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章節
特加以為是組織那邊另外給他們安排了任務,所以就先離開了,在琴酒的那輛保時捷356a上只剩下琴酒和林惟憐了。
琴酒沒有啓動車,他獨自坐在駕駛座上,berry坐在後排,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着。
林惟憐在等琴酒主動開口,琴酒也在等林惟憐主動,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地幹坐着。
時間過了許久......
終于,琴酒主動開口了,“你就沒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林惟憐從一上車起就一直緊閉着的眼睛半睜開,“說什麽?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你和BOSS什麽關系?”
琴酒不認為一個普通的科學家會可以如此受到BOSS的包容。
“師生——開個玩笑,農夫與蛇的關系。當然啦,我是農夫,他是蛇。”
berry換了個姿勢,摘下帽子,雙手抱頭靠在車的真皮座椅上。
“林惟憐,你究竟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麽?”
琴酒看不懂了,林惟憐為什麽當初要加入組織,她的真實身份和年齡又是多少,她現在撤銷對組織的資金又是為了什麽。
“我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只不過多活了幾年,所以會的東西,見過的人就比別人多了一點,但是這并不能改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
林惟憐此時已經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她的臉上滿是不在意的神情。
“你如果不想被組織報複的話,最好後面收斂一下你的性子,你在組織裏的風評并不好,沒有人會給你說話的。”
琴酒看見berry口罩下的真容,自嘲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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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知道啦,我絲毫不擔心這個問題,我從來就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要是組織真的想要找我麻煩的話,那就來啊,我倒要看看烏丸蓮耶那個家夥敢不敢來!他現在可還離不開我呢!”
林惟憐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自信。
“夠了,我不想去管你和BOSS究竟發生過什麽,但是我絕對不希望有一天我們會走上對立面。”
琴酒有些煩悶的用手指敲擊着方向盤。
“如果烏丸蓮耶執意想要長生不老,執意要掌控全霓虹乃至全世界的話,我覺得會有那麽一天的。”
林惟憐放下了漫不經心的表情,她摸了摸琴酒的保時捷車上的真皮座椅,觸感很好,如果躺上去應該感覺也不錯。
“別提那些掃興的人了,我們好像還沒有試過在車上呢,要試一下嗎?”
她雙手放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靠背上,頭通過兩個座位之間的空隙湊到琴酒的旁邊,一臉真誠地看着他。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要。”
林惟憐聽見琴酒的話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略微有些失望地坐了回去。
琴酒把身上穿着的風衣脫了下來,随意的丢在車的副駕駛座上。
他現在可沒有什麽心思去做這些事。而且他可不信林惟憐現在真的有心思想去做這些,不過是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為什麽加入組織?”,琴酒問出了曾經諸伏景光問出了很多次的問題。
“為了研究一個藥,你也知道的吧,我所負責的兩個研究項目在組織裏可是絕對機密,但是告訴你也無妨,一個就是研究讓人長生不老的藥,還有一個就是讓人擺脫長生不老的藥。”
林惟憐在得到琴酒拒絕的話後,随意地擺弄着自己的手上的槍,漫不經心地回答着琴酒的話。
“長生不老?BOSS居然會相信這個?”
琴酒對這些東西一直保持着懷疑态度,哪怕是知道組織裏的朗姆和貝爾摩德曾經返老還童過,但是他并不相信長生不老真的存在。
“不相信?那你猜猜我現在是怎麽回事,我的真實年齡可是比烏丸蓮耶還要大,烏丸蓮耶可是我看着長大,不然你猜他怎麽這麽相信長生不老?而且按年齡算我可是你太太......太奶”
林惟憐放下槍,說着說着突然笑了起來。
“你覺得這很好笑?既然你和BOSS關系這麽好的話,為什麽你還想要背叛組織?”
琴酒語氣有些重,當他得知林惟憐的真正身份後,他感覺自己和她似乎隔了很大一道鴻溝,不是年齡的,而是在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背叛?你錯了,我從來就沒有效忠過任何一個人,我不效忠烏丸蓮耶,不效忠黑衣組織,我只效忠我自己,我和烏丸蓮耶純粹的合作關系,投資人發現合作方很不靠譜,然後撤資,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為什麽要覺得我是在背叛呢?”
林惟憐似乎十分不解,她雙手抱胸,挑眉看向琴酒。
“組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背叛組織的人。”琴酒冷冷地說道。
“所以呢?你要殺了我嗎?”
林惟憐看着琴酒,眼中滿是嘲弄,她拉開車門,打算下車走人。
“你敢動一下試試?”琴酒拿出槍指着林惟憐。
“你威脅我?上個月我主動把槍抵着自己腦袋,你選擇了不開槍,現在你是要主動開槍了嗎?”
林惟憐絲毫不停下自己的動作,她下了車,打了一個電話。
“來機場接我,快點吧,不然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當林惟憐打完電話轉身看向琴酒時,琴酒的槍已經收起來了,她對上了一雙墨綠色的眼睛。
“看着我幹嘛?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你什麽意思?”
琴酒的語調依舊很生冷,但是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身份嗎?我可以告訴你,我叫林惟憐,種花家人,當過科學家,雇傭兵,無國界醫生,戰地記者......上過戰場,是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老不死,現在是‘海賊’酒吧的股東之一,同時也是畫家‘forever’,曾經還當過烏丸蓮耶的老師,好了,現在你知道了吧,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
“去哪?當然是我家啊,難不成......去你家?”
說完林惟憐就朝遠處走去,然後上了一輛紅色的超跑。
琴酒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林惟憐離開,直到那輛車消失在他的視線裏他才移開了目光。
琴酒轉頭看向車後座林惟憐留下的一頂帽子,頗為不爽地轉過頭,然後一腳踩下油門朝組織的安全屋開去。
在把林惟憐帶走的那輛車上
林惟憐坐在車的副駕駛座上,旁邊正在開車的人是星瑤,她戴着一副墨鏡,嘴角還挂着笑。
“怎麽?和你家那位鬧掰了?”
“遲早的事,你們這群正義感爆棚的家夥不是要去對付黑衣組織嗎?你對付的時候,把烏丸蓮耶留下,我要親自對付他。”
林惟憐目視前方,似乎是在思考着未來要發生的事。
“你和烏丸蓮耶之間什麽仇啊,你這麽想他死。”
星瑤不是第一次聽林惟憐說要親自殺了烏丸蓮耶了,之前她一直以為她是在開玩笑,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沒什麽。”林惟憐聽上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行吧。”
星瑤繼續開着車向他們幾人的家中駛去。
在組織的安全屋裏
琴酒從風衣口袋中拿出了那一把已經許久未用過的鑰匙,打開了這間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光顧的的房子。
一開門,紛飛的灰塵就讓琴酒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琴酒低下頭,他注意到門附近的灰塵似乎比其他地方的要薄一些,他皺了皺眉,走到窗戶邊,拉開了窗簾,陽光照射進屋子裏,給屋子增加了幾分暖色,在那一束射進房間裏的陽光下,一個相框正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琴酒拿起相框,只見相框上有着一個淺淺的被擦拭過的痕跡,相框裏放着一張一個拿着書依靠在窗邊的少女的照片。
這是他在霓虹再次遇見林惟憐時他用手機拍下的一張她的照片,當時她好像才十七歲,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
哼......
琴酒把相框反扣在桌面上,打開了房間的燈,四處檢查了一下這間房子,床頭櫃和衣櫃的縫隙間有着很明顯的界限,在門的開合處的灰塵都比其他地方稍微少一點,琴酒頗為不爽地拿出吸塵器,簡單清理了一下這間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過的房子。
清理完後,琴酒下了樓,他要回米花町的那間房子裏收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什麽的。
這估計是他和林惟憐和解前,最後一次踏進這間房子了。
琴酒來到米花町的房子的圍欄外。
那間素來常亮的房子今天沒有亮燈,只見一片漆黑,說不出來的荒涼。
琴酒走進去,打開燈,來到二樓。
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