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話中之意

情劫降身/第五章

淩文天輕緩開口:“你到了白相府,最好依本王的眼色行事!否則,你的月念初必死!”

溫紫楚一震,點了點頭。

在芙兒看來他們兩個人就是在調情。

淩文天見溫紫楚乖乖回複了他的話,松開了手,他狂傲笑道:“很好。”

一旁的芙兒呆頭呆腦。

淩文天是在笑什麽,還有很好什麽?

淩文天挽着溫紫楚那纖細腰枝,兩人走出這思若軒。

芙兒亦跟了去。

全府下人都驚呆注視着淩文天挽着溫紫楚。

昨晚淩文天不是冷落了這位正王妃嗎?難道是她施了媚術嗎?

淩文天只是作樣子罷了。

溫紫楚低着頭前行,乃至她覺得每一個人的目光都是在嘲諷她!

她有感,她會再次不明不白死去。

溫紫楚和淩文天踏出大門。

一聲嬌嗔入耳:“王爺,姐姐,你們來了~”

白止婉站在馬車旁笑着。

妖媚裏吐露出一種嗤笑,深深的從她心裏顯露出的恥笑。

白止柔,你再被月初愛!

也還不是被我壓制住。

白止婉嘴角稍傾,快速拿帕子一遮。

淩文天眼尾一彎,笑說:“止婉,你真是越發地美了。”

白止婉嬌媚一笑:“妾身那有~”

淩文天大笑起來,随後松開溫紫楚,攬上白止婉的腰。

“止婉,你真謙慎。”

溫紫楚看到白止婉那一絲嘲諷的眼神,猜着,八成和這個女人有關。

“那有~”

淩文天和白止婉溫柔對視。

溫紫楚真想脫離這個惡心的地方,這裏真适合這兩人打情罵俏!

淩文天轉頭看着溫紫楚,故作溫柔說:“怎麽?止柔,你吃醋了。”

溫紫楚輕咬着唇。

吃醋?你全家才都吃醋了。

“止柔,你不答,就證明你真的吃醋了!”

溫紫楚松開眉頭。

惡心。

“好了,王爺,別捉弄姐姐了~”

淩文天笑着,可他眼睛卻已微眯,透出一種幽深之感。

白止婉知道她破壞了淩文天的興致,便挽住淩文天的手。

淩文天一看,便笑道:“好,止婉,你真是越來越讨本王喜愛了。”

淩文天大笑起來。

白止婉松開了淩文天的手,走向一輛較為破敗的馬車邊。

突然間,淩文天嘴唇緊閉,叫道:“止婉,你過來!”

白止婉慢步朝着淩文天和溫紫楚走了過來。淩文天出言并不讓白止婉不覺着奇怪。

白止婉嘴角一絲譏笑。

溫紫楚知曉,這個女人是故意對她嗤笑。

淩文天走了上前對白止婉皺眉,道:“你怎麽不跟本王同一輛車。”

白止婉柔媚回複:“妾身身份和姐姐不一樣,怎能同乘一輛車?”

淩文天目光如炬,瞟了一眼溫紫楚,而後溫婉對白止婉說道:“止婉,你在本王眼裏你的身份是平妻!”

白止婉容顏稍作感動,細語說:“爺,妾身是怕姐姐不同意……”

“白止柔,你同意嗎?”

淩文天皺着眉,語氣甚是審問感。

溫紫楚同牽線木偶一般點了點頭。

“止婉,止柔已經同意了,你還不随本王上車!”

白止婉見淩文天正惱着,便笑道:“是,爺,可是姐姐怎麽辦?”

溫紫楚像是局外人一般靜靜站着,不做一絲聲響。

“止柔,可否委屈你坐那輛車?”

淩文天見溫紫楚沒有作反應,走到溫紫楚身旁,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溫紫楚聳了一下肩,神情驚愕。

“啊……”我……

淩文天眼睛一瞪,尖刺無比。

霎時,溫紫楚有種恐懼。

這好像是淩文天想殺了她!

淩文天瞳孔一縮。

又要哭?

淩文天過去抱住溫紫楚。溫紫楚僵直在了原地。

而後,淩文天在溫紫楚耳邊輕聲點語:“白止柔,你最好別哭,你再也不是月念初心中的女子。”

我?女子?

溫紫楚癡癡一笑。

誰都知道西雲猛将溫紫楚,這個貌是面如冠玉的男子,與人對話時平淡處之。

可都是她強裝的!

淩文天把溫紫楚抱了起來,走上最華麗的車。

白止婉瞪大眼睛,淩文天居然抱起她上了車!

在那輛紫檀木做的車上發出一道低沉的男子聲音:“止婉,上來!”

白止婉不禁揶揄。

白止柔,你根本就是狐貍精!迷了月初,還要迷這個淩文天!

“哼!”

白止婉走上了車。

三刻鐘過後,到了白相府。

一塊巨大的匾額橫置于一所大宅的大門前,大門敞開着,從外看去裏面有一塊石雕阻擋着,無法看清裏面的景象。

大門前站着三個人,白文清、金秀、慧玉。

淩文天和白止婉先下車。白文清看見他倆卻不見白止柔,神情便有些着急。

須臾,溫紫楚才掀開卷簾,要走下車。

溫紫楚一個不小心沒踩到椅子,眼見就要摔倒。

倏忽,一個白影迅速将溫紫楚抱住。

白影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她內力呢?

“柔妹,你的內力……”

白影的話沒說完,一聲響搶在了前頭:“坤哥,怎麽了?”

白止婉發覺到異動便轉過身去,就知道肯定有人會救她。

溫紫楚站在一旁神情恍惚。

白止婉引得其他人的目光聚到了白止坤身上。

白止坤放下溫紫楚,慢慢說:“沒什麽。”

“柔兒,你有沒有傷着?”

白文清見到“白止柔”驚慌上前噓寒問暖,而白止婉緊攥拳頭。

所有人都繞着她轉!

白止婉故意出聲:“興許,是姐姐太累了。”

白文清看着溫紫楚,他搖了搖頭,懸着的一顆心,慢慢放了下來。

可聽到這些話的人都裝沒聽到。淩文天則是暗暗地雙手緊握,青筋爆出。

白文清差點忘記淩文天還在意這裏,轉過身去對淩文天抱拳說道:“王爺來寒舍,老臣多有不周,切勿怪罪!”

淩文天緩神過來,笑道:“岳父此話何出?”

“君是君,臣是臣,臣理應于此!”

“在家于私,岳父。”

淩文天提醒白文清這裏不是朝堂,沒必要過于拘謹。

白止婉上前拉扯着白文清的衣袖,道:“爹,你還不快請王爺進家門!”

白止婉是想說淩文天已在門外站太久了,這樣更不附禮數。

淩文天一見白止婉說這話,便瞪着白止婉說:“止婉,何必着急?這是白府!”

淩文天話外有意,你已是白府潑出去的水,沒有什麽理由管白府的事情。

“是……”

白止婉默默閉上嘴。

“王爺請進府。”

白文清張開袖子邀淩文天入府。

溫紫楚見白文清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便在一旁嘆氣。

想當初她亦是如此。

白止坤見此,抹額而過,還好他沒有進官場。

“好。”

淩文天走在前頭進了去,随後,其他人進去了。

溫紫楚在芙兒的攙扶下,繞過石壁,進了大堂。

她早聞言南淩白相不貪慕虛榮,看來一切皆是真的。白府裏,一切樸實無華,沒有華麗的裝飾,甚至連下人也沒幾個。

白止坤一直盯着溫紫楚看。平時白止柔都是話比較多話,今天話都沒有說一句。

白止坤覺得很奇怪,便開口問:“柔妹,你怎麽了?這麽如此怪異。”

溫紫楚眨了眨眼睛。

她也想開口,可她說不出話來。

“止柔,過來!”

其他人瞧着淩文天喚着溫紫楚,不敢插一句話。

溫紫楚低着頭,緩緩走了過去。

淩文天在溫紫楚耳邊提示:“你要記得,月念初的死活跟你有很大關系!”

白止坤笑道:“王爺和柔兒的情感很好啊。”

溫紫楚看了一眼淩文天,溫紫楚便抿唇笑對白止坤。

“是的。”

淩文天瞟了一眼溫紫楚,轉頭看着白止坤深深笑着。

白文清則對溫紫楚的表情感到奇怪。白文清一旁的金秀亦也覺得奇怪。

“柔兒,你過來。”

溫紫楚瞧着一中年女子外表妩媚,跟白止婉很像,她應該是白止婉的娘親吧。

白文清在金秀耳邊輕聲說:“秀,不要這樣,婉兒也在。你如果對柔兒過好,也是讓柔兒難做人!”

淩文天見白文清夫婦喁喁交談,便好奇問道:“白相,何事?”

“王爺無事,唠家常而已。”

白止坤走到溫紫楚身旁,戳了一下溫紫楚的背。

“柔妹,怎麽不叫爹娘呢?”

然,白止婉站在白止坤身後說:“坤哥,姐姐昨晚傷到嗓子了,所以說不了話了。”

溫紫楚瞟了一眼淩文天。

他的女人真不知廉恥!

芙兒呆呆望着白止柔感到震驚。

原來這也能叫啞……

白止坤臉色一白,不知該說什麽。

白文清見氣氛尴尬,便轉過身對金秀說:“咳咳,秀,你準備好了沒。”

金秀呆愣一下,便回道:“好了。”

白文清走到淩文天跟前去。

“王爺請!”

淩文天便摟過溫紫楚走了去。

面朝大堂,淩文天坐主位,白文清坐在淩文天左手邊。

溫紫楚卻要把位置讓給了白止婉,淩文天對白止婉示意,溫紫楚還是坐到了淩文天的右手邊。

金秀坐在白文清旁,白止坤坐到白止婉旁。慧玉是金秀的婢女,站在金秀一旁。

淩文天事先開話:“岳父請動筷。”

“老臣謝過王爺。”

桌上的飯菜很樸素,不豐盛,淩文天幾乎沒有什麽胃口。

淩文天見溫紫楚沒有動筷,便夾一塊青椒到了溫紫楚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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