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意外驚喜--不是冤家不聚頭
拎着大包小包的的戰利品走到一家LV包店的時候,肥肥那丫的拉着我非要去LV包店逛一圈,我瞪着那丫低聲說道;你妹的傍上大款了,就算LV包打折下來那數目也不是我們這種清貧老百姓挎着出去的,你丫的,就算你傍上哪個有錢的爺也沒必要那麽燒包吧!肥肥看着雙手提滿戰利品的我,雙手空空的她抱着白雪球悠閑自得走在我前面道;這個買奢侈品的習慣是培養出來的,女人花男人的錢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以為所有女人都像你丫的一樣,和男人在一起總用AA制,我的傻可兒,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在自己面前掏腰包的,我提着把我手累的不行的大包小包瞪着走在我前面穿着一身斑馬紋大衣的肥肥,手裏抱着我那白如雪的狗狗白雪球,那丫穿的那雍容華貴的貴婦樣,配上她那富态的體型,她妹的,像極了爆發富的小姘頭,我整一個姘頭的保姆在後面伺候着她丫的二貨,LV包包店裏的顧客還是蠻多的,看着面前那些打扮靓麗的美女揮金如土的樣子,看着那些男人為博美人一笑把卡刷爆的賤賤的表情,我不得不感到自我慚愧,慚愧這些年來我沒有讓除了我爸以外的男人為我花過超過10張毛爺爺的紅票票,就算當年與宋柯在一起的日子我也是與他清清楚楚的實行AA制度,女人若在金錢上依靠男人度日,這日子也未必過的潇灑自由、心安理得吧!總之對于從小獨立自主慣了的我來講,這是需要時間的考驗方可做出判斷與擇選的一項心理挑戰任務。
坐在LV包店裏看着肥肥對鏡試包的樣子,心裏帶滿的是鄙視那丫的陶醉的表情,我坐在店裏的沙發上無聊的等着那丫的磨叽勁,白雪球那走到哪不惹事就心難受的家夥在人家LV包店的一款新款上市的包包上随包大小便起來了,LV包店裏的銷售人員像死了爹媽似的喊道;MB,Damndog,我看到LV包店裏的營業員拿起店裏的拖把像白雪球打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擋在白雪球的身上喊了聲;Stop,本來還在試包的肥肥聽到我的喊聲手裏還提着她一款白色的LV包包跑了過來對着那要拿拖把打白雪球的營業員罵道;靠,她MB的,顧客就是上帝,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啊!營業員被肥肥大大咧咧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說道;你奶奶熊的罵誰呢?你這個胖肥婆穿着豹紋抱着個水貨的京巴狗走出來裝什麽富婆啊!試了這麽多款包包,有能耐你就把你剛剛試的包包都買單啊!明明是只家雀還偏偏披着鳳袍出來當鳳凰,也不看看自己長得那比土包子的還土的樣子适不适合挎LV牌子的包包,我看着肥肥那被氣的将袖子撸起來要打人的樣子走到營業員面前,我以最快的速度拉住了肥肥擠出那很不情願的笑容對着剛剛那個伶牙俐齒的營業員道;首先對不起,我的寵物狗給你們店裏帶來的損失我來賠償,這樣可以嗎?營業員用她那雙看不起人的眼神輕蔑的笑道;當然可以,那款包包是我們LV店剛剛上市的手提包,明碼标價人民幣;68000,請問您是刷卡還是現金呢?我看着站在LV包店店裏店外看熱鬧的那些閑的要命路過的顧客,已不知在心裏幾百次的悔恨今天是倒黴吉日,不宜出門!在我拿出銀行卡如割肉似的準備刷去我那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的時候,王桐飛再一次像救世主般帶着燈光的溫暖向我走來,帶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看向我,他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閑毛衣套裝,外面穿着咖啡色的風衣,像極了英國電影裏的紳士,我感覺店裏的氣氛在凝固着,凝固成冰,溫暖之中讓我感到又一次在他面前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他走到LV包店的收銀前臺不知跟前臺的店長說了些什麽,我和肥肥就像無罪釋放似的被剛剛那個飛揚跋扈的營業員當做上帝般送出了LV包店,當然還有那只被我眼神快要殺死的白雪球,小東西像做錯事的孩子般跑到我腳邊舔了舔我的鞋,在王桐飛走出那家LV店的時候,剛剛在收銀臺的店長走到店門口笑容足以甜死人的笑道;王先生,不好意思,我代剛剛那名營業員給您和您的女朋友以及她的朋友道歉,希望您們再次光臨萬達百貨LV包分店,您慢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肥肥用她那逼供的眼神看向我驚訝道;可兒,你丫的什麽時候釣到這麽一位長得又有男人味又多金的土豪啊!你丫的連我都瞞着,我沒有理會那丫的大呼小叫,此刻的我只想挖個地洞鑽下去,我知道現在的我兩腮似做了虧心事般紅彤彤的,我飛一般的繞到後面爬樓梯下去,此刻的我最怕的就是碰到王桐飛,我像偷了東西的賊般東躲西藏的走出了萬達百貨,不管肥肥那丫的在後面怎麽鬼喊鬼叫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刻,自尊心要強的我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個男人面前會丢人丢大發成這樣,我走出萬達百貨将白雪球放在腳踏車前面的車籃裏,将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後面的籃子裏,在我推着自行車剛踏上踏板的瞬間,那個剛剛又一次幫我處理尴尬的人像不散的陰魂似的走到我車前笑道;怎麽,可兒,不請我喝杯茶嗎?怎麽說我今天表現的還不錯吧!我踏在踏板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個重心沒有放好,腳踏車差點翻倒,如果不是他再次慷慨相救,我估計我明天要挂彩上班了,他用手扶着我的車子與我,白雪球膽小鬼般的嗚嗚的叫着,我就這樣被他控制在了車把與懷裏的縫隙中,我甚至能感到他下巴剛冒出不長的胡子渣,刮得我臉癢癢的難受,我怒紅着小臉帶着尴尬說道;王先生,您可以放手了!他大概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霸道的笑道;可兒,你記性可真差,我說過我不喜歡女人連名帶姓的叫我,叫我桐飛,我掙脫他已經放開的束縛一本正經的看着他那不明深意的笑容說道;剛剛你幫我解決LV包店的事,多少錢我會還給您的,我又一次成了您眼中的笑柄,很可笑吧!,同樣也非常感謝您又一次的出手相助!他被我這麽一說笑意加深道;我可從沒把可兒你當做笑柄來看,只是把你當做一個需要保護的女人來對待罷了!我推着腳踏車準備要走的時候,他将我車籃裏的白雪球抱起來有意無意的說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嗎?帶着兩次在他面前出醜的情景,我是一分鐘都不想在他面前逗留下去,我将白雪球從他手裏搶了過來看着他露出看似禮貌的笑容回道;不用了,我比較環保,不像某人,喜歡開着他那超拉風的吉普車燒得慌,不知殘害了多少花草樹木的生命呢!他看着我倔倔的樣子不知名的冒出一句賤賤的話;其實,你倔倔的樣子像極了是在對我撒嬌,我無語這世上還有如此心胸寬闊厚臉皮的男人存在,我在腳踏上腳踏車的踏板準備騎着離開的時候丢給了他一句話;再見,後會無期!他很快的回了句;再見,後會有期!
就這樣在上海傍晚人潮擁擠,人來人往的馬路上,一輛像只蝸牛似的開的很慢的吉普汽車在馬路上爬着,一輛愛瑪腳踏車在人行道裏穿梭着,開着寶馬追騎自行車的這出戲正在上海的某某街道上上演着!陰天帶來涼涼的風将騎腳踏車我的齊腰長發吹成了一種弧度,以至于多年以後桐飛說起來我與他這對冤家初識的那段時光,都會感嘆當年那畫面溫暖安詳、美麗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