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在外人眼裏,皇室之人是無限光輝,可誰知道皇室之人又有多少的身不由己,無論是婚姻,自由,都是自打你出世以來就注定了的。凡事在皇宮,一旦動情,那麽你就注定是個失敗的人。
夜淩軒一大早便趕到昌樂殿陪沫兒一同用膳,了沫兒貌似不是很領情,“皇兄,是來看紅鸾有多麽失落嗎?不好意思,讓皇上您失望了。”沫兒一想到夜淩軒與淩銘翙的書信便覺着心寒。“沫兒,皇兄也是無可奈何。”夜淩軒又是這麽講。“無可奈何?哪裏來的那麽多的無可奈何,當初要我嫁給靖卿王,你也是說無可奈何,如今将我軟禁在這'宮裏,又是無可奈何,你究竟有多麽無可奈何。沫兒惡狠狠得盯着夜淩軒。
夜淩軒內疚地望着沫兒,“不管怎樣,沫兒,你相信,朕絕不會傷害你分毫。”這種允諾沫兒早已經聽膩了,雖然夜淩軒也能做到,但是,現在的沫兒并不想聽他的承諾,她只想知道,為什麽這麽對她,一面是夫君,一面是兄長,真是令她心寒。
“呵,傷害?在你與王爺開戰的那一瞬間開始,你還認為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嗎?一邊是我一輩子的夫君,一邊是從小疼我愛我的兄長,你讓我怎麽辦?若是幫你,定會有人說我,若幫他,也會有人說我不孝,你讓我以什麽身份來面對這場戰争,是蜀國靖卿王妃還是湘國公主?”沫兒歇斯底裏的喊着。
自小夜淩軒都沒有見過脾氣暴躁的沫兒,自然是有些吓到了,“那你好好休息,朕先走了。”說完便離開了昌樂殿。
夜有無情的襲來,黑衣人闖入了太後宮中,可太後并不驚吓,反而極為淡定得說到“護使,你來了,近日哀家感覺這紅鸾有些與以前不一樣,你說,她會不會是知道了什麽?”婧婷推斷的果然沒錯,太後定有個不平凡的身份,她索性裝到底“她能知道什麽?”太後吞吞吐吐“我怕,我怕……”
“怕?有什麽好怕的,知道不就更好嗎?”
“若讓她知道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加上,她生母,上一代仙逆閣宮主是我們害死的,那豈不是完了。”
果然不出婧婷所料,如若按照太後那麽說,前宮主是她害死的,那麽她不就是……婧婷希望這不是真的。畢竟,牽扯面太大了。
“這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婧婷一揮手将太後推到了。
太後還傻傻的以為婧婷是她要等的人,竟然像抓住保護傘一樣,太後突然發覺不對,于是将婧婷的面紗撤了下來,“大膽奴婢,竟然是你。”太後顯然還不知道婧婷的身份,“太後娘娘,奴婢奉勸你一句,不要将今晚的事說出來,否則,你會與她一樣。”婧婷将太後口中的護使從窗外帶了進來,竟已經殘了。太後顯然被吓到了,“她這是'怎麽了?”因為她口中的護使不僅僅是護使而已,好事她軒轅家唯一的後代。
婧婷鄙夷得望着太後——軒轅莘,“奴婢只不過是輕輕的碰了他一下,可誰知竟此般弱不禁風。”婧婷刻意将‘輕輕’二字加重了。太後歇斯底裏的對外含着,“來人。人呢?”婧婷冷哼,“太後娘娘,別叫了 ,他們(她們)都已經睡下了。”婧婷将太後軒轅莘一步步逼向角落,,“告訴你,當初你是如何對無心宮主的,來日,本宮定加倍讨回。”婧婷從小就是仙逆閣前宮主帶大的,如今,仇人在眼前居然不能算賬,她心中很是難受。說完便飛出來太後宮中。她會盡量将這次傷害降到最低,不讓沫兒傷心。
自從沫兒有孕以來,就變得特別懶,動不動就疲乏,但又睡不着。
如果說每個人都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那麽,沫兒與婧婷應該是相同的。,沫兒自從懷有身孕以來,對任何人都不相信,甚至是婧婷。而婧婷自從沫兒懷有身孕以來,對任何人都警惕起來了。
銘荻王府————
晨昏與君共,這是多少癡情男女向往的,“王爺,聽說紅鸾公主有喜了,哎,真想進宮看看她,畢竟我也得喊她一句表嫂。”白蕪茨依偎在林逸軒的懷裏,“蕪茨姐姐,你說真的嗎?沫兒姐姐有寶寶了。”林逸軒還未回答,便被剛走進來的雨沙給搶先一步了,白蕪茨見雨沙走了進來,立刻從林逸軒懷裏鑽出來了。一臉彤紅得望着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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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軒起身,“是啊,公主據說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雨沙驚喜的跳了起來,“那我得趕緊進宮陪姐姐。”雨沙對沫兒的感情好似比對白蕪茨的感情還要深些。“那好,待用過早膳之後我們一同去便是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很殘忍,就像此次湘國和蜀國的戰争一樣,沒有任何預兆,雨沙三人到昌樂殿已是晌午,此時的沫兒正無聊的坐在昌樂殿的花園中,“沫兒姐姐。”沫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雨沙,你回來了。”沫兒看着雨沙身後的兩個人,也罷,來看看也是好的。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連藍妃都來了,看來,今天下午注定是不會無趣了。
沫兒坐在昌樂殿的上座,其他人則坐在一旁。婧婷從袖口拿出上次拾到的絲帕交于藍妃,“娘娘,這是奴婢上次不小心撿到的,若不是今日見着娘娘腔,還不知何時歸還與你呢。”婧婷盯着藍妃,呵,藍妃,我若想知道的便沒有不知道的,你以為你還有什麽能夠隐瞞公主嗎?
藍妃翹起蘭花指拿了過來,“哎,是嗎?這真是太感激公主了。”藍妃直接對沫兒說,這副嘴臉讓沫兒與婧婷看着惡心。
“哎,藍妃姐姐說哪裏的話,咱們是一家人,有何好客氣的。”不得不說,沫兒很會做人處事。
藍妃虛虛的笑笑。
白蕪茨将帶來的包袱拿了出來,“表嫂,這是給未出世的孩子的一份禮,怎麽說我也是個做表姑的,不給禮也不好意思。”白蕪茨與沫兒一樣,自小在宮中長大,明白這些處事的道理。
“那我就寫表妹好意了。”沫兒随了淩銘翙的稱呼。
白蕪茨笑了笑,“哎,我以為不打擾你了,我也乏了,回府了,過幾日再來看看你。”白蕪茨對沫兒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像是兩個人可以感覺到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麽,她很怕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