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孩子失蹤了!

容修不怒,反而勾唇邪邪一笑。

他快步上前,一個擡手,将她壓在了辦公桌上,“剛才為什麽不呼救?為什麽不幹脆跟許铮一起離開?”

池悅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他服服帖帖地壓在了桌面上,她腦中缺氧,暈暈道,“不屑!”

哪怕求助,她也不會找許家的人!

容修目光一頓,旋即,笑意愈深,“你今天來我這裏,不就是為了要出去嗎?”

池悅僵了僵,“你怎麽知道?”

“你是想,跟着我,24小時,等我忙着公事的時候,膩了煩了,嘗到和你一樣被看守的滋味的時候,等我不想要你跟着我了。你就趁機提出你的要求。”

居然被他猜對了!

池悅簡直欲哭無淚——

的确沒錯。

因為硬的不行,她想來軟的。

等他煩了,說不定也會揮一揮手,答應自己出去見一見小q的要求,這樣的話,她還能順帶去找一下丁媽。

可現在,一切都被識破,她簡直快要無計可施了。

容修挑眉,依舊是不可一世,“我當然知道。”

他只需要想一想她今天的反常,就能夠明白。

“既然知道了,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池悅伸手去推他,“你繼續找人跟着我,繼續限制我的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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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紋絲未動。

“真的只是去見一見小q那麽簡單?”他問。

池悅已經意興闌珊,“是又怎樣?不是又”

話說到一半,她卻突然明白過來!

眼眸頓時一亮,“真的真的!她是我朋友!我只是去見見她而已!很快就回來了!你也可以找人跟着我!”

她眼眸都亮了,像極了曾經某個寒冷的冬夜裏,他看到了北極星辰。

那時候的星辰也是這麽亮,可以點燃整個夜空一樣。

“也不是不可以。”他沉吟片刻,才道,“不過,我有條件!”

“什麽?”

“上次在廚房,我的芝士蛋糕因為你沒吃成,所以,你得給我補回來。”

池悅錯愕,她以為自己聽錯,“你說什麽?”

芝士蛋糕?只是吃個芝士蛋糕而已?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又生怕他反悔了,她連忙下來,一把拿起餐車上的甜點,“這個芝士蛋糕可以嗎?”

容修居然又破天荒地,輕輕地點了點頭。

池悅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趕緊把蛋糕捧到他面前,“快吃快吃!”

容修接過銀質的小碟子,卻不疾不徐地看着她,“誰說蛋糕要這麽吃!”

“那你要怎麽吃?”她已經開始不耐,卻又不能表露出來。

容修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扣過來,摁在那張象征着最高權力的辦公桌上。

指腹,沾染了白白的奶油,然後毫不客氣地抹在她的鎖骨上,低頭,用舌尖卷了上去——

“得按照我的方式來吃!”

池悅驚呼,差點崩潰,“喂,你別亂來啊,這裏是你的辦公室喂!”

他卻充耳不聞,一個芝士蛋糕,最後變成了她的‘護膚品’,然後,又成了他的‘腹中餐’。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如碎金落下。

一室旖旎,正濃

當池悅忍着一身的甜膩,和雙腿的顫抖從辦公桌上下來的時候,不小心一個擡頭,看到了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

狼狽,無力。

“我可以去了嗎?”她輕聲問。

內心的酸楚和悲涼幾乎要将她堙沒。

用身體去換自己想要的自由?

她跟那些站在街邊,用身體去換取金錢的流莺們,有什麽區別?

容修卻反手一扣,将她高高擡起,挂在自己的腰間,“才一次,你就想走?”

“那你想怎麽樣?”

“做到你沒力氣為止!”

他霸道地開口,又重新開始了另一輪的鞑伐掠奪!

容修最後一次放開池悅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這個午休時間,他過得十分舒心餍足。

池悅已經累得連擡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卻也不得不掙紮着,穿回自己的衣服和外套。

襯衫已經被他揉得不成樣子,可幸好,她還有外套。

生怕他反悔,她的動作極快,穿好鞋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容修叫住她,“讓冷墨陪你去。不許待得太久,我下班之後回府邸,必須看到你。”

池悅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點了點頭。

“去吧。”

他道。

池悅快步出來,飛快地往外走,在冷墨地跟随下,快速地上車。

她沒有時間再去憐憫自己,因為她必須要問清楚小q到底有什麽發現,而且回去,不能遲到。

冷墨開着車,臉色很冷,就連池悅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快。

“你怎麽了?”她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

冷墨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池小姐,我下次不會再答應高明幫你進入閣下的辦公廳。”

池悅愣了一下,“沒有下次了。”

這次,她的目的已經算是達到了,怎麽還會再進去?

冷墨收回自己的視線,一板一眼地道,“那就好。否則,我擔心你會成為閣下的軟肋。”

池悅扁了扁嘴,“你想太多了。我今天并沒有被發現!”

她雖然不太懂政治,卻也可以從今天的事情當中推斷出一件事——

容修和許铮,并沒有外界報道的那麽和諧。

許铮甚至開始不擇手段地在找容修的把柄。

今天自己沒被發現,的确也是省去了容修的一樁麻煩。

冷墨面無表情地繼續開車,沒有再說話——

今天是沒有。可是以後呢?

現在的局勢雖然穩定,那也是因為容修的鐵腕鎮壓,各方勢力暫時能夠維持平衡而已。

如果池悅真的成為了那根千不該萬不該的軟肋,那會發生什麽?

誰又敢預測呢?

總統辦公廳內。

容修在池悅轉身的那一瞬間,微微地眯了眯眼,打算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可放在桌面上的私人電話卻響起來。

是法國的號碼。

他接起,“媽,什麽事?”

“容修,”容老太太一改往日的鎮定從容,無比慌亂地道,“心心和印印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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