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同的世界3
只是到晚間的時候,夏言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或許自己太過心急了,雖然技術小有長進,但是身體還是吃不消。
“夏夏,明天開始你晨跑吧,你這身體素質太差。”
“啊,不要啊,你知道我懶慣了,再說我是烏龜,可以保持一個動作很久的。”夏言喻扒在床上,各種不情願,夏言喻曾經連續兩天坐在電腦前碼字,那感覺昏天暗地。
祁安信大笑,夏言喻還沒見過祁安信這麽笑過,她張了張嘴,然後撲了過去,“你嘲笑我是烏龜,你罵我?”
祁安信被撓的癢的厲害,他哭笑不得,“我沒有。”
“原來你怕癢啊,可被我抓到一個弱點了。”夏言喻樂颠颠地點頭得意。
“你就不怕麽?”祁安信趁着夏言喻得意放松警惕,以牙還牙,夏言喻趕緊求饒,她更怕癢。
祁安信才不放過這個機會,夏言喻只能擠擠眼淚抱住祁安信,“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祁大人饒命啊。”
祁安信緊緊抱住夏言喻,“夏夏,我希望我們永遠這樣。”言語中竟有一絲傷悲,祁安信從來不說希望,他認為這世間沒有什麽事情是他想做卻做不到的,他現在卻祈求永遠。
夏言喻點點頭,她也不知道怎麽,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他向她索取安全感,而自己又怎麽舍得讓他難過呢。
所謂晨跑,只是在小區裏面小跑,夏言喻的理由是讓她一個人在外面跑,對于這樣一個上路就有點犯困的角色來講是不安全的,要是遇到什麽拐賣婦女的事件,那也只能欲哭無淚了,祁安信明白這不過是她不想過多運動的借口,但她說的似乎在理,于是祁安信便認可在小區裏簡單跑跑的議題。
夏言喻果斷戴上手機,耳機,她的全副武裝不過是這些,做完熱身運動後,她開始圍着小區跑,小區比她想象的大多了,夏言喻才明白為什麽祁安信答應的這麽爽快了,只能硬着頭皮跑了。
第二天,雖然夏言喻不情願,但是還是被祁安信拉起來,她唉聲嘆氣,将音樂聲放大,回頭對祁安信說,“明天你要陪我一起跑哪。”
“好!”祁安信這次走的匆忙,但既然答應了,明天就不用一個人孤單了。
可是怎麽回事,以前一個人只要耳機裏面有音樂都不會覺得孤單的,現在不過是跑這麽一段,就覺得不舒服了麽,是不是自己依賴心太重了。
而夏言喻還沒想明白,耳機裏的音樂切換到下一首的時候,她就遇到了陸夕瑤,她皺着眉再次确認,果然,那身着淺灰色運動套裝的正是陸夕瑤。
“夕瑤?”她揮揮手打招呼,對面的陸夕瑤小跑着過來。
“好巧啊。”夏言喻摘下耳機,感嘆一番。
“我家在這有一套房,離你家不遠,這段時間我住在這兒。”陸夕瑤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幢房子,“原來你也喜歡晨跑啊?”
“我可不喜歡,挺累的,是安信逼着我來的。”夏言喻搖搖頭道。
“你習慣就好,多運動有害無益啊。”
“才不,這骨頭還不磨損了啊。”
陸夕瑤噗嗤一笑,“你還真逗,我們一起跑吧。”
夏言喻點點頭跟上,忽然間一個念頭湧上了夏言喻的心頭,這或許是她常寫小說編故事落下的病根,雖然說,無巧不成書,可是真放在現實生活裏,有些巧合就顯刻意了。
可是看着陸夕瑤一個陽光大美女,貨真價實千金小姐,自己猜測是不是有些多餘了,她為了祁安信?想想這個理由正常一點,再說和祁安信這麽多年,沒聽說他前女友的事情,這個一個優秀的人,不可能孑然一身,就算他真的眼光太高,(但想想,看上自己不能說是眼光太高吧,夏言喻對自己的這番自嘲感到很無奈,但事實好像如此。)但至少會有愛慕者,而母親沈越肯定會給他安排各種高規格的相親會,那架勢絕不亞于一場撼動商界的大聯姻。
是不是以前陸夕瑤和祁安信相過親,雖然如今他已經和自己結婚了,但是陸夕瑤并不死心,認為這只是個笑話?
這樣更合理一些哎,不然為什麽不過一面之緣,她就對自己這般好?
不對,不對,是自己想多了吧,怎麽現在這麽邪惡了呢?
就是帶着這些思緒她的晨跑結束了,與陸夕瑤告別之後,祁安信打電話來,“夏夏,你沒偷懶吧。”
“你把你老婆當什麽人了,我可是很自覺的。”夏言喻不樂意地将散落的長發甩甩,以前習慣了長發,現在留着長發,感覺諸多不便,何況如今這天氣熱了,是要修剪一下了。
祁安信應了一聲,似乎很滿意。
“我今天。。。。。”夏言喻本想告訴祁安信她遇到陸夕瑤的事情,但想起祁安信對陸夕瑤有一點排斥心想還是不說為好。
“今天怎麽了?”
“哦,今天去修剪一下頭發。”
“你可別一沖動把長發剪光啊!”祁安信有些激動。
“怎麽,我短發很醜麽?”其實,祁安信似乎沒見過夏言喻短發的樣子,除了照片。
“怎麽會,我老婆不論短發長發都是大美女。”
“哇,你是中邪了麽,最近好滑頭啊。”
要不是在現代社會裏,夏言喻足有理由懷疑現在的祁安信只是個戴着□□的其他人,這性格轉換的讓她難以适應。
“你不喜歡,那我恢複吧。”
“別別,偶爾有點也好,放心吧,我不會剪很短。”
所謂修剪一下,真的只是處理了一下分叉的發梢,理發師沒有推銷辦卡,沒有推銷做各式護理卷燙,因為夏言喻早就辦過了卡,他們了解夏言喻性格,只與她扯了扯天氣,娛樂圈的八卦之類。
但每次從理發店出來,不過剪不剪短,都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心情大好,她回書店,最近,她把安安和夏夏留在家中,主要是因為安安竟然随地撒尿了,這只欠管教的猖狂的貓,小以懲戒,夏言喻把它留在家中,可是急壞了安安,至于夏夏,因為他們形影不離,分開他們,又是對夏夏的懲罰了,所以兩人,不,兩只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家中了。
最近書店生意依舊很好,很多陪伴着書店,也陪伴着夏言喻一起成長起來的朋友時常來書店聚會,他們聊及肖岳走過的萬裏河山,也談他們在各個城市去過的書店或有意思的小店,也描繪了未來,這樣惬意的生活,讓夏言喻感到欣喜。
肖岳問夏言喻最近有沒有計劃出去走走,夏言喻含笑,“現在啊,害怕走的太遠了。”
“哎呦。”肖岳将手搭在夏言喻的肩膀上,“最近幸福的不得了啊。”
衆人哄笑一堂。
這樣被他們嘲笑也是很幸福的啊,要是以前有這樣的想法,夏言喻肯定會罵幾句自己的矯情勁。
可這小兒女的情态她如今總是不自覺就表現出來。
上官打電話來,問及他的病情如何。
“上官,你不說這不算病麽?最近可能是心情好,記性也蠻好的,哈哈。”
“得意忘形。”
“您教育的對。”
她又不自覺哈哈笑了一陣。
淩靜湘來電話,過幾天帶着淩天來S城,“這是天天第一次遠行啊。”
“怎麽會,他還沒出生就去了西藏了啊。”
“是啊,現在想萬一當初去西藏有什麽閃失的話。。。。。”
“放心,你們倆綁的緊着呢。到時我去接你啊。”
兩人笑着說定了。
祁安信還是發現了陸夕瑤,本來在一個小區裏,房子隔得又不遠,遇到事很自然的事情。
祁安信問夏言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陸夕瑤住在這個小區裏?”
“我們一起晨跑過幾次,真的,就幾次。”夏言喻小聲說。
“明天,回我們自己的家,這個,我會和媽講。”祁安信的不悅很明顯。
晚間,祁安信出門,夏言喻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只是好奇心驅使她跟了過去,他出了門,沒多久,便在小區裏花園的亭子停了下來,夏言喻找個地方躲了一下,祁安信點了一顆煙,夏言喻才知道原來祁安信是抽煙的,周圍的路燈很亮,但夏言喻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以為他只是因為自己瞞着他的事情生氣,出來釋放一下,而自己這麽跟着已經是不信任他了,搖了搖頭要走,忽然聽到腳步聲,她瞪大了眼睛,她看見祁安信在等人,等的正是陸夕瑤,她一下子五味雜陳,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她有些能體會淩靜湘的心情了。
陸夕瑤似乎在笑,可是祁安信的心情似乎不好,他掐滅煙頭,背對着陸夕瑤,是不是他在責怪陸夕瑤明目張膽出現在自己面前呢?難怪祁安信不讓自己與陸夕瑤接觸,怕是會露出什麽蛛絲馬跡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