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懷疑他可能是那個組織的成員,甚至還有可能就是當初喂我藥,讓我變小的那個罪魁禍首。”柯南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林惟憐出現在他們身邊的目的就很值得懷疑了,他可不認為琴酒那個家夥真的會找一個女人,很有可能只是隐藏的身份。

“什麽!”服部平次顯然是十分震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現在這家旅館還住着一個或者說兩個跨國犯罪組織的高層人員,和這樣的危險分子同住一層樓,到底還是有些令人發怵。

和服部平次讨論了許久的柯南覺得有些口渴了,兩個人決定出去倒點水喝。

兩個人才出了門,就看見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黑澤陣正緊皺着眉頭,手在睡袍的口袋裏,似乎在緊握着什麽,步履匆匆,看上去十分急的樣子。

兩人看見剛剛他們談論的對象出現在自己眼前,還是個疑似黑衣組織琴酒的男人,頓時有些心虛,但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發現黑澤陣去的方向是旅館前臺,和他們要去的地方一樣,也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當二人到了旅館前臺時,黑澤陣已經站在那,桌上還放了一張被揉皺了的紙。

黑澤陣猶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在那裏,但是現在這位組織的top killer先生似乎遇見了什麽大麻煩,正雙手插兜,面色凝重地站在旅店前臺。

而前臺那位年輕的女工作人員也是滿臉通紅地看着黑澤陣,似乎還在說着什麽。

柯南和服部平次走近那邊,聽清了他們的談話。

“黑澤先生,要不你先回去找您的夫人問清楚再來拿怎麽樣?這個事情還是要問女方比較好。但是我可以先給您這個。”

工作人員似乎是在解釋什麽,然後遞給了黑澤陣一個保溫壺。

“行吧。”黑澤陣似乎有些苦惱,轉身準備離開。

正當黑澤陣轉身離開時,正在後面觀望的服部平次居然拉着柯南走到了前臺。

“不好意思,請問有什麽是我們可以幫忙的嗎,剛剛看這位先生似乎遇見了點麻煩。”

服部平次主動出擊,實際上他早就想會會那個組織裏的人了。

黑澤陣面帶警惕地看向服部平次和被他牽着的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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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鬼不就是之前在輕井澤時自稱是高中生偵探的那個人嗎?他旁邊那個戴眼鏡的小男孩不就是那個毛利小五郎家的小孩嗎?他們來幹什麽?

被黑澤陣視線掃過的柯南,摸了摸頭,讪讪地對黑澤陣笑了一下。

服部那個家夥,太沖動了吧,居然直接走上去!

“黑澤先生,你還記得我嗎?之前我們在輕井澤見過的。”服部平次開始套近乎。

“不記得,我對無關緊要的人素來沒什麽印象。”黑澤陣冷哼一聲,跨過他們身邊,準備回自己房間。

見黑澤陣無意和他們多談,服部平次也沒有去多說,只是等黑澤陣走後,在去詢問前臺工作人員。

那位年輕的女工作人員聽見他們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實際上這個事你們也幫不了,那位黑澤先生是來幫他的太太拿衛生巾和紅糖水的啦,但是黑澤先生不知道該拿多長的,所以我就讓他回去再問一下他的太太。不過真的看不出來呢,明明看起來這麽兇的的黑澤先生還會幫自己的妻子做這種事呢。”說着女工作人員雙頰泛紅,雙手托腮,一臉花癡樣。

“啊~真想找個像黑澤先生那樣的老公呢~”

“額......”柯南和服部平次雙雙變成豆豆眼,一臉無語地看着那位女工作人員。

柯南拿出琴酒剛剛遺留在旅館前臺的那張紙,那是他剛剛趁他們不注意拿過來的,上面只寫了兩行字【××牌衛生巾,50度的紅糖水,如果沒有××牌的就要......】後面列舉了一大串衛生巾的品牌名,怪不得琴酒要那張紙寫下來。

拿完水後,服部平次有些不敢相信地問着柯南,“喂,工藤,那個男人真的會是那個組織的人嗎?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柯南顯然也有些無語,但是在剛剛看見黑澤陣時,柯南的确感覺他雖然氣質和身材還有發型都和那個琴酒一模一樣,但是長相卻明顯面善很多。

拿着水的柯南和服部平次與剛剛從房間出來的黑澤陣擦肩而過。

在昏暗的長長的木質走廊上,黑澤陣灰色的眼睛下似乎隐約可見一點墨綠色,他在路過服部平次時甚至懶得吝啬地分給他一眼。

在還未完全關完的房間門縫中,隐約可以看見房間裏的情景。

潔白的大床上拱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黑色的長發和潔白的被子顯得尤為顯眼,旁邊的床頭櫃上似乎還擺着一瓶酒,似乎是GIN。

回到房間的柯南把自己心中的疑惑發給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

【琴酒有可能有戀人嗎?】

白馬村之旅很快就結束了,林惟憐和小蘭一行人來到山腳下揮手告別。

看見林惟憐徑直走向那個在皚皚白雪中極其耀眼的粉色跑車,跑車的副駕駛座上還坐着一個黑澤陣,怎麽說呢,總覺得黑澤先生和這樣一個粉嫩的跑車極其不搭呢。

“原來惟憐小姐還是一個富婆啊!”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看着那個跑車一臉羨慕地說道。

沖矢昴和柯南看着那個保時捷911,所想卻和其他人不大相同。

保時捷911嗎?這款車的設計好像是從保時捷356a中獲得靈感的。是巧合嗎?

“吶,赤井先生,那個男人是琴酒嗎?”柯南看着那個在漫漫白色世界中逐漸消失的粉紅色車影問道。

“boya,我似乎也不太确定呢。”一向精明果斷的FBI王牌搜查官罕見的産生了質疑。

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琴酒那個家夥會有這樣一個騷包的車,甚至會有一個老婆。

在米花町二町目的“海賊”酒吧三樓辦公區

星瑤的辦公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信封,旁邊還有一個火漆印章和三封已經寫好的信。

風吹過信紙,信上的墨跡還未幹,信上寫着:

【這是三年來的第一次聚會,讓我們齊聚世界的主角,來一場狂歡吧!】

宴會前夕

回到家後的黑澤陣又被組織的任務叫走了,林惟憐早已習慣了黑澤陣不在家了。

林惟憐照例換了一下衣服,穿上了那身黑色的長風衣,戴上了那頂黑色的圓形寬邊帽子,再拿出自己的紋身貼,在手上貼上紋身,從首飾盒最裏層拿出耳環戴上,戴上一個黑色的口罩,來到地下車庫,本欲和往常一樣開着自己的車去研究所,但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還是放棄了。

安室透那個家夥估計已經盯上我了的研究所了,現在很有可能派了公安在門口盯梢呢,還是打電話讓景光小天使來接我吧。

對了,忘了帶上自己的小禮物了。

這樣想着,林惟憐回到樓上,走進廚房,拿出自己早就做好的一份三磅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用盒子裝好,再放進保溫袋裏,提着這個蛋糕,徒步走出別墅區,來到附近一個公交車站,打電話給諸伏景光,讓他來接自己。

正下着小雪,潔白如羽的雪花輕輕柔柔地從天空中飄落,有幾片雪花落在林惟憐黑色的衣服上,暈出了深色的水花。

林惟憐伸出手,接着一片雪花,脆弱的雪花在她的手上融化,變成了一灘水,林惟憐用手扶着帽子,仰頭看向天空,雪花又落在她的眼睑上,還有一片調皮地落在了她鴉羽般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雪花落了下來,還殘留了一點水珠,被冰雪吻過的眼睛微微泛紅,加上睫毛上的一點水珠,看上去就好像剛剛哭過一樣。

諸伏景光來到這裏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在滿是人的的站臺上,戴着口罩的少女微微仰着頭,仿若遺落人間的天使,沾染了塵世的紛擾,在零落的雪花中顯得多了幾分遺世獨立與蕭瑟。

諸伏景光恍了恍神,随後手撐在方向盤上,笑着搖了搖頭。

真的是,怎麽能因為這三年來的相處就忘記了她在組織裏可是和朗姆分庭抗禮的人啊。

諸伏景光給林惟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

接到諸伏景光電話後,林惟憐找到了他的車,上了車。

諸伏景光的車是馬自達RX-7,和降谷零的愛車是同個型號,不得不說怎麽是幼馴染了,連開的車都是一樣的。

“又帶了蛋糕?今天是什麽蛋糕?”諸伏景光看見林惟憐手上提着的保溫袋問道。

“巧克力哦!每次看見你的車都會讓我想起波本呢,不得不說之前是一個組的呢,連愛好都一樣。”林惟憐對諸伏景光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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