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将要去向的地方
這一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于伊秋來說嗯還就是這樣的!因為确實沒做多少事。也不知道是端木家背後有商量還是怎麽的?至從古凡的事過後的第二天端木天夏便去西城了,聽人說他只來回于東西城之間有時還會去南都但具體是去了多少次也是無從知曉,一是那些人的口風确實是嚴的,二是自己也只問過那麽一次便再也沒問過了。
穿着什麽樣的衣服就做什麽樣的事,這是端木陵所認為也是他經常強調的!讓伊秋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竟自然而然的成了府內被使喚最多的一個。
一開始伊秋本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的,但夜裏思前想後終是明白江湖上的事真的是太多了!自己現在所認識的人可以說是不多的,剛從黑紗女人那離開便遇上這檔子的爛事,如果姐在的話自己至少還是有個念想的但是...。如果按照二叔的說法自己是只能在那個地方生活一輩子的,雖然自己并不想當什麽城主但卻是想在這外面好好的走一次!不說能結交多少人但也應該要活出個人樣吧。
端木陵這個人也是比較可惡的,還總是想着要自己在那呆上一輩子!還說外面的世道很亂比起外面,這裏很安全的,至于錢什麽的也就不要再提了。也不知後來那端木依依去根端木陵說了什麽?那老頭子竟是讓自己只在這呆一個月,并且說好一個月個月後會給不少的錢,但有一個好笑的要求就是自己得成天跟着端木依依。而後漸漸的才發現端木依依像是不知情的樣子一樣,說自己怎麽成天的在她房間外候着?靜兒倒也是聰明還真就什麽事都讓自己去做!有時自己倒也覺得現在端木家倒像是又多了位小姐。有時只覺靜兒欺人太甚但想依依也許是知道的,至到這天不小心被依依給撞見了。
“靜兒,倒小便這種事你怎麽也讓伊秋去做了?”這天端木依依和靜兒像是剛從外面回來,靜兒理直氣壯的回道:“老爺讓他供小姐您使喚,難道一個下人不是就做這些事的嗎?”
端木依依接過木桶給靜兒:“你胡說,我幾時又這樣說過了?你去。”這麽久以來,端木依依是第一次在她屋外停留這樣久,要是以前她一般都是只對伊秋笑笑。
其實有時伊秋是很想和那個石人說說話的,可惜的是自從那晚過後便再也沒見他說過話了,自己原是想見他在白天說話時是個什麽樣的?石漿早已經幹了,現在看樣還真就是一樽石像了但那晚确是他在說話的,可是現在就算是用腳踢着這石像,也是沒任何的反應了。正要轉身走時卻聽身後有聲音,也許是在這呆久了原因所以一聽聲便知道是誰了:“伊..秋”
“嗯,小姐有什麽吩咐?”興許是對于東西的敏感還是其它什麽?一轉身便看見了依依手裏的拿着的一包東西!她每天穿的衣服雖然都會不一樣但肩上卻是一直都披着的彩帶的 。有時伊秋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這樣的?對所有的人都是低着頭的,只要是對面有人跟自己說話自己卻不敢眼睛對視別人的臉了。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不要學他們那樣叫我,你還是以前的你!你真的忘了第一次我們初見的時候了?”端木依依向着伊秋走了過去。
“第一次?”第一次對于伊秋來說是個很模糊的概念,腦中閃過了很多的畫面!那些還真是相遇的畫面,只是在這的這段時間裏已經很久沒有去好好的回憶了。每天累得不成個人樣,也許這裏沒有人知道自己晚上幾時才休息!也有人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憔悴了但卻從沒想過自己一天要做多少的事,有時候真想罵人但又習慣性的默數着端木陵所說的那個期限。
現在聽端木依依問起,伊秋是覺得想都不敢去想但終還是不自覺的定格在了那天自己剛到饒城時的情形!最後不禁苦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這是我叫下人去饒城給你帶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否合你身?你穿着它,明天跟我和靜兒去一個地方。”端木依依話還沒說完人卻是已經轉過了身,話聲完時卻跑回了屋。
“我說陰陽怪氣的,你又說錯了什麽話!”伊秋拿着手中的包裹後,擡頭時端木依依已經轉過了身,正要問時她卻已經回了屋!只得拿着包裹轉身,而這時卻正好碰見急匆匆趕過來的靜兒。正要解釋時,靜兒卻往自己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于這樣的事也許是見習慣了,已至于身上很疼但還是咧嘴笑着。這種笑并不出聲,伊秋多少次也告訴自己笑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無奈罷了。
衣服是藍色黑邊,看起來确是好看,至少是比在黑紗女人那穿的那身以服是要好看的!迫不及待往身上一穿,走到那殘鏡處一看不禁輕笑出了聲,确也真想那麽一回事,是有幾分江湖浪子的感覺在那。真不知道端木依依剛才所說是真是假?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鐵甲士兵的聲音!脫下衣服出門一看原來是讓自己去收拾一房間。興許是想起剛才殘鏡中的境像所以現在聲也沒答的便徑直的走向了那間屋子。
鐵甲士兵所說的屋子是端木天夏的書房,伊秋想着前些天自己才打掃了現在怎麽又要去?遠遠的只見那門卻實是打開的。屋內雖不是有嘔吐物之類的,因為自己最怕的就是那些東西了!屋內像是發生了激烈的打鬥似的,原本挂着的畫全被撕碎了、能打碎的幾乎已經看不見完整的了。一問才知是端木天夏半個時辰前回來過,回來後便進了書房閉門不出!出來的時候便是這樣了。從端木天夏回來到他走,沒有一人敢去問,看臉色就知道是遇上了什麽事。
伊秋撿起地上的畫,不住的搖頭道:“畫就算是被撕了一角,卻也再拼不回原樣了!更何況是這樣,呵。”雖是說着手卻已把那畫揉成了團扔在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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