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心的好奇可半分也沒有消減,他準備等一下就去外面查看情報,他當然知道今天來的人有黑衣組織的人,但是在剛才來的客人裏他注意到大都是練家子,不少人甚至還帶了槍!所以,這次展覽絕對不一般,一定會有什麽大舉動,就是不知道是針對誰的。

等一下他就去外面尋找線索,一探這次展覽舉辦的真正目的!

動物園組織BOSS出場

潘多拉之心的展臺前站了幾個人,一個是佝偻着背的老人,老人身旁站了幾個外國男人,個個身材魁梧,還帶着幾分隐藏不住的殺氣。

不得不說,動物園組織果然還是比不上黑衣組織,光是這組織成員的質量就不大行。

老人眼睛緊緊地盯着那串潘多拉之心,眼睛裏滿是癡狂。

“不會錯了......就是它......我找了幾十年的東西,終于找到了!”

老人旁邊站了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男人左眼有一個蜘蛛形狀的紋身,他是世界知名的幻術師君特·馮·哥德堡二世,也是動物園組織花重金雇來的殺手,在組織的代號叫蜘蛛。

“先生,這個就是你要我來拿的寶石嗎?你這也太小看我了吧,這個寶石他們甚至連防彈玻璃都懶得用,直接用亞克力板來罩着,我甚至不用幻術,都可以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前提下拿出來。”

蜘蛛對這次任務表示十分不屑,在他看來,想要盜取這個寶石無疑是一件十分小兒科的一件事。

“你可別掉以輕心,這一次可是還有怪盜基德那個家夥過來,也不知道他當初為什麽還沒有死,現在時不時出來晃悠一下,可真是煩人,snake已經多次在那個家夥手上失敗,就連你在不久前也才敗給他。”

動物園組織的BOSS語氣十分不好,任誰在一個曾經被自己殺死又因為不知名原因而詐屍的家夥手中多次失敗,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先生,我那次失敗可是因為有白馬家的那個小鬼在,我可不敢動他,他要是死了,整個警視總局都不會放過我的,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怪盜基德那個家夥可單挑不過我。”

蜘蛛的語氣異常自信,在來之前他就有了解過這個展覽舉辦人的信息,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種花家女人罷了,他還不會放在眼裏。

“呵,但願如此,蜘蛛,現在組織因為要對付黑衣組織已經分身乏術了,可沒有精力去應對什麽警察,這次行動絕不可以引起警察的注意!”

動物園組織的BOSS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他最近因為要對付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針對上他們的黑衣組織已經疲憊得不行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聽說會有潘多拉之石出現,他都不會親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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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潘多拉之石的不遠處的天花板上,一個監控攝像頭把剛剛發生的全部傳輸到三樓的監控室裏。

“喲呵!大魚出現了!”秋默看着監控裏的兩人,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錯。

“這蜘蛛長得不賴啊!和琴酒有的一拼。”坐在一旁翹着個二郎腿的蘇止戈在看見蜘蛛時,心情還算不錯,在另外一邊,一個和潘多拉之心的監控一起被放大的監控畫面中,琴酒正站在一副畫前。

那幅畫是在二樓的一個偏大的房間中,在那個展廳裏擺放的都是林惟憐的畫作,不多,大概有個七八幅,畫風偏绮麗,內容卻千差萬別,有描繪末日之景的,也有描繪未來科幻的城市的,還有破敗蕭條的戰後之景的,還有描繪歲月靜好的田園牧歌。

琴酒此時正站在一副畫着戰場的畫前,畫中的戰場看上去像是一個古戰場,周圍不見槍支彈藥,只有一些沾染了血跡的刀劍和盾牌被随意散亂的插在土裏,被丢棄的盔甲,破敗的戰旗,不遠處升起的白色的狼煙,揚起的黃沙似乎是在訴說着戰後的荒涼。

黑澤陣看着那幅幾乎可以說得上寫實的畫,他沒有講話,他似乎是想從畫中了解什麽。了解他所不知道的林惟憐。

“琴酒?琴酒?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貝爾摩德的聲音把琴酒拉回了現實,他眼睛掃向貝爾摩德。

“琴酒,今天這場展覽很明顯是有目的性的,那個動物園組織想要找潘多拉之石已經很久了,而恰好就在他們焦頭爛額之時,有人辦了一個這樣的展覽,把那個組織的人引過來,這裏面肯定有什麽陰謀,我們還是要謹慎一點好。”

安室透的聲音從琴酒背後傳來,他在提醒琴酒要注意這一次的展覽。

雖然安室透很想借這一次展覽把琴酒和貝爾摩德一網打盡,但是一旦他這樣做了,就意味着他要放棄自己在組織卧底了七年的身份,只是抓住琴酒和貝爾摩德還不足以徹底剿滅組織,而且誰知道琴酒他們有沒有後手,他可不會像赤井秀一那個家夥那樣蠢,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時,自己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琴酒聽見安室透的提醒,他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不知道?波本,專心完成組織交給我們的任務就好,不要給我自作聰明做一些其他的事。”

琴酒怎麽可能不知道這次展覽很有可能就是對那個動物園組織下的套,他甚至很清楚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林惟憐或者她背後的人下的套。

但是琴酒不明白為什麽林惟憐他們想要對付動物園組織,難道是因為他們想要長生不老嗎?他們未來是不是也會對付自己的組織呢?

在想到最後一個想法時,琴酒居然感覺到了膽怯,他有些不想去面對,未來自己很有可能會和林惟憐刀劍相向的場景。

當初結婚紀念日旅行時那個老和尚的話又一次地出現在他的耳邊“二位未來會有血光之災啊,未來刀劍相向,但不破不立啊”

不破不立嗎?但是如果未來林惟憐真的要背叛組織,真的要站到自己的對立面,那這無疑就是一場死局,自己絕不可能背叛組織,組織于他而言有恩,他做不到背叛,即使那個人是林惟憐......

在潘多拉之心的展覽處,烏丸蓮耶依舊站在附近,他沒有走,而是選擇在林惟憐走後坐在附近一個剛好可以看見那個寶石的地方,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個寶石。

在看見動物園組織的BOSS時,最近發生的事瞬間在他腦中過了一遍,在想到某個可能性時,他眼中流露出了恍然大悟和笑意。

原來是這樣啊,老師,原來你是為了解決這個組織啊,我記得你教過我的,這招叫“請君入甕”,就是不知道這入甕的人是我還是那個組織的BOSS呢......

他拿出手機給貝爾摩德發了一則信息。

【情況有變,不用管潘多拉之心了,這次任務改成找出展覽舉辦人的真正目的!】

正在看畫的貝爾摩德看見簡訊後,走到二樓欄杆旁,從樓上往下看,看向烏丸蓮耶現在坐的方向,眼神中帶了些許敬畏。

烏丸蓮耶笑着回望過去,那眼神在黑暗的環境中顯得尤為陰郁,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

貝爾摩德收回了頭,轉身走向琴酒和安室透把自己手機裏的信息給他們二人看。

“BOSS更改任務了,你們自己看着辦,還有這場展覽的舉辦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是林惟憐吧,gin?”

貝爾摩德說這句話時看向琴酒,似乎是意有所指。

琴酒聽見貝爾摩德的話,面色不動,拿出一根香煙,點上,“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麽。”

貝爾摩德聽見琴酒的話,但笑不語,她把手機切換到相冊,打開了一張照片,照片是拍的一個黑白照片,那張黑白照片看上去年代有些久遠,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少女正站在一個設備齊全的試驗臺前,手上還拿着一個錐形瓶。

有些奇怪的是照片中的少女長得和林惟憐一模一樣,只是外貌看上去年輕了幾歲。

“這是我在BOSS的一個住所發現的,很奇怪吧,gin,你的妻子居然會有一張這樣的照片,而且她和BOSS之間的關系我覺得才是最值得人深究的。”

貝爾摩德意興闌珊地看着琴酒,想要看他會怎麽回答。

站在一旁的安室透在看見貝爾摩德手機裏的那張照片時,內心早已翻滾起了驚濤駭浪。

這張黑白照片如果是真的話,那就說明黑衣組織想要的長生不老很有可能已經成功了,這個消息傳出去會引起怎麽樣的轟動,這個場景,安室透光是想想就覺得驚為天人。

然而琴酒看見那張照片時卻表現的平靜地有些異常,他掐滅了香煙,眼睛連給那張照片一眼的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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