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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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風閣。
此時,風遠清,賀一鳴,南宮秋暝,司馬縱橫,純陽真人,李少白,小武,俞傲天,唐婉兒等人都聚集在星風閣大廳當中。
“剛才說的話大家都記清楚了沒有?”風遠清看着衆人說道。
賀一鳴,南宮秋暝,司馬縱橫等人均都點了點頭表示都記清楚了剛才風遠清所說的話。
“既然這樣那大家一會就依計行事。”風遠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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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九日,時近中午,烈日已升到南方最高處,雖然時節已進秋末,但烈日灑下的萬道陽光照在人身上依舊給人一種有些炙熱的感覺。
此時邱玉霞已帶領卯兔堂的人馬進入了星風閣所在的玉柳,令人頗為奇怪的是邱玉霞此次攻打星風閣卻沒有像上次攻打長樂幫那樣在暗中進行偷襲,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張旗鼓的進行攻擊,這好像生怕風遠清等人不知道她要攻打星風閣一樣。
邱玉霞向着自己身邊看了一眼,除去已經被雨師師殺死的柳毅,焦君威兩人,此時在她身邊的就只剩下了淩月寒,宋長青,呂不亂以及秦向猙四人。
卯兔堂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大舵主只剩下了三位,可謂是元氣大傷,實力大損,現在這種狀況絕對不應該是大舉攻擊星風閣的時候而是應該養精蓄銳恢複實力,但現在邱玉霞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硬攻星風閣,這令誰恐怕也很難想猜透此時邱玉霞心底到底是怎樣想的。
但不管邱玉霞心底是怎樣想的,事實絕對不會是像表面這樣簡單就是了,事有古怪必有古怪的原因,否則邱玉霞也就不是邱玉霞了。
下午兩點,邱玉霞帶領卯兔堂的人便已到了距離星風閣三百米開外的距離所在,而在星風閣大門前一百米開外的距離,風遠清,賀一鳴,南宮秋暝,司馬縱橫,純陽真人,李少白,小武,俞傲天,唐婉兒,楚文軒,蘇閑鶴等人早已站在了那裏。
東川中部四大勢力與卯兔堂此時終于到了兩軍相對,刀兵相見的時刻。
這一戰無論雙方誰贏誰輸對于整個東川中部都無疑有着極為重大的意義,東川中部四大勢力若是能夠戰勝卯兔堂那整個東川中部就能夠迎接來一段平靜的江湖生活,而若是東川中部四大勢力被卯兔堂打敗,那整個東川中部将會落在卯兔堂的魔掌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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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卻還只是表面上能看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卻還是關于當年烈火子前輩鎮壓于星風閣後方紫霞峰幻魔洞中的幻魔刀,如果這次東川中部被卯兔堂打敗,那幻魔刀也将會落到邱玉霞手中,到那時将會給整個江湖帶來多大的災難這恐怕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所以這一戰對于東川中部四大勢力來說只能勝,不能輸!
“風遠清,賀一鳴如果你們現在歸順我卯兔堂,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你們依舊執迷不悟,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将你們星風閣夷為平地,雞犬不留。”邱玉霞冷聲道。
“邱堂主,多謝你的好意,可惜恕我難從其意。”風遠清亦是冷聲回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風遠清你可真是要死了心與我卯兔堂作對到底?”邱玉霞用着冷冰冰的語氣再次問道。
“邱堂主,你這話說的好像有些不對了吧,敢問我星風閣可招惹過你們卯兔堂,現在不是我星風閣非要與你們卯兔堂作對而是你們卯兔堂非要與我星風閣作對。”風遠清亦是冷聲再次回道。
“既然這樣,那……”邱玉霞說話間,潔白如雪般的右手慢慢的升了起來。
此刻,邱玉霞無疑是想要做出準備開戰的那個動作,只等她這只玉臂輕輕一揮,一場決定東川中部的血戰就會立即爆發,因此在這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舉在半空中的這只玉手給吸引了過去,
“噗!”“噗!”“噗!”……
注視着邱玉霞舉起在半空中的右手,但就在此時,風遠清突然覺的一道惡風聲向着自己背後襲來,身子急忙一側,但依舊沒有完全躲過,被一柄短刃刺入自己的後背上面,于此同時賀一鳴,南宮秋暝,純陽真人,李少白,小武,俞傲天,唐婉兒等十數名星風閣這方的高手都被人突然偷襲身受重傷。
“蹭!”“蹭!”“蹭!”……
一擊偷襲成功之後,十數道身影當即便飛速射到了邱玉霞一方的陣營所在。
“文軒!”司馬縱橫雙眼宛若噴火一般向着已經站到邱玉霞一方的楚文軒看去,怒聲喝道。
方才偷襲風遠清,賀一鳴,司馬縱橫等人的竟然是司馬縱橫認為的最為忠誠的屬下楚文軒,蘇閑鶴,周清風等人。
“司馬幫主,對不住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以你們現在的實力和我們卯兔堂作對簡直就是螳螂擋車,不自量力,不過念在我們多年相處的份上,拟待我也不薄,如果司馬幫主現在你肯投靠我們卯兔堂,我會幫助你向邱堂主求情饒你一條性命。”楚文軒笑道。
“讓我投靠你們卯兔堂,做**的春秋大夢,除非太陽能夠從西邊出來,否則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像你小子這樣為了活命居然連什麽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司馬縱橫沖着楚文軒出口大聲罵道。
“哼,還真是一群冥頑不靈,食古不化的東西,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這麽嘴硬,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們去死!”邱玉霞冷聲道,将話說完,那只伸在半空中的玉手便要做出開戰的手勢。
此時還未開戰,原本星風閣一方有着風遠清,賀一鳴,南宮秋暝,司馬縱橫,純陽真人,李少白,小武,俞傲天,唐婉兒等一衆高手,其人數幾乎比卯兔堂多了一倍之多,但現在轉眼之間卻是因為楚文軒等人的突然叛變,這些人卻全都被人偷襲成重傷,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星風閣一方幾乎已經注定了要被滅亡的命運。
但世事無常,還是那句話,這世間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事情,否則這世間也就不會在經歷了千年,萬年甚至億萬年之後對于人來說還依舊充滿了無邊的神秘。
但就在邱玉霞舉在半空中的那只決定星風閣一方衆人生死的右手即将揮下的時候,異變互生。
“噗!”“噗!”“噗!”……
幾乎是剛剛星風閣等人被楚文軒等人偷襲的翻版一般,出去呂不亂之外,邱玉霞,秦向猙,淩月寒,宋青山等卯兔堂的的十數名高手全都遭到背後之人的偷襲,而偷襲他們的赫然竟是剛才偷襲風遠清,賀一鳴,南宮秋暝,司馬縱橫等人剛剛逃竄到卯兔堂一方的楚文軒,蘇閑鶴,周清風等人。
事發突然,這種事情恐怕任誰也無法預料到,方才剛剛偷襲了星風閣衆多高手一方的楚文軒等人在轉瞬之間卻又去突襲了卯兔堂的衆多高手。
楚文軒,蘇閑鶴等人究竟是那一方的人,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麽,還是說他們已經瘋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否則他們也就不會做出這種任誰也看不懂,想不通的荒誕不經的事情來。
只是這件事真的像衆人想的這般荒誕不經嗎?
這次楚文軒,蘇閑鶴等人出手偷襲邱玉霞,秦向猙等人,除去邱玉霞反應極快只是在背部被衣服被劃出了一道裂痕受了些許輕傷,秦向猙受傷略重,在背部被劃出了一道半尺多長的傷口,反應稍慢的淩月寒卻是被人用短刃刺進了身體寸許多深,至于反應最慢的宋青雲等人竟是被背後偷襲之人給偷襲致死。
“楚文軒,你瘋了不成?”邱玉霞躲過背後楚文軒的偷襲,落地之後,一雙眸子射出兩道寒光向着楚文軒射了過去。
江湖中流傳着一句古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尚未過去三十年,只是在片刻之間就出現了河東河西這種局面。被人出賣,被人暗中偷襲的滋味絕對不好受,方才是星風閣風遠清等人嘗到了這種滋味,轉瞬之間就輪到了她來嘗到這種感覺。
“我沒瘋,不過我倒是死了。”楚文軒笑道。
楚文軒有些驚異的看着邱玉霞,顯然他沒有想到邱玉霞的反應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自己竟沒有重傷到她。
“你沒瘋,不過你死了?”聽到這話邱玉霞眉頭一皺,顯然她能夠聽出這個楚文軒說出的話有些古怪,但也是因為太過古怪以邱玉霞的智慧也絲毫沒有聽明白楚文軒說的到底是什麽話。
不過當下一刻,楚文軒從臉上一扯,扯掉一層易容面具露出了純陽真人的面孔之後,邱玉霞便立即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純陽真人,那他又是誰呢?”邱玉霞向着已經身受重傷的另一個純陽真人看去,只見那個純陽真人也把臉上的易容面具一撤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赫然是星風閣六大護法之一的沅海濤,于此同時身受重傷的風遠清,賀一鳴,南宮秋暝,司馬縱橫,李少白等人也紛紛撤下了自己臉上的易容面具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呂舵主,沒想到你居然是叛徒。”随後邱玉霞将目光落到了沒有受到偷襲的呂不亂的身上,冷聲道。
呂不亂現在應該改名叫做風遠揚了。
風遠揚沒有回答邱玉霞,身子一動便落到了星風閣閣主風遠清的身前,躬身叫了一聲:“爹!”。
聽到風遠揚對着風遠清叫出這個字,邱玉霞臉色就又是一變,這個世界上果然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想不到的,沒想到她屬下的藍衣舵主呂不亂竟然是星風閣閣主的兒子風遠揚。
這時臉色變化的還有卯兔堂的紅衣舵主淩月寒,當她看到呂不亂向着風遠清閃身而去的時候,心中便已确定了一些事情,不知為何她此時絲毫感受不到自己背後傷口的痛楚,而是感到一股濃濃的痛楚從心中油然而生。
“遠揚,辛苦你了。”風遠清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已有好久時間都沒有見上一面的親生兒子說道。
“爹,這些都是遠揚應該做的。”風遠揚回道。
“咯!”“咯!”“咯!”……
這時邱玉霞突然發出一陣冰冷的嬌笑聲,随後臉色如同臘冬冰霜一般冷笑道:“風遠清,純陽真人你們以為現在你們就占了上風不成?”。
“我倒是沒有認為我現在占了上風,不過現在你身邊天堂副堂主楚文軒已經死在我們手裏,地堂副堂主秦向猙也已經受傷,就算加上暗中你那還沒有出面的玄堂副堂主雨師師,黃堂副堂主林建英我們就算打不贏你們,不過你想勝過我們也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吧。”風遠清笑道。
風遠清話雖然是這麽說,但話中的意思卻是誰也能夠聽的出來,現在你邱玉霞已經處在了絕對下風的劣勢,這一戰的結果只會輸,不會贏。
“咯!”“咯!”“咯!”……
聽完風遠清的這番話之後,邱玉霞又是發出一陣冰冷的嬌笑聲,随後依舊用着冰冷的語氣說道:“風遠清,這些年我倒是有些小瞧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将我的底細查的這麽清楚,若非我還有一手底牌這次說不準我還真要栽倒你手中了。”。
“還有一手底牌!”聽到這六個字,風遠清心底一驚,眉頭也跟着不由一抖。
江湖的争鬥之中,只要未到最後關頭,究竟鹿死誰手都是一個未知的可能,所以面對你的敵人永遠都不要大意,這無疑是江湖争鬥中一次又一次用無數鮮血換來的教訓,但在你重視對手的同時卻也不要太過高的估計對手的實力,否則未戰先衰。
“邱堂主你既然還有一手底牌不如亮出來讓風某看看,若是你這張底牌太過厲害,說不準我風某就會立即束手就擒向你投降也說不準呢?”風遠清笑道。
風遠清這番話無疑充滿了挑釁的意味,而他說這番話的意思無疑就是将邱玉霞激上一激讓她将她所留的那一手底牌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