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父母,似乎去世界旅游,定居霓虹,結婚都是林惟憐一個人決定的。
“啊?父母嗎?他們已經死了哦。”林惟憐毫不在意地笑着說道。
父母啊……好像這個詞已經離我很遠了呢。遙遠到自己似乎已經記不清他們的長相了。
衆人聽見林惟憐的話,心中有些猜測,又不敢說出來,似乎是怕戳中林惟憐的傷心事,只是一臉節哀順變的表情看着林惟憐。
林惟憐看着他們那奇怪的表情,頓時明白他們心中在想什麽,真的是,不要随便亂猜啊!我的父母可是壽終正寝啊!
服務生端着衆人點的酒和飲料走了過來。,小孩子可不能喝酒,所以少年偵探團三人和柯南的是可樂,小蘭雖然已經是高中生了,但是畢竟還沒有成年,所以小蘭的是一杯無酒精的“水果賓治”
在場的成年人都點了酒,鐘愛長島冰茶的林惟憐點了一杯長島冰茶,毛利小五郎點了啤酒,田原加世子點了一杯味美思酒,安室透和沖矢昴點了一杯波本。
“看不出來呢?惟憐小姐酒量很好呢,長島冰茶可是由六種烈酒調制而成的呢,再加上可樂中的碳酸讓酒精更容易被吸收,所以也會更容易喝醉呢。”安室透看着林惟憐用吸管喝着長島冰茶,就像喝水一樣。
“對呀!我酒量是特別好哦,不過呢我本人除了長島冰茶實際上更加喜歡喝那些低度數的酒呢,比如奶酒和果酒啥的。但是我的丈夫比較喜歡烈酒呢。”林惟憐說道。然後找服務員要了一瓶波本,加到自己的長島冰茶中,喝了一口加完波本酒後的長島冰茶,
“果然加了波本酒就好喝點了呢!不知道如果加蘇格蘭威士忌會怎麽樣呢?”林惟憐喝了一口改良後的長島冰茶,若有所思地說着這樣一句話。
安室透身邊的貝爾摩德聽見這個話,看了一眼安室透,蘇格蘭威士忌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就是三年前那個被赤井秀一殺死的卧底吧?好像之前波本,赤井秀一和蘇格蘭威士忌他們三人一直都是一起出任務的呢。
不過這個女孩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呢?難道她也是組織裏的人嗎?可是自己好像沒有見過她啊……
不!等等!這個臉自己好像曾經在哪裏見過。
貝爾摩德突然緊緊地盯着林惟憐,試圖回憶起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到底是什麽時候啊!似乎是很小的時候了,在哪看見的呢?
大概是時間太過久遠,貝爾摩德早已回憶不起來了,只覺得林惟憐這張臉很眼熟。
而波本則注意到了貝爾摩德的異常。他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打算等衆人都走了以後,再問一下她關于林惟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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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衆人揮手告別。
在林惟憐從二樓上到三樓時,一個聲音從二樓那邊傳來,似乎是兩個男人的争吵聲。林惟憐看了一眼時間,是晚上七點半,有柯南在呢,而且這層樓好像除了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還有柯南和服部平次外就是其他人吧。
林惟憐看了一下那邊可能成為死者預備役的那邊,心裏默默為他們點了一根蠟。
阿門,祝你好運。
夜色漸深,大概是由于在山上吧,窗外除了雪的呼嘯聲就再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阿陣還沒有回來啊,林惟憐看了一眼窗外,下面沒有黑澤陣的身影,除了一望無盡的白就是一望無盡的白。
等等,那邊怎麽有一個人?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了啊?為什麽還會有人?難道是阿陣嗎?
可是看不太清啊,林惟憐拿出手機,借用手機的拍照功能,對着那邊,一直放大手機攝像頭。
那是!?兇案現場!!!
只見在手機屏幕裏,一個男人背對着林惟憐,穿着一個米白色風衣,黑色皮鞋,手裏拿着一個斧頭,對着什麽東西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地砍着,斧頭上似乎還帶着鮮血,鮮豔的血灑落在皚皚白雪上,紅與白的對比下顯得極為鮮豔。一只手出現在鏡頭裏,只不過,僅僅是一只和身體主人分離的可憐的手而已,
看樣子是在分屍嗎?這麽兇殘嗎?好可怕啊。林惟憐默默打開了手機的攝像功能,然後一直透過手機觀察着那邊的情況。
不過真可惜啊,看不見兇手長什麽樣,不然估計這将會成為柯南歷史上最快破的案子吧。
一直舉着手機,手有點酸了啊,林惟憐忍不住想到,但是阿陣怎麽還沒有來啊。
林惟憐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大概是一直站在冷風中,她又打了一個噴嚏,這個聲音在安靜的雪夜中顯得尤為刺耳,尤其對于在幹虧心事的兇手而言,他馬上轉過頭,臉上還纏着繃帶,看不清具體長相,他看見了不遠處的酒店二樓舉着手機的惟憐。
哎呀,完了,被發現了啊,林惟憐尴尬地笑着對那邊的繃帶怪人揮了揮手,“嗨。好巧啊,你也沒睡嗎?”說完馬上關上了窗。
關上窗後,惟憐默默念叨着:“md,都怪阿陣,這麽久都不回來,所以才讓人家撞見這種晦氣事,看來後面幾天都不會太平了,那個繃帶怪人可能要來殺我了,”
林惟憐保存好視頻,撥打了一個電話。
“歪!妖妖靈嗎?!我要報警,我剛剛在白馬村看見有人殺人分屍了,我拍下了兇手行兇的視頻,你們快來,我好像被兇手發現了。......你們問我是誰?米花町熱心市民林女士。”
挂了電話,林惟憐給黑澤陣發了一則短信。
【阿陣,人家看見兇案現場被兇手發現了,你快回來陪人家嘛,人家好怕怕。】
另外一邊在白馬村山下和貝爾摩德還有安室透一起執行任務的琴酒看了一眼手機,皺了皺眉。
怎麽又有命案?這裏怎麽和米花市一樣不太平?看來要早點回去了。
黑澤陣一槍解決了那個叛徒。
叛徒的血灑落在雪地上,就像在雪地上綻放的紅玫瑰。
已經卸去僞裝的貝爾摩德點着了一根煙,笑着對琴酒說道:“你怎麽把他殺了,我還要去他的房間找他在叛逃時帶着的組織成員的資料呢,你這樣我很難辦呢。”
“你把我易容成他的樣子,我去他的房間找。”琴酒對貝爾摩德說道,反正他也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待在林惟憐附近的理由。
“真是讓人驚訝啊,琴酒,你以前可從來不答應讓我給你易容呢。”貝爾摩德紅唇輕啓,吐出一口白煙。
安室透看了一眼琴酒,擺出他的标準微笑,對琴酒說道:“而且之前你不是說不來執行這次任務嗎?怎麽又來了?”
“你們廢話很多,快點給我易容,趕緊完成任務趕緊走吧,難不成你們還要用組織的經費旅游嗎?”琴酒打開了伯/萊/塔的保險栓,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們二人。
“好吧好吧。”貝爾摩德拿出自己的裝備,開始為琴酒裝扮着。
而在自己房間的林惟憐收到了來自黑澤陣的回信。
【我暫時不會回來,但是我會在你的身邊。】
林惟憐了一眼那個信息,不回來,但是會在我身邊嗎?想到貝爾摩德會的易容術,看來是易容成其他人的模樣吧。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見住在二樓的客人傳來争吵聲。
“良三君不見了!他一個晚上也沒有回來!”高松佑樹驚恐地對一個女人說道,
“是本鄉百合子!百合子她找你們複仇了!”石山千和顫抖着身體說道。
“你趕緊閉嘴!”野澤草芥怒罵道。
“百合子回來了,他應該不會找我吧,我可什麽都沒有對她做啊!”西島圭太用顫抖的嗓音說道,他渾身抖得就像篩子一樣。
“好煩啊,大清早的就在那裏吵!這就是霓虹國民素質嗎?!”林惟憐下了樓,對着在二樓走廊大聲吵鬧的四人吼道。
雖然但是,現在也不是大清早了啊!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啊!不過對于晚睡晚起的林惟憐來說,這都沒有區別就是了。
而那四人中的一人在看見林惟憐時眼睛露出驚恐和狠厲的目光。
我絕對不能被發現!我今晚就要把她殺了!
不太好運的兇手
這時在二樓的其他幾個房間的人也陸續出來查看情況。
住在最裏面房間的田原加世子和住在倒數第二間房間的安室透以及住在倒數第三間的服部平次和柯南出來查看情況,整個第二層只有最靠近走廊的那一間房間的客人沒有出來。
當看見林惟憐時,剛剛争吵的四人中的一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狠光。
“吶吶,大哥哥大姐姐,你們說的的良三是誰啊?”柯南試圖憑借自己小孩子的優勢獲取情報。
“良三是我們的大學同學也是和我們一起來白馬村的同行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