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樓蘭王子能歌善舞3

? 在樓蘭國的宮殿內,樓蘭王蘇裏唐正焦急地對随從說:“為什麽漢朝那邊還沒有消息。”

随從淡定地說,“吾王,前幾日二王子已經傳過漢朝的情報回來了。”

“這兩天都沒有動靜,快點派人去催!”蘇裏唐勃然大怒。

“是!”随從跑步出去。

蘇裏唐想起了前幾日阿爾斯蘭從漢朝傳來的情報,劉徹居然有意派公主與匈奴那邊和親,他面無血色地跌坐回寶座。

這些年來,他歸附于漢朝,同時又是匈奴的耳目,努力地在這兩大勢力只見維持着樓蘭的政治生命。

但是,如果漢朝與匈奴聯姻,那樓蘭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劉徹那個老家夥究竟在想些什麽!

在中原以北的大漠戈壁上,一匹黑亮的駿馬四蹄翻騰,長鬃飛揚,它的背上坐着一個紅發少年,他輪廓分明的臉上,一雙烏黑的眼眸銳利有神。

他的身後如海潮般湧現了十幾匹馬,騎馬的皆是濃眉廣颡,燕颌虎腮的大漢,飛快地向前推進。

瓦爾斯一馬當先,很快就看到了前方的十個箭靶,他開弓搭箭,昂首挺胸,目似劍光,右肋和腰脊用力,唰,箭已離弦,随即稍一偏移,又射出一箭,如人頭馬神般英姿飒爽。

後方的馬群很快就奔跑跟上,馬在奔騰,人在射箭。

一瞬間,如同萬箭齊發,箭靶像個一直活箭豬,歪歪扭扭地插滿了箭矢。

瓦爾斯第一個完成十個箭靶的射箭,策馬揚鞭沖到終點。

随後騎馬的大漢陸陸續續地抵達終點。

“單于,參加比賽的人已經全部到達終點。”一個随從對凱賽爾說。

“好,開始取箭計分。”凱賽爾一下令,就有一小隊人騎馬跑到箭靶處,取下靶子為每一支箭的主人計分。

這其實是這個游牧民族的一個馬上射箭的比賽。

所有參與比賽的人騎着自己的駿馬在同一起跑線出發,然後将會經過一字排開的十個箭靶,在馬上瞄準十個箭靶射出十支特殊标記的箭後,再策馬沖向終點,綜合完成所用的時間和射箭的分數來決定最後的排名。

瓦爾斯下了馬後,牽着他的千亦黑馬走到了一旁,他伸出修長有勁的手,溫柔地撫摸着千亦,小麥色的膚色,輪廓分明的臉龐,挺直的腰背,吸引了許多女性族人的目光。

不一會兒,排名完畢,由單于宣布比賽前三名的結果。

“第三名,巴吐爾。”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站了出來。

“第二名,普拉提。”單于太子向前一步,神情似乎有些不悅。

“第一名,瓦爾斯!”瓦爾斯邁出長腿,豔紅的頭發随風飄揚。

單于分別為三名通過比賽的勇士分發獎品,在場的族人都熱情地鼓掌。

接着,單于舉起手,示意安靜。

“瓦爾斯出衆的實力,相信各位族人平時都看得到,他雖是樓蘭國人,但他也是我族的族人。”薩迪克的話,讓在場的族人都熱烈歡呼,除了一個人。

“所以,今天我任命瓦爾斯為我族的左賢王!”薩迪克剛說完,太子普拉提就開口。

“單于,歷年來左賢王都是由單于太子繼承,單于怎麽可以讓一個外族人當任左賢王,這于理不合!”

薩迪克長嘆一口氣,“瓦爾斯不僅在箭術和馬術上出類拔萃,而且他的膽量與見識也非同一般,是我族當之無愧的最強戰士。”

“可是單于……”

“夠了,普拉提,你來我的穹廬一趟,其他人都散了吧。”薩迪克飛身上馬,揚鞭而去。

普拉提也迅速上馬,跟上了薩迪克。

而當選了左賢王的瓦爾斯,緊繃的臉看不出表情,他深邃的黑色眼眸望着他們兩人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在單于的穹廬內,普拉提在薩迪克面前單膝跪下,憤慨地說,“單于,為什麽要讓那個質子當任左賢王,這讓我以後如何在族人面前擡起頭。”

薩迪克看着太子,語重心長地說,“普拉提,你心浮氣躁,現在還不是時候,左賢王一位,早晚都是你的,你不必擔心。”

普拉提一拳捶在地上,“單于,請告訴普拉提為什麽。”

薩迪克起身走到普拉提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自有我的打算,過不了多久,左賢王就是你了。”說罷,薩迪克便徑直走出了穹廬。

跪在原處的普拉提,眼中的狠毒一閃而過。

在皇宮廢院內,劉天瑜無聊透頂,忽然,她想到了一個游戲,她拉着小琴坐下,“小琴,我考你個問題,現在是什麽朝代。”

“漢朝呀公主。”小琴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啊對的!小琴真聰明,加十分!下一題,當今皇上的全名,這個你不知道了吧。”

“公主,聖上的真名豈是我們奴婢能夠直呼的啊。”小琴有些為難道。

“那你是不知道咯,好,扣分。”

“劉、劉徹!” 小琴搶着答,勝負欲戰勝一切。

“答對了,加十分!那我再考你一題,阿爾斯蘭為什麽會在漢朝的皇宮裏。”

這一題小琴幾乎秒答,“因為他是樓蘭國送來的質子。”

“全對,一共三十分,獎勵你香吻三枚。”說完就在小琴的臉上親了三下。

“……”小琴雙手捂臉,忽然覺得服侍公主好丢臉。

漢朝,劉徹,樓蘭,質子。

劉天瑜知道劉徹這個人,他就是金屋藏嬌的男主角,他是漢什麽帝來着……唉,這破腦袋,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還有阿爾斯蘭這個小鬼,原來是被樓蘭送過來漢朝當人質的啊,怪不得這麽大了還長得跟小學生一樣,看來漢朝的夥食不咋地,可是他為什麽能夠那麽輕松地背着她走回來呢。

“小琴,阿爾斯蘭會武功嗎?”劉天瑜只有想到這個解釋。

“不會吧?小琴也不太清楚。”小琴不好意思地說。

“這樣啊,真奇怪。”

在飛沙揚礫的蒙古大漠上,一個紅發的少年正策着一匹黑亮的駿馬在快速奔騰,馬兒烏黑的鬃毛随風飄蕩,馬蹄踏着塵土揚長而去。

忽然,少年兩腿夾緊馬腹,向後勒了一下缰繩,馬停了下來。

瓦爾斯看着眼前幾個背着大刀的蒙面人,墨黑的眼眸微微眯起,緊抿的唇輕啓。

“普拉提,你在幹什麽。”

只見帶頭的首領微微一顫,随後沉聲大喊,“誰砍下他的頭顱,誰就是日逐王!”

他身後的幾個蒙面人一聽,紛紛騎馬揮着大刀沖向瓦爾斯。

瓦爾斯迅速瞄了一眼眼前幾個蒙面人手中都拿着大刀,于是手握鞭子一抽,拉着缰繩調頭就跑。

“追!別讓他跑了!”幾個蒙面人也狠狠地抽一鞭子,緊緊追上,可還是被瓦爾斯甩出很大一段距離,他們手拿大刀根本無法近身傷害他。

此時,瓦爾斯松開了手上的缰繩,任由千亦繼續向前奔跑。他取下背上的弓箭,拉弓搭箭,在馬背上一轉身,瞄準不遠處的馬群一射。

一匹馬的馬腿被射中了,馬兒前腿跪下,背上的蒙面人由于慣性作用被狠狠甩出。

“啧,小心他的箭!”蒙面首領也拿出弓箭開始瞄準。

唰唰唰——

空中飛過三支箭,分別射中三匹馬的腿,馬上的人應聲倒地。

突然瓦爾斯伏下身,緊貼馬背,一支箭矢飕飕飛過,随後瓦爾斯又直起身,利落地轉身放箭。

“啊!”

最後一匹奔騰的馬也被射中了前腿,蒙面首領跌落後向前翻滾了幾圈後起來,怒視瓦爾斯。

瓦爾斯繃着臉,策馬圍着他轉,緩緩開口,“普拉提,你的面巾掉了。”

普拉提一驚,急忙摸着臉,随後一頓,慢慢地放下手,勾起唇對瓦爾斯說道,“瓦爾斯,你以為單于是器重你才讓你當上左賢王的嗎,哼,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瓦爾斯沒有理他,拉着缰繩,抽着鞭子就走,把普拉提的所有話都抛在腦後。

他知道的,這對父子在想什麽,他一直都知道。

他沒有反抗,并不代表他不會反抗。

騎着馬的紅發少年在大漠上肆意奔騰,宛如一只血紅的雄鷹,孤絕肅殺。

在長安皇宮,劉天瑜在跟小琴玩完問答游戲之後,又要給她講笑話,她想了想以前在微博上看到的段子,開口道,“孔子東游,見兩小兒便日。”

“公主,孔子是誰?”小琴疑惑地問劉天瑜。

“啊?這個時候還沒有孔子嗎。”劉天瑜摸摸腦袋,她的歷史是體育老師教的。

“那下一個,佟大為妻子産下一女,佟大真了不起,其實佟大為是一個人。”劉天瑜捧腹大笑。

“公主,小琴不明白。”小琴紅着臉低頭,是不是小琴太愚笨了,聽不懂公主的笑話。

“……”劉天瑜似乎低估了她跟小琴之間橫着的幾千年的代溝了。

然後,劉天瑜就再也笑不出了,因為她的廢院裏迎來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個客人——太監。

太監說了什麽她不記得了,她呆愣地看着手中屎黃色的聖旨,眨眼就撕。

“公主!公主這不能撕!撕了要砍頭的!”小琴連忙阻止劉天瑜。

劉天瑜欲哭無淚地看着小琴,“小琴,我終于可以滾出皇宮了。”

聖旨上有一句話是這樣寫的:漢朝四公主劉天瑜于後日出嫁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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