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魅眼’開眼!

我無力的擦拭着一直模糊着不願看清面前發生一切的雙目。

佩恩天道趁我對付地獄道,一招‘神羅天征’将無數尖銳黑棒向我刺來。

玲姐絲毫沒有猶豫,只是一個遠跳,就擋在了我的面前,用身體接住了那數不清的黑棒。

鮮紅的液體浸濕了我半個身子,然後就這麽無力的倒在了我的懷裏。

我只覺心口一陣陰涼,手部動作竟有些遲緩,聲音不自覺的發起抖來,“玲姐,玲姐。”

玲姐又大口吐了一攤子血,我趕緊把她扶正了。

即使心思再亂我也保持着清醒。

我拿起絕劍在手裏一劃,滿手掌的血不受控制的瀑布狀向外流。

我立即把血口子對準了玲姐嘴讓它向下灌。

手部的疼痛卻不及心裏的那陣慌張讓我覺得呼吸不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不礙事,我會救活她的,卻頓時沒了底氣。

血灌得差不多,我趕快結印,使用了原生之術。

玲姐身體上插滿的黑棒,觸目驚心,讓我冷汗直流。

腦子裏一直嗡嗡不停,仿佛被什麽侵占了一樣。

我努力保持着清醒,提高了輸入查克拉的速度,只是玲姐的傷口,卻一直沒有愈合的現象。

我想了想估計是喝我的血太少,趕緊提起絕劍又是一割,把血又灌進了玲姐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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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上的原生之術也沒有停,玲姐身體傷口的血流量卻一點都沒能止住,就像我一直沒施展原生之術一樣。

我背部一涼,全身絕望。這,這怎麽可能,為什麽原生之術沒有用,這不可能的。

我繼續嘗試着,繼續把我的血灌進玲姐的嘴裏,繼續加快查克拉的輸入。

可是上天就像是在折磨我一樣,我一直使用的原生之術居然一點效果也沒有。

玲姐身中數箭,一直沒個意識,這下終于緩過神智,誰知又是咳出一口血,她費力的抓住我一直在湧血的左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傷口,聲音極小的對我說,“放棄吧,再喂你的血,你也會死的。”

我不顧聲音是否哽咽趕緊搖了搖頭,“會有用的,你不會死的,我會救活你的。”

玲姐舒了口氣,從口袋拿出了一袋東西放在了我手上,“最近你也一直做一個夢吧,那個夢預示着我們的結局。”

玲姐慢慢滑下的手掌,我拼命的想要抓住,卻最終沒能抓住。

玲姐的話,讓我想起了那個我一直重複卻不記得內容的夢。

那不是什麽美夢,只是畫面很美的噩夢。

夢中的一位看不清臉老者對我說,“你們的使命是改變這個忍者世界殘忍的命運。作為代價,便是終不得活。”

眼角浸濕,卻終究沒能留住那湧出的淚水,步步為營,卻沒想過,我們三人的結局。

還記得那會兒玲姐和我一起在宿舍追漫畫的時候和我說,如果她生活在忍者世界,她只想要守住小李的忍者之道就行了。

她做到了。

她一直陪在小李的身邊,陪着他貫穿道義。

可是為什麽我卻偏偏害死了她。她不該死的,死的應該是我。

我緩緩放下玲姐千穿百孔的身子,一擡手拔掉了在她身上的所有利器。

玲姐,你等一會兒。很快的,很快,有人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擡腳一用力,将查克拉都湧入心田。

周身一張開,氣波彈開周邊一切雜物。

身體裏突然體溫提高,一股無形的氣體環繞在我的周邊。

我雙眼瞬間變成漂亮的冰色,卻沒有任何情感。

這就是‘魅眼’。

我雙眼突變後的狀态。

連同我的查克拉屬性也發生了變化。

血繼界限之冰遁。

當時一觸碰大蛇丸的身體而使他戰敗的原因,便是,我使用了冰盾之晶結之術。

接觸他人的身體将其體內的水分全部瞬間凍結。

佩恩天道又是一招‘萬象天引’,将我吸入他的方向,我在絕劍上加了一層冰晶,就在快要被他的利器其中心髒的那一剎那,我擺脫了引力,一個飛躍,跳到天道的頭上,用力一揮。

天道被劈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我又迅速繞道三頭獸的身後,猛力一揮,天光燦爛,血液飛濺。

我抱着玲姐的屍體,後面跟着自來也大人,走出了雨之國。

出村沒幾步,就遇到了佐助四人,還有追來的鳴人和木木姐他們。

木木姐看着我懷裏的玲姐,眼眶早已潮濕。

“木木姐,對不起。”我用力的咬着嘴角,聲音有些沙啞。

木木姐忍住淚水,摸摸我沒有褪去冰色眼眸的眼角,“不是你的錯。”

多日沒有回去的木葉村,還和那天離開時一樣。

我蹲在玲姐的墓碑那邊已經是第七天了。

我和她講笑話,怕她一個人寂寞。

可是每次卻講着講着就哭了。

佐助回到村子,連同蛇小組三人都被關進了木葉監獄。

鳴人說,會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佐助雖逃離村子,但是沒做對村子不利的事,加上還就出了很多被大蛇丸囚禁的人。多少關關沒幾天意思意思就會被放出來。

木木姐也有好幾天沒有出門,寧次一直陪着她。

小李我在回村的時候見過他,把玲姐臨死時塞給我的袋子給了他。

從村裏給玲姐舉辦葬禮之後,我就沒離開過墓地,一直陪着她,鳴人不放心,想把我捆回去。

我和鳴人說,我沒事,我清醒着,我就是想陪着玲姐,不然心會難受。

小李應該會恨我吧,我沒能保護好玲姐,還讓她為我去死了。

我盯着墓碑講了今天的第一百二十笑話,眼睛幹的已經流不出淚了。

一個溫暖的懷抱突然把我攬住,我因為長久露宿,冷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

“回家吧,玲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佐助把我抱在懷裏更緊了。

我有點貪戀這等溫暖,往他懷裏又竄了竄,“佐助,你說我是不是該死,為什麽偏偏沒能保護她。”

佐助摸了摸我的頭發,“別怕。我在。”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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