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前面的那半句話陸含之沒有放到心上,後面的那半句話讓他眼睛bling就亮了起來!

五折優惠券啊啊啊!

他剛剛還在為剩餘的九個兌換點而捉急,這下得到了一個五折優惠券。

可惜只是一次性使用,而他手裏也只有十一個兌換點。

他能怎麽辦?

只能迅速的打開兌換商城,在法器兌換區兌換了單一目标永久性精神攻擊符咒一張。

剩下那個兌換點,則給小阿蟬兌換了四桶符合他這個階段的嬰兒配方奶粉。

他看了一下符咒的使用說明書,其實之前也都了解過了。

這樣的符咒,可以附著在任何介質上。

陸含之打算用他剛剛賺取的第一桶金給陸夫人買個玉镯子,再把符咒附著在上面。

畢竟其它首飾晚上睡覺有可能會取下來,玉镯這種東西,是可以貼身戴着的。

他再說幾句好聽的,保證能哄得陸夫人心花怒放,舍不得摘下來的。

這幾天經過陸含之一天三次的抗菌藥物,以及一天兩次的肌注,大皇子的病終于見好了。

炎症已經得到了控制,再吃幾天藥應該就能徹底好利索了。

朝堂上又有一些傳聞,皇帝風疾病發,這兩天閉門謝客,也不上早朝。

太子暫代政務,意圖很明顯了。

這是悄悄收拾了其它幾方勢力,為太子執政鋪路呢。

此時卻又有一個消息在京城炸開,武威大将軍戎狄在承涵關遇襲重傷,昏迷不醒,命在旦夕。

皇帝一聽龍顏大怒,立即派人前往徹查。

消息傳到南郊莊子的時候,陸含之整個人都傻眼了。

書裏關于武威大将軍戎狄在承涵關遇襲的事也是有所描述的,但是根本沒有什麽遇襲重傷昏迷不醒。

當時三皇子宇文璟的确讓他的番邦舅舅派人在承涵關劫殺戎狄,可是戎狄作為大昭的第一勇将,哪是那麽容易劫殺的?

他記得當時戎狄擊退了那個番邦悍将,還殺了他們幾個人。

不過那些人做得很隐蔽,身上沒有任何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

可是這次卻不一樣,被殺死的人身上搜出了标有狼字樣的暗器和腰牌。

草原的狼王部族,也就是三皇子的舅舅拓拔宏,正是狼王部落頭領。

不過這件事京中并沒有宣揚,只是陸含之去給大皇子打針的時候聽這兩兄弟交談時提起的。

他們現如今已然把陸含之當成了自己人,有些事談起來也不會背着他。

陸含之的內心十分震驚,劇情如今變成這樣,真的合适嗎?合适嗎?嗎?

不管合不合适,都跟他沒關系了。

在這劇情朝着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方向亂飛時,他又接取了任務面板上的第二個任務。

“發展三家連鎖門店,并将此區域GDP增加到100兩每天。初級buff可用,宿主在任務進行中可享增收200%buff,任務結束終止。”

陸含之十分滿意這個buff,好像上次任務的時候便贈送了一個創收buff。

但日均收入100兩,的确有點難了。

他看了下現今自己的GDP,刨去之前那個面白無須的男人給他的五百兩,其實日均GDP只有35兩。

如果想到達到一百兩,那麽就得保證再遇貴人。

可是貴人這種事,哪是那麽容易遇到的?

陸含之又開始頭疼,刨除門店成本以及原材料費用,想要達到這一百兩的GDP其實并不容易。

話不多說,就是幹。

下午他便讓在禦去找門店,這回他并沒有只在京郊找,而是去了京中。

他并不想依附于陸家的産業,以免到時候又說他啃老傍門楣,靠着自己雙手走出來的才是真爺們兒。

雖然他并不是個真爺們兒。

在禦出門後,他又讓和鳴去請了永興縣珍寶齋的掌櫃送來了幾樣珍品玉镯讓他挑。

馬上就是陸夫人壽辰,他必須得在那天把镯子給她戴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原書中記錄陸夫人的壽辰,也是陸夫人對他态度的一個轉折。

記得書裏是寫陸含之嫁入太子府後沒有回門,陸夫人壽辰倒是去了,卻是一臉的躁郁。

趾高氣揚的覺得自己嫁入太子府便是高人一等,不将母家的人放在眼裏,甚至當着衆賓客的面傷了陸母的心。

蘇婉凝卻充當起了貼心小棉襖,在陸夫人痛風發作的時候送上自己親手繡的抹額。

陸夫人對她越來越有好感,在得知她心系太子後,便不顧自己小兒子在太子府的地位,默許了他們的交往。

蘇婉凝一邊內心極度掙紮,一邊和太子越來越如膠似漆,甚至偷食禁果,有了孩子。

就在陸含之守着一堆玉镯首飾發呆的時候,宇文琝又悄無聲息得走了進來。

重劍锵得一聲落在地上,他低頭睨了一眼他手上的玉镯,說道:“都是些下等貨色,并不怎麽值錢。”

陸含之吓了一跳,他把手上那個翡翠玉镯放了回去,正了正神色,說道:“你怎麽神出鬼沒的?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嗎?”

宇文琝挑了挑眉,說道:“怎麽?不叫我殿下了?不自稱草民了?”

陸含之:……

演了幾天懶得演了不行嗎?

他關掉首飾盒,說道:“鄉野小縣城,能指望有什麽上等貨色?”

本以為宇文琝過來,又是來挖苦他幾聲。

畢竟原著中的陸含之,是為了榮華富貴而掐死自己兒子嫁進太子府的人。

必定為清高冷傲的四皇子所不恥。

卻沒想到宇文琝從懷中拿出一方手帕,遞到了他的面前,說道:“謝你此次相助,随手從我母妃首飾盒裏拿的,不必客氣。”

說着他将那手帕塞進了陸含之手中,拎起重劍離開了。

陸含之直到對方離開後還有些恍惚,他打開手帕,發現裏面包着的是一枚通體純白的玉镯。

他驚訝得看着手中玉镯,有些意外。

說好得四皇子冷漠無情不知感恩呢?為什麽自己不過是幫了他一把,便得到了如此貴重的回饋?

這玉镯一看就不是凡品,而且用來包手镯的手帕上還繡了個蝶字。

蝶這個小字,不是戎妃的。

戎妃是戎将軍唯一的女兒,取名字也透着幾分英氣,叫戎飒。

這個蝶字,是那名被去母留子的太妃的小名。

陸含之并不記得這太妃的全名,畢竟只是在書中提了一句,能記得這個蝶字就算他記憶力超人了。

他是應該感動,還是應該害怕呢?

未來暴君給的亡母遺物啊!

雖說只是随手從他娘的首飾盒裏拿的,但那應該是先帝禦賜之物。

這位蝶貴人是先帝暮年被選進宮的,比當今皇上還小不少。

因着年輕漂亮,先帝覺得對不住這位年輕的貴人,賞了不少好東西給她,并直接封了妃。

先帝在的時候,無寵,先帝殡天後,便宜了兒子。

這兒子還是個不願意負責的,占了小媽的便宜,還被去母留子,也真是個狠角色。

陸含之嘆了口氣,默默收下镯子。

這枚玉镯和下面這些一比,那些就是破爛石頭。

別說老媽了,就算宮裏的妃子定然也喜歡。

他二話不說拿出了懷中的永久性格檔符咒,根據上面的說明書,将符咒貼在了玉镯上。

一陣白光閃現,符咒隐藏在了玉镯中。

陸含之重新找了個體面的錦盒,把玉镯裝了進去,就等陸夫人大壽了。

晚上在禦回來的時候,又給了他兩張地契。

這兩個鋪子一個在東大街,一個在西大街,都處于鬧市。

這兩個位置的客流量都不小,但租金也是貴得很,不能貴小縣城比,同樣的大小,竟比這小縣城的鋪子貴了三倍不止。

陸含之看着自己的GDP從十天日均八十兩掉到了七十兩,瞬間肉疼。

此次的任務獎勵與之前一樣,也是五個兌換點加一個初級寶箱。

陸含之暫且收心,吩咐在禦再多招些佃農做工人,至少在三日內制出一千塊各式香胰來。

做完這一切,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阿蟬被阿滿抱着從回廊下曬了會兒太陽,這會兒剛好進屋。

陸含之趕緊将他接了過來,差點兒被手上的重量吓出個好歹。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才不到兩個月大是吧?

為什麽你這兩個月大的娃,長出了半歲的重量?

而且你才不到倆月,為啥小腦袋那麽挺?不是說三個月才能把脖子立起來的嗎?

看來能吃能睡就是長得快啊!

陸含之抱着小胖蟬,說道:“你還挺像你爹的,怎麽越長越像你爹?”說到這裏他就有點發愁,萬一被他發現了怎麽辦?這孩子可是跟他的親生崽,父子間定是有心電感應的。

好在宇文琝并沒有過多的關注這個孩子,否則就憑他們一天到晚大眼瞪小眼,這一關就不好過。

第二天,陸含之等來了前來取貨的那位大客戶。

來得還是那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只不過這次陸含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男人背略躬,聲音尖細,走路足弓內扣。

大概率是個太監。

有太監來采購他的香胰?

如果真是個太監,那麽他背後的主子又是誰?

會用香胰的,肯定是後宮哪個女人。但大昭後妃是禁止私自外出的,能跑到京郊來的,只能是兩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陵安王:教敬未來岳母的。

陸含之:說話注意點兒,誰是你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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