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并且還是躲在這麽偏僻落後的漁村,做着那麽艱苦的粗活。
她,真的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手機響了,一個很妖媚的聲音傳來了:“哈喽,親愛的”
飄飄的聲音,此刻聽在耳朵裏面竟然是那麽的不和諧,像是無數只螞蟻在鑽,在爬,在咬,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
冷子軒用很冷漠地聲音說道:“飄飄,你有什麽事”
這個該死的女人,仗着自己是冷瓷亭的閨蜜,居然纏着他長達五年之久!
這五年裏,他使出渾身的解數,都不能甩掉她,真的是讓人非常的傷腦筋。
飄飄的魔音繼續入耳,她的聲音更加的嗲,說道:“親愛的,好幾天都沒有看見你,我的心裏面好懷念你的身影,你的聲音,你的體魄,哦,我想我是離不開你了。”
冷子軒的眉頭擰得跟幹樹皮一樣,他說道:“如果你打電話給我就是說這些無聊的,毫無意義的話,那麽我要挂電話了。”
飄飄又在那邊捏着嗓子裝溫柔,說道:“,親愛的,先別挂我電話嘛,人家因為太想念你了,所以決定給你一個驚喜!”
冷子軒聽着飄飄在那裏發嗲,突然脊背發涼,有種很不詳的感覺。
他清清嗓子,讓自己稍微的平靜了一下,說道:“你想怎麽樣”
飄飄很嬌弱地聲音了一聲,說道:“所以,我已經洗幹淨躺在了你在酒店的床上等你了,嘻嘻嘻,好害羞哦”
噗嗤
冷子軒突然有種想要撞牆的沖動,這個女人,居然連這裏都要跑來摻和,害羞!她害羞個屁!
每次都那麽的主動,那麽想盡一切辦法地勾引他上床,她害羞,世上就沒有害羞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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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軒站在那裏冷靜了一下,飄飄卻說道:“親愛的,我已經擺好姿勢了,你快點回來救火啊啊啊”
這最後一聲欲死欲仙的聲音,讓冷子軒吓得趕緊挂掉了手機。
都是冷瓷亭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她透露了自己的行蹤給飄飄了。
看回去之後,他怎麽收拾她!
飄飄,他躲都來不及!
驚喜!驚是有,喜可就不見得了!
幸好這個時候,陳子彬走了來,他淡淡地說道:“晚上我請你吃飯。”
陳子彬一臉興奮地說道:“冷總啊,難道你今天有開心的事情”
冷子軒說道:“問那麽多幹什麽”
陳子彬立刻閉嘴,只要有酒喝有東西吃就。
兩個人一頭鑽進了某飯店,一直吃到了很晚。
飄飄打電話來,冷子軒就說在應酬,晚點回去,叫她等着。
冷子軒這樣一說,飄飄自然是開心得不行,美滋滋地在床上等着。
飄飄果真是脫得精光地躺在了床上,傻傻呼呼地等着冷子軒的到來。
房門似乎響了,有開門的聲音,她趕緊從床上起來,蹑手蹑腳地朝着客廳走了過去。
她很想給冷子軒一個驚喜,于是她整個人都貼了上去,一把就把他抱住了。
一股酒味,飄飄皺皺眉頭,不過她知道冷子軒很喜歡黑,所以也就沒有開燈。
撲到了他之後,她就壓在了她的身上,開始撕扯着他的衣服,動作非常快,一下子就将他撥了個精光。
她的手很直接地探在了他最隐私的地方,揉捏着,很快他有了反應,欲望膨脹了起來。
他也不吭聲,雖然喝得醉醺醺的,但是對這投懷送抱的**女郎,卻是一點也不抗拒。
她粗暴,他男性的魅力一旦被激發了起來,就變得比她更加的狂野和粗暴了。
飄飄見他的反應如此的強烈,心裏面那個美滋滋,想着,這一招果然高明,在這偏僻的地方,連個夜店都沒,就算是酒店裏面的貨色,能讓他解解饞,但是酒店裏的那些女人哪裏能跟她這樣香噴噴的美人兒比
而且她也很斷定,冷子軒這些天都沒有找女人,從他這麽饑渴的狀态就能看得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覺得今晚的冷子軒非常威猛和粗暴,跟以前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不過,都是一樣地讓她銷魂蝕骨,讓她留戀不已。
他瘋狂,她自然也不會裝純潔,所以她像是一朵被狂蜂采摘的花朵,在風中狂舞,迎合着他的索求。
飄飄像是一條美女蛇,一雙腿死死地纏住了他的腰,然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吮吸着他性感迷戀的雙唇。
今晚,她一定要讓他永遠都難以忘記,她飄飄就是一個能讓無數人顫抖銷魂的女人。
她的魅力要像走星光大道的女明星一樣,讓所有的男人都難以阻止。
陳子彬揮汗如雨,興奮得幾乎不能自已,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送上門的美人兒是誰,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又将是會做什麽反應了。
兩人玩着,一直玩了兩個小時,才算是結束了,飄飄只覺得渾身都酸痛不已。
便也跟他一樣,懶得再動,直接膩在了他的懷裏面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飄飄才懶洋洋地醒了過來,她滿足地揉揉眼睛,手觸到了身邊健壯的男性肌肉。
想起昨晚的一夜狂風驟雨,她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起來,很嬌羞哦。
她的心裏面非常開心,暗暗想着,冷子軒啊冷子軒,別看你平時拽得跟很,還不是被我馴服得服服帖帖的
昨晚,那麽瘋狂和賣力,真的是好男人啊。
眼波流轉,她瞟在了他的身上,臉上溫暖和妩媚的笑容立刻不見了。
躺在她身邊的居然不是冷子軒!
陳子彬睡得正香,就被一陣河東獅吼給吓醒了,怎麽回事啊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昨晚,似乎有個豔遇,心裏面本來還一直在感恩,冷總一定是心疼他這幾天跟着跑來跑去,連個妞都沒有泡,所以就送了這樣一個特別的禮物給他。
可是,昨天晚上他真的是快要被榨幹了,也不知道**了幾次,反正,最後,他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而那個女人也實在是太強悍了,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他剛好不容易堅挺了一點點,她就撲上去,很快就傾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