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中忍考試(七)
在我前往那個樹洞彙合的路上,佐助仿佛已經恢複了不少,在我後背上動了動。
我也剛好安全的找到被重新封印昏迷不醒的鳴人和在一旁照顧着鳴人的雛田,還有在一旁焦急的不知佐助怎樣的小櫻。
最先發現我的是感知很好的雛田,她激動地喚着我的名字,小櫻這才注意到我,和我背上的佐助。
小櫻看到佐助無恙,這才松開了緊鎖的眉頭。
我放慢速度,落了地,小心的把佐助松後背放了下來。
“你丫的醒啦?怎麽沒和我說?”我看着精神非常大好的佐助,放心了。乖乖的,恢複的不錯啊,剛才還病怏怏的呢。
佐助站了下來,把手揣在兜裏,又恢複了平常拽拽的模樣,“在背上蠻舒服的,告訴你我醒了,不就得下來,我又不傻。”
丫的,這小子果然恢複的不錯了,都有力氣耍嘴皮子了,不過,本姑奶奶這會兒沒空和你鬥嘴,所以我大氣的,忍!
雖說躲過大蛇丸那一環,但是還有大蛇丸派來追殺佐助的音忍三人小隊,也是很不好對付的。
這不,說曹操曹操到的,音忍三人小隊,就已經出現在了面前。
對手來勢洶洶,在場的我們都是能夠感覺到的。
身邊并無其他幫手,只能采取我一來想好的B方案。
直接硬對硬。
佐助雖說恢複了精神,但是我們幾個人加起來一起對付都是沒有勝算的。
所以,只能賭了。
音忍三人,分別是薩克镫,托斯砧和金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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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佐助眼神一意會,便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我們二人盡量引走兩人由我和佐助來做對手,剩下的那妹子交給小櫻和雛田二人了。
雖說有可能二對一勝之不武,但也管不了這麽多了。活命要緊。
不過,以現在小櫻和雛田的實力,兩人戰金土都還不一定成功呢,畢竟他們可都是大蛇丸挑過來的忍者。
但是,也沒辦法了。
我和佐助将另外兩人引走,說實話,我完全沒有贏得把握,輸的把握我倒是有的。
但是想來這周圍都有我埋的爆炸符,說不定我還真可以贏呢。
我與佐助并排對着音忍小隊的其中兩個漢子,壓力真的不要太大。
我對手是薩克镫,佐助的對手自然就成了托斯砧。
薩克镫是用超聲波發出風波增強風速威力,這點就比托斯砧好對付一點。
托斯砧的音波攻擊,我估計分分鐘被秒。
可是不光是要被秒的,而且會超級痛苦。
據我了解,托斯是這個小隊裏面最強的一個,也是算有腦子的一個,他對佐助,佐助不一定能占上風。
而薩克镫稍微比較弱一點,我多少還是有勝的希望的。
我在心裏捯饬了一下我秘密修煉的技能,C級技能倒是會了很多,能作為我這種等級的絕招,B級技能我倒是會的比較少。
這樣一想我突然就有信心了,逼近在我面前的薩克镫再厲害也就是個下忍而已。
雖說我也是個下忍啦,但是水遁的C級忍術,我還是會的不少的。
偷偷請教了鳴人關于影□□的技能,雖說不能像鳴人變出那麽多個,但是3,4,5個的,我還是可以的。
這樣一來,修煉起來就容易了許多。
我心裏還在捯饬着,佐助那邊已經開始打起來了,薩克镫也按耐不住,趁我不備也攻了過來。
還好我反應快速,瞬身術也用的剛剛好。
不過他的速度也不是蓋的,第二擊的出手也非常的快,一一都打在了我身邊的木頭上,那威力,要是打在我身上,好幾根肋骨都要碎了吧。
“丫頭你這麽躲來躲去可沒什麽意思啊。”薩克镫不懷好意的笑着。
我心裏那叫一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靠,勞資不躲,就等着被你碎成渣渣,我是傻還是腦子有病啊。
再說,我不是被你逼得不能還手,我只是在想用哪招把你幹掉比較好。
我雙手結印,終于想到了對付他的招數,巳-未-午-卯-未-午-卯,水遁?水牢之術!
趁薩克镫全力都用在他的右手上對我進行攻擊,我讓他一個撲空,重心不穩,對他施用了水遁?水牢之術。
立馬就困住了他。
動畫裏再不斬,幹柿鬼鲛都用過,仔細揣摩揣摩還是能學的,畢竟以我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光是用水牢之術困住他還是不行的,我結印在水裏用水鲛彈之術出了一只鯊魚,開始撕咬着薩克镫。
薩克镫幾乎在逃脫鯊魚的攻擊時,已經快要體力不支,呼吸不暢,整個人慢慢也會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了,這樣一來,我就可以不見血的把他幹掉了。
薩克镫在裏面掙紮了許久終于沒有力氣了,整個人開始往下沉。
我正準備解開水牢之術,身後卻突來一股威力,我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被來人推開了,手裏的水牢之術也自動解開了。
我轉過身一看是佐助,剛想問他幹嘛,他就已經擋在我的面前,迎着胳膊就檔下突然襲擊來的手裏劍。
這托斯,原來想趁我不備先解決了我。
佐助的胳膊被手裏劍割的血花四濺,溫熱的血液直接噴進了我的雙目。
我沒來得及反應,只覺雙目被潑進滾熱的沸水,疼痛不已。
我一個重心不穩,身體完全失衡,“啊!”地一聲慘叫,便成自由落體裝下滑。
我眼部的疼痛侵占了我全部的知覺,不知何時,身體不再下墜我都沒有察覺,直到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我才反應過來,是佐助。
雙目一直承受着像被快刀割下的疼痛,絲毫不減,眼角還沾着佐助溫熱的血液。
我顫抖着身軀,死命的團成一團,用力的抓着佐助的手臂,像抓住生命最後稻草般,哭喊着,“疼……好疼……”
為什麽,明明只是被濺到血在眼睛裏,怎麽會這麽疼。
眼睛裏灼熱的疼痛一點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
佐助抓着我的手安慰着我,“別怕。”
要是平時我肯定回他一句,勞資才不怕呢。但是現在眼睛疼得已經沒有力氣和他鬥嘴了。
眼睛雖然暫時是看不見了,但是我鼻子和耳朵還是比較靈的。
秀一秀空氣裏的緊張氣氛和聽聽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我突然安心了幾分。
因為玲姐和木木姐來了。
“靠,亞琪同學你這是瞎了?”玲姐的聲音出現得我想打她。
哪有人這個時候了,還幸災樂禍的啊。
除去被我幹掉的薩克镫,應該就只剩下托斯砧。我想他看到這陣勢,不跑,腦子才是有病呢。
果不其然,跑了,別問我閉着眼睛怎麽知道的。
我就是有着野獸的直覺,能感覺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