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二王府好玩

夏侯晔聽罷,将梳子遞給了韻竹。韻竹說道:“一看二爺就沒幫女子梳過頭發。”

“畢竟本王是男的。”夏侯晔很沒好氣地說道。

“晔哥哥,我是不是你第一個幫忙梳頭的啊?”葉凝夏破涕為笑道。

夏侯晔還是寵溺地看着她,說道:“是。”

待葉凝夏梳妝完畢,夏侯晔拿出軟香糕,放在葉凝夏的鼻子前,正當葉凝夏伸手去拿,夏侯晔立馬抽走,打開油紙,佯裝大驚道:“好香的軟香糕啊,想不想吃?”夏侯晔使壞道。

葉凝夏像一只小饞貓,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夏侯晔手中的軟香糕,拼命地點點頭。夏侯晔看着她,笑道:“想吃的話,說幾句我愛聽的。”葉凝夏嘟起了小嘴,看着軟香糕,說道:“你愛聽的?”夏侯晔點着頭,看着面前的很想撲過來吃的葉凝夏,說道:“不說不給吃啊,我給韻竹或者是常澗了啊。”

“不要,不要。”葉凝夏拉住想要離開的夏侯晔。

韻竹笑說道:“二爺就別逗芊兒姑娘了。”

“還不快說。”

葉凝夏想得很認真,說道:“我覺得你很好。”

“沒了?”夏侯晔愣住了,佯裝生氣道:“別拿話塞我,你再這樣,我可就拿走了。”

“我說我說。”葉凝夏慌張的說道。

夏侯晔看着她,心想到:這才不到一日,她就變得這麽精了。

“我說不就好了,晔哥哥,嗯......你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嗯......然後......又對我這麽好......嗯......”葉凝夏感到詞窮,低着頭,說道:“我真的說不出來了。”

“給你。”夏侯晔倒是很滿足。

葉凝夏立馬接過軟香糕,吃了兩塊,說道:“真好吃。”說着說着卻噎住了。夏侯晔慌了,走過去拍打她的背,說道:“慢慢吃,沒人和你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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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是這麽容易被滿足,和她不過才相處了不到一天,夏侯晔卻對她有了好感。

待到晚上,夏侯晔看着她躺上了床,想走卻被葉凝夏拉住了,問道:“怎麽了?”他的聲音對于她好好聽。

“我想讓你陪我。”葉凝夏對他有了依賴,仿佛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現在不行,我還得去書房做些事情。”夏侯晔說道。

葉凝夏霸道地說道:“不要,要你陪我。”

夏侯晔笑着撫摸她的臉,說道:“芊兒,你聽我的話嗎?”

“聽。”

“怎麽個聽法?”夏侯晔這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節奏。

葉凝夏眼珠子一轉,說道:“很聽很聽,永遠都會聽晔哥哥的話。”葉凝夏這句話倒是正中了夏侯晔的下懷,夏侯晔接話道:“現在晔哥哥要忙,你能松手嗎?”葉凝夏松了手,從床上爬起來,說道:“那我陪你。”葉凝夏挽起夏侯晔的手,她感覺很熟悉,當初好像也這樣挽過別人的手,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那個給她買軟香糕的人,那個喜歡她挽起他的手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想到這,葉凝夏的頭又痛了起來。

夏侯晔扶起蹲在地上的葉凝夏,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想起什麽了?芊兒,不要去硬想,放松心情。”

葉凝夏看着他,夏侯晔的安慰帶給她溫暖,她說道:“我覺得這種感覺好熟悉,好熟悉。”

“熟悉?”夏侯晔的心裏打了一個寒顫。也許她被一個無情的男子傷過吧。

葉凝夏點點頭,看着夏侯晔,頭好像又不疼了,說道:“好像好多了。”

“喝口水吧。”夏侯晔為她沏了一杯水,遞給她說道。

葉凝夏喝了一口,又恢複了剛才的笑臉,說道:“我也要去書房,陪你。”

“無睡意嗎?”

“對啊,本來想讓你給我講故事。”葉凝夏說道。

夏侯晔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說道:“好了,披件披風吧,外頭有些冷。”夏侯晔從衣架上拿來一件披風,給葉凝夏披上。

“走吧,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葉凝夏拉着他的手說道。

夏侯晔還是笑得開心,整個二王府,多了這樣一個活寶,這樣一個開心果,夏侯晔整天喜滋滋的。

到了書房,夏侯晔推開門,裏面的檀香味撲鼻而來。葉凝夏對這些都很好奇,說道:“晔哥哥,你的房間怎麽這麽好,真是偏心。”葉凝夏又嘟起了小嘴。夏侯晔見狀,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愛的說道:“你的房間還不夠好啊,這可是和我的書房相連的啊。”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葉凝夏說道。

“你不是要聽故事嗎?”夏侯晔問道。

葉凝夏點點頭,說道:“你會講嗎?”

“我會講歷史故事。”夏侯晔笑道,“你過來吧。”

葉凝夏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聽他說道:“北宋著名史學家司馬光在童年時代,一天,客人送給他家一籃核桃。司馬光從來也沒吃過核桃,嘴一饞,拿起一個就咬了起來。可咬了半天,怎麽也咬不破那硬梆梆的核桃殼。他捂着腮幫子正在生氣,他的姐姐進屋來了,一瞧司馬光那愁眉苦展的樣子。她轉身找來個小鐵錘,慢慢地教司馬光搗開硬殼,摳出桃仁,然後又去做別的事去了。一會兒,司馬光的父母回來了。他們見兒子坐在地上,一面砸着核桃,一面吃着桃仁,十分驚訝,忙上前詢問他怎麽會吃核桃。司馬光卻說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二老聽罷,喜上眉梢,連聲誇贊司馬光。然而,紙是包不住火的。沒過幾天,司馬光的父母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們喊來司馬光,說出了事實。頓時,司馬光羞紅了臉,耷拉下了小腦袋。從此,司馬光再也不說謊了。他長大成人後,為了表示一輩子做個誠實人的決心,把自己的字起為“君實”。”

“說謊的小孩是壞小孩嗎?”葉凝夏問道。

“如果改正了,也不是壞小孩。”夏侯晔轉頭又道:“若是你敢對我說謊,我就拿板子來。”

這句話倒吓着了葉凝夏,她說道:“不會,我不會說謊的,更不會向晔哥哥你說謊。”

夏侯晔笑道:“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啊。”

葉凝夏的哈欠一個接着一個,夏侯晔問道:“這時有睡意了?”

“嗯嗯。”葉凝夏說道。

“你去睡我的床吧,我再處理些事情,這樣,我就能陪你了。”夏侯晔說道。

葉凝夏也不推辭,走過去,躺下,就睡着了。葉凝夏有晚上踢被子的習慣,夏侯晔也不惱,為她細心地蓋上被子,自己躺在軟榻上,看着書。

很快,三皇子夏侯昭和楊柳的成親當日,夏侯晔也去了。

【三王府】

三拜之後,楊柳去了喜房。她隐隐看見坐在石凳上的夏侯晔,說道:“二爺怎麽不進去喝喜酒?”

“不用,只是三弟給了我請柬,我馬上就要走了。”夏侯晔冷冷的說道。

“也對,你府中的那位女子還需要你照顧呢。”楊柳說道,她支開了身邊的人,摘下頭帕,投入夏侯晔的懷抱,夏侯晔一把推開,道:“三弟妹,請自重。”

楊柳沮喪道:“沒想到那個公主失蹤了,若是這樣,我還是會嫁給你。晔,原諒我好嗎?”

“三弟妹,請自重!如是這樣,我寧願不娶。”夏侯晔像寒冰一樣,楊柳仿佛也進不去他的心了。

“晔,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楊柳擁上去。夏侯晔一躲,正眼也沒看她,說道:“三弟妹!你如今是三弟的王妃,再說什麽原諒,我和你不熟,有什麽可原諒不原諒的?”原來夏侯晔早已放下了楊柳。

楊柳梨花帶雨的面容,已經引不起夏侯晔的心,她說道:“那個女子......比我好嗎?”

“沒有,但是她很真誠。”夏侯晔說道。

“你喜歡她,對不對?”楊柳死問道。

夏侯晔沒說話,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夏侯晔等于是默認,楊柳悔恨地看着他離去,說道:“你愛上她,我便叫她生不如死!”

“柳兒!”夏侯昭喚着楊柳。

【喜房】

夏侯昭給楊柳戴上頭帕,攙着她進了喜房,再用手杖挑起她的頭帕,嘆了一口氣,道:“柳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只喜歡我是王爺。”夏侯昭其實也知道,畢竟楊柳當初選擇夏侯晔,也只不過是夏侯晔比他大,做二王妃更氣派一些。楊柳啊楊柳,這些在你心裏就這麽重要嗎?

“三爺。”楊柳叫着。

夏侯昭有些興奮,問道:“有什麽事情?”

“如果父皇要立太子,他想立誰?”

夏侯昭看着她,問道:“你想做皇後?”

“這樣就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有何不妥?”楊柳知道這些他都不會說出去,直接和他說清楚。

夏侯昭苦笑道:“你放心,我不會争皇權的。”

“懦弱之夫!”楊柳狠狠地罵道。

“随你怎麽說,總之,我這個王妃之位給你留着,我等你回心轉意。”夏侯昭說道,“你應該聽我說過,現在二哥府中的那位女子二哥很喜歡,恐怕二哥已經忘了你了。”

楊柳走過去,将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倒,說道:“就算這樣又能如何,只要除掉她。”

“我不會幫你的。”夏侯昭甩出這句話,就坐在椅子上看起了書,也沒有理會楊柳。楊柳十分生氣,她的心裏有怒火,是對夏侯晔府中的那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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