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摸不着頭腦

上班前兩天就因為我請那幫保潔部的姐妹吃了頓飯,他知道竟說我拉幫結夥,他怎麽不說我打家劫舍,他還能再擡舉擡舉我。

上班第一個星期我收到一支玫瑰,他當場把玫瑰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說我長得吓死人還在他公司賣弄色相,他也真能扯,沒見過他這麽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我長得吓死人他還沒事看我,我長得吓死人他還整天對着我?

不過姓白的再混蛋也沒有姓秦的那個賤男人混蛋,姓秦的害得我家破人亡,比起他,這世界上的男人也都好了不少。

姓白的再不好也就是沒事了拿我找找樂子,其他的對我也算不薄了。

來公司半個多月正好趕上公司放年假,照例說我不能有什麽獎金,但工資收到竟多了三千多塊,高興的我兩個晚上都沒睡覺,整天傻兮兮的笑,不過姓白的說我一笑他渾身都不舒服,叫我沒事的時候躲到洗手間去笑,省的把他三魂吓走一魂,七魄吓走兩魄。

俗話說,不怕男人耍流氓,就怕流氓更流氓,姓白的就是那個更流氓的流氓,而且是高級的。

不管怎麽說我也算有個安穩的收入了,那麽多的風風雨雨我都闖過來了,以後的日子也就更好過了,就是過年這幾天我有些難熬。

看着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看着每個人都成雙入對,我就只能躲在被窩裏抱着熱水袋偷偷的抹眼淚。

過去那些日子奢侈的我都不敢再想了,可一過年就又都想起來了,而且想一次痛一次,痛一次恨一次。

我更想爸媽,想爸媽的笑容,想爸的故作冷臉,想媽的百般溺愛,想着想着我抱着被子哭了出來,嗚嗚的聲音驚得我自己都心肝顫,可卻沒個人聽見。

過年了,鄰居都是出來打工的小青年,大學生之類的人,這會早就都回家團圓了,一大片的地方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不光是空虛寂寞,就連屋子都冷的人渾身打冷戰,要不抱着兩個熱水袋,我真得凍死在家裏。

想想以前風光無限的日子,看看如今放在桌上的那一箱方便面和幾根紅腸,想吃點好的都吃不下去。

正哭着,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吓得我一哆嗦,猛地擡頭朝着門口看過去,這大冷天大過年的,誰能跑到這麽個烏漆墨黑的地方來?房東是不能來了,房東哪我都把這幾個月的錢給齊了。

別人——?別人就更不可能了,我又不認識誰,誰能大半夜的找我,估計沒好事,我也沒言語,誰知道我沒出動靜,門又敲了兩下,還伴着來回跺腳的聲音,仔細聽又沒有了。

“是我。”正聽着門外傳來了低沉渾厚的聲音,愣了一下忙着下床擦了擦臉,把被子弄了弄,方便面和香腸收拾收拾,去開了門。

“你怎麽來了?”門一開看見姓白的凍得臉都紅了,我也顧不上其他忙着問他,誰知道他一見面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怎麽就不能來了?你這裏是玉皇大帝的金銮殿?”進門姓白的臉色一沉,目光一凜掃上我剛剛哭過的眼睛,怕他看出我哭過忙着揉了揉眼睛說:“沙子眯眼睛了,怎麽揉都不好。”

“還揉,再揉就爛了,我看看。”姓白的說話就拉了我的手,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給他拉開了手,但他看得明明就是眼睛,卻拉着我的手沒放。

室內的溫度瞬間達到了一定高度,空氣都稀薄了。

姓白的不知道怎麽拉了我一下,感覺腳步向前一跌就和姓白的貼近了,低頭他就來看我的眼睛,一邊看還一邊吹吹,吹得我渾身打激靈,大眼睛眨啊眨,後背冷飕飕的出了一身冷汗。

“好點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我出汗出的腦子熱了,聽得姓白的那聲音竟溫柔的掉渣,再看看他那雙死盯着不放的眼睛,心裏打鼓了。

姓白的不能真的是看上我了,要不怎麽這麽好還給我吹眼睛?

“好了好了!”不管是什麽,一緊張我馬上推開了姓白的,也沒準他是在家閑着無聊來我這兒找樂子的,我可不能給他騙了,他這個人,我是看出來了,嘴裏沒一句實話,說話也不算數,前面說一後面就能整出二十來,我還是小心堤防他的好。

我一推姓白的手松開了,但睨着我卻沒移開眼睛,實在有些受寵若驚,忙着問他:“你怎麽來了?大半夜的,你不留在家裏吃年夜飯,你跑我這烏漆摸黑的地方幹什麽?”

“來看你還要什麽特別的理由?”姓白的這話問的,也怪我,好好問他來幹什麽。

“你是不是有事找我?”我忍不住問,總覺得姓白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過他也真給我面子,竟真說出個一二三來了,可他一說我嘴角都抽搐了。

“電話不接,短息沒人聽,我不來萬一跑了呢!”姓白的冷白了我一眼,我頓感一群烏鴉嘎嘎的從頭頂飛過,都不帶回頭的。

想象力真不是一般的豐富,我放着一個月一萬塊的薪水不要,我往哪跑?可他就為了一個電話一個短信就大半夜的親自跑來找我興師問罪,他是不是也太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

有錢人是不一樣,抽起風都令人匪夷所思!

“手機沒電了。”其實我是不好意思說,手機壞了,趕上過年放假也沒地方修去,公司也放假了,我就沒管它,早知道能把姓白的給招來,我肯定去修。

“沒電了不充?”姓白的是真能多管閑事,屬狗的吧?

我充不充和他有半毛錢關系麽?不過他是老板他說什麽都是對的,我就很虛心的點了點頭,姓白的臉色這才和悅一點,但他接下來的那話卻着實的吓人一跳,要人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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