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讨厭的芳芳(求收藏)
我和少華或許是因為可憐紅菱的原因,對芳芳越來越看不順眼了。日常的争吵也時有發生,芳芳人緣很差,其他姐妹也不怎麽待見她。所以平時我罵她的時候,她都不敢啃聲。
有一次來了幾個客人,翻了芳芳的牌子。
當天生意不錯,其他姑娘都去包房了。自從去了珠兒家後,我和少華心情都很差,不太願意去陪客人。就在員工房聊着。
一會兒麗姐進來了,叫我和少華去芳芳的包房。
我和少華來到了包房,不理芳芳,只是和客人喝酒。
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房間已經喝了兩打酒了,客人大概有五六個,其實也不算多。芳芳那個騷貨,抱着一個老男人唱着《忘情水》,其他人都在喝酒。
我和少華進去後就開始喝酒,和客人猜拳,搖色子,什麽都玩兒。
又喝了兩三打酒了,芳芳還在和客人唱歌。估計那家夥喝的夠嗆了,才叫我們來的。就這樣,客人不停地換着和芳芳唱歌,而唱完歌的客人又換着和我、少華喝酒。
大概喝了五六十瓶酒的時候,我和少華都喝不了了,而且胃脹的難受。我就跟客人撒嬌說:“大哥,稍微歇一會兒吧,妹妹給你來一個波濤洶湧?”
所謂波濤洶湧就是擠壓住一杯酒,然後騎在客人大腿上,慢慢把酒喂進客人嘴裏。
一個客人一聽,有興趣,就讓我玩兒了兩次。
少華估計也喝的收不了了,就借口溜了出去。
一會兒,客人們估計沒興趣了,就又開始喝酒。我一杯杯,一杯杯地喝……後來就醉了。
我第二天醒來,在員工房裏洗漱。少華見左右沒人,告訴我說,:“昨天你喝醉了,我雖然借口先溜了,但是隔一會兒在門口看看,怕你喝醉。結果,你果然喝醉了。我在門縫裏看見你被灌醉後,平躺在沙發上,一個客人撩起我的裙子……”
少華說又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接着說:“當時我趕緊喊麗姐過來,然後一起進包房把你扶了回來。你回來後倒頭就睡,什麽都不知道。然後一直睡到現在。”
換在原來,這事兒我估計又得哭一天。可當時,經過紅菱事件的我,有點兒麻木了。聽少華那麽一說,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問少華:“那男的沒搞我吧?”
少華笑着說:“那倒沒有。”
我感覺沒什麽不對,然後沒事兒人一樣,開始化妝、吃飯!
過了幾天,又是芳芳的包房,這次麗姐說客人點名要少華。少華還納悶兒,既然是我的熟客,那為什麽一開始先翻了芳芳的牌子。麗姐說,客人要成熟一點的。
這裏的幾個姐妹,就數少華最成熟了。男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有些喜歡清純的、有些喜歡羞澀的、有些喜歡成熟的、有些喜歡風情的。出去找小姐、情人,就喜歡找個成熟有風韻的,說是玩起來有味道。自己的老婆卻要清純的。
少華化妝很得體,一直以來都是短發,衣着檔次也比較有品位,整天圍胸、絲襪、高跟鞋。其實我們幾個各有優點,紅菱的身材整體好看,很性感。我有時候穿涼鞋高跟,赤腳、紅指甲油、短裙,直接是秒殺男人。少華雙唇無比漂亮,唇線清晰,唇形流暢,酒紅色的唇彩,微微露齒一笑,魅力無比。
少華去了芳芳的包房,我一個人待着,待了大概一個小時,感覺比較悶。就出去打算找酒水部的小李聊天,小李是個打臨時工的學生。孩子人挺老實,嘴甜,也勤快。有時候中午的時候,姐妹們經常使喚他出去買點零食什麽的,他也樂意跑腿,而且不要小費。其他的服務生都要個十來塊的,所以小李很招我們喜歡。
當我走過一個包房時,感覺裏面沒聲音。好奇地我推門小看了一眼。
只見一個帶眼鏡的男人把少華放在沙發上,少華的短裙都被捋到了腰間,薄薄的黑絲被退到了腳踝處……
我驚呆了,沖進去一把扯開眼鏡男就去穿少華的襪子和裙子。眼鏡男一下愣住了,一聽旁邊的芳芳叫了我名字,他知道了我也是陪酒的,就罵我說:“臭婊子,幹什麽?”
我顧不了那麽多,扶好少華,和那個眼鏡男拉扯着吵了出去。麗姐她們聞聲過來後,我說了下簡要經過。眼鏡男立刻到吧臺結賬走人了。
第二天少華酒醒了,我對她說了這事兒。她說進去後,就被猛灌酒,她估計酒裏有藥。
後來我和少華、麗姐去看珠兒和紅菱的時候,還提起這事兒。珠兒說:“估計是芳芳和客人勾結,騙姑娘進去後讓客人玩兒。”我恍然大悟,才感覺到為什麽我和少華被摸那兩次都是芳芳的熟客,而且兩次都是芳芳不喝酒,進去後喊我們去陪酒。尤其是第一次,芳芳一直在和客人唱歌,滴酒不沾!
紅菱當時聽了,額頭都暴青筋,說一定要報仇!
少華經珠兒這麽一說,也連連點頭說:“芳芳是不對勁。”
從此以後,有芳芳的包房,麗姐在不安排我和少華去陪酒。而我和少華也暗自提防着芳芳,心裏對她的狠又深了一層。
此後我和少華處處留心芳芳,一是提防她害我們,二是怎麽想着報複她。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勾心鬥角,一邊鬥争一邊心裏很不舒服。我不知道大家為什麽都是這樣,有相互的利益糾紛嗎?沒有啊。我和紅菱、少華,賺點辛苦錢回家,礙着誰了?我曾經極力回想過,有沒有什麽地方得罪過芳芳。但我實在想不出哪裏有得罪過芳芳了。
紅菱在的時候,大家都是和睦相處,有時候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平時也是我、紅菱、少華走得比較近,和別人沒有恩怨。
可是大家都是這樣的姐妹,為什麽還想相互傷害?那個時候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別人會無緣無故地傷害你,即便你和她無冤無仇。
忽然想起曹植的那首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