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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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陽,卯兔堂。
一間屋內,橙衣舵主柳毅和綠衣舵主焦君威兩人。
長樂幫一戰之後,現在橙衣舵主柳毅這一方的勢力就只剩下了他和綠衣舵主焦君威兩人。
“柳舵主,不知今天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焦君威問道。
“焦舵主,現在在長樂幫中與我關系最近的莫過與你了,所以我也不将你當做外人,有什麽就說什麽,不過出了這個屋子你卻的當我什麽都沒有說過,否則恐怕會給你我兩人帶來殺身之禍。”柳毅臉色凝重的說道。
焦君威點了點頭,應道:“柳舵主,你放心,你與我說的話我絕對不會與第三人說的。”。
“焦舵主,你感覺你對我們卯兔堂了解嗎?”柳毅開口問道。
“柳舵主,你這是什麽意思?”聽到這話,焦君威不禁一愣,有些糊塗的問道。
“哼!焦舵主,你也別再裝糊塗了,我就不相信自從長樂幫一戰之後你就沒有看出什麽來。”柳毅冷哼一聲道。
聽到這話,焦君威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随後才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發覺出有什麽不對了,不過我只是猜測,卻不敢肯定。”。
“你的猜測是很對的,不用懷疑,在外面一說起我們卯兔堂好像就是在說我們這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大分舵,但事實上我們這七大分舵只不過是卯兔堂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幌子罷了,而我們卯兔堂的真正實力則是天地玄黃四大分堂。”柳毅面色難看的說道。
“柳舵主,這些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雖然如先前所說,焦君威心中早有這種猜測,但從柳毅口中聽到這種肯定的話之後,依舊是心底一驚,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是從和長樂幫一戰之後才發覺到的,我覺的我們這次夜襲長樂幫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堂主卻搞的這麽複雜,到最後才落的這麽一個結局,如果說我們這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舵真是卯兔堂的真正實力的話,她絕對不會這樣做,她之所以敢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我們七舵只是卯兔堂表面上一個掩人耳目的工具而已,想要時就留着,但沒用時就可以當做棋子随意抛去。”柳毅面色極為難看的說道:“所以這次我回來之後就開始秘密調查,便終于發現了這個秘密。”。
“那柳舵主今天你告訴我這番話的有什麽用意?”焦君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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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當然今天柳毅對焦君威也算不上是獻殷勤,但今天柳毅這番話對于焦君威來說不可謂不驚天動地,而他肯将這件驚天動地的秘密告訴自己若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的話,那就算打死焦君威都不會相信。
“我有一個預感,那就死我們這紅橙黃綠青藍紫這七舵已經快沒有什麽用處了,所謂的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想必你也清楚,而堂主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你更清楚,那我們最終會落個什麽樣的下場想必你也不會不清楚,所以我想在下一次邱玉霞派我們去送死的時候我們兩個就離開卯兔堂。”柳毅說道。
“什麽?離開卯兔堂?”聽到這句話,焦君威算是明白了柳毅告訴自己這番話的道理,雖然他心裏也清楚當下之際想辦法離開卯兔堂才是最好的途徑,但當他一想到當自己離開卯兔堂之後再被邱玉霞捉住之後的慘景,臉色不由變的更加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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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陽,卯兔堂。
另一個房間之內,紅衣舵主淩月寒和藍衣舵主呂不亂兩人。
“淩舵主,我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呂不亂開口道。
“呂舵主有話就請直說無妨。”淩月寒說道,在她那有些冰冷臉龐上面依舊蒙着一條紗巾。
“我想問一下淩舵主你有沒有覺察出長樂幫一戰的古怪之處?”呂不亂問道。
“古怪之處?”淩月寒秀美微蹙,但由于在她臉上蒙着一條紗巾擋住了她的大部分面容使人有些看不清她臉上此時到底是何種神情。
“呂舵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淩月寒接着問道。
“淩舵主,我不相信你就沒有察覺到一些什麽,難道你沒有覺的這次我們攻打長樂幫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邱堂主卻又是開會議,又是給我們時間準備,所以才會導致消息透露,讓長樂幫做出準備設下陷阱等着我們去跳。”呂不亂用着凝重的語氣說道:“甚至我懷疑這是邱堂主有意而為之,更甚至我懷疑邱堂主早就知道長樂幫那會設下陷阱卻沒有給我們任何提醒。”。
“呂不亂,不要說了,你竟敢懷疑堂主,難道你想造反不成,今天你這番話就當我沒有聽到,而且你出去之後也別再對任何人說這番話,否則會給你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你應該十分清楚。”呂不亂剛剛将這番話說完之後,便頓時感覺到一陣冷氣撲面而來,随後便聽到淩月寒冷聲道。
“淩舵主,不是我有意懷疑堂主,只是這次攻擊長樂幫的事情以邱堂主的智慧絕對不應該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另外淩舵主也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也就是與你說說,與別人斷然不會說出半個字去的。”呂不亂回道。
“呂舵主你應該明白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句話,有些事情不該我們想的就別去亂想,好了如果沒什麽事情,呂舵主就請回吧。”過了片刻,淩月寒約莫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那番話有些太過,因此随後又說道。
“我知道了淩舵主,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呂不亂在心底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随後轉身走出了淩月寒的房屋。
“堂主,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麽意思呢?”當呂不亂走出房門後,原本一臉冷色臉龐的淩月寒忽然之間就換做了一臉疲倦之色,顯然她此時也是有着極為煩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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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風遠清,純陽真人,李少白等人在屋中商量有關楚文軒的事情之時,長樂幫幫主司馬縱橫忽然走了進來。
“風閣主,真人,李前輩……,你們都在這呢。”司馬縱橫進入屋中向着衆人一一打過招呼。
“額,司馬幫主,你來的正好,我們原本還想去請你一下去呢。”見到司馬縱橫突然進來,風遠清笑着說道。
“風閣主,想必你們在這是在商量有關文軒的事情吧?”司馬縱橫直接問道。
聽到這話,風遠清點了點頭,回道:“我們在這确實是在商量關于楚先生的事。”。
“既然這樣,有件事情我考慮了很長時間還是決定告訴你們吧。”司馬縱橫臉色極為難看的說道。
“有件事情?”聽到這句話,再加上司馬縱橫此時難看至極的臉色,在屋內的所有人不知為何同時都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早上司馬縱橫将楚文軒與蘇閑鶴是卯兔堂的人這件事情告訴了純陽真人,這件事情就已經是一件很難開口的事情,但現在司馬縱橫說的這件事情似乎比那件事情還要重要。
“還有什麽事情比那件事情更加嚴重呢?”剎那,所有人在腦海中都浮現出了這個問題。
那司馬縱橫到底要說一些什麽事情呢?
目光緩緩的向着衆人掃視了一遍,話還沒出口,但司馬縱橫本就難看至極的臉色卻變的更加難看了一些,顯然如果還能有一絲選擇的餘地,他寧願将這些話爛在肚子裏面也不願意将它們給說出來。
看到司馬縱橫變的比之前更加難看的臉色,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甚至衆人都開始克制起了自己的呼吸聲,生怕打擾到司馬縱橫。
這些話如同紮在司馬縱橫咽喉中的細針一般,令他難以開口,但不管如何,這話不管多麽難說他都要說出來,因為他今天走進這個屋子就是為了将這番話給說出來。
“其實在長樂幫中我這個幫主的位置是幾乎是被架空了的。”最後,司馬縱橫終于艱難的,費力的将這句話說了出來。
轟!
聽到司馬縱橫這句話,如同一個怒雷忽然響在了衆人的腦海之中。
司馬縱橫的這句話所代表着是什麽,恐怕屋內的衆人沒有一個人會不知道,如果司馬縱橫這個幫主的位置是被架空的,那麽就是說整個長樂幫就是被楚文軒所掌握着,而楚文軒卻是卯兔堂的人,那這麽說長樂幫除了幫主司馬縱橫之外,其餘的人就都有可能是卯兔堂的人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想到這裏,所有人身上都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我一直都是将文軒當做親兄弟來看的,所以幫衆無論大事小情都歸他處理,只有在做什麽重大事情決斷的時候,他才會請示我一下,我一直都以為他是我最忠實的部下,最忠實的兄弟,但我實在沒有想到就是他居然是卯兔堂的人。”司馬縱橫接着費力的說道。
“好厲害的楚文軒,好深的計謀,好長的盤算!”風遠清冷聲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将他們全都殺死?”李少白眉頭一皺問道。
“趁他們沒有注意将他們殺死這确實也是一個辦法,但這卻是一個下策。”純陽真人說道。
“那不知真人有什麽好的辦法?”風遠清問道。
“既然楚文軒是卯兔堂的人,而整個長樂幫野都是卯兔堂的人,那我們不妨就來一個将計就計。”純陽真人緩緩說道。
“将計就計!”聽到這四個字,風遠清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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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慢慢的爬着,時間慢慢的走着,漸漸的天陽再次消失在了西山群脈之中,天陽剛剛消失,便有兩三顆耐不住寂寞的星星偷偷的跑了出來,零散的挂在夜空的四種,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下面這個不知道它們看了多少年卻已經沒有看透的世界。
天上的星星真的是快樂的嗎?天上的星星真的不會寂寞嗎?數千年以來卻不止數千萬人想過這個問題,但至今這個問題卻還是沒有人能夠知道,所以這個問題即使是在數千年以後還會有人在想。
這個問題其實是沒有答案的,但正是因為沒有答案所以這個問題無論過去多少年都會有人去想,由此可見有答案的問題未必就是一件好的問題。
但人們卻往往為了一個答案,一個結果,舍了性命,拼了一生,丢了親情,棄了友情為的只是一個答案,一個結果,值得嗎?
夜色漸漸變的深沉起來,天上的星星也漸漸變的多了起來,風也漸漸的刮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昨天又有夜行人潛入了星風閣的藏寶閣,所以今天星風閣的藏寶閣看守的人數尤多,而風遠清更是派遣了三名星風閣的護法來看守藏寶閣。
今晚看守星風閣的三名護法分別是沅海濤,江映月,吳明三人。
許是知道了上兩次那名夜行人都是從藏寶閣樓頂進去的,所以這次沅海濤特意獨自一人守在了藏寶閣的樓頂上面。
“師兄,他們這次派遣守衛藏寶閣的人多了許多啊,是不是我們已經暴露了身份,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今天晚上的計劃?”蘇閑鶴輕聲問道。
“不會,如果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就不應該是加派人手看護藏寶閣了,而應該是表面上看守的松些,然後再在暗中設下陷阱才是,他們現在加強了守衛的力度,這些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他們不這樣做反倒是有些值得奇怪了。”楚文軒搖了搖頭說道。
“師弟,一會按計劃行事,他們以為我們只有一個人,卻沒有料到我們有兩個人,一會由我先行出面将人引開,然後你就去放火。”楚文軒說道。
“嗯!我知道了師兄,這事你就放心交給我吧。”蘇閑鶴點了點頭應道。
坐在藏寶閣樓頂的沅海濤許是做的時間久了,便站起身來,開始向着四周巡視起來,當他的目光剛剛看到西面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道黑影從西邊的一顆大樹上竄射出來。
“西邊有賊,拉警報,大家快追!”沅海濤當即大聲喊道,喊完身子一動便率先向着那道黑影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