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天鵝湖×2

孟寧當時知道賀檸嫁給矩力總裁,還暗笑原野不是啤酒肚就是禿頭怪。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輕英俊。

驚訝過後, 心底燃起一股熊熊烈火, 漂亮的手指掐着酒瓶,指肚都要發白了。

只要她攀上眼前這個男人, 不僅可以朝賀檸耀武揚威,更別說其後的資源,何愁在娛樂圈紅不起來。

搶了賀檸的老公,只要興起這個念頭, 她就覺得戰意熊熊, 一心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孟寧自忖雖然長相不如賀檸, 但她有着賀檸沒有的溫柔賢惠。

賀檸那個女人一直都高冷得像座冰山, 不肯跟任何男人親近, 想必在床上也保守得很,沒多大意思。

而像原野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怎麽可能吊在一棵樹上, 低下·身段去哄一個女人。

她要展現和賀檸完全不同的風情,必要時甚至可以跪在他面前溫柔臣服。

原野撩起眼皮再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淺淡,看不出喜怒, 卻讓孟寧怦然心動。

原陵欲言又止,他跟堂哥一起長大, 比何思源這個同學更了解他的情緒,這明顯是怒氣勃然了。

這個女人怎麽還撞上去?

孟寧提着一瓶十來萬的洋酒站起來,姿态嬌柔,長發飄飄, 一看就能讓直男産生保護欲。

原野眼神死冷,不帶一絲感情,敲了敲手指:“不必了。”

孟寧本來打算小意溫柔地籠絡他的心,沒想到還沒靠近就被拒絕了。

可就這麽放棄,她一輩子都不會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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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原野是兩個世界的人,今後哪裏還有機會接近這個天神一樣的男人。

她婀娜多姿地扭着腰,打算轉身的時候,卻故意撞了一下桌腿。

一個猝不及防,就往原野身上撲。

原野凝着眉,迅即一讓,還是被她扒住了,孟寧一擡頭,梨花帶雨:“原總,對,對不起。”

在場的男人都知道她那點心思,但都憐香惜玉地沒戳破。

那雙哭得水盈盈的眼睛更襯得她整張臉粉面桃腮,香豔無比,看得人喉頭聳動。

邱振寒羨慕地盯着他們:“原總,你大人有大量,別辜負了美人的情意。”

何思源也跟着起哄:“就是,原總,孟美人對你可是情意深重。”

原野冷漠的臉上突然浮現一絲微笑,提腳一踹,力道十分重。

孟寧肚子上一痛,驟不及防地朝後一倒,撞到了水晶桌的尖角,腰後也一陣銳痛。

這一系列動作幹淨利落,他嫌惡地彈了彈自己腿上被孟寧碰過的地方,站起來朝邱振寒致意:“挺晚了,回去還有事,振寒,你好好玩,我買單。”

邱振寒黑着臉,被吓了一跳,誰也沒想到他真的會對一個女人動腳就踹。

原野一走,這局就沒意思了,原陵追了出去,何思源愣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麽。

原陵知道自己堂哥在暴怒的邊緣,也不敢上去惹他,默默跟在後面。

到了會所門口,原野突然頓住腳步,轉頭問原陵:“那個孟寧簽在我們旗下的文化公司?”

原陵一愣,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剛才的事兒讓他身上有些發冷。

直接回憶起他伯父,原野的父親,當年指着原野的鼻子罵他“冷血的禽獸”“暴戾的魔鬼”。

他不禁有些同情賀檸,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完美丈夫有着這樣一副可怕臉孔。

原陵身為他的血緣親人都得夾着尾巴:“嗯,聽說是我們公司的藝人,還沒具體安排。”

“給她安排整容,盡快,不整容不準她出道。”

“嗳,不是,哥,為什麽要整容,孟寧這樣挺漂亮了。”

原野頓了頓,幽冷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寒意:“一想到她頂着那張跟檸檸有點像的臉躺在別人床上,簡直惡心至極。”

原陵打了個寒顫,心裏嘀咕,這要是有七分像,你是不是要挨個找出孟寧都跟誰睡過,一個個切了他們的迪奧。

原野被邱振寒灌了不少酒,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胃裏面就有點不舒服。

空腹喝酒,暴怒後又心煩意燥,自然影響身體狀況。

他一回到原山悅湖,一陣一陣跳着的太陽穴就安穩下來,下車後胃裏面也舒服不少。

外套随意挂了起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賀檸。

保姆見他回來,忍不住唠叨:“小小姐怕先生你喝多了,胃不舒服,讓我用鮮鳙魚和嫩豆腐煮了醒酒湯,您喝一點。”

原野對醒酒湯不感興趣,習慣性地轉了轉戒指,單手解開一顆襯衫扣子,問:“檸檸呢?”

老保姆年紀大了,本來早就想去休息了,要不是賀檸吩咐醒酒湯的事兒,她也不會熬到現在。

自然也不會時時刻刻跟着賀檸,只能努努嘴回答:“應該跟阿寧在一起,阿寧下午調戲了一個年輕女孩子,檸檸在生氣呢。”

檸檸的帥鵝子調戲女孩子?

原野聽了有點想笑,接過保姆遞過來的醒酒湯,夏天喝熱湯還不如喝冰啤酒。

這要是原陵,早就翻滾打鬧着拒絕了。

他卻面不改色地喝完了,胃裏面暖融融的,沉墜感也消失了,朝保姆點頭致謝後,直接去阿寧的小窩找賀檸。

還沒走出門,就看到賀檸從花園那邊回來。

燈光下,她的影子瘦長,細胳膊細腿,冷白的光照在她臉上,絲毫不讓人覺得冰冷。

她身上仿佛有一種破冰的神奇力量,将世間一切風霜雨雪隔絕。

原野站在門廊,專注地盯着她。

賀檸發現他後,興奮地小跑過來,像一團會動的光,又像他夢中溫暖的火。

最後,原野接住了她,低聲笑道:“跑什麽跑,不累嗎?”

賀檸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冷衫木香混着酒香,皺了皺鼻子,問:“喝得多嗎?”

原野攬着她的腰往裏走:“不多,剛才還喝了你準備的醒酒湯。”

賀檸想說不是她準備的,想想原野愛這麽說就讓他說吧。

“你快去洗澡,一股酒味。”

被嫌棄的原野不肯放手,一定要拖着她,随口問:“阿寧又惹你生氣了?”

“它啊,氣死我了,剛來還不敢放肆,混熟之後,就追着人家美女跑,差點搶了人家的包。”

一走進主卧,原野就開始旁若無人地脫衣服。

“食色,性也,阿寧也有需求,你別氣了。”

賀檸本來在收拾自己下午鼓搗的化妝品,等他進去後,回頭一看,衣服扔了一地。

內褲還扔在最上面,賀檸氣呼呼地撿起來,扔到籃子裏,嘟囔:“走兩步會死啊。”

撿完之後,她還特地跑到樓下洗了個手,心裏埋怨,變态原野,不要臉,內褲都亂扔。

原野洗完澡出來,發現她幫自己收拾好了,薄唇掠過一絲笑意,握住她的手親了一口:“怎麽樣,滿不滿意?”

賀檸甩開他的手,覺得莫名其妙:“什麽滿不滿意?”

“從內褲看尺寸。”

賀檸一下從臉上紅到天鵝頸,直到腳尖,整個人都像泡了紅酒浴一樣,呼哧呼哧地出氣。

你怎麽這麽騷,你不騷會死啊,品如的衣服借給你穿,要不要啊!

“你故意的,圓潤地給我滾。”

她就說呢,住一起這麽久了,也沒見過原野有亂扔衣服的習慣。

他暗啞着嗓子:“滾到哪裏去?”

賀檸想掙紮,可對手是能西裝舉鐵不爆扣的原野,兩下就被鉗制住,推到床上。

這樣吻也不累人,就是她呼吸不夠綿長,喘不過氣,推又推不開。

這一次,原野是溫柔的,至少沒像上次那樣,讓她在床上躺了兩天。

到了深夜,賀檸力氣全無,推了推原野:“我想喝水。”

膩在她身邊的原野才稍稍拉開點距離,盯着她身上的櫻花瓣欣賞了一會兒,就像是一位油畫大師在欣賞自己耗時一晚畫出來的傑作。

賀檸踢了他一腳:“我要喝水。”

原野終于起身去倒水,流汗的運動過後都需要補水。

他給賀檸喂水之後,自己也補足了水分,躺到賀檸身邊休息。

賀檸很認真地建議:“這樣不行。”

“怎麽不行?”

“天天這樣,我很累。”

原野拉過被子,幫她蓋住心口和肚子,沉吟了一會兒,低聲建議:“我可以把主動權交給你。”

賀檸顧不得勞累,翻身驚喜道:“真的?”

原野躺回去,雙手放在腦後枕着,舒舒服服地用眼睛吃豆腐:“對,以後你早上幫我挑領帶,要是晚上想要,就挑黑灰藍色領帶,不想要就挑其他顏色。”

賀檸氣得拍床:“你逗我呢,我早就看過了,你除了黑灰藍,也就一條紅白條紋。”

上千條領帶主打·黑灰藍,還能每一條領帶細節不同,原野也還蠻注意生活細節。

他捋了捋汗濕的頭發:“所以,如果你不介意別人說你老公邋遢,沒品位,你可以讓我天天用那紅白條紋領帶。”

賀檸眼珠子轉了轉:“那你也不是天天都打領帶啊,你不打領帶的時候呢。”

原野趴在她背上笑了笑:“那我吃點虧,不打領帶的時候讓你睡我。”

還想讓她主動,賀檸這回徹底生氣了:“滾去洗澡。”

原野一把将她抱起來:“老婆腳力這麽好,正好我們集團下周要搞個《我愛運動會》的真人秀,一起參加。”

賀檸矜持地哼了一聲:“到時候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待高審吓死蠢作者了,幸好沒事,明天也是晚六點和晚九點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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