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同樣的抛棄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有空雙更哦。謝謝大家支持!
【旭宮】
“怎麽樣?”南旭帝問道。
蕭楓只是搖搖頭。
“大膽葉凝夏,竟敢逃跑,真是不要命了。”皇後怒喝道。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朕都把畫像送過去了,眼下,也只能和東冉帝說聲抱歉了。”
當葉凝夏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認識自己了,她看見有人拉着驢在運柴,便坐了上去。拉驢的人,問道:“你是誰?”
“不知道。”葉凝夏傻笑道。
“姑娘,姑娘。”拉驢的人喊着,葉凝夏還是不應,拉驢的人把她趕下去,說道:“我這是要去京都的,你可別妨礙我。”
葉凝夏有些害怕,不過還是跟着他。走了幾天,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京都,她看了看城上的字,喃喃自語道:“冉都,冉都......”她的肚子很餓,衣衫褴褛,發絲淩亂,進城坐在橋的一邊,雙手扣住膝蓋,對這裏的所有人都感覺害怕,她自言自語道:“別抓我,別抓我。”她失憶了。
在楊柳樹下的一對男女正是東冉國的二皇子夏侯晔和楊禦史的女兒楊柳,楊柳長得好看,所以夏侯晔和三皇子夏侯昭都喜歡她,楊柳認為夏侯晔是二皇子,所以當一個二王妃,絕對沒問題,她也是有目的的接近夏侯晔。
“柳兒,我喜歡你,那個南旭來的公主,我不要,我不要。”夏侯晔說道。
楊柳斜過頭,說道:“今日家父已經向皇上請旨,三王爺會封我為王妃的,所以,我們還是斷絕來往吧。”
“你當真這麽無情?”夏侯晔說道。
楊柳見他窮追不舍,攤牌道:“其實我當初選擇和你在一起,不過是想讓你封我為王妃,可如今你的王妃有人了,我也不好在和你繼續下去。”
“原來你是有目的的。”夏侯晔冷笑道,“既然如此,算是我夏侯晔瞎了眼看上你,從今以後,你就做老三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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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二爺成全。”楊柳生的水靈靈的,卻沒想到心是這般壞。
一群乞丐看見葉凝夏,倒是有趣,帶頭的說道:“你們看,有女的。”
“就是,女的!”他們很興奮。
帶頭的走到她的身邊,掂了掂她的下巴,說道:“就是太髒了,渾身上下都是泥濘!”他見葉凝夏腰間的玉佩,一馬搶去,說道:“還有好東西。”
“老大,我看看。我看看。”衆乞丐一擁而上。
葉凝夏好害怕,說道:“你們快還我,還我的東西!”葉凝夏追上去。
“你來搶啊,髒丫頭!”
葉凝夏恐懼極了,雙眼充滿迷茫,說道:“還我,你們快還給我。”
“不給!”帶頭的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夏侯晔朝這裏走來,見一個髒兮兮的女子被一群乞丐欺負,打抱不平,給這個一拳,那個一腳,都打翻在地,伸手撿起玉佩,說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乞丐們聞風而逃。
夏侯晔看了看玉佩,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這塊玉佩上面刻着一條龍,夏侯晔心想這女子來頭絕對不小,扶起摔倒在地的葉凝夏,問道:“姑娘是何人?”
“我不知道。”葉凝夏攤攤手,有意地向後挪動。
“那你叫什麽?”
葉凝夏搖搖頭,眼睛盯着地上。
“姑娘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夏侯晔溫柔的聲音,從葉凝夏的耳邊響起。葉凝夏微微擡起頭,問道:“真的嗎?你不會傷害我?”葉凝夏楚楚可憐,這讓夏侯晔有些心絞,說道:“姑娘,我救了你,自然不會害你。”
葉凝夏看着他,馬上沖過去抱住他,說道:“有人要抓我,要抓我。”
“別怕。”夏侯晔撫摸着葉凝夏淩亂的頭發,說道:“姑娘,你叫什麽?”
“不知道。”葉凝夏的聲音很小。
夏侯晔的雙眸溫情似水,說道:“這裏樹木茂盛,草木芊芊,給你取名‘芊兒’好嗎?”
“芊兒,芊兒......”葉凝夏喃喃自語道,“好。”
“芊兒,随我走吧,我帶你看大夫。”夏侯晔放開葉凝夏,葉凝夏的腳卻早已走不動了,沒走幾步,就道:“痛,痛。”
“你怎麽了?哪裏痛?”夏侯晔關切的目光是葉凝夏從來沒見過的。
葉凝夏指了指腳,夏侯晔脫掉她的鞋子,看見雙腳布滿水泡,心想:真是個奇女子,她到底走了多少路,吃了多少苦,她到底是誰?夏侯晔二話沒說,也許自己和她有緣,背起了她,心驚:她怎麽這樣輕,她究竟有多少秘密是不為人知的。
夏侯晔一路走來,到了二王府,對自己的貼身侍衛常澗說道:“去把韻竹叫來,為這位姑娘沐浴一下,還有去請大夫來。”
“二爺,将這位姑娘安放在哪裏?”常澗問道。
夏侯晔心想:還是離自己近些吧,說道:“連着書房的暖閣。”
“是。”
夏侯晔放下葉凝夏,葉凝夏懼怕,說道:“不要,你不要走,我好害怕。”
“沒事,他們都是好人,聽我的話,啊。”夏侯晔一臉寵溺地看着葉凝夏。
葉凝夏躲在夏侯晔的背後,探了探頭,此時韻竹已經走過來了,說道:“二爺。”
“把她帶進暖閣。”
“是。”衆人心知肚明,何時二爺會對這樣一個狼狽不堪的女子這般好。
葉凝夏還是躲在夏侯晔的背後,說道:“不要,我害怕,他們會抓我。”
夏侯晔還是耐心地說道:“沒事,他們不會傷害你的,芊兒乖啊。”
“姑娘,随奴婢來吧。”韻竹拉着葉凝夏的手。
“我還會見到你嗎?”葉凝夏對夏侯晔依依不舍。
夏侯晔笑道:“當然,你日後天天都會見到我的。”
“好,你說的。我要和你拉鈎。”葉凝夏還是不走,夏侯晔看見她的模樣,雖然長得并不是那麽漂亮,但是自己的心還是在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動,走過去,與她拉鈎。葉凝夏才罷,随着韻竹進了暖閣。
【暖閣】
在浴室裏,韻竹不嫌髒地幫她沐浴,葉凝夏小聲的說道:“他說你叫韻竹?”
“是,奴婢韻竹。”
葉凝夏看着她,她面善,葉凝夏倒有些開心,至少現在她不會害怕,她走進水中,韻竹幫她擦拭身子,說道:“芊兒姑娘好福氣,聽說我們二爺是背着您進來的。”韻竹和她打趣道。葉凝夏吐了吐舌頭,說道:“他是誰啊?你們好像都很怕他诶,他有那麽讓人覺得害怕嗎?”
“他?姑娘難道還不知道?”韻竹笑道。
葉凝夏茫然地說道:“我怎會知道?我又不認識他。”
“那姑娘剛才還......”韻竹的話被葉凝夏打斷,道:“別說了,我只問你一句,你倒反問我十句。快回答我。”葉凝夏嘟起嘴。
韻竹賠笑道:“他是東冉國的二王爺夏侯晔。”
“夏侯晔?侯晔哥哥?”葉凝夏說道,她似乎想起什麽,卻又記不記來,頭開始痛了。
韻竹說道:“姑娘誤會了,二爺複姓夏侯,名晔。”
“哦......晔哥哥。”
韻竹只是笑笑,葉凝夏這麽多天沒洗澡,乍一看洗淨了,是這麽清爽。她照了照鏡子,韻竹給她準備了一套白玫瑰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還真是好看。在門外徘徊已久的夏侯晔問道:“芊兒,沐浴好了沒?”
“好了。”葉凝夏應了一聲。
夏侯晔推門而入,見葉凝夏的素顏,不禁心嘆:她竟是這般清麗脫俗。
“晔哥哥。”葉凝夏的臉上終于有了笑臉。
夏侯晔還在懷疑,問道:“晔哥哥?”
“是芊兒姑娘問奴婢二爺叫什麽,奴婢說的,芊兒姑娘就叫上口了。”韻竹說道。
夏侯晔只是擺擺手,道:“沒事,随她。”
“二爺,大夫來了。”常澗說道。
“快請。”
那大夫走了進來,作了作楫,問道:“哪位瞧病?”
“她。”夏侯晔扶着葉凝夏坐在軟榻上,在她的手腕上蓋了一條絲帕,請大夫把脈。那大夫把了把脈,說道:“姑娘,讓我看看你的頭。”
葉凝夏往後傾斜,夏侯晔扶着她,說道:“沒事,有我在。”葉凝夏聽這話,才回到剛才的位置。
大夫看了看她的眼睛,又看了看她頭上的淤青,說道:“二爺,這位姑娘的頭部受到重創,腦中含有淤血,怕是失憶了。”
“失憶?那怎麽樣才會好?”夏侯晔大驚,怪不得她會不記得自己是誰,怪不得她會不記得自己叫什麽,怪不得她會不記得自己到底從哪裏來,原來她......失憶了。好可憐的女子,竟會有這樣的遭遇。
“也許不會好了,不過也有可能受到刺激,才會恢複記憶。”
“好,那多謝大夫了。”
“是,沒什麽事,小人告退。”
夏侯晔擺擺手,說道:“去賬房拿錢,大夫,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