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再見宇智波鼬
佐助壓過來的身體緊緊貼着我的胸腔,讓我呼吸的有些急促。
他的唇貼着我的唇霸道的吸走了我全身的力氣,讓我反抗不得。
“佐助……你……”我輕輕扭動我的身軀,示意着我的不舒服。
佐助卻把我壓得更緊了,貼近我的耳邊,“別太靠近其他男人。”然後更似霸道的把我壓在懷裏,撕咬。
原來他這是吃醋了。
我每被他啃一次都只能悶哼一聲,當他的手滑到我腰間,把我衣服向上推的時候,我終于知道他要幹嘛了。
雖說吧,我偶像言情基本都不看的,但是我耽美小黃本看得多啊。
于是我很順其自然的很給面子的跟他,熄燈脫衣睡覺覺了。
翻雲覆雨後腰酸背痛,我猛地睜開眼睛,心稍微放了一下。
還好沒因為春夢一晚而忘了正事。
我貼近佐助的胸膛躺着,能感受着他心跳的聲音。要不是有事我一定舒舒服服的繼續躺在這裏。
我輕輕地挪開佐助,讓他睡得更平躺。
我悄悄的跨了出去,穿上了衣服。
在房間點上了,木木姐研制的安眠香,讓佐助睡得舒服,不易驚醒。
我拾掇好了就悄悄地關上門出去了。
在院子裏通靈出了丸子,讓他帶我去玲姐要和我會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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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是半路上脫離的鳴人一隊的,通過讓丸子給我帶消息說是有重要的事和我說的。
據估計鳴人一隊也快趕上我們了。
我騎着丸子以風一樣的速度趕到指定地點的時候,發現玲姐正惆悵正對着海面展現她無比寂寞的後背。
我接近大概離她五十米的地方,玲姐就察覺到了。
轉頭看了過來,“人我給你帶來了。”
從玲姐的一側,突顯一個身影,在風中顯得格外的有氣場。
看來這次來的是本體。
“宇智波鼬。”我漸漸走近他們,在月光的幫助下,我看清了宇智波鼬那英俊的臉龐。
啊,我還是比較喜歡佐助的那張帥臉。
宇智波鼬看着我面無表情,“山田亞琪,你還是把事情都告訴了佐助。”
我一愣。我知道他是指我把真相告訴佐助的事,可是這會兒怎麽就發現了。
我心想不好,轉頭一看,佐助已從後面叢林處,緩緩的走了出來。
還是被他發現了啊。
宇智波鼬一下子能知道我把真相告訴了佐助,完全是因為,佐助沒一上來就沖上宇智波鼬就是一劍啊。
我正想着怎麽和佐助解釋的時候,佐助已經走到我身邊,把我拉了過去。
玲姐看到這一系列的動作,頓時一臉八卦樣跑到我另一邊,貼着我的耳朵問,“你和這腹黑二柱子,在一起了?”
我紅着臉點了點頭。
玲姐一臉,你無可救藥的表情甩給了我。
佐助問我,語氣很溫柔,“你來找他做什麽?”
我笑了笑,“治病。”
玲姐現在既然能把宇智波鼬這麽的帶到我的面前,肯定沒少下功夫。
估計連第四次忍界大戰的事也應該說了。
宇智波鼬作為一大戰鬥力,我必須要把他身上的絕症給治好。
至于玲姐到底用了什麽法子,讓鼬不僅相信我們還和我們一個戰線,我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快。玲姐還真是厲害。
佐助一臉疑問,“治病?”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你其實不知道你哥已經患了絕症吧。”
佐助表情有些複雜,卻還是不去看他哥哥一眼。
我推了推他,“等我治好了他,你和你哥好好聊聊。”
佐助沒回答我,一臉傲嬌的撇過了頭。
我被逗笑了。
關于滅族一事,他們兄弟倆還得面對面好好談一下。
畢竟那件事可不是靠我的口中的真相就可以讓他們放下的。
木木姐是醫療忍者,在之前已經把宇智波鼬身上的病況檢查的很仔細很清楚,只是很遺憾的是,宇智波鼬的病是醫術不可治療的。
沒得辦法的情況下,我這才發揮了作用。
我舉起絕劍剛想在我手上劃一道子,卻被佐助攔了下來。我搖了搖頭,“沒事的,這點傷幾分鐘就愈合了。”
我把血滴在了玲姐帶來的容器裏,大概100毫升左右的樣子。
讓玲姐遞給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喝下了我的血,我就讓他坐了下來。
我左手剛被劃了,就只能用右手。
用了我特有的醫療忍術開始治療宇智波鼬的病症。
這次相對我愛羅那次還好,并不需太多的查克拉,頂多會身體虛弱一段時間,休息一下便可,不會像上次那樣完全的變成了沒用的人。
治療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終于差不多好了。
我讓玲姐扶着我在一旁待一會兒,讓他們兄弟兩說說話。
其實這會兒的我精神已經有些恍惚了,畢竟消耗的能量蠻多的,但是我還是堅持的不能倒下去,這老是倒來倒去的像什麽話嘛。
我和玲姐待的比較遠,也不知道他們兄弟兩說了什麽,但是看樣子多少緩和感情倒是真的。
佐助講完最後一句話,向我走來,一下子就把我背了起來。
宇智波鼬也要走的樣子,我趕快喊住他,“鼬,按我們之前說好的,等我們此次雨之國之行之後,我把佐助交給你,除了弑兄這一方法,你讓他開萬花筒。”
宇智波鼬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就消失了。
玲姐接下來就和我們一起行動了,這也是我們先前就說好的。
佐助背着我。玲姐跟在後面,我們就回了旅館。
我躺在佐助的背上問佐助,“你和你哥談了什麽?”
佐助說,“他說謝謝你。”
我笑了,“你們宇智波家的人都好傲嬌的啊,說個謝謝都不當面說的。”
回到旅館的時候,佐助背着我就往他房間裏進,我立馬想起來不對,趕快跳了下來。
拉着玲姐,“我和玲姐住我屋。”然後一溜小跑的就回我的房間了。
要是玲姐知道我和佐助是睡一起的,她肯定要笑我的。
誰知道我還是攔晚了,玲姐回到我的房間,立馬切換成了要審視我的模樣,“說,為啥佐助那麽自然地就把你背到他的房間了?”
我支支吾吾的不肯作答。
玲姐仿佛不需要我承認似的,一把掀開我的衣服,“這一身吻痕的,太能說明問題了。”
好吧,于是我投降了。
後來我們就趁夜八卦了。
從進了這個世界我和玲姐還有木木姐很久沒有一起躲進同一被窩講八卦了。
那會兒上學的時候,我們可是經常這樣呢。
現在都沒的這個機會了,不是計劃着這個就計劃着那個的。
晚上,玲姐抱怨起了小李,說要是小李像佐助那樣稍微主動一點就好了。
也幫木木姐抱怨了寧次,太不會浪漫。
可是我也想抱怨,我們家的這位也把愛情進展得太快了吧。
敢情就是分分鐘解決完兒女私情,然後就投入大義的趕腳。
不過,還好,我不介意。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