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活口,她要和他聊一下。”貝爾摩德舉着手機上BOSS剛剛給她發的短信對衆人說道。

是黑衣組織BOSS的簡訊!

安室透看着那則簡訊不禁有些心跳加快,這個berry是可以直接聯絡BOSS的人之一!

“怎麽可能!我明明已經......”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琴酒打暈了。

“帶走他,berry要求我們要把人帶回去給她。”琴酒吩咐着伏特加。

“是,大哥!”伏特加背起那個男人,打算把他放到琴酒那輛保時捷356a上,卻被琴酒阻止了。

伏特加一臉疑惑的看着琴酒,他不是很明白琴酒的意思。

“放到波本的車上。”琴酒才不會告訴伏特加他是嫌洗車麻煩才讓伏特加把人帶到波本車上的。

伏特加得到指令後把人背到了波本車上,然後放下人馬上就跑,不給波本一點拒絕的機會。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波本,看什麽?難道你要我來搬嗎?”貝爾摩德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在波本的馬自達上,貝爾摩德和安室透跟在琴酒的車後面,安室透在向貝爾摩德打探着關于berry的信息。

“哦?你說berry?那是個比朗姆還要神秘的家夥呢,是組織背後的資助人之一,還是組織最機密的兩個研究項目的組長,很受那位大人的看重,甚至還讓朗姆産生了危機感的一個人呢。”

“那berry的研究內容是什麽呢?”安室透進一步問道。

突然一支槍抵上了安室透的腦袋,“我勸你不要打探這種消息,哪怕是我也只是知道其中一個研究內容的皮毛而已,可想而知在那位大人心裏那兩個項目有多重要了。”

貝爾摩德警告着安室透,她可不想這個人會捅出什麽簍子,畢竟自己的秘密還在這個人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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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保證不再過問這個事情了。”安室透說道。

最高機密嗎,連貝爾摩德都無法知道的最高機密嗎,看來這個berry對于組織的意義非同小可啊。

而另外一邊,在米花町家中的惟憐收到了黑衣組織BOSS給自己傳來的簡訊。

[berry,叛逃的人已經抓回來了,gin,Bourbon,vermouth已經人帶到你的研究所了,人就交給你處置了,至于怎麽處理他就随你便。]

關上手機屏幕,惟憐現在腦子有點混亂,一下子來三個嗎?連gin都要來啊!可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想好該怎麽面對他啊!明明前世的時候gin也是自己的男神啊,算了算了,還是讓他們先把人放到自己研究所裏吧。

惟憐打開手機,在鍵盤上敲擊着那熟悉的七個孩子,給黑衣組織BOSS回了信息。

[讓他們把人放在裏面就好了,我不想露面,等一下我就會過去處理那個人。還有,我過段時間會來找你。]

鳥取縣的一間別墅裏

一個看上去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着手機露出了笑容。

來找我嗎?少見呢,居然願意在除了在送藥以外的時間主動來找我?

另一邊,在車上的幾個人也收到了boss傳來的簡訊。

波本的銀色馬自達上

“看來那個berry不想露面啊,不過她一直是這樣的,在組織十二年,連琴酒和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呢。唯一見過她真容的就只有朗姆和BOSS了。”貝爾摩德看完簡訊吐槽道。

保時捷356a上

琴酒看着boss的簡訊,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冷哼。

“真是小心的神秘主義者呢。伏特加,等一下把人放到研究所的地上就走,還有記得把我的車清理幹淨,全是老鼠的血的味道,我都快吐了。”雖然沒有把人放到自己車上,但是伏特加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沾了一點血。

“是,大哥。”伏特加一直扮演着一個兢兢業業的小弟。

兩輛車到了研究所,從外面看,這個研究所就像一個普通的寫字樓一樣,有五層樓高,外面還挂着一個大大的招牌,“居酒屋研究所”,真是奇怪的名字啊,據說還是那個berry自己取的,聽組織裏去過這個研究所工作的人說,這個研究所的待遇特別好,是全組織的研究人員夢寐以求的天堂呢。

伏特加把人丢在研究所門口,輸入那位大人給的密碼,把人放到裏面就走了。

當研究所的門再一次關上後,琴酒四人就離開了這裏。

在門關上後,從研究所的電梯裏走出一個墨綠色丹鳳眼的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這個人他認識,組織裏有名的瘋狂科學家,喜歡做人體實驗,很不受berry待見,也是去年才來到Berry的研究所工作,來了後就一直和berry不對付,然後在一個月前帶着資料逃跑了。

然後看了一眼門口,是伏特加送來的,剛才透過監控,自己好像還看見了zero。

過了半個小時,一輛粉色的川崎小忍者出現在研究所門口,Berry摘下頭盔,把頭盔随意挂在車把手上。

頭盔下是一個帶着黑色口罩的長女人的臉,Berry從自己的黑色風衣口袋裏拿出一頂黑色寬大帽檐的帽子給自己戴上。

那個人伸出手在門上輸着密碼,她伸出的手上每根手指都有一個字母,分別是“D,E,A,T,H”在手背上還有一個以前海盜旗上的骷髅頭标志。

Berry邊開着門邊念叨着:“垃圾酒廠,吃棗藥丸。”

在門內的人聽見她這話,忍不住扶額,真不知道身為組織高層的她怎麽老是都在詛咒組織完蛋呢?

難道是自己的信息有誤,實際上她是個卧底的很成功的卧底?

在那個人走進去的時候,一陣風吹起她的頭發,三個水滴形狀的金色耳環整齊的挂在左耳,右耳則是兩個金色的寬邊圓型耳釘。

“蘇格蘭?我就說你不留胡子的時候好看。”Berry對着站在門內的男人說道。

berry出場

走進研究所,那個叛逃的男人就躺在研究所門口的地上,傷口沒有做任何清理,還在流着血,為了防止他醒來,Berry給他打了麻醉劑。

“啊啦啊啦,蘇格蘭你也真的是,都不幫人家清理一下他嗎?”Berry對蘇格蘭說道。

“我這不是等着你自己來處理嘛,組織裏的叛徒還是交給組織裏的人來處理。”蘇格蘭說道,他至今為止都不清楚這個救下自己的Berry到底是敵是友,在未清楚真相前,就暫時把她當做組織裏的人吧,所以作為已經被組織認定已死的卧底。自己這樣回答,也沒有什麽問題。

“你有沒有身為一個欠錢的員工的自覺?你還欠我一年的工沒有幹呢。”Berry提醒着蘇格蘭。然後開始自己幹起了活。

Berry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男人上了電梯,帶着他去了這裏的地下一樓,蘇格蘭也緊跟其後。

在這間充滿科技感的實驗室裏,Berry把男人扔到一張床上,簡單地幫男人清理了一下傷口。

“琴酒還真的是殘忍呢,居然連傷口都不幫你清理嗎?有點疼,忍着吧,就當做你帶着資料逃跑的懲罰之一吧。”Berry的語氣十分平淡。

随着麻醉劑的藥效逐漸褪去,男人被痛意逼醒,他一睜眼,入目而來的就是滿眼的白和那唯一的黑。

看見男人醒來,Berry用溫柔的語氣說道:“醒啦,我記得我在你們上崗第一天起我就已經說過了,我是個特別人性化的人,不想幹了就告訴我,我會把你們原路送回去的,可是為什麽你要帶着資料逃跑呢?”

男人看見惟憐,忍不住驚呼起來:“憑什麽!憑什麽!為什麽你這個才加入組織十二年的家夥就可以主管這麽重要的項目,可是我們卻只能給你打下手,甚至連研究的具體內容是什麽都不能知道!”

男人千方百計地想要進入Berry的研究所就是為了找出Berry的錯處然後推翻她,但是在這間研究所的一年,Berry甚至連出現在這間研究所的次數都屈指可數。甚至自己把這件事報告給朗姆時,朗姆也是不管不顧的态度。

忽然男人注意到了什麽,他大喊道:“Berry!原來你也是叛徒。原來你也是卧底!那個人!那個蘇格蘭不是已經被認為是卧底殺了嗎?為什麽他還會在你的研究所裏!”

蘇格蘭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Berry,擔心她會因為自己受到組織的責罰,這三年來的相處和救命之恩,他并不希望Berry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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