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着黑澤陣wink,笑着說道。
“哦?是嗎?那我可是很期待呢。”黑澤陣也系上了安全帶,對着林惟憐說道。
不過黑澤陣也知道自己這個小妻子會的東西的确很多,可以說的上是十項全能了,會調酒,會醫術,會做飯,會樂器,會唱歌,會跳舞,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家庭才可以培養出這樣的孩子呢。
黑澤陣曾經不是沒有懷疑過林惟憐是其他國家派來的卧底,可是當如天使一般拯救了自己,她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眼前,毫不掩飾地展露她的才能,再多的懷疑與戒心也都随着這七年來的相處逐漸打消。取而代之的是對她的越演越烈的愛意與興趣。
想到這裏,黑澤陣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查看起了他們的旅行計劃。
如果只是最後四天的話,應該可以避免和他們有交集,畢竟三天要是還是完不成任務的話,那他們也太沒用了吧。
“阿陣!快看!我們馬上就要到輕井澤啦!快看!快看!高原教會诶!雖然我們的婚禮是在俄國辦的,但是人家還是想來這裏也舉辦一次婚禮呢!”
林惟憐指着窗外的景色興沖沖地對黑澤陣說。
“是啊,真的蠻好看的。”黑澤陣沒有直接回應林惟憐說的想要在這舉辦婚禮的願望,畢竟在這裏舉辦婚禮實在是太張揚了,很容易被組織裏的人發現。
林惟憐也不在意黑澤陣沒有對自己的有所回應,反正也只是她随口說的。
林惟憐一邊開着車,一邊欣賞着窗外的雪景。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找她的。
林惟憐的手機直接連了車上的藍牙,她看了一眼來電備注,種花家兔子一號。
雖然身處霓虹,林惟憐所有的的備注都還是用漢字的,一部分是為了保密,還有一部分大概是思鄉情結吧。
她接了電話,還沒等對面開始說話林惟憐就先說了起來。
“喂,星瑤,怎麽了嘛?我現在在和我家老公在過結婚紀念日旅行呢。如果你沒有什麽很急的事的話,就先不要打擾我們過二人世界好吧。”
電話那頭的星瑤聽見了林惟憐的話,氣急敗壞,她道了聲好,就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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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是用中文交流,黑澤陣聽不懂中文所以也就沒有過多在意,只是驚訝林惟憐居然已經在霓虹認識種花家的朋友了。
星瑤的确是林惟憐在霓虹認識的種花家朋友,還是個酒吧的老板。和林惟憐是七年前才搭上的。
不過不太一樣的是,星瑤她也是來自異世界的種花家,除她外,這個世界還有兩個人也是來自異世界的種花家,他們四人在一座山頭買了一座莊園,作為他們時不時小聚一下的地方。
電話那邊的星瑤拿着一杯調酒杯,依次将幾種酒倒入杯中。
“15毫升金酒,15毫升伏特加,15毫升朗姆酒,15毫升龍舌蘭,15毫升君度,……唔,最後加什麽呢?波本還是黑麥威士忌呢?算了先加檸檬汁和可樂吧,到時候問一下惟憐看她喜歡加哪個吧。”
星瑤震蕩雪克杯至杯身起了一層霜,然後把酒倒了出來,在杯上放上一片檸檬。一杯林惟憐最喜歡的長島冰茶調好了。
星瑤輕輕抿了一口,聽着二樓傳來的鬧鐘的聲音,有些惱火,“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鬧鐘已經響了一個月了!”
輕井澤
林惟憐和黑澤陣下了車,他們先來到訂好的溫泉旅館,把行李放好,然後來到了一間寺廟。
在路上走着的時候,林惟憐對黑澤陣說:“阿陣,據說佛祖會除孽緣哦。”
黑澤陣瞥了林惟憐一眼,語氣中帶了些不屑:“我是唯物主義者。”
林惟憐笑了,她聳了聳肩,“好吧,唯物主義者‘黑澤陣’先生。”
大概是休息日的原因,寺廟裏人很多,林惟憐和黑澤陣排了很久才輪到他們。
走到那莊嚴肅穆的金身佛像面前,林惟憐和黑澤陣拍了拍手,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低着頭默默祈禱着。
‘祝願我的妻子永遠可以平安喜樂。’黑澤陣如是想到。
‘願我可以擺脫這一切’林惟憐許着願。
二人許完願然後朝佛像鞠了一躬。
在二人準備離開時,一直站在前面半眯着雙眼的老和尚緩緩睜開了雙眼,看着眼前的這對璧人開口道:
“二位未來會有血光之災啊,未來刀劍相向,但不破不立啊”
老和尚神神叨叨地說完了這句話,然後繼續半眯着雙眼看着來往的香客,不再理會他們二人。
林惟憐看着老和尚,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風輕雲淡地笑了“我們夫妻二人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哦。”
只是這血光之災,刀劍相向,不可避免呢,至于這不破不立,誰又說得清呢?
而黑澤陣對這神神叨叨的老和尚的話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從來不信命這種東西。
溫泉旅行
林惟憐和黑澤陣辭別了寺廟,回到了溫泉旅館。
傳統的推拉門,拉開推拉門,走過榻榻米,再過一道推拉門就是一個小型的溫泉。
每個房間都有一個這樣的溫泉,每個溫泉不算大,大概可容納十個人泡,對于夫妻二人而言就是剛剛好了,還可以走動一下。以及做一些夫妻之間可以做的事情。
溫泉裏散發着淡淡的硫磺的味道,水裏冒着熱騰騰的蒸汽,蒸得人暈乎乎的。
用石子圍起來的溫泉旁放了一個小盤子,上面放了一些小水果,還有兩個郁金香杯。
黑澤陣已經在溫泉中了,只穿了一個黑色的泳褲,漏出大片的雪白的精壯的肌肉,那是一種充滿力量,卻又極具美感的,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氣質,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強大的捕獵者,散發着致命的危險氣息,黑澤陣的肩膀很寬,看上去很有安全感,完美的上半身就像大衛像一樣,健壯而有力,一道道傷疤不僅沒有破壞男人的身體的美感反而為他平添了幾分野性。
嘩!
推拉門被推開,林惟憐拿着一個裝滿了紅褐色液體的透明酒瓶。穿着一件要掉不掉的白色浴袍出現在黑澤陣眼前。
寬大白色浴袍領口挂在林惟憐的手臂上,僅僅靠着兩個手臂才勉強不讓浴袍掉落,透過朦胧的霧氣只看見大片雪白的肌膚,黑色的絲綢長發垂在胸前,黑白映襯下顯得尤為誘人。
林惟憐輕移蓮步,走到黑澤陣面前,把杯中的酒緩緩倒入黑澤陣面前的酒杯中,紅褐色液體緩緩進入酒杯,還有些許灑了出來,濺到林惟憐手上,林惟憐擡手,白色浴袍的袖子随之向上滑去露出潔白的手臂,酒液順着手腕流到手臂上,劃過一道紅痕,她伸出鮮紅的舌頭,半眯着眼睛,順着紅痕緩緩舔去那灑在她手上的酒。
伊旬園裏那美麗的毒蛇在誘惑着亞當去偷嘗那美味的禁果。
黑澤陣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待林惟憐把他面前的兩個酒杯都滿上後,拿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似乎是想澆滅心中的,身上的火。
但是這酒可是長島冰茶啊,有名的烈啊,又怎麽能澆滅那些火呢?只能讓人如火上澆油,借着酒精催發,把心中的火,身上的火愈澆愈烈。
林惟憐坐在溫泉邊上,雙腳放進溫泉中,用腳輕輕的劃了一下水,雙手微微後仰,本就要掉不掉的浴袍沒有了支撐,終于滑落在地。
“長島冰茶,怎麽樣,好喝嗎?裏面可是有你最喜歡的gin。”
林惟憐拿起一杯長島冰茶微微抿了一口,然後放下了酒杯,長長的郁金香杯的杯口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唇印。
“味道不錯,看不出來你調酒技術還不錯,自學的?”黑澤陣這句話可沒有恭維,林惟憐的調酒技術比組織裏一些專門從國外請回來的調酒師還好,應該學了蠻長時間的了。
“有一個朋友是酒吧老板娘,找她請教過。”林惟憐可沒有撒謊,星瑤的調酒技術的确很好,她也的确找她請教過,不過她的調酒技術可不是找星瑤學的,而是早在很久之前就會了。
黑澤陣聽完林惟憐的話,有些不悅,“看樣子,你為了學這個應該沒少往酒吧跑吧?”
“怎麽?吃醋啦?沒有哦,人家都是去她家學的啦。”實際上她的确沒有少往酒吧跑,不過為了哄一下吃醋的丈夫,撒撒謊又有什麽呢?
就在二人調/情時,旁邊的房間傳來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聲音很小,只能聽見幾個字,似乎是“……公司……u盤”
正意/亂/情/迷的兩人又怎麽會理會旁邊發生了什麽呢?
黑澤陣一把把林惟憐攬入懷中,坐在溫泉邊上的林惟憐突然被拉進溫泉中,濺起一陣水花,惟憐和黑澤陣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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