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滿足我,寵死你!

池悅想起波推龍身的圖解,頓時紅了臉,“你應該選人面獸心!”

“禽獸的獸嗎?多謝誇獎!”容修把小冊子一扔,一把扣住她的纖腰,把她往床上重重一扔,然後傾身壓了上去,“池悅?”

“嗯?”池悅被他得喘不過氣來。

“滿足我,寵死你!”他低頭,狠狠咬了一口在她的耳垂的嫩肉上。

池悅被咬得生疼,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麽,她嫌他重,擡手拼命捶打他的肩膀,“骨頭都被你壓斷了!”

她抗議的時候,面色潮紅,氣息不勻,領口拉開了一大片,露出白嫩嫩的肌膚。

容修眸色微亮,一個翻身,将她抱起來,讓她半卧在自己的胸膛上。

兩個人的下面貼合得沒有半絲罅隙,隔着薄薄的布料,親亵地摩挲着

池悅咬唇,抓住他的大掌,将他的手臂往床頭方向壓了下去。

容修在昏黃燈光中用自己的唇瓣去吹拂她耳畔的發絲,溫熱的氣息如棉絮将她包裹,“想做什麽呢?”

“總統先生,配合我就好了”池悅的聲音且低且柔,如那上好的紅酒,絲滑,醉人。

容修的手臂被她擡高,摁在他的頭頂上,池悅俯下身,唇瓣堪堪擦過他的鼻尖。

她吐氣如蘭,“總統先生”

“嗯?”容修饒有興致地看着她,眼神晶亮如鑽,對她接下來的舉動生出一絲期待。

池悅低低一笑,一個反手!

啪地一聲,冰涼的觸感自手腕處傳來,容修擡頭,發現自己的手被铐在了床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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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悅飛快翻身而下,站在床邊,抓起自己的大衣套在外面,“這也是那個盒子裏的裝備,還滿意嗎?”

容修晃了晃手腕,手铐扣得極其牢固,掙脫不了。

他鳳眸一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都不止一日了,你怎麽舍得這麽對我?”

‘日’字被他咬得極重,伴着那唇瓣上的薄薄水光,顯得格外暧昧。

“不準說話!”池悅厲聲打斷他,一把扯掉他身上的薄毯,拿出手機咔嚓咔嚓地拍了幾張,“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照片。”

“你想做留戀?”

“如果國民們看到這些照片,肯定會把對閣下的評價從一絲不茍,變成一絲不挂閣下,您說呢?”池悅得意地揚了揚自己的秀眉,高高興興地把手機收回自己的口袋裏。

容修還在笑,只是那眸中已經悄無聲息地,有寒冰凝聚。

慢條斯理地從床上坐起,即便手被铐着,他依舊看起來像個高高在上,從容不迫的王。

堅毅的下颌輕輕擡了擡,隔空點向她,“你有最後一次機會,放開我。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傻子才要放開你!”池悅一顆一顆地扣好自己的衣服,拿起自己的包,“不要再來找我,總統先生,不然我怕我手一抖,您的照片會成為明天各大網站的搜索熱門哦!拜拜!”

她嘟了嘟紅唇,揚手甩了他一個飛吻,然後拉開房門,愉快地走了出去。

門被合上。

容修的笑意隐去,黑眸冷如玄冰一樣,淩厲肅殺。

他手腕靈活一動,咔噠一聲,手铐毫無懸念地應聲落地,“我給過你機會的,池悅。”

池悅一路坐着電梯下樓,居然絲毫沒有遇到阻礙。

就連保镖們都因為容修之前的吩咐而留在了大廳內。

她故意從地下車庫出來,攔了一輛車回家。

有了照片這個把柄在手,就不怕容修會再來找自己麻煩。

這種自由的味道,簡直是太舒心,太舒心了!

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池悅接起來,壓在耳邊,“哪位?”

“池小姐,我是許先生的主治醫生,你下午在醫院遇到的那位。我”

“抱歉,我真的沒有他的新號碼,”池悅飛快打斷對方的話,“以後你也不許再打來問了!就這樣!再見!”

啪地一聲,她切斷了電話,把車窗大大地搖下來,任憑冷風灌入,吹得面頰冷冷的,也不肯別開臉。

回到池家,池悅睡了一個許久許久都沒有過的好覺,第二天醒來,便開始上上下下地忙開了。

池家外婆的八十大壽,雖然只是請了池家的一些宗親和公司董事會的重要成員,可人數也過了百人。

要準備的東西不少,她忙得腳不沾地,一直到晚宴之前,還在忙碌着。

庭院裏已經挂滿了紅紅的燈籠,搭起了外婆喜歡的戲臺子,臺面幕布上還懸着一個大大的鎏金的繁體壽字。

席開百桌,熱鬧非凡。

“三小姐,宴會還有一個小時開始,你去休息一會兒吧。”丁媽接過她手裏的賓客名單,“禮服也送過來了,您去換衣服化妝吧。”

“好。”池悅把名單遞給她,“客人來了,就按照我說的這個順序就座吧。”

“好的。”

池悅快步上樓,走到二樓的卧房。

衣櫥裏挂好了一襲孔雀藍的精致旗袍,樣式古典,上面繡着大朵大朵的玫瑰。

這是已經過世的母親留下來的,她當年亦是傾國傾城,名動京州的大美人。

旗袍一直被池悅放在禮服店裏保養着,要穿的時候才讓他們送過來。

進浴室洗了個澡,她出來把衣服換好,化完妝,又把頭發盤起來,松松地在腦後挽了一個發髻。

耳垂上有暗芒一閃,那對血鑽耳釘,還有唇瓣上的血紅唇膏,都和旗袍上的紅玫瑰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池悅懊惱地咬了咬唇,擡手去扯那對耳釘。

可是它們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怎麽掰都紋絲不動。

最後氣急,她狠狠地把粉餅往鏡子上一砸,“什麽鬼玩意!”

粉餅啪地碎了,粉塵滿天揚起,迷了眼。

下一瞬,她腰上倏地一熱,被人用雙手死死箍住,一提,壓在了梳妝臺上。

“誰?”

粉塵揚揚灑灑,還不肯散去,她看不清來人。

對方也沒有回答她。

咔噠一聲,手腕冰涼,池悅的雙手都被反剪,铐在了梳妝臺的圓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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