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章節
進行了細致的分類,資料涉及到了黑衣組織的BOSS的照片,住址還有黑衣組織總部的照片以及黑衣組織旗下的一些的公司和研究所。
公安和FBI看着那幾份文件,不少都和他們已知的信息對的上號,心中對這份文件的信服度也高了幾分。
現在FBI和警視廳,公安已經達成合作關系了,只要後續去派人在星瑤給出的資料上的地點實地考察一下,确認無誤後就可以對黑衣組織開展行動了。
“那麽,合作愉快!”
星瑤伸出手,和赤井秀一,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以及諸伏景光都握了個手,這象征着幾方達成合作關系,一起對付黑衣組織。
決戰要開始了
在普羅旺斯的一處薰衣草地,林惟憐懷中還抱着一大堆足以把她整個臉都遮住的薰衣草,她正把這些薰衣草拿到附近的花房處理一下,做成幹花好帶去霓虹。
此時花房內并沒有用多少人,客人甚至只有林惟憐一個人,店內的工人都在有條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
一個面善的工人接過林惟憐手上的薰衣草放進籃子裏,笑盈盈地看着林惟憐。
“小姐,這些花是要全部都做成幹花嗎?”
“對,我很喜歡普羅旺斯的薰衣草,想要永遠留住它的美,給一個人看。”
“是小姐的丈夫嗎?小姐很浪漫啊,但是......”
林惟憐聽見工人的話疑惑地看向他,但是什麽?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berry!”
只見那個工人突然從鮮花中快速抽出一支槍,然後對準林惟憐,眼神很是得意。
林惟憐半眯着眼看着男人做出的一切動作,周圍的工人居然像是司空見慣一樣,看都沒看他們這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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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可都是組織的人,berry,早在你當初離開組織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有這麽一天的!”
男人似乎已經預見自己把berry帶回組織然後被BOSS重賞後的場景了,面色已經逐漸扭曲。
“喲呵,看來我今天運氣不大行,出來旅游還碰見你們這一群掃興的家夥。”
林惟憐居然絲毫不顯慌亂,她知道這群人不敢動她,她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數。
五個人,都有武器,無傷通關可能性較小,估計......要見血了。
林惟憐微微沉了沉眼,然後突然一拍桌子,一躍過去,一把奪過男人手上的槍,毫不猶豫地給了男人一槍。
周圍的幾個人見林惟憐居然直接奪槍,也顧不得什麽要抓活的的命令了,直接朝林惟憐開槍。
看來要祭出自己之前學的秘笈了!
只見林惟憐大喊一聲“秘笈——反複橫跳!”
林惟憐快速左右橫跳着,快的幾乎出現殘影了,開槍那幾個組織成員不是很懂林惟憐在幹什麽,但是他們發現林惟憐憑借着這稀奇古怪的招式躲過了不少子彈。
他們不禁氣憤地暗罵一聲,然而卻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該我上場表演了!”林惟憐輕笑一聲,然後直接一腳踢掉了一個人的槍,手拿雙槍,分別給了兩個人一槍,又來了一個肘擊直接把剩下一個人打暈。
看着已經倒下了五個人,林惟憐冷哼一聲,然後走到專門用來制作幹花的烤箱前。
她面無表情地把放在籃子裏的花放進烤箱中,調到合适的溫度,然後看着時間,靜靜地等待着幹花制作完成。
叮!
林惟憐把幹花從烤箱中拿出來,剛走出一步,來自肩膀上和腿上的疼痛感就如潮水般向她湧來。
林惟憐扭頭去看自己的肩膀,發現暗紅色的靜脈血已經透過白色的衣裙滲透到外面,把純白色的裙子給染紅了。
嗤,這樣出去會被抓進警察局的吧。
她随手扯斷了自己的白色裙子,十分随意地給自己的傷口草草包紮了一下,止住了血,然後在那間花房中找到工人的衣服換上。
她抱着一大束薰衣草坐進車裏,拿出她放在車裏的醫藥箱,面無表情地把傷口裏的子彈取了出來,又撒上了藥,用無菌敷貼給自己貼上了。
真的是煩人,看來這幾天都不是很方便出去了,本來還打算明天就去尼羅河,看來得晚幾天了。
林惟憐回到自己的住的酒店,由于有傷口,所以她不能碰水,只是用毛巾把身上的血跡擦拭幹淨就躺在了床上。
在黑衣組織總部
“啊啦,GIN,你的老婆現在在普羅旺斯啊。”
貝爾摩德看着手機上關于在普羅旺斯那邊的組織傳來的信息一臉戲谑地看着琴酒。
琴酒聽見貝爾摩德的話,微微皺眉。
那個家夥這個時候去普羅旺斯幹嘛?是嫌自己命不夠長嗎?
“我沒有興趣知道已經背叛組織的人的事。”
琴酒沒有理會貝爾摩德話語中的戲弄,繼續喝着他的酒。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嗎?組織在那邊的分部可是派了五個精英去抓她。”貝爾摩德看着琴酒那一副看似漠不關心的樣子,沒有放棄戲弄琴酒。
“不好奇,組織最近可是動蕩不安,這些人居然還有心思派人去抓一個叛徒,他們是不是太閑了。”琴酒的語氣頗為不善,聽上去他對普羅旺斯那邊的分部很是不滿。
“你的老婆一個人把組織派過去的五個人全部解決了,怪不得你會喜歡她,原來這麽厲害啊。”
貝爾摩德語氣中帶了誇贊,雖然林惟憐是個叛徒,但是這并不影響她欣賞她的才能。而且像林惟憐這樣自由也是她最向往的啊。
聽見別人誇獎自己的老婆厲害,琴酒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了幾分,臉上帶了一點淡的幾乎看不出來的笑意。
“別再提一個叛徒了,貝爾摩德,FBI那邊最近有大動作,你注意點。”
琴酒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他叫上伏特加,準備離開。
“X.Y.Z,象征着開始與結束的酒,GIN,希望這杯酒不要象征着你我的命運。”
貝爾摩德那精致的臉龐倒映在酒杯上,她剛剛說的酒名正是她給自己和琴酒點的酒。
“哼,你什麽時候也開始多愁善感了。”
琴酒嘲諷了一句,然後手按在帽子上,走向組織的靶場,黑色的風衣随風舞動,衣角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朗姆和安室透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下的卧底任務被組織叫停了,兩人在這卧底了長達半年,但是都無法發現有關毛利小五郎的任何端倪,所有的證據都只能證明毛利小五郎就是一個專注破案,沒有發現有關組織任何事情的名偵探。
現在組織已經如履薄冰,既然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那就把組織的兩個重要成員給收回來。
随着停在伊呂波壽司店門口的豪車離開,不遠處的二樓毛利偵探事務所一雙眼睛移開了視線,那人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哈欠,又繼續看起了今天的報紙。
在那輛剛剛離開的豪車上
安室透和朗姆正并排坐着,朗姆此時已經摘掉了他那又大又醜的兔牙,把罩在眼睛上的紗布給拿了下來,換上了一頂黑色的帽子。
“你果然還是這樣看得我舒服一點。”
安室透看着已經徹底去掉僞裝的朗姆,嘴角的微笑高高揚起。
“這都是在卧底時不得不做的僞裝,但是不得不說,我靠着僞裝可是獲得了不少情報呢,包括詐出了不少卧底呢,做卧底還是需要一定的僞裝,你說對吧,波本。”
朗姆看向安室透,他已經在懷疑安室透是不是就是卧底了,但是他不是琴酒,僅憑懷疑就會動手,他需要足夠的證據來證明,而且組織現在可經不起再多折損高層了。
“我不這樣認為,過分的僞裝反而會引起目标的注意。”
安室透知道自己這是被朗姆懷疑了,但是現在的組織不會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對自己動手,他在組織這些年面對的懷疑還少嗎?他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露出破綻。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見解,你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朗姆點點頭,不再和安室透交流,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打消了對安室透的懷疑。
剛剛放學的小蘭看着手機裏工藤新一不久前給自己發的信息。
【小蘭,我很快就要回來了。】
小蘭關上手機,看向遠方,不知為什麽,她總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似乎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
......新一
世良真純走在小蘭和園子的後面,她正看着手機,面色有些許凝重。
【真純,FBI那邊申請和MI6合作,我們和那個組織之間的戰争終于要被搬到明面上了。】
世良真純看着那則信息,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