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見鬼】
ps:汗!
如果可以的話,兄弟姐妹們擡下貴手,給幾個收藏,推薦,現在收藏,推薦都還是一樣呢。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接連幾道怒雷在天際之中突然暴響,雷聲轟隆,振聾發聩,随後雨落如驟一般而下!
豆大的雨點傾盆般的瓢潑灑下,這無疑是一場暴雨。
在這下着瓢潑大雨的天氣最适合幹什麽呢?
是在家中做上一桌上好的飯菜全家聚在一起享受一下團家之樂?還是約上幾個至交好友擺上一桌酒菜談心聽雨?亦或是獨自一人對雨酩酊?
花月樓,取自鏡中花,水中月之意。
花月樓乃是涼陽,乃至整個東川最大的一間酒樓,也是最大的一間賭樓,同時更是最大的一間銷魂之所。
酒在江湖之中是個很奇怪的東西,無論在什麽時候,什麽場所都可以加上這種東西,在相識時可以喝酒叫做相識酒,在離別時可以喝酒叫做離別酒,在有喜的時可以喝酒叫做喜酒,在有喪的時可以喝酒叫做喪酒……,無酒不成歡,無酒也不成哀,所以在江湖中混的江湖人不會喝酒的話那他就不算是一個真正的江湖人。
喝酒分人,所以看一個人喝酒就可以判斷出這個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喝烈酒,用大碗的則是一個豪爽的人,喝名酒,用杯盞的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人。
現在在花月樓一樓喝酒的人有近百人之多,在二樓賭博的人則有二三百人之多,在三樓銷魂欲死的人也有四五十人之多,如今這些人的目光卻全向着一樓的一個酒桌看了過去。
這個酒桌有什麽特別之處?竟值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裏?
酒桌,顧名思義是一張喝酒的桌子,若這張桌子不是用于喝酒那它就不會叫做酒桌,坐在酒桌旁邊的人當然是喝酒的人,顯然在這間花月樓裏每張酒桌的差別都不是很大,而有差別的就是坐在酒桌旁邊喝酒的人。
所以确切一些來說這間花月樓裏所有人的目光并不是集中在這張酒桌上面,而是集中在坐在這張酒桌旁邊喝酒的兩個人的身上。
這兩個人分別是小武和呂不亂,他們兩人之所以能夠将這間花月樓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只是因為擺在他們兩人桌旁的酒壇數,現在他們兩人身邊都分別都已經擺着六個酒壇,六個空酒壇,每個酒壇裝有五斤酒,也就是說他們兩人現在每人都已經喝了三十斤酒了,而且還是三十斤烈酒,當然喝三十斤烈酒的人不是沒有,但像他們兩人這樣喝了三十斤烈酒還一點醉意都沒有依舊還在喝酒的人卻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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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一場熱鬧,而且還是一場很好看的熱鬧,而江湖之中喜歡看熱鬧的人無疑是很多的。
“痛快,好久都沒有這麽痛快的喝過酒了。”呂不亂伸手又提起了一壇烈酒對着小武大聲道。
“痛快,的确痛快,來,喝!”小武随手也提起了一壇烈酒對着呂不亂說道。
兩人酒壇相撞,提酒便飲,咕嚕,咕嚕……幾聲之間兩人就已喝掉了小半壇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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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舵主那就是堂主今天剛剛任命的紫衣舵主?”在花月樓三樓的一間房內坐着四個人,有兩人分別是卯兔堂藍衣舵主向天陽和他身旁的軍師狡狐李元,第三個人則是說話之人,身穿一身綠衣,在綠衣胸口處繡有一只巴掌大小的玉兔,此人正是卯兔堂七大分舵主中的綠衣舵主焦君威,在焦君威旁邊坐有一人,那人身穿一身橙衣,在橙衣胸口繡有一只巴掌大小的玉兔,此人則是卯兔堂七大分舵主之中的橙衣舵主柳毅。
“不錯,就是這小子,也不知道這小子給堂主吃了什麽藥,竟然沒被堂主殺死還被堂主任命為紫衣舵主。”向天陽看着樓下正在對飲的小武和呂不亂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看來向舵主對這位剛任命的紫衣舵主有點不滿意啊?”焦君威笑着說道。
“焦舵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在我們卯兔堂中邱堂主向來不喜管事,平日裏大小事情都是由我們七位分舵主來替堂主分憂,若是我們七位分舵主都同心協力我也無話可說,但現在不用我多說你們也知道那呂不亂絕對和我們不是一條心思,但其卻偏偏甚得堂主和紅衣舵主的喜愛,我們拿之無可奈何,至于剛來的這叫龍小武的更是到處處透着可疑,一來就和這呂不亂打在了一起,若是等他們兩人聯合起來了,只怕會将我們卯兔堂搞的烏煙瘴氣,不得安寧,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是個禍根,我們便應該早早将這個禍根鏟除掉,以絕後患。”向天陽說完便舉起右手向下一切做了一個斬草除根的動作。
“既然向舵主都說的這麽明白了,那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藏藏蓋蓋着了,也免的落個小家子氣,向舵主剛才所說的話我都同意,也都贊成,就是不知道柳舵主的意思如何?”焦君威将目光向着坐在自己身旁甚少說話的橙衣舵主柳毅看去。
這時除了焦君威之外,向天陽以及李元兩人的目光也都向着柳毅看去,在他們三人心中都十分清楚,雖說現在小武是剛剛進入金龍幫卯兔堂之中,但其畢竟已經坐上了卯兔堂七大分舵主紫衣舵主這個位置,若是沒有這位橙衣舵主柳毅支持就憑他們還真不敢就這樣下手除掉小武。
向天陽,焦君威,李元三人心中清楚,柳毅心中也清楚,刺殺小武這件事情若是不被察覺還好,若是被察覺出來主要頂責任的便是自己,但柳毅心中更清楚現在卯兔堂內的狀況确實是和向天陽剛才說的一般心有不一,在小武未進入卯兔堂之前以自己為首還有綠衣舵主焦君威,藍衣舵主向天陽,紫衣舵主孟鐵淩為一班,另外一班人則是以紅衣舵主淩月寒,黃衣舵主宋青雲,青衣舵主呂不亂為一班,這樣這兩班人勢力恰好處于一種平衡狀态,但現在紫衣舵主孟鐵淩一死換為了來歷不明和呂不亂關系較近的小武,若是等呂不亂徹底将小武拉走,到時自己這一方勢力必将會處于下方位置。
“柳舵主今天只要你一聲令下,不用你出手我和焦舵主兩人就能夠将這龍小武留在這裏,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見到柳毅面呈思索之色,向天陽便又說道。
“好!這件事情你們放手去做,不過下手時記住要幹淨利落別給我留下半點線索。”柳毅沉聲道。
“這柳舵主你盡請放心,有我和焦舵主出手,任那龍小武有天大的本事也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見柳毅做出決定,向天陽心中一喜,狠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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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和呂不亂此時尚在喝酒,拼飲一醉,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暗殺對象。
“呂兄,小弟初來乍道,還希望呂兄日後多多照顧,來小弟再敬呂兄一壇。”小武丢掉一壇剛剛飲完的空酒壇伸手又提起了一壇烈酒對着呂不亂說道。
“龍兄弟你也太客氣了,以後你有事只管找我來就是了,只要我能夠幫上的忙我絕對不會推辭,來,今天咱們兄弟來個一醉方休。”呂不亂也丢掉手中的空酒壇子提起一壇烈酒對着小武說道。
咕嚕!咕嚕!咕嚕!……,兩人舉起酒壇仰頭便喝,開始兩人還是一壇分幾次喝完,現在兩人卻是停也未停一次就一口将一壇五斤的烈酒飲下,當然現在兩人飲進肚子裏面的有兩斤烈酒就已不錯,灑在外面的到有三斤之多,顯然此時兩人酒都已經喝的有些多了。
酒量再大也有喝多的時候,而喝多過酒的人則都知道,當你喝多了酒快要喝醉的時候卻偏偏以為自己還沒有喝多,喝酒的速度反而比最初還要快了,小武和呂不亂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最終小武和呂不亂兩人每人以喝了十五壇烈酒而告終,算去最後喝多灑在外面的酒兩人加起來也喝了一百多斤的烈酒。
當兩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花月樓,外面的暴雨已停,空氣中充滿了清新的氣味,天空烏雲已散,滿天星鬥閃爍出來,似乎一雙雙清澈的眼睛在看着下面的這個大地。
時已至深夜,又逢暴雨,因此往日在這時還有些許行人的時候現在卻已沒了幾人。
小武和呂不亂兩人搖搖晃晃的走了一段路程,見到路旁有一顆粗大的柳樹,兩人也沒多想便都靠了過去。
“龍兄弟,今天你喝多了吧?”呂不亂靠在柳樹上面笑着說道。
“喝多,我才沒有喝多,倒是呂兄你才是喝多了吧?”小武靠着柳樹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怎麽?你沒喝多,那咱們兩個就再找個地方繼續喝去,看看到底是誰先趴下?”呂不亂大聲的含含糊糊說道。
“找就找,誰怕誰啊?”小武猶自不服氣的回道。
咻!咻!
小武話音剛落,有兩道劍光忽然從小武和呂不亂頭頂的柳樹上面出現,向着兩人頭頂直刺而來。
這兩道劍光速度極快,恍若電閃,顯然刺出這兩道劍光的人都是高手,但小武和呂不亂兩人對于這兩道足以致命的劍光卻恍若未見一般,彼此依舊醉醺醺的胡亂答言,但就在這兩道劍光即将刺到兩人頭頂的時候,小武和呂不亂身子同時一歪似是不經意的便都險險的避過了這兩道劍光。
“什麽東西這麽晃眼?”小武暈暈乎乎的說道,說話同時飛起一腳便向着自己身後正在往下落得一名黑衣人的胸口踢去。
砰!
那名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小武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胸口正中,接着身子便如騰雲駕霧一般向着遠方摔了出去。
“我這怎麽好像也有一團亮光這麽刺眼?”呂不亂随後也暈暈乎乎的說道,說話同時反手一掌便按中了身後正在往下落得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砰!
那名黑衣人同樣連反應都未反應過來便被呂不亂一掌擊中胸口正中,接着身子便向着第一名被小武一腳踢飛的那名黑衣人的方向飛了出去。
黑蛇雙劍朱殺,朱煞,分別在殺手快劍榜中排名第十三和第十四這兩個位置的快劍手,做殺手以來接受任務四十四次從未失手,但今天晚上這兩人卻似乎遇到命中的瘟神,克星一般,原本以為刺殺兩個喝醉酒的醉漢只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一般的事情,若不是要刺殺這兩個醉漢的人出了每人一千兩白銀的價格只怕他們兩人還不屑出手,但現在這兩人卻連被刺殺的這兩個醉漢的面目都未看清便被人家随意一腳,一掌給踢打到了一邊。
“走,呂兄我們接着找個地方喝酒去,這次由我請你,我不把你喝趴下的話我就不姓龍!”小武後背離開那顆柳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說道。
“走就走,我還怕你不成,今天你不把我喝趴下你就不姓龍,我今天要不把你喝趴下的話那我就不姓呂。”呂不亂一用力後背也離開了那顆柳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回道。
“好,走,找個地方我們接着大喝一場。”小武和呂不亂左臂,右肩搭靠在一起,走上街道晃晃悠悠的向着前方走去。
但就在小武和呂不亂兩人向前搖搖晃晃走了沒幾步的時候,忽然有兩道身影從空而落擋在了他們兩人的前方。
“呂兄,我是不是眼花了,這大半夜的前面怎麽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來?”小武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使勁眨了幾下眼睛随後說道。
“哈哈!龍兄弟我說你喝多了你還說不是,這大半夜裏突然出來的東西怎麽可以叫做人呢。”呂不亂大笑道。
“不是人?呂兄站在我們前面的不是人那是什麽?”小武問道。
“鬼,那是鬼,深更半夜,無聲無息的除了鬼還能是什麽東西。”呂不亂回道。
“噢,我還以為是什麽呢,鬧了半天原來是兩個鬼東西啊。”小武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
“不瞞呂兄,我這倒還是頭一次見到鬼呢,就是不知道這鬼是吃人的鬼還是不吃人的鬼?”小武随後緊接着又說道。
“我是要你命的索命鬼!”站在左側,與小武對面蒙上面巾的向天陽怒聲道。
咻!咻!咻!
向天陽将話說完揚手就是三道飛刀分別向着小武面門,咽喉,胸口三處要害飛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