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即便時隔多年,沈老夫人探清內幕之後,也氣憤異常,兩相比較起來,成啓銘好像也沒那麽遭。「對那邊鎮北侯是怎麽打算的?」

「他說他會報仇,但不是現在。總之以後不管他做什麽,我都支持。」就是讓她拿刀去砍太平郡王和舒太妃,她也是願意的。

「你相公也是個不容易的,你現已嫁了他,就要好好和他過一輩子。」沈老夫人現在對這個孫女婿越發的佩服,又耳提面命的提點了成靖寧幾句。

在永寧侯府待了大半日,回鎮北侯府時成靖寧看蕭雲旌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敬重。蕭雲旌見她如此,卻不太喜歡,「以後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為什麽?」成靖寧追上去挽着人的手問道。

「你剛才的眼神,就像瞻仰某個先賢烈士……」蕭雲旌一直很介意這件事,不就大了快十歲嗎?他又沒做梨花壓海棠的事。

成靖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我就是覺得我相公好不容易好厲害,我現在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用投地,投我身上即可。」蕭雲旌輕笑道。

污!成靖寧在心裏吐了個大槽,不過遇到了就得受着。

回府之後,蕭雲旌就像上一世趕作業的小學生一樣,一頭紮進書房,成靖寧主動作陪,被他義正言辭的拒絕,說她在他跟前晃影響他進度,如此一來她只好回嘉祉院先歇一陣,之後讓水袖和花月備禮,明天去勇毅侯府瞧成芙寧。再之後到廚房準備晚上的菜,安排好後到宣德堂陪王老夫人寒暄看賬本。

晚上蕭雲旌沒回來一起用飯,成靖寧親自提着一食盒吃的前去慰問,本想叮囑他別太累,就被人趕了出來,還說今夜不回後院睡,看來是昨夜沒寫完。

向他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後,正準備擡腳離開,哪知就被人從背後扛了起來。成靖寧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到:「你做什麽?!」

「不是想為我分憂解難嗎?」蕭雲旌扛着人到歇息處的行軍榻上,拉上推拉門,把窗戶一關,脫了衣裳壓下來。

等他折騰了兩回後,成靖寧早沒了力氣,問他作業做完了沒,再來一回就要人命了。蕭雲旌側躺在她身邊,撐着頭看她,說的和她問的差了幾千裏,「養了三個月,初見成效。」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扯過薄毯捂着推人出去辦公,這人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蕭雲旌這回聽話,撿起地上的衣裳披着就開了門出去。

這?果真是拔嘩無情的人。等恢複些許後,成靖寧才穿戴整齊的出來,桌案上剩着殘羹冷炙,顯然是剛才風卷殘雲過,虧得那碗當歸雞湯她讓廚房熬了半個下午。收拾了東西離開書房,天已黑盡,等門外的花月正坐在回廊的橫椅上,靠着廊柱打瞌睡,身上披着一件男式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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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半睡半醒間聽到開門的聲音,揉了揉眼睛後見到成靖寧,說道:「夫人你總算出來了。」

成靖寧臉色不自然的把食盒給她,「你把東西提回廚房去。」

「哦。」花月現在知道不該問的絕不問,順從的接過食盒先走一步。

成靖寧正了正臉色,順着一路紅火的燈光回了嘉祉院,沐浴時讓人多備了一桶熱水。洗浴後拿着木盆洗肚兜,把蕭雲旌那頭禽獸罵了個狗血淋頭,她親手做的,平日裏最喜歡這件,竟給弄得這麽髒,還不許扔了。當初還以為是正人君子來着,現在想起來真覺得自己眼瞎。

蕭雲旌在外書房處理公務到醜時,成靖寧在內院一直好眠,今晨上朝的上朝,出門的出門,兩個都起得早,先将人送走之後,成靖寧和王老夫人告別後去往勇毅侯府。

初次登門,成靖寧看着侯府大門感嘆,不愧是百年的老牌侯府,嫡脈人丁少,但侯府的氣派絲毫不差,進入內裏,一切都井井有條,目之所及,富貴殷實,俞致遠果真是個富貴鄉裏長大的。也不知羅安寧腦殼長了什麽包,好好的侯府不要,去争取一個必須奮鬥數十年的翰林,現在看成芙寧過得這麽好,必是在王府吐血吧?

侯府即将添丁,即将升級為太夫人的窦氏笑得一臉燦然,直誇成芙寧名字起得好,芙,可不就随了福字?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見着笑容爽朗的老夫人,成靖寧是信的。不過看戴夫人時,她笑容就勉強了許多。見過兩位長輩後,成靖寧到成芙寧的住處說話。

她現在是整個侯府的寶貝,窦老夫人把身邊所有得力的媳婦婆子都送她身邊來伺候,還花高價請了京城最富盛名的婦産大夫常駐府上,為她安胎養身。成靖寧見到成芙寧時,人正被左右的婆子叮囑要躺床上靜養,煩躁得不行。

「你這邊好大的陣勢。」成靖寧目送一幹媳婦婆子離開後才對成芙寧說道。

成芙寧自懷孕之後這不許吃那不許碰,好似她就是一盞紙糊的風燈,一吹就破,正是煩悶的時候,見成靖寧笑她,當即不客氣的反擊回去:「等你有的時候瞧吧,王老夫人保不定比我祖母還勞心勞力。」

「不笑不笑,我說真的,你這是養胎,又不是養病,怎地就這麽嬌慣?」成靖寧理解窦老夫人即将做曾祖母的心情,但這也太過了。

「唉,祖母好心,說頭三個月最是重要,讓我躺着最好別下地,得養好了生個胖娃娃,整天給我進補。我又不好拒絕她老人家的好意,但這麽養着着實不是法子。安大夫也勸過她,可她老人家就是不聽,我在房裏都悶壞了,要不你讓聞大夫過來幫我勸勸吧。」成芙寧等身邊只剩自己人後,當即掀開被子下床,在成靖寧身邊坐了下來。

「我回去就和聞大夫說一聲。」好心有時會辦壞事,成靖寧雖沒生育經驗,不過也知道養得太嬌氣對大人小孩都不利,正常的養法該是殷元徽那樣的。

「姐夫呢?他是何反應?」比起窦老夫人,她更關心俞致遠的态度。

提起丈夫,成芙寧也是哭笑不得,說:「他什麽都聽大夫和祖母的,讓我好好躺着別下地,一下衙就貼過來聽動靜,腹中的孩兒只有米粒大小,那就能翻能動了?他還說要上進,要給孩子做個好榜樣。」

「還是你厲害,我回來之後都聽外邊的人說你馭夫有術,就是祖母也說當時她多慮了。」沈老夫人說起成芙寧時,那是樂得合不攏嘴。除了俞致遠有羞恥心本性良善之外,也有她改教的功勞在裏頭。

「總之慢慢來吧。」到勇毅侯府後,她的名聲好了許多,有得有失,上天還是待她不薄。「說起來還是你好,蕭侯爺辦公都帶你去餘杭游玩。我看你這樣子,沒少被他疼吧。你這瘦弱的身板,經得起折騰不?」蕭雲旌高大得讓她看着都害怕。不過人再冷清,對着如花美眷,總不會也是那般冰冷吧?

成靖寧去撓成芙寧的腋窩:「怎麽又往我身上扯?」

成芙寧怕癢,縮到一旁求饒說:「手下留情,我怕癢!」

「不許再嘲笑我!」成靖寧兇神惡煞的威脅道。

成芙寧笑着幫她把衣領往上拉,說:「我說得果然沒錯,看你這裏,蕭侯爺下手真狠,可是憋壞了吧?」不說先前的二十幾年,就說剛成婚那會兒,一個生病一個北上忙公務的,也夠郁悶了。

成靖寧被踩了尾巴一樣理好衣裳,那個讨債鬼太讨嫌,她也得想辦法報複回去不可。看成芙寧捂嘴壞笑的樣子,很是無奈,「別笑了別笑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戴夫人臉色不對勁,可是出事了?」

果然成芙寧止住笑臉, 冷哼一聲道:「還不是她娘家妹妹的事?先前姨母嫌棄致遠頑劣不知上進, 不欲把女兒嫁到侯府來, 為了這事姐妹兩個鬧得很僵。現在她女兒死了丈夫守了寡,膝下又沒個孩子, 這就想起致遠了。見致遠改過自新, 想讓那守了寡的寶貝進侯府給致遠做平妻,被祖母否了之後退而求其次做貴妾,想得美!」她好不容易把丈夫掰正,才開始就有人巴望着貼上來搶果實了, 真當她出身不好就可随意拿捏?

「後來呢?」為何每個表妹都和表哥有一段說不清的緣分?成靖寧想起自己來,好像也沒逃過這樣的命運。

「我那婆婆是個心善的,見着嫡親侄女可憐就答應了。可我是個小心眼不容人的, 當然不許。和祖母和致遠說清楚之後, 兩位也都不允許。後來戴姨母撺掇婆婆做主幫着把人擡進來,要不是診出我有了身孕,怕是要鬧了。」

本想親自動手永絕後患,不想孩子就來了,現在府裏事事都以她為先,納妾的事就沒提。俞致遠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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