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篇

他說,碰了季輕舟手上的酒杯一下,一飲而盡,季輕舟見此,也立馬把杯裏的酒喝了下去。

楚誠一直沒怎麽見過他喝酒,這會兒見他直接一口悶了,不覺擔心道,“你能喝嗎?不能喝別喝,別管他們。”

季輕舟其實也不清楚他能不能喝,他上學的時候沒有喝過酒,到了這裏也沒怎麽喝過,不過他猜想應該是可以的吧,畢竟他媽就挺能喝的。

“沒事的,”他道,“應該可以。”

“應該?”楚誠覺得自己很懷疑。

有了邵永這個開頭,其他人也陸續開始敬他酒。因為楚誠的緣故,季輕舟活的簡直像是他們群裏的隐形第七人,雖然人不在他們的小群,但是小群裏永遠有他的傳說。所以季輕舟對他們陌生,他們對季輕舟可不陌生,甚至都能知道他參演了一部電影兩部電視劇,電影估計今年上映,電視劇一部今年上映一部明年上映,簡直是太了解了,宛如季輕舟的粉群。

季輕舟見他們這麽熱情,心裏隐隐有些開心,因此來者不拒,十分豪爽的和他們幹着杯。

然後,他就醉了。

他喝醉不上臉,看起來和清醒的時候一樣,只是思維和說話會有些慢,還會有些喜怒無常以及黏人。

楚誠是在他和一圈人喝,幫他倒了杯酸nǎi的時候發現他醉的。

季輕舟捧着酸nǎi,有些怔的看着他,很乖的“哦”了一聲,然後就那麽安靜的捧着,不喝也不說話。

楚誠叫了他聲,“舟舟。”

季輕舟轉頭,疑惑的看着他。

楚誠問他,“你喝醉了?”

季輕舟還是看着他,良久“哦”了一聲,繼續盯着酸nǎi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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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學還沒見過喝醉後是這樣的,覺得有些好玩,逗他道,“舟舟,你要睡着了?”

楚誠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你們,誰讓你們和他喝酒來着!”

“這也能怪我們?”秦學覺得他們可太冤了,“滿共就我、修遠、邵永、安明四個人,我們哪知道他酒量這麽淺,四杯就能喝醉。”

楚誠正準備回嗆他,卻聽旁邊的季輕舟突然“哦”了一聲是在回複秦學剛剛的那個問題。

秦學哈哈大笑,“看來是真的醉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醉了是這樣的。”

“你還好意思笑。”楚誠覺得他這幫朋友可真是太不省心了。

他看着季輕舟坐在椅子上乖乖的也不鬧,想不通竟然有人四杯就能喝醉,無奈之餘又覺得喝醉的季輕舟這樣也挺可愛的。

“行了,飯也吃了,現在人也被你們灌醉了,散了吧。”

“就這麽散了?”邵永驚訝道,“我們的夜生活還沒開始呢?還沒玩呢?”

“你們去玩吧,我就不去了。”

“你可是壽星啊。”

“壽星允許你們自己嗨。”

邵永不贊同的看着他。

餘安明見此,建議道:“要麽你讓季輕舟先在酒店房間休息,我們去玩,玩了你們再回去。”

楚誠還沒說話,季輕舟先點頭“嗯”了一聲。

“你看,舟舟都答應了。”邵永立馬道。

楚誠想了想,覺得也行,畢竟現在才七點多,還有時間可以玩一會兒。

“那行吧。”

衆人起身,準備換場地。楚誠把季輕舟從椅子上拉起來,攬着他,帶他去自己在這裏的房間。

季輕舟喝醉了感覺有點飄,暈暈乎乎的,每一步都踩不到實地,像踩在雲朵上一樣,軟綿綿的又很虛。他覺得這樣走着很不舒服,于是小聲叫了楚誠一聲,和他撒嬌道,“你背我吧,阿誠。”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的酒量很淺,大概是那種最多喝三杯吧[捂臉]

我好像離3000作收不遠了,沖鴨!以及,明天會比較甜~

感覺這兩天好像還有挺多人關心應年的,所以劇透一下吧,應年應該是會換攻的,他和唐煜是高中就相愛,愛過,甜蜜過,但現在只剩下心累,兩個人之間裂痕太多,所以應年一心只想分手,唐煜拖着不想分。應年其實是一個挺好的人,溫柔堅強,富有同情心和同理心,他看舟舟有時候像是在看曾經的自己,所以會希望他能比自己幸運,會給他一些建議,但是都只是建議,不會說教,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愛情很失敗,沒有說教的資格,而且人和人不同,不能一概而論。他會有個好結局的,不管我寫不寫,這種心地善良的人,在我的規劃裏,都會有一個好結局的。

今日份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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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以上小天使,特別感謝香喵、言謬兩位小天使,愛你們呀,麽麽噠(づ ̄3 ̄)づ

87、八十七

八十七:

楚誠愣了一下, 走在他身邊的秦學憋着笑, 沒讓自己笑出聲。

偏偏季輕舟還很認真的看着他,拉了拉他的衣服。

楚誠小聲和他道, “人多不方便,你靠着我,慢慢走。”

季輕舟不太想走, 他喝醉了,難得的失了平日的體貼, 執拗的表示,“你背我嘛。”

餘安宜見他們堵在前面不走,走上前問道, “怎麽了,停這兒幹什麽?”

“季輕舟讓阿誠背他,阿誠不願意,正勸着呢。”秦學道。

餘安宜無語的看向楚誠,“他都喝醉了,你還指望和他講道理啊。背就事了,怎麽還扭扭捏捏的。”

楚誠向來不習慣在人前和對方太親密, 然而餘安宜說得對, 季輕舟喝醉了, 現在的他哪還聽得進去什麽道理啊。他揮了揮手, 對其他人道,“你們先走。”

“你怕什麽呀?”姚修遠笑道,“我們還能給你錄下來不成。”

“就你話多, 快走。”

姚修遠搖了搖頭,搭着邵永的肩膀的道,“行,大少爺您慢慢背,我和阿永去上廁所。”

邵永哈哈笑着看了楚誠兩眼,和姚修遠一起朝衛生間走去。

餘安宜見此,索xìng一只手挽住了自己的哥哥,一只手挽住了秦學,“你們倆還杵着幹什麽?走了走了,別讓我們的壽星為難。”

秦學低笑一聲,和她朝電梯走去。

楚誠見人都走了,才低頭去看季輕舟,季輕舟見他看向自己,乖巧的沖他笑了笑,楚誠看着他臉上的笑,無奈的笑了下,“你還笑,大庭廣衆之下讓我背你,不害臊啊。”

現在的季輕舟哪還知道害臊啊,他不想走路,一心只想讓楚誠背他,軟聲道,“背我嘛,背我嘛。”

楚誠拿他沒辦法,又見這一層現在也确實沒什麽人,只好彎下腰,和他道,“上來。”

季輕舟開心的趴了上去,摟着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低聲道,“阿誠最好了。”

“我都順着你的心意背你了,可不是最好了。”

“阿誠不背我,也最好了。”季輕舟暈乎乎的說道。

他趴在楚誠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輕輕的親着楚誠的側臉。

楚誠被他這撓癢式的親吻親的有些癢,回頭勸道,“趴好,乖乖的別動。”

季輕舟“哦”了一聲,抱着他,果然沒有再動了。

姚修遠和應年上廁所,一邊洗着手一邊還不忘吐槽楚誠,“要我說,他偶像包袱還挺重,背個人還得讓我們先走。”

“可不是嘛,唉,你說阿誠這小情兒包的,也太真情實感了,我看其他家的金主和小情兒也不這樣啊。”

姚修遠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他可是我們中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們又沒吃過,也不知道螃蟹是不是這麽吃的。”

邵永擦了擦手,“反正我覺得不對,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天在彈幕上刷‘舟舟我愛你’,現在真見到了,覺得還挺親切,要是小情人都是他這樣的,我也想養一個。”

“你不是才和菁菁好上嗎?怎麽,想換了?”

“我就随口一說,我可是直男好嗎?”

姚修遠嘲諷的看了他一眼,和他一起出了衛生間。

直到他們走後,靠近洗手臺的衛生間的門才打開,從裏面走出來的竟是應該正在影視城拍戲的羅予新。這事說來也巧,羅予新這幾天有一個通告,所以回到了x市。通告結束後,方曜宣叫了自己的朋友吃飯,順道也叫了他。羅予新剛讓方曜宣友情客串了自己的電視劇,因此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拒絕,這才來了這裏。

他回想着自己剛剛聽到的話,對于剛剛出現的zhou zhou兩個字有些敏感。羅予新偶爾也會上網看看帖子,知道季輕舟的粉絲很多會直接叫他舟舟。不過這怎麽可能,羅予新搖了搖頭,叫zhou的人那麽多,哪會那麽巧。

他這麽想着,出了門,往自己的包廂走去,結果剛走了沒幾步,一擡頭,就見臨近電梯的方向,有個熟悉的背影。是季輕舟。

而現在,季輕舟正趴在一個男人身上。

羅予新不自覺地走快了幾步,繞到了另一邊想看清那個背着季輕舟的男人是誰,他的腦子裏滿是剛剛聽到的話“要是小情人都是他這樣的,我也想養一個”,“你說阿誠這小情兒包的,也太真情實感了,我看其他家的金主和小情兒也不這樣啊”。

羅予新心跳的有些快,他就說為什麽季輕舟可以一出道就上《決戰4時》,為什麽他明明《機天令》敗給了自己,轉頭卻宣了更大的ip。他還以為是周成峰這個經紀人很厲害,沒想到,竟然是靠金主上位。

羅予新在心裏冷笑一聲,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清高孤傲,說起別人來振振有詞,實際上,也只不過是一路睡上來的。髒!

他走到了另一邊,悄悄的觑了一眼,正巧看到楚誠回頭和季輕舟說話,一時間只覺得記憶jiāo疊,是那個人,情人節那天,他看到的那個來接季輕舟的人。

阿誠?羅予新想起了剛剛自己聽到的名字,他叫阿誠,這個年紀,有能力給季輕舟這麽多資源,同時又叫誠的會是誰呢?羅予新不斷的猜測着,突然靈光一閃,《鹧鸪天》……《鹧鸪天》和《機天令》一樣,都是新文化旗下的ip,他之前聽過的,新文化的老總,就是楚家的二少爺楚誠。

羅予新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

他這個時候,不由得有些後悔,是他大意了。他知道方曜宣和季輕舟糾纏過一段時間,也憑借季輕舟的樣貌猜出他們那一段的糾纏與自己有關。然後,他用生病為由,讓方曜宣重新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季輕舟也從那之後,似乎就退出了方曜宣的生活。

他一直沒有去打探季輕舟離開了方曜宣後去了哪裏,他打從心眼裏看不起季輕舟,一個只配給自己當替身的人,有什麽值得自己多看一眼,多浪費一秒時間的必要?可沒想到,季輕舟竟然在離開方曜宣後攀上了楚誠這個高枝。

羅予新覺得他這一招倒是很厲害,雖然手段低劣不光彩,但是楚誠比起方曜宣,明顯是更好的選擇,至少,楚誠有一個獨立的公司,他有自己的經濟權,他有和自己的父兄争辯的權利。

而方曜宣,方曜宣遠沒有這個資格。

羅予新看着兩人的背影,不自覺握緊了拳。

楚誠想把季輕舟安置在自己在這個酒店的專屬房間,讓他先休息,可是季輕舟卻不願意,他并不困,抱着楚誠和他撒嬌,“我要和你一起。”

“你喝醉了,休息一會兒,我讓服務員給你送碗醒酒湯過來。”

季輕舟搖頭,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楚誠覺得他這會兒就真的像個小孩兒了,他試圖和季輕舟講道理,可是季輕舟不聽他的道理,堅持道,“我要和你一起。”

楚誠無法,在服務員把醒酒湯端上來後,看着他一邊喝一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好把人也帶了過去。

秦學他們開好了ktv的包房等着楚誠,就見門開了,楚誠身邊竟還跟着該去休息的季輕舟。

“你不是帶他去休息了嗎?”秦學問道。

楚誠把人帶到沙發上坐好,回複道,“他不願意睡,我就帶他過來了。”

秦學聞言,客氣的問道,“舟舟要點歌嗎?”

“好啊。”季輕舟說着,把排行榜上的熱門歌曲全點了一遍,拿起麥聽着前奏搖擺。

秦學見他這樣,還以為他已經酒醒了,感慨着他這醉的快,醒的倒也還挺快。然而歌曲一開始,季輕舟看着屏幕上開始走字,拿起話筒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激情唱道,“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秦學:……

楚誠看着屏幕上還在上演苦情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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