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楊柳的死期
葉凝夏放下簾子,眼裏的淚花就出來了,夏侯晔抱着她說道:“以後若是想來,我再帶你來。別傷心了。”
“以前溜出皇宮的時候,覺得皇宮就是我的噩夢,現在卻發現,離開皇宮,更多的是不舍和悲傷。”葉凝夏哭道。
“這不是還有我嗎?我對你的愛就像浪花一樣,沖出一條最美的弧線來為你點綴。”夏侯晔說道。
“晔哥哥!”
“等會到東冉,我們就要參加皇宮裏的賞花宴,你可要做好準備。”
“我知道了。”
過了十幾天,兩人回到幸王府。
【幸王府】
葉凝夏看見夏侯晞和宜蕙心坐在涼亭上,跑過去,喊道:“大哥大嫂好!”
“你們怎麽來了?”夏侯晔有看到宜蕙心來了。
“怎麽?我們不能來嗎?”宜蕙心沒好氣的說道,轉頭對葉凝夏說道,“你可終于回來了,還是叫我蕙心階級就好。我等你好久了,快點,我們去玩吧。”宜蕙心拉着葉凝夏的右手,說道。而葉凝夏的左手被夏侯晔拉着,說道:“不許去!你再和她一塊玩,到時候也變成了像宜蕙心一樣的母老虎了。”
“二弟,你知道我現在的生活有多慘了嗎?”夏侯晞說道。
“娶了一只母老虎嘛!”夏侯晔接話道。
宜蕙心走過去,擰着夏侯晞的耳朵,問道:“你又說我什麽壞話了?”
“沒......沒有。”夏侯晞直喊痛。
“走走走,和我去玩!”宜蕙心拉着葉凝夏。
Advertisement
夏侯晔說道:“宜蕙心,可別把凝夏帶壞了!!!”看着她們遠去的背影,夏侯晔有些後怕。
宜蕙心拉着葉凝夏來到湖邊,看見有鯉魚,說道:“凝夏,想不想下去抓魚?”
“我不會水。”
“沒事,我教你。”宜蕙心先跳下湖,完了伸出頭,對岸邊的葉凝夏說道:“快下來,好涼快的。”說完,就拉着葉凝夏的腳,葉凝夏大喊:“啊啊啊啊!我不會水性!我會淹死的!我不要下去,蕙心姐姐,你放開我吧!”聽到葉凝夏的慘叫,夏侯晞和夏侯晔都出來,夏侯晔連忙跑過去,抱起葉凝夏,對湖裏的宜蕙心說道:“她不會水,你別逼她。”
“蕙心,你快上來啊。”夏侯晞說道。
“我偏不!”宜蕙心在水裏游得痛快。
夏侯晔抱着葉凝夏走到暖閣,讓她罰站着。
【暖閣】
“都和你說了,要小心一點,總是不聽話!”夏侯晔喝道,“去把盒子裏的木尺拿來。”
“我不!”葉凝夏說道。
夏侯晔看着她,說道:“還這樣不聽話,你去不去?”葉凝夏看着他好像真的生氣了,悻悻地走去,從書盒子裏拿出木尺遞給他。夏侯晔抓起葉凝夏的手,邊打還邊說道:“還敢不聽!我看你是真的學壞了!”
夏侯晞扶起宜蕙心,準備去暖閣問葉凝夏借件衣裳,誰知道在門口就聽見夏侯晔在打葉凝夏的手板。宜蕙心剛要進去,被夏侯晞拉住,說道:“你看看,二弟的家教就是厲害!”
“能管什麽用!”宜蕙心說道。
夏侯晔聽到宜蕙心的話,說道:“你自己聽聽,我可告訴你,我不會慣着你,去把木尺放好。”夏侯晔遞給她。葉凝夏看着自己的左手通紅的,說道:“每次就只拿木尺和板子來壓我!你能不能換點創意?”
“還敢說話!在別人面前給你留點顏面,沒用板子,你倒自己想吃板子是不是?”夏侯晔說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葉凝夏說道。
門口的夏侯晞真的很羨慕夏侯晔管教有方。宜蕙心推門而入,看着葉凝夏的背影,本想說出的話也咽了回去,說道:“你這有幹衣服嗎?”
“回家自己去換!”夏侯晔說道。
“小晔子,管教有方啊!”宜蕙心沒好氣地說道。
葉凝夏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說道:“蕙心姐姐,這件好不好?”
“好好。”
“凝夏,你和我出來。”夏侯晔說道。葉凝夏只得跟着他。宜蕙心只是搖搖頭。
夏侯晔對一旁捂着手的葉凝夏說道:“以後記住了,休得胡鬧!”
“記住了!”葉凝夏說道。
夏侯晔看她這麽乖,拿起她的手,吹了幾下,說道:“就是紅了些,也不腫!再說我也沒用力。”葉凝夏撇撇嘴,說道:“哪裏就是紅了些!很痛啊!”夏侯晔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再說,晚上當真讓你吃板子了。”葉凝夏聽後,就沒敢再多說話。
“二弟,你真幸福。”夏侯晞說道。
“呵呵!大哥也可以自己管教嘛!”
“我哪敢哪。”
宜蕙心穿着葉凝夏的衣服出來了,夏侯晔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可真像披着羊皮的狼。”
“的确,凝夏是只羊,被你打的都不肯吱一聲。”宜蕙心白了白眼。
“行了,都別吵了。蕙心,你老和別人拌嘴。”夏侯晞說道。
“那又怎麽樣!”宜蕙心下來,揪住夏侯晞的耳朵,說道。
“蕙心姐姐,你也是的,溫柔一些嘛!”葉凝夏說道。
宜蕙心白了白眼,說道:“對,像你一樣!成天被小晔子欺負!”
“我怎麽會欺負她?她自己不聽話,本就該挨罰。”夏侯晔說道。
“我看最該打的人應該是你。”宜蕙心和夏侯晔拌起嘴來,真厲害。葉凝夏在一旁都膜拜了。
過了幾天,東冉帝邀請皇親國戚來禦花園賞花。這天還是有些冷,夏侯晔拿着外衣,對縮在床腳的葉凝夏說道:“多穿一件吧,否則感冒就不好了。”葉凝夏接過他的衣服,說道:“你再去加幾塊炭來,凍死了!”
“好。”夏侯晔說道。
早上磨磨蹭蹭的葉凝夏才梳妝完畢,随着夏侯晔進了皇宮。夏侯晔和夏侯晞在一邊談論游山玩水的好地方,而葉凝夏在看蘭花。這時,楊柳走了過來,說道:“現在這季節,蘭花開得甚好,倒是很配你今日的衣服。”葉凝夏穿着蘭花曳地襲裙,被楊柳發現。
“三弟妹說笑了。”
“二嫂覺得好看嗎?”楊柳摘下一朵蘭花,快速地将右手中指裏的香粉灑在蘭花上,想給葉凝夏戴上,誰知,旁邊的宜蕙心走來,說道:“這朵蘭花真好看。”
“蕙心姐姐喜歡,妹妹就給你戴上。”葉凝夏說罷,将蘭花戴在宜蕙心的頭上。
夏侯晞和夏侯晔走來,說道:“去別處看看吧。”
“好。”
“蕙心,你這蘭花哪來的?”夏侯晞奇怪的問,說罷,還聞了聞。
夏侯晔問道:“有什麽不對勁嗎?”
“這花有毒!快拿下來!”夏侯晞說道。
宜蕙心把蘭花摘下,旁邊的楊柳一驚。夏侯晞的話把所有人都引來了,東冉帝問道:“怎麽回事?什麽有毒?”
“這蘭花上沾有毒粉,人戴上,片刻之後,這毒粉就沾在人的頭發上,除也除不去,最後進入人的腦髓,致死。”夏侯晞的一席話,讓衆人大驚。
夏侯晔保護着葉凝夏,質問楊柳道:“你又想害凝夏嗎?你忘了一個關鍵,就是大哥是懂醫的,你不知道了吧?楊柳!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凝夏,你真的該死!”
“我該死?是她奪走了你!”楊柳說道。
“是你的欲望,讓我對你死心!”夏侯晔惡狠狠地說道。
東冉帝說道:“來人,把楊柳押入大牢。”
“是。”
“葉凝夏,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楊柳叫着喊着。
夏侯昭跪下說道:“還請父皇放了柳兒。”
“放她?朕不誅她全族,就已經法外開恩了。”東冉帝說道。
“那快點傳太醫,幫忙看看蕙心和凝夏有沒有事?”
夏侯晔拉住葉凝夏的手,說道:“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還是這般寵溺的話,夏侯晔拉着葉凝夏的手去了宜和宮。
“好好的一場賞花宴就被破壞了,真是掃興!”東冉帝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