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宇智波雪時
鼬送雪時到居酒屋的時候,還沒進門就被綱手一把推了出去,“這是女生的聚會專場,男士止步,安心吧,不會把她吃了的。”
“她的身體可以喝酒嗎?”
綱手自從卸任火影後脾氣完全不用壓抑甚至還因為前幾年的憋屈補償性般地變得更為火爆,腦門上蹦出一個井,“我是醫忍。”雪時自醒來後已經養了有小半年,喝點酒又沒什麽,她跟小櫻兩個醫療忍者在還能讓她過量了?
雪時捏了捏他的手,“回去吧。”
鼬站在門口跟她道別,“我之後再來接你。”
踏進隔間的時候,照美冥,麻布依,手鞠,伊藤園戶,黑土都已經在了,小櫻作為水影來到木葉的向導也留了下來,桌上擺着好幾瓶來自不同忍村的酒。
忍界中實力高超的女忍本就少,見到彼此總帶了點惺惺相惜的意味,加上在忍者聯軍以及在聯盟共事的關系,幾人的關系倒是很不錯。
交友這種事,有時真的只是看眼緣而已。
聯盟會議今天下午剛結束明天啓程離開,這群人才有機會齊聚到一塊。
照美冥左手托腮用右手食指敲了敲桌子,“喲,來啦。”
女生的聚會本就沒有什麽固定主題,天南地北什麽都聊,主要看心情,只是這次她們的目标都非常的一致――
作為這一屋子裏唯一的已婚婦女,清澤雪時,哦不,現在應該叫宇智波雪時了,俨然成為了衆人八卦的集火對象。
照美冥:“我來的時候看見木葉西邊那大片的空地還以為是木葉新開發的什麽項目,但聽好像說是跟你有關?”
作為情報部副部長,伊藤園戶表示這個問題我會答:“老父親外出公幹兩個月,期間接到女兒醒了的消息如果不是被大局為重死死摁住早就飛回來了,回村後還沒來得及跟女兒來個愛的抱抱就聽說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被一個臭小子拐着改了姓,一怒之下下了決鬥書,約架地點就是西邊那片樹林。”
據可靠情報,當時清澤光拿着太刀揮出了當時四戰砍殺十尾分裂體的氣勢,偏偏對方不願認真應戰只一味地躲閃。
這一舉動在清澤光眼裏就是“我怕傷到你所以我不出手”,深深覺得自己這是被瞧不起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氣到動用時間血繼靜止時間給了他狠狠的一腳,兇狠撩話:“你今個兒要是打不贏我,以後就別想見雪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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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目擊證人的供述,當時宇智波鼬的眼神就變了,“請指教,叔……爸。”
清澤光聽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傳來了輕輕“啪”的一聲。
――那是理智斷裂的脆響。
“忍法?通靈之術。”
本在那片森林裏認真努力修行的目擊證人為了保命以平生未有的速度逃離現場,當他剛在稍稍安全一點的地方落定時,紅色的須佐拔地而起。
……是時候跑地再遠一點了。
“是這樣的我提議可以把那片空地開發一下就像終結之谷那樣作為木葉的旅游景點?希望六代目大人可以考慮一下。”這是來自某位目擊證人的良心建議。
這片空地後來被辟成一個專供翁婿解決問題的訓練場,不過也是後話了,這裏先按下不提。
手鞠挑了挑眉:“不過你竟然沒有告訴你父親就先登記了,這可不像你。”雖然接觸不算特別多,但這兩個人的性子看起來就不像是那種不經家長同意就魯莽行事的風格。
照美冥興致盎然:“說起來,他怎麽跟你求婚的啊?”高冷宇智波在線求婚,想想就很刺激。
關于這個,雪時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那個人超可愛的。
那時他以方便照顧為由接她到家裏,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用那種“你快問我”的眼神看着她,雪時看過去的時候他又極其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雪時其實可以根據他不太符合習慣的房間布局隐隐猜到一點方向,但并不準确,而且她想讓這個人親口說出來――傲嬌是病,得治。
有次她終于忍不住把他堵在了牆角用“我回家住”來威脅他,他牽了她的手走到主卧,紅着耳根問她:“你不覺得這個房間一個人住的話太大了嗎?”
他把牽手改為十指緊扣,黑曜石般的眼瞳裏映出她微愕的面容,“我覺得兩個人的話就剛好。”
雪時當時心裏蹦出兩個小人,左邊那個問:“你拒絕地了他嗎?”
右邊那個搖了搖頭認命道:得了吧你早就栽在宇智波鼬這個大坑裏了。
所以她伸出剩下的那只手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鎖骨下方的位置仰起頭對他笑:“好呀。”
至于清澤光的“暴走”……那是個誤會。
雪時答應了以後才擔心起如果清澤光反對該怎麽辦,可鼬說他同意了。
憑對自家老爸的了解雪時覺得清澤光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松口,但她畢竟昏迷了八個多月,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未可知,而且鼬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清澤雪時和宇智波鼬有默契可不代表宇智波鼬和清澤光溝通無障礙。
清澤光那句“我把她托付給你”就真的只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幫我好好照顧她”而已,但鼬會錯意了。
――畢竟他自認為自己的企圖已經昭然若揭。
所以清澤光回來以後看到板上釘釘的結婚登記,理所應當地,炸了。
綱手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你就這麽把自己嫁了?”她的原暗部部長就這麽被一個房間收買了?感覺木葉暗地裏碎掉的那麽多顆少男心真的非常不值了。
“你會不會有點太寵他了啊?”對方一句話不說就叛逃村子八年,幫他照顧留下來的遺孤然後那小崽子還跑了,費心給他治療結果還敢自顧自地去赴死,現在求婚連個戒指都沒有,麻布依想了想,換了她哪這麽好說話。
“……會嗎?”雪時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不由得心虛,畢竟當時如果真的讓黑絕成功,輝夜降臨,麻煩就大了,情況緊迫,她在做出選擇的那一瞬間的的确确是沒來得及想他會怎麽樣。
她很清楚那種感受,那種把心硬生生撕扯掉一大塊的血淋淋,經久不愈,所以在臨死之際是真的很怕他會難過。他跟她不一樣,她失去了他還有家人、朋友、同伴;她如果離開了,他就只剩下佐助和那些殘忍的過往了。
雪時一直是覺得寵人的那個是他。
他的過去有那麽多的痛苦,她自私地把他從三途川拉回來,鼬當時回答願意活下去很大的理由也是因為她,可卻又讓他承受了新的苦難,她到底是舍不得的。
“反正都要在一起的,早總比晚好。”
被催婚催到想打人的照美冥配着一杯酒含恨吃下這波狗糧:“情話留着對你家那位說。”
“不打算辦婚禮嗎?”
“感覺會很麻煩。”雪時搖了搖頭,“我不太喜歡,到時候去旅游吧。”
小櫻聽到不由得替自家老師現任火影提前挽了一把心酸淚――就聯盟現在的起步情況,這兩個人要是走了,且不說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接替人手,卡卡西老師你的工作量可要爆炸了。
有人說過,雖然是誰早已不可考究但的确是有這樣的傳言:女人有時一旦氵虧起來男人都得甘拜下風。
伊藤笑得賊兮兮地湊近來,“他那方面怎麽樣?”
雪時一時不察被喝了一半的酒嗆到,咳到眼淚都出來了。
“什麽?!!”擅長從眼神小動作分辨情況的情報審訊人員伊藤整個人都是震驚的,“你們結婚三個月了竟然還沒有?!”
驚……驚天大瓜!
“是不是他不行?”
……這麽多八卦的眼神壓地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雪時緩過氣,紫瞳蒙了淺淺一層水霧,擡眸輕輕瞪了伊藤一眼。
不小心進入眼神攻擊範圍的黑土雙手往自己臉上用力一拍,開啓自我譴責模式:“黑土你要冷靜,你是個女孩子,雪時也是個女孩子,當禽/獸是會被須佐混合雙打打死的……”
伊藤園戶從以前就看好她想拉她進情報部做親傳弟子不是沒有理由的,眼波漣漣,如憐似勾,無知無覺流露出的魅惑才是真正的勾引,這特麽誰能抗地住。
伊藤一拍桌子,她沒想到宇智波鼬堂堂一個當過超S級叛忍的強者竟然不行,“走,小雪時,我們跟他離婚。”
雪時:……
她其實一直都沒想過這點,女生在這個年紀的性/谷欠本就比男生淡地多。
照美冥:“請務必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倆是睡一張床嗎?”
雪時點頭,結婚了難道還分房睡,除了剛結婚的幾天涼介總喜歡纏着她放學回來後一旦發現鼬進入她一米的範圍圈就開始炸毛,晚上鬧着要在她房間打地鋪陪她。
我靠,這都忍得住。
一群亂糟糟中,砂隐公主拍板定論:“宇智波鼬,是個人才。”
人才宇智波鼬在十點半的時候準時來接人,她們的酒局其實還沒散,綱手看到他的樣子揮了揮手就讓他把人帶走了――那人眼裏明晃晃“十點半已經是極限了”的意思連她都讀得懂。
照美冥通過窗戶望出去,雪時很少喝酒何況還是幾種酒混着來的,不過幾杯的量現在已經是有些醉了,走了兩步路身形稍稍有點不穩,男人低頭跟她說話,雪時搖了搖頭似乎是說了一句不用,然後下一秒就被公主抱起。
照美冥把手裏這杯酒一口喝下,人都是偏心的,她們是站在雪時親友的立場上來看,自然覺得雪時在這場感情中是受了委屈的。更何況女人這種生物一旦偏心起來,那心可以偏到十萬八千裏遠,一點道理都不講。她原還在擔心那個小丫頭未免太縱容他了,但現在看來誰把誰吃得死死的還不好說呢。
不過……她也好想結婚啊。
鼬把雪時一路抱回了家。
“先去洗個澡。”
喝了酒的雪時極其的乖,坐在床上軟聲應好。
他把她落在臉畔的碎發別到耳後,俯身在額間落下很輕的一個吻。
他去廚房泡了杯蜂蜜水,坐在燈下看資料,忍者聯盟制度建設初期還在探索改進中各種事情總是格外瑣碎煩人。
聽到門扣打開,他擡眼望去不由得一怔――她錯穿成他的浴袍了。
對她來說太大了。
他開始後悔起為什麽自己當初買了黑色的,稱得她格外白皙,帶着一種容易勾起人性/中隐藏暴虐因子的脆弱感。
鼬深吸了一口氣,把她有些松垮的衣服往中間拉好,遞過玻璃杯,“喝點水。”
那姑娘乖乖地接過喝完,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墨色的浴袍在大腿根處堆積,露出的肌膚白的晃眼,羽睫慢慢地擡起,用似霧非霧似淚非淚的紫眸看他。
他呼吸一滞,有些狼狽地別開眼,視線越過身上的人直直盯着她背對着的牆上的某一點。
雪時像是有些疑惑又似委屈,“園戶姐騙我。”
他穩了穩心神,“什麽?”
“她說我這樣看人的時候沒有誰受得住的。”
伊藤園戶其實說的沒錯,他也不過一介凡人。
他想往後挪坐一點好拉開點距離,卻偏偏被脖子上的柔荑環住了。
“……你們都聊什麽了?”他原意不過是想随便扯一個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想到這姑娘語出驚人:“她們問我你是不是不行。”
“……”心中如何天翻地覆到面上不過是微微斂了眼眸,“你怎麽想的?”
如果是往常雪時一定能夠察覺到他聲音裏的不對勁,但她現在是被酒精麻痹了的人,秀眉輕擰認真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呀。”
雪時醒來後身體一直都還沒恢複,平時易倦易累,手甚至比以前還要冰涼,她原本就是我見猶憐的柔美長相,加上久病帶來的一絲羸弱感,他總是心疼地不行。卡卡西有時會委婉地跟他說她沒有那麽脆弱不用那麽擔心,然後鼬就會一邊點頭表示我知道了一邊把她的文件勻一半到自己手裏,卡卡西不懂,失而複得以後總是太容易患得患失。
在她面前他以引為傲的的自制力總是容易清零,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傷了她,他們之間的相觸更多時候只是停留在擁抱和輕吻。
她不知道他忍得有多難受,他從懵懵懂懂難以啓齒的少年期開始那個令人面紅耳赤的夢裏就只有她一個人,現在她竟然跟他說“不知道”,還是一臉認真的那種。
很顯然她并沒有任何的“愧意”,甚至還敢坐在他身上嬌嬌悄悄地拿鼻子去蹭他的臉,又似乎嫌下頭那東西硌得慌,挪着臀部往前移了移。
但這麽一動卻适得其反,鼬悶哼一聲,扣在她腰上的手便更緊了些,墨色的眼瞳裏起了明火,便是閉眼也無法熄滅。
須知抱着她的男人再能忍,忍耐終究還是有限度的。
雪時只覺鼬一動,眼簾中便天旋地轉,所見的事物都換了個角度,身子倒在藏青色的床褥裏,上頭是白色的天花板――上頭的上頭才是天花板,先得隔着一個覆在她身上的身軀。
他的手臂撐着,倒沒有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她身上,否則她也勻不過氣兒來。她的唇舌被狠狠勾住,喝了點酒腦袋本就有點暈乎乎的現在更是,好容易換氣的機會,他又開始從她耳邊開始輕咬,也不疼,但雪時耳邊的地方尤其怕癢,惹得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扭着身子就想躲,卻被捧着臉的手牢牢鉗制住了。
她的浴袍因為方才的動作已經被扯開了大半,裏面什麽都沒穿,鼬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呼吸,拼命把視線全部攏到她的眼睛裏,額頭緊緊地抵着她的,鼻尖凝了一點汗。
鼬到底還是讓着她的,低聲喚着她的名字,“說不要。”
修長瑩白的手臂自下而上輕輕柔柔地纏上頸項,湊到他的唇角處輕輕地舔了一下,“要。”
鼬的身子瞬間緊繃,呼吸聲變得越發粗重起來,但即使這樣也不見得馬上将她怎麽樣,依舊忍着難受,一點一點地吻着她的臉,像和風細雨一般濕潤在她的肌膚,留下淺淺的印痕。
……(此處删掉千字,心累.jpg)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很多只河蟹爬過,雖然會斷地很突兀,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番外二的伏筆用上了
我是真的第一次寫這種,不管是JJ還是老福特我都是絕對主義的清水派,然鵝并沒有什麽用,還不是要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