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阻止大蛇丸(三)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靠譜,秘密的搗鼓修煉了一個月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脖子上的咒印還時不時有點反應,但我也就只是撓撓,其他也沒怎麽理它。
鳴人倒是已經修煉的差不多了,離考試沒幾天就回來了,和我在家一起紮堆兒,但是佐助還在拼命修煉,估計在修煉他的那個什麽千鳥。
我确實有些不放心他,怕他餓死在外面,于是決定給他和卡卡西做了點便當帶過去,畢竟其中一個還算是教導過我的師父。
卡卡西見到我,倒是很熱情的,“诶喲,亞琪,好久不見啊,忍犬訓練的怎麽樣啦?”
我無力的白了他一眼,畢竟沒打算提這件事,“還好啊,老師。老師,咱不提這個了,這是我給你們做的便當,先休息一會兒吧。”
卡卡西老師對在一旁認真修煉的佐助大喊了一聲,叫他休息一會兒。
佐助沒看我,直接坐下來,打開便當盒就開吃了。
其實吧,這一個月來,佐助同學非常的奇怪。
以前不管怎樣,說話還是和我說的吧,還經常鬥嘴。但,這個月吧,和我說過的話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十句。
他修煉的累了,我可以理解的,可是我總感覺,他像是在計較我什麽東西。
難道還是因為我替他擋了那一口,他驕傲的心非常介意?
恩……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我這個人是典型的不能把話憋心裏啊。
卡卡西吃完飯,很識趣的離開了,別管他為啥突然離開,反正就是離開了。
這樣我就剛好把話攤開了和佐助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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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個月怎麽感覺不願意理我似的,是不是還在計較我給你擋了一口啊。”我小心翼翼的問。
佐助擡頭看了我一眼,本來冷冽的目光,竟稍微柔和了許多,“知道我為什麽介意?”
知道你傲嬌呗,當然了,不能這麽說,這麽說了就真的不能再和好了,“我懂你介意什麽,你是感覺本來應該受傷的是你,可結果是我,你會感覺自己很無能,很無力,其實不是在怪我,而是在怪你自己為什麽那麽沒用。”
佐助尴尬的一臉紅,沒想到我會說中他的心思,看了我一會兒沒說話。
我趕緊趁勢繼續解釋,“可是你不可以這麽想的,我們是朋友,我們都是要相互守護的,這次不是你無能,而是很多事你不知道。那我作為朋友,我知道你有危險我不去救你,我也會很難過的。所以我做不到明明知道卻還什麽都不做。”
“你是說,我受傷你會很難過?”佐助問我。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廢話啊,當然難過,而且非常難過!不僅我還有鳴人啊。”
佐助聽完笑了,這是從他家族血案發生以來,笑得最好看的一次了。
這充分說明他不生氣了,和我和好了呀。
我趕緊撲向他,來了個和好儀式的大大擁抱。
佐助也不介意的,暖暖的回抱了我。
這內部矛盾解決了,兩人考試前的準備也做好了,我就正式準備迎接戰鬥了。
不知道三代是不是沒有相信我的話,反正木葉這邊也沒啥子特別的動靜。
這個也不重要,反正我只是希望到時他記住我讓他別手下留情的話就行。
考試快要開始了,我趕快在賽前找到了鹿丸。玲姐和木木姐在觀衆席和小李他們一起。
小李在和我愛羅對決的時候傷的不輕,但是休養一個月也差不多了。玲姐當時動了點手腳的,在場的人都沒在注意,這才讓小李躲過了一劫。
第一場比賽是鳴人VS寧次,我的比賽是對決勘九郎,在第二場,第三場鹿丸抽簽直接晉級,然後手鞠VS志乃,我愛羅VS佐助是最後一場比賽。
原來是因為佐助遲到才把比賽延到最後。
而這次佐助并沒有遲到,就不知原因的在最後一場比了。果然主角還是一個開場,一個壓軸啊。
鳴人和寧次的對決已經開始了。
我找到了鹿丸,問他,“我上次和你說的,你想好沒?”
鹿丸撓了撓頭。“太麻煩了。”
我一把抓出他脖子,發狠的搖了搖,“再麻煩你也得給我想,這麽多人,可都在你手裏呢。”
大蛇丸侵來的部隊加上砂忍估計還會殺死村裏的一批忍者,到時這都得靠鹿丸爸爸了。
鹿丸智商那麽高一定想到辦法在大蛇丸沒發現的情況下部署好防禦部隊。
為了不讓大蛇丸發現異常,考試還得好好進行的。
鳴人是單細胞生物,這種事最好不能和他講,他要是不能專心考試反而是最大的漏洞。
第一場比賽,鳴人最終是勝了寧次。
關于大蛇丸侵入木葉的這件事,在木葉十二小強裏面,我也只告訴了鹿丸。
第二場比賽要開始了,我整了整衣擺,起身要走,卻被鹿丸喊住了,“亞琪,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靠,又是這個問題,我擺了擺笑臉,“我小道消息比較多。”
“我隐隐約約覺得你,玲還有木子都不是一般人。”鹿丸認真的眼神看得我渾身發毛,可是我總不能告訴你,我是穿越來的吧。
“我們只是情報搜索能力強一點,論腦子誰也比不過你啊,只是我們擅長的地方不一樣而已。”
鹿丸見我如此回答,算是接受了這一解釋,我這才安心的上了考場。
前幾天我去找鹿丸的時候,鹿丸就這麽一副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樣子。
要讓鹿丸相信我,是比任何人都要簡單的。
作為智者,他心裏早有答案只是需要再證實而已,他在第二場考試的時候就已經發現木葉的氣氛有着微妙的變化。
他知道,沒有下手的地方,又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沒動作。但是看到我一系列的動作後,才确定我一定知道些什麽。
所以,他很明白我終會去找他的。
在我和勘九郎的對決中,我知道勘九郎應該會為保存實力而棄權。
我站在考場內,和勘九郎走近,握手表示友好。
勘九郎卻貼近我有些近,讓我有些提防,我以為勘九郎要對我不利,誰知勘九郎動作很小,咬着唇低聲對我說,“求你,救救手鞠。”
聲音小到極致,但我還是能夠聽見的。
反應過來時,只覺手中多了一張紙條。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