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孟然說道:“阿婆,我就留下來,以後都不走了,以後我就是您的親閨女,一輩子都照顧着您。”
阿婆點着頭,說道:“诶,好孩子。”
孟然含着眼淚,渾身顫抖着撲到了她的懷裏面,心中有千頭萬緒,哽噎着的喉嚨裏面只發出了一個字:“媽!”
阿婆也放聲哭了起來,兩個人抱在一起,哭得天愁地慘肝腸寸斷。
還是阿婆擦擦眼淚,說道:“好孩子,我們今天應該是很高興的,怎麽哭了呢”
沒一會,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喊道:“媽,我回來了。”
然後看見了孟然,說道:“小然姐,你回來了”
孟然擦擦眼淚,笑了笑,說道:“元梅,我回來了。”
元梅是元昊的妹妹,比孟然小一兩歲,長得也是非常的清秀可人。
孟然從包裏面拿了禮物出來,送給了元梅和元阿婆。
元阿婆說道:“今天我們一家人團聚,應該要好好地慶祝下。”
元梅開心地說道:“一定的,我這就燒火做飯。”
孟然便在元阿婆的家裏面住了下來,三天後,她将自己有身孕的事情告訴了元阿婆。
元阿婆并沒有生氣,反而非常的開心,說,這個孩子也是我的外孫,我一樣疼。
孟然滿肚子的苦,只能放在了心裏面,一個人獨自慢慢地承受着。
她雖然懷了身孕,但是還是跟着元梅去附近的小漁場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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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元梅嫁人了,是嫁在本村的一個男人家,每天都可以回來照顧元阿婆和孟然。
又過了幾個月,孟然的孩子生了,是個男孩,眉清目秀的,很像孟然。
但是嘴巴很像冷子軒,薄唇,鼻梁高挺。
孟然給孩子取了個名字元小軒。
元阿婆看着,幹樹皮一樣的臉上樂開了花,說道:“這孩子以後肯定俊得很。”
她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卻一點也不糊塗,從來不問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知道孟然會懷着孩子到這裏來住,一定是想避開孩子的父親。
她又怎麽忍心去揭開這個傷疤
不過,今天,她抱着孩子坐在了床邊,很慈愛地看着孟然。
“女兒啊,媽想問個事情。”
孟然接過了孩子,給他喂奶,說道:“媽,什麽事情你就問吧。”
元阿婆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媽知道你這幾個月都不開心,媽是想問你,你真的希望一個人帶着孩子過一輩子”
孟然微微低了頭,說道:“是的,媽。”
元阿婆說道:“媽已經這麽大的歲數了,也跟不了你幾年了,你別浪費了這大好的年華,還是回去找孩子爸爸吧,或者,在村裏找一個啊。”
孟然搖搖頭,說道:“不要,我就一個人生活,帶着孩子,陪着媽。”
元阿婆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的脾氣還是那麽倔。”
晚上,她抱着小軒軒坐在了床上,思緒飄遠,仿佛又回到了那晚,她遇見了冷子軒。
那晚,是元昊的忌辰,所以她的心裏面滿是痛苦,就拿着一瓶酒到了河邊。
一個人坐在河邊一邊喝酒一邊哭泣,傷心欲絕。
她愛着元昊,心裏面滿滿的,她想為了他一輩子都不嫁人,可是
元昊說過,他很喜歡孩子,讓她一定要給他生一個孩子。
可是,她還沒生,他就已經死了。
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
孟然和元昊以前都是特工,兩人一起合作,是最佳的拍檔,日久生情,成了情人。
他們準備在這一次完成任務的時候,就退役,然後開始他們美好的生活。
可是,這一次的任務,孟然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元昊為了救她,犧牲了自己。
所以,她一直能原諒自己,如果她不犯錯的話,元昊就不會死。
那麽現在,他們兩個應該是已經很幸福的生活了。
現在,她想了兩年之後,終于想通了一件事。
她想要生一個孩子,滿足元昊的願望。
元昊肯定是不能跟她生,那麽面前的這個俊朗冷酷的男人是可以的。
而且這麽俊美的外表,很不凡的氣質,生下來的孩子一定是不會太差。
于是,就有了那一夜的旖旎,有了這個小軒軒。
想了這麽多的往事,孟然的心中很是難過和糾結。
不知道自己的不辭而別,冷子軒會不會很憤怒。
她離開的時候,就再也沒有開過手機,也沒有給銀子打過任何一個電話,自然也包括了其他人。
孟然以前的身份是保密的,除了當時身邊的同事,幾乎是沒有人知道她是個特工。
連銀子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孟然的功夫了得,而孟然也只是說自己以前練過。
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去懷疑了。
夜深,睡夢中,她仿佛又看見了冷子軒,他還是那樣的冷漠絕情,微微勾起的唇角,性感得幾乎讓人噴鼻血。
恍惚中,他擁抱着她,冷漠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他用涼薄而決絕的聲音說着:“為什麽要一個人走掉,為什麽!”
他的吻鋪天蓋地,一點點地肆虐和侵襲着她的身體,從她的唇一直虐待到了她的脖子,她幾乎能很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體溫。
他強健有力的大手,在她的**上撫摸撥弄着,挑起了她心裏隐藏了很久很久的欲望。
她的身體在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火熱的身子赤裸裸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絲毫不會憐香惜玉,仿佛那晚,他沒有柔情萬種的前奏,直接分開了她的腿,纏在了自己的腰上,讓他們彼此的身體更近的接觸在了一起。
她的手很無助地抓住了床單,盡量迎合着他的姿勢,讓他更好地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
冷子軒的吮吸着她**上的櫻桃,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腰部,一只手配合着嘴巴,在她柔嫩的胸上揉捏着。
她竭力地想纏住他的腰,他的腿,讓他的身體能跟她近一點,再近一點,她很想跟他一起融合,融為一體。
可是,她感覺到自己真的很沉很沉,渾身都酸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像是被人活生生地用繩子束縛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