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現代豪門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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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然一直都知道白家小少爺白憐,有着禍國殃民的美貌,可從沒有一刻這麽深刻地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巨大威脅。

他看了一眼身旁已經看癡了的蔣亞倫,頓覺諷刺,這個男人前一秒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現在卻如此做派,真是讓他厭惡得很,要不是他背後的家族對自己以後的發展有用,他也不會如此作踐自己跟這人做朋友。只是他還是想不通,為什麽周圍的人,都會不由自主被這個人吸引,冥冥之中他一直堅信,這些待遇都應該是他的才對,是白憐搶了該屬于他的東西。

白憐是沒有興趣研究主角受的內心活動的,他不慌不忙拿紙巾擦拭臉上的淚水,歪了歪腦袋對着蔣亞倫笑得一臉純良,聲音脆生生的容易滋生欲念:“吶,帥哥哥,你一直在盯着我看哦……”

為了掩飾尴尬蔣亞倫輕咳了一聲,只是視線還是沒能從白憐臉上移開:“你是白家小少爺白憐吧,你真可愛。我叫蔣亞倫,是蔣家的二少爺。”蔣亞倫搓了搓手心因為緊張而冒出的汗,伸手擺到白憐面前,等待審判一般屏息凝。

最近白家小少爺的得勢如同一個炸彈炸得所有人措手不及,人們談論他都是忌憚而慎重,畢竟能讓展宴如此迅速抛棄舊愛,寵得無法無天不可理喻的人,誰都不敢輕易談論。只是因為白憐那張驚心動魄的臉,還是會有許多公子哥在暗地裏打他主意。蔣亞倫接觸的一些狐朋狗友有幾個對白憐懷有非分龌蹉的想法,他當時還懷疑那些人瞎眼,不過直至今日,就像現在這樣,對方就這樣靜靜地望着自己,蛋軟軟的小臉泛着紅暈,羞怯地朝自己笑,美得令人心折骨驚。他的眼睛就像加了濾鏡一樣,怎麽看對方都是美好的。

這麽美好的人,怎麽容那些人肖想觊觎,也許除了自己再沒有其他人能配得上他,自己的華麗城堡才是他的歸宿。

白憐猶豫了一會兒,要伸出的手很快又縮了回去,他瞄了一眼略顯失落的蔣亞倫,無措地揪着衣擺眼眶漸漸濕潤,忽而低下頭嗫嚅道“蔣哥哥,你朋友好像不太開心呢,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安思然快要咬碎一口銀牙,此時他內心是極其奔潰的:“從未見過如此婊裏婊氣之人。”

色迷心竅的蔣亞倫倒是很吃白憐那一套,他收回手,被這個羞答答的小可愛萌得不行,全然忽視了安思然的存在,他在白憐面前單膝跪地,握住他微微顫抖的手,心裏眼裏都只有眼前這個讓他怎麽看怎麽喜歡的人兒:“怎麽會,我就很喜歡你。”

“真的嗎?有多喜歡呀。”白憐歪着頭,泛亮的眼睛盈滿好奇,他餘光卻将安思然扭曲的面孔盡收眼底。

“可以為你肝腦塗地的喜歡。”

系統:“呦呦呦切克鬧,小祖宗看來我小看你了,連蔣亞倫都被你收服了,以為是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求安思然的心理陰影面積。”

心裏陰影面積有無窮大的安思然忍無可忍,他一個箭步上去把蔣亞倫推開,蔣亞倫直接被推了個踉跄,“蔣亞倫,你鬼迷心竅了!他就是個賤/貨!”安思然伸手指着白憐,臉色鐵青。

“你夠了,不許你這樣說白憐。”蔣亞倫心生煩躁,他見白憐眸裏的淚花在打轉,卻倔強地不肯哭出來,對安思然越發沒好氣:“現在回去!”

“蔣亞倫,不要忘了,我安家對你有好處,你好好想想,是在白家這邊還是安家這邊,我勸你想清楚,如果你選擇白憐,我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不要逼我。”安思然徹底撕了臉:“所以,不要多管閑事!”

蔣亞倫沉默了,他最後看了一眼白憐,憤憤離去。

“白憐,別以為你現在還是有展宴罩着的那個高高在上的玩物,玩物就該有玩物的樣子。”褪去了僞裝,安思然已經全然不見當初風度翩翩的樣子,也不知突然受了什麽刺激。

“待我去跟展宴服軟認錯,這裏就沒你的事了。”他自以為能從白憐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的表情,然而注定不能得償所願了。白憐只是悠哉悠哉翹着二郎腿,明明長着一張天真無邪的臉,說出的話卻典型地氣死人不償命:“就算你服軟認錯宴哥哥也不會再喜歡你的,畢竟你長得不夠我可愛皮膚又不夠我好身材又不夠我好……”

這實誠的話可把安思然氣得七竅生煙,系統都有些同情這個即使被命運之眷顧在白憐跟前依舊毫無招架之力無比憋屈的氣運之子了。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點,不要動手……”進入了狂化血怒模式的安思然不顧一旁心驚膽戰的服務員的阻攔上前揪住白憐的衣領 ,眼裏迸發出徹骨的恨意:“是我小看你了,以為是個傻的,沒想到是個會玩的,僞裝成這副純良無害的嘴臉真是讓我惡心……想必這次我栽得這麽慘,也是因為你在背後耍手段吧。”

主角受那恨不得把白憐敲骨剝髓的眼刀都快要實質性地劃破白憐的臉了,白憐表面假裝害怕,實際在欣賞着對方變幻莫測的臉色。

白憐順勢起來,慵懶散漫的祖母綠瞳孔深處,幽幽流過一抹妖嬈深邃的蠱惑波光,妖媚眯眸,勾起嫣紅瑰麗的薄唇,壓低的嗓音讓人心肝發顫:“你錯了哦,我可什麽也沒做,誰叫宴哥哥這麽喜歡我呢。所以啊,我勸你不要招惹我,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片刻他變臉比翻書還看,只見他驚恐地瞪大了貓眸,眼淚說掉就掉,哭戲說來就來,淚水決堤而出,我見猶憐:“你是魔鬼嗎?這是宴哥哥給我買的衣服,你居然弄皺了,怎麽可以這麽惡毒。”

被冠上了惡毒稱號的安思然被白憐的哭聲弄得內心煩躁,很想一巴掌打下去好讓他消停,事實上他真的動手了,只是沒想到手還沒落下就在半空中被截胡,抓着他手腕的手用力得要把他骨頭捏碎。

安思然扭頭,看到對方的臉,如遭雷劈。

“安思然,是我給你的教訓不夠嗎?我的人都敢動?”展宴冷冷一笑,瞳眸如浸泡在九幽地獄般的冷冽美玉,承托出他的邪冷逼人、冷酷詭谲、陰狠冷戾。

“啊——”骨頭錯位讓安思然痛苦不堪,凄慘的叫聲叫人遍體生寒。

“你這手,幹脆廢了吧。”冷硬的語調如同銀質器皿碰撞,眼眸翻湧的暗潮将萬物吞噬,淡漠輕蔑的表情裏多了種浮動的暗影,像在水底的黑暗裏偶爾斷裂失控浮上水面的水草,帶着腐朽陰暗的冰冷氣息。

“展宴……”一雙嬌嫩的手覆上展宴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掌,展宴扭頭看到白憐粉撲撲的小臉,所有的戾氣頃刻消失殆盡。

不過随即他又想到了什麽,醋意橫生方圓幾裏都能聞到那濃郁的醋味:“寶寶叫我什麽?難道不是應該叫宴哥哥嗎?”

他可是記得,剛剛這個小東西非常不乖,一口一口蔣哥哥叫得很順溜,剛剛他不止一次對蔣家的那個廢物起了殺意。

還有這個安思然……當初對對方莫名的感情已經不複存在,現今只剩下厭惡。

嘴角彌漫出露骨的血腥,展宴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安思然臉色慘白冷汗直冒,疼得叫都叫不出來。

“宴哥哥,哥哥~”白憐睜着璀璨的貓眸,戳戳展宴的虎口,軟着嗓子似有些于心不忍:“他不是故意要打我的,都是我的錯,是我惹他生氣了。”

“寶寶——”明明知道這個小寶貝鬼靈精怪得很,方才還趾高氣揚霸氣側漏,時下這個戲精學院畢業的小戲精就收起了利爪,上演白式心善乖巧,展宴卻沒有一點覺得違和的地方,大概他覺得吧,他的小寶貝就該這樣,這樣焉壞焉壞的,偶爾耍耍小心思搞搞小陰謀使使小性子胡作非為也是可愛得緊,典型的情人眼裏出西施。

他樂意縱容他的所有缺點脾性,說自己溺愛無度沒有原則也好,只要他能留在自己身邊。

“叮——主角攻愛意值加5,目前愛意值為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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