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丢丢的sm,情節接正文04、06.
「陳最果回憶錄」
陳最果不否認,自從和楊戈睡過一晚後,自己心裏總是惦記他。
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就好像被渾身長滿甜甜圈的怪獸咬了口肚子。傷口不疼,沒有發炎,反而有種心慌慌的膩。
他覺得自己撿到寶了:長得帥、身材棒、技術好、給錢多……
陳最果也實在是沒想到,他對楊戈好感的持續時間這麽短,僅僅不到兩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他被楊戈半拉半扯地從馭皇裏面弄出來然後塞進車裏的時候,陳最果滿腦子都是一種“男朋友喜歡好閨蜜”的惡心感。
沒頭沒尾的,哪算什麽男朋友。陳最果心裏狠狠罵自己。
但即使這樣,他對楊戈還是有那麽一點微小的希望。然而這種希望,就在陳最果沒心沒肺地沖楊戈爆粗口、掙紮着不讓親不讓碰、随後被楊戈帶回家扒光捆起來的時候,就徹底破滅了。
“那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楊戈三兩下就把陳最果捆得結結實實,特別熟練,“這麽,潑辣?”
“你他媽把我捆起來幹什麽?”
“肚子裏罵人的詞忒多。”楊戈補充。
“趕緊把我松開!”陳最果頭一擺,沖楊戈露出兩排小尖牙,趁他不注意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我操!”
楊戈沒想到陳最果反應這麽快,連忙把他的頭推開。一邊按手腕一邊從床上站起來,楊戈隔空對陳最果指了兩下,力道很大,“你等着。”
楊戈回來的時候,手裏拿着兩個東西:一副項圈和一個小皮包。把皮包打開,裏面竟然是大小長短不一的銀針,楊戈驕傲地展示給陳最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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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個嗎?”
陳最果有點害怕了,他不知道楊戈還有這種愛好,想要故作鎮定卻沒想到結巴得不行,“不、不喜歡。你不覺得你太自來熟了嗎?!我們是第二次見面,用不着這個。”
“哦,第二次見面。”楊戈咀嚼這幾個字,“第二次見面你就找人跟蹤我?”
“我他媽沒……”
“你放心,除了你沒人用過。”楊戈安慰他。
“我說過擔心這個了嗎?我可告訴你,我不愛玩這個,你把你手裏……你手裏那個栓狗的和針放下,然後給我松開。”
楊戈才不會聽他的,他上床把項圈扣在陳最果脖子上。
“小狗,”楊戈惡趣味地拽項圈上的繩子,“給爸爸叫兩聲。”
“我操你媽!”陳最果還欲張嘴再咬,“我是狗,你是我爸爸,你他媽也是狗。”
他陳最果幹啥啥不行,嘴炮第一名。
簡簡單單,“我操你媽”,主謂賓全齊。陳最果嘴上過了瘾,緊接着就受到懲罰。
楊戈說不過他,冷哼一聲,坐在陳最果的下半身上,一手控制住他的亂扭的臂,一手把針順着他的乳眼插,插得并不深,但是陳最果就是疼,就是癢,就是難受。
那根最細的針插進了一小部分,堅強的陳最果,終于開始哭哭啼啼求饒,“嗚嗚嗚嗚……不要這個,不要這個,我真受不了……”
陳最果一哭疼、二哭爽。
原來乳房是和性器官真的緊密相連,陳最果想,他下面已經開始勃起了。
“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倒是誠實。”楊戈的手探到陳最果的性器上,使勁撸了一把。
“嗚嗚嗚……我操你……”陳最果還在哭,“你不要說這麽油膩的話。”
這感覺實在是太刺激,渾身被綁住不能動,下面被楊戈握,上面被楊戈紮,酥麻、痛癢。陳最果憋了滿嘴的髒話,還沒來得及蹦出來就被楊戈堵住,來了個強行舌吻。
“唔……”
這下陳最果不僅硬了,還濕了,又硬又濕,怪可笑的。
做到最後陳最果的繩子被解開,那個時候他已經被幹軟了,熱乎乎地貼在楊戈身上,下面的小口吸着楊戈的肉棒。他筋疲力盡,剛才喊太多罵太多,嗓子已經啞了。
“我被強奸了……”
“什麽?”
陳最果渴,他不想喝楊戈的東西,他想喝水。
事後就是後悔。
陳最果很後悔,委屈死了,自己不争氣,怎麽到最後還配合起楊戈了呢,怎麽就從被強裏感到舒服了呢?他決定與楊戈鬥争到底。這樣的結果是,陳最果一直到第三天才被楊戈送回Saudade。
“非法拘禁,死變态。”陳最果下車,把這句話撂給楊戈,随後一溜煙跑了。
「楊戈回憶錄」
其實楊戈一回家就把陳最果忘得一幹二淨。
做的時候爽是爽,但他喜歡不來陳最果的性格脾氣:看起來特別有心機、愛裝乖裝可憐惹人疼、熱衷撒嬌、總問些土裏土氣的尴尬問題。
反正不讨喜,楊戈想的時候可能會回頭找他,但絕不會心心念念。
楊戈也實在是沒想到,他對陳最果的這種“讨厭”持續時間這麽短,僅僅不到兩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開始他是想逗逗自己的啞巴員工,順便問問他為什麽要跟着自己。沒想到陳最果出現了,并且一反常态,什麽都沒說先一頓暴捶。
嗬,小辣椒啊。
沒再乖巧地叫“楊先生”,沒再老土冒似地“您說句葡語聽聽呗”,上來咄咄逼人,把他往車裏塞,一路上更是口吐芬芳。
楊戈喜歡,他今天要剁辣椒。
是得懲罰陳最果,調教這種人得用上來就用最好的,用繩、用針、用栓子,要把他炖爛了吃。這樣的陳最果不會野貓一樣亮爪子,但身上那股香噴的辣味卻久久不散。
為什麽這麽說呢?
楊戈把針拔出來,陳最果的眼淚把他的頭發弄得一縷一縷的。他從準備好的盒子裏拿出三個直徑四厘米的跳蛋,順着陳最果被前列腺液和腸液打濕的後穴,挨個推進去。
“唔啊……拿出來。”
開最大檔。
在外面用小號的假陽具堵住,熟練地給他戴上鎖精環,把陳最果的內褲塞到陳最果的嘴裏。
“唔——”
“老實呆着,爸爸一會回來疼你。”
楊戈本來打算留陳最果半個小時再開動,可還沒到二十分鐘,他就又回到屋子裏。
前列腺被刺激,性器不能射,楊戈打賭陳最果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過。
他走的時候陳最果還在蹬腿掙紮,等他回來的時候陳最果安靜地躺在床上,小腹時不時抽動,像條缺氧的魚,嘴巴裏的嗚咽聲微不可聞。楊戈看着陳最果緊緊皺着的小眉頭,眼淚把他的眼睛糊住,口水也流到脖子上。
楊戈把陳最果嘴裏的內褲取出來,陳最果睜開眼睛,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
“嗚嗚……我日你祖宗。”
可憐個屁。
楊戈脫褲子,把雖然渾身無力但嘴上功夫着實厲害的陳最果反過來,讓他一條腿跪在床上,又把他那半條腿抓起來,一股腦取出他後面的跳蛋和假陽具,對着那個還沒來得及合上的洞插進去。
所以這樣說,即使陳最果反抗不了,但嘴仗不能輸。
楊戈認為自己心地足夠善良,拿陳最果為例,他這麽狠地弄他一晚上還幫他洗了澡,雖然那時候陳最果已經沒有意識了。
他甚至打算第二天就給陳最果送回去。
可陳最果不給他機會,不知道在那鬧什麽別扭,憋什麽氣,吃個飯要嗆他,換件衣服要嗆他,就連撒個尿也要嗆他。
楊戈的耐心被磨光了,陳最果怕針,楊戈就用這個對付他。
直到最後一天,楊戈把陳最果扣在床上操,然後把神志不清陳最果的頭拽到自己嘴邊,“說你錯了。”
“嗯啊……哈……”
“說你錯了。”
“啊……老子沒錯。”
“道個歉就送你回去。”
陳最果瞪楊戈,但這種時候說是瞪,不如說是抛媚眼,“我錯了。”
楊戈開車送陳最果回S會所,一路上陳最果都沒說話。
“拜拜,小果果。”楊戈說。
陳最果用力把車門關上,走之前惡狠狠地說了句什麽,但因為他嗓子實在啞得太厲害,楊戈一個字也沒聽清。
還蠻甜的吧???蠻甜的吧???大綱裏原來沒陳最果的故事,後來給我硬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