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讨公道

韓文野聽到應東禦的怒罵,他邁步走了出去,就看着應東禦醉醺醺的提着把冒火的劍,看上去殺意騰騰的樣子。

“啪!”韓文野順手就将門關上,然後啓動了他精心擺好的防禦陣法。

雖然陣法燒靈石,但他現在不過是練氣三層的修為,這要是出去撞到應東禦這瘋醉漢手上,不是自尋死路麽?

“呵呵,他倒是精乖。”後面且雪帶着兩個蒙面的大漢跟了過來。

“可惜啊,我早料到你會這樣。”且雪說完,手一揮,站在他右邊的男人拿出一把算盤來,坐在地上噼裏啪啦的打了起來。

随着算盤的聲響,韓文野就看到他的陣法在不斷的晃動潰散。

“糟了!是破陣師!”韓文野沒想到應東禦那邊竟然還帶了這麽厲害的人來,為了避免陣法完全被摧毀,他只得先撤開了陣法,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知應少爺找我何事?這樣兇神惡煞的。”韓文野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還裝傻,若非是你找上門去,我大伯父為何會出手管這樁婚事,為了你竟害的我大伯父與我家斷絕關系,你這喪門星給我納命來!”應東禦越說越生氣,揮劍就朝韓文野刺過來。

韓文野喝了一聲,召出丹火犬對着應東禦就噴出火來。

“離火罩!”應東禦喝了一聲,一層火罩籠罩住他,跟着他轉了劍勢再刺上韓文野。

韓文野劍都沒拿出來,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應東禦的對手,他只能翻身越上房頂,跑到人潮密集的地方,這樣好歹讓應東禦有個忌諱,他也好脫身。

“轟!”就在韓文野翻身上了屋頂的瞬間,他的右後方突然有股強烈的破風聲傳來。

韓文野立時擰身換位,但他一口氣還沒落下來,應東禦的劍已經刺了過來。

“不對,對方是故意将我趕到這邊的。”韓文野發恨的瞪了一眼不遠處的且雪那邊,他只得咬牙側過身來,應着應東禦的劍沖了過去。

“滾!”韓文野将自己全部的靈力凝聚在掌心,對着應東禦的臉就拍了過去。

在那瞬間應東禦的眼瞳也散發出了恐懼之色。

“住手!”一聲怒喝傳來,強大的靈氣震開韓文野跟應東禦兩人。

韓文野倒退的跌落下房頂,他擡頭就看到滿目威嚴的應嵘道君踩在一把劍上,仿佛天神一般的看着自己。

“大伯父!”應東禦看到應嵘後凄慘委屈的大喊了一聲。

應嵘皺眉,伸手一揮,應東禦手中的劍焰離飛入他的手中。

“我送你靈劍不是讓你發狂傷人的,劍修最基本的東西你都能忘記,你倒是不配這把劍了。”應嵘說完,手中靈氣彙聚,應聲将那焰離劍給崩斷了。

“不!!”不管如何一把靈劍對于劍修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存在,應東禦看到焰離劍崩斷,瘋狂的怒吼了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應嵘道君,你莫是太偏心了吧?東禦是你的親侄子,不過是來讨個公道,你就這樣對他?”後面的且雪怒喝了一聲。

在他聲音落下的瞬間,兩道劍氣擦着他的耳朵飛過去,“噗噗!”兩聲悶響後,且雪發現他帶過來的兩個人已經被劍氣洞穿的趴在了地上。

“你說的對,東禦是我的侄子,而你不是,你竟然對本君無禮,這是給你的教訓。”應嵘說完就禦劍飛走了。

“我來晚了?”丹之寒跑過來的時候,應嵘已經走了。

“丹前輩,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且雪哭着喊叫了一聲。

“主持你娘的公道,你以為本丹君是傻子?你這小王八蛋就會仗着有個金丹祖父橫行霸道,這事兒我看還是你但了主責。”丹之寒對着且雪就罵了起來。

且雪屈辱的不行,咬牙發狠的說道:“好好,今日大辱,我們且家定然相報!”

且雪說完就帶着自己的兩個手下還有應東禦走了。

“多謝前輩。”韓文野起身後對着丹之寒行禮。

“無事,我也沒幫上什麽忙。”丹之寒轉身看着韓文野,發現他衣袍上有了血跡。

“還是受傷了?”丹之寒走過去檢查一下,發現韓文野被刺傷的地方十分的有說法。

“再深一寸,你這丹心就完全完蛋了啊!”丹之寒啧啧的說道:“你這前未婚夫夠蠢的,那個且雪小王八蛋也夠狠的。”

“是我自己沒本事,才會給人欺負了。”韓文野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世界真實的弱肉強食的殘酷來。

若是他再強一些,莫說且雪等人,連帶那個應嵘他都能教訓一二!

“修道可不能憑着一腔恨修,否則遲早出問題。”丹之寒叮囑了一句,跟着說道:“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既然現在已經完全得罪了應家,又捎帶上了且雪那小王八蛋,我看你還是早早的離開此地為好。”

“是,晚輩記住了。”韓文野點了點頭。

“送你點符咒,你留着保命用。”丹之寒說着将一個袋子遞給韓文野,跟着一招手飛來一把扇子,他帥氣的踩上去就飛走了。

“多謝前輩!”韓文野又磕頭行禮。

他說走就走,丹鋪的已經關了,剩餘的東西他分給了李伯父等人,李伯父幾人幫他折換出了三千塊下品靈石。

韓文野背着千機傘,帶着丹火犬就即可朝城外去了。

他出城之後,拿着丹之寒給他的木人符咒,取了自己的衣袍放上去,一念咒就多了三個跟自己樣貌差不多的假人。

“去!”韓文野念了一聲咒,三個假人分開三路跑走,而他自己則用了遁地符一點點的潛行朝外走去。

“這小子倒是謹慎小心。”等着韓文野開始走後,丹之寒跟應嵘也出現了。

“你在看什麽?”丹之寒看着應嵘依舊在思索的樣子。

“我在想,他為什麽在那麽危險的時候,都能忍住不讓那個強大的妖獸幫他。”應嵘還在挂念那個妖獸。

“或許是那個妖獸現在有傷在身,不好顯身?”丹之寒疑問的說道。

“今晚調查一番就知道了。”應嵘說道。

“你那兄弟果然派人來追他了。”丹之寒笑着去清理了應家派來找韓文野報仇的人。

應嵘這時候倒是沒有出手,他看了一會兒等着丹之寒回來了,才說道:“我想我以後都不會回來這座城了。”

“不回來也好,反正這邊也沒什麽值得留戀的。”丹之寒說了一句,應嵘點頭,兩人又去追韓文野了。

韓文野一口氣跑了三日,一路上謹慎小心到了極點,等着他稍微确認應家沒派人過來後才松了口氣。

“真的是惶惶如喪家之犬啊。”韓文野自己感嘆一聲嗎,去河邊清洗了身上的土灰,稍微收拾了一番才有了些年輕人的樣子。

“長的倒是不錯。”丹之寒遠遠的看了兩眼說道。

應嵘眼皮都不擡的,就看着韓文野左右看看,将手中一把傘打開來,傘落地變成一個小房子,韓文野自己鑽了進去。

“法寶?”丹之寒訝異的問道。

“機關術吧。”應嵘淡淡的說道:“他身上果然很有蹊跷。”

丹之寒也點了點頭,确實韓文野作為一個廢丹師來說,身上的東西着實有些蹊跷了。

兩個人一直坐在那邊,一直等到了深夜。

應嵘從樹上下來,落地變成了一匹月狼,快速的跑向韓文野的木房子。

“你就是用人身他也感覺不到吧?”丹之寒無語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晃着尾巴急切的朝那小房子跑過去。

兩個人剛靠近就發現房子上布了警示的陣法,是四角的鈴铛。

丹之寒扇子一揮,鈴铛就靜止不動了。

月狼推開窗戶,躍了進去。

等他進去之後發現屋子比外面看上去大了一些,還能放下一張床還有張桌子。

韓文野因為連日的疲憊睡的十分的香甜,一旁的丹火犬剛發現月狼就被鎮壓的趴在那邊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哎喲,這機關術不錯啊。”丹之寒也進來了,這樣就有些擠了。

“你出去。”月狼不滿的發出聲音。

“別這樣。”丹之寒說着伸手去摸到韓文野的法寶袋子,簡易的防護陣法在丹之寒手上簡直跟沒有一樣。

“吼!”在丹之寒剛摸到那個鈴铛的時候,突然一股強大而無形的靈力傳來。

丹之寒沒反應過來呢就悶哼了一聲,變成了一只漂亮的鹦鹉,無辜的扇動着翅膀。

“糟了,我中招了!”丹之寒怪叫了一聲說道。

“蠢貨!”月狼嘲諷的說了一句,跟着晃動了兩下尾巴,從窗外傳來淡淡的月光凝聚在月狼的前爪。

月狼撥弄了一下那鈴铛,跟着閉上眼感知了一會兒,才松開爪子,說道:“我知道了,走吧。”

“知道了什麽了?知道什麽了?”被迫變成鹦鹉的丹之寒跟着月狼跑到屋子裏面。

“該死,該死,我說話怎麽這麽像只鹦鹉?”丹之寒氣憤的發現自己說什麽都要重複一遍。

月狼重新變成應嵘,應嵘笑了笑,說道:“你這樣也挺好的。”

“閉嘴,閉嘴!”丹之寒氣憤的過去用翅膀抽打應嵘。

“好了。”應嵘無情的用靈力扇飛了丹之寒,跟着躍上樹說道:“他那鈴铛應該是個高階的禦獸法寶,現在雖然沒有完全被催化,可對妖獸還是有一定的震懾之力的,等着他完全的掌握那個鈴铛之後,想必可以獲取一只強大的妖獸為他的禦獸。”

“就這樣?”丹之寒飛落在一邊,随意的問道。

“問題是,那鈴铛是誰給他的?為什麽他會有這樣一個鈴铛?”應嵘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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