋着氣也不打算理傅辛年,狗男人看了她一眼見她毫無反應試探的問道,“怎麽你不争取争取?”

“再說。”

女人也給了他一個模淩兩可的答案。

兩人從傅家公館出來,為了避免讓傅爺爺和傅奶奶再擔心,一出門兩人的胳膊就是挽在一起的,傅奶奶看見高興的說:“這就對了嘛,兩口子床頭打架床位和,哪有隔夜仇,就不要計較那麽多了。”

“是,奶奶。”沈濤笑笑還親昵的又擁抱了下傅奶奶。

兩人一上車各自的胳膊就松開了,一個朝南一個朝北,兩不想交。沈濤望着窗外想,今天的前臺工作是什麽?狗男人一天不答應她上三十二層,她就要在前臺多幹一天。

晚上,沈濤從公司回來,這一天前臺工作任務太重,她累的夠嗆,傅辛年正好從樓上下來,雙手插兜淡淡瞥了她一眼,出聲,“最近很累嗎?”

“還好。”沈濤灌了一大口水,最近忙着學習電腦業務确實很累,但她不想被狗男人瞧不起,只說還可以。

傅辛年淡淡看了她一眼,問道,“那想好了嗎?”

“什麽?”

“上三十二層的事。”

“......”

沈濤有些猶豫,狗男人還記得。

這次怎麽記得這麽清楚?沈濤望了傅辛年一眼,狗男人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好像在說,怎麽樣?一夜換上三十二層,不虧。

沈濤輕哼了聲,一把推開傅辛年上樓,“嗯,我先上去,身體好像有點不舒服。”

傅辛年轉身,看見沈濤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噙住一絲笑,他有那麽可怕嗎?再說女人這是在堅持什麽?夫妻兩個人做那事不是非常應該的嗎?

沈濤上了二樓沖進房間,“砰”的一下關上門把自己鎖在裏面,摸了摸臉頰有些燒的厲害,擡眼照了照鏡子,臉色好像不太紅,就是有點淡淡的紅暈。

沈濤複又爬在門口聽了聽,确定狗男人沒有跟上來,倒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氣。

怎麽辦?有點逃不掉了......

但想起那致命的第一次,有點可怕.....

狗男人會不會很粗魯?就像上次親吻了一下把她推在牆角,沈濤想了想甩甩頭,不想了......

晚上就傳出沈濤生病的消息來,張媽下了樓看見自己坐的滿桌豐富的菜肴,好多都是沈濤愛吃的,可現在太太生病了,什麽也吃不下了。

傅辛年坐在餐桌前淡淡瞥張媽一眼,“太太現在還是不能下樓來嗎?”

張媽搖了搖頭,“太太病的很嚴重。”

“她怎麽了?”

說實話,從沈濤進門到張媽飯菜端上桌前後總共花了不到二十分鐘,沈濤突然就病了,病的莫名其妙,病的來勢洶洶。

以至于從開飯到現在張媽已經上去請了她兩次她都沒能下來,傅辛年有點摸不清狀況坐在餐桌前拿着筷子足足等了她十五分鐘,最終忍無可忍,“太太到底得的什麽病?”

“她感冒了。”

“......”

傅辛年嘴巴抽了抽,“前兩天感冒的人是我不是她,怎麽突然就太太得病了呢?”

張媽明顯噎了一下,而後說:“那不是轉移了嘛。”

“嗯?”

“先生和太太住在一起,傳染給太太了。”

傅辛年想起昨天晚上沈濤為了防止他半夜偷襲,直接是睡在睡袋裏面的,害怕他半夜起來弄她,還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是連上面的封口都是紮住的,就害怕透出一點氣來。

傅辛年想了想,這都能傳染?

吃過晚飯,傅辛年給沈濤端了碗粥上去,沈濤躺在床上有點病怏怏的,傅辛年走進去,“怎麽了?”

“感冒了啊。”

“要緊嗎?要不給你請大夫來?”

“不不不,”沈濤連忙擺了下手說:“沒事,我休息兩天就會沒事的,只是,”沈濤看了眼傅辛年說:“只是,最近恐怕晚上沒辦法和你一起睡了。”

沈濤說完淡淡望傅辛年一眼,觀察他的面部表情,沒想到傅辛年輕輕笑了一下,“沒事,我睡書房就好,就是你呀,要好好照顧自己。”

“啊啊,我沒事的。”沈濤聽了有些興奮。

傅辛年說完轉身就往外走,走了兩步頓住回頭,一回頭正好看見沈濤因為興奮手舞足-c-x-團隊-蹈的樣子,看見他轉過來又一副乖乖女病怏怏的模樣,傅辛年看了一眼問她,“需要我喂嗎?”

“啊,不需要啊。”

傅辛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如果需要請及時叫我。”

“好的。”

“那晚上早點休息。”

“好的。”

等到傅辛年走掉,确定他已走遠不再回來,沈濤光着腳下床,站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開始手舞足蹈的亂跳,“啊啊啊,我是可愛的小仙女,我是非常聽話的小仙女,我是美麗動人的小仙女......”

這時,卧室的門開了傅辛年站在門口嘴角抽了抽,“原來你沒病啊!”

沈濤:.......

卧槽!,這狗男人越來越精明了,嘤嘤嘤,好像被他抓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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