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沫沫,不要喊我叔叔好不好?

見他們沉默南川璟臣更加怒氣直升“都啞巴了?”

他是一個嚴峻的男人,事事要求完美,對自己身邊人的要求更是高。

當然。沈沫除外。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不會發生,一切都是他計劃中的進行。

更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陽奉陰違,有半點隐瞞。

看來,淩煥夜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他對他們确實放松了。

“李嬸,林嬸,你們年紀大了,我也不說你們,半年的工資扣掉。”

李嬸和林嬸低着頭沒有說話,這種懲罰在這裏絕對是輕的。

淩厲的氣息噴薄而出,盯着言洛他冷冷開口“還有你,謝澈沒去的海島你替他去吧,那裏有一棟樓,你可以去幫我看看,如果我要換掉你們,哪個人比較合适。”

他沒有在開玩笑,而這次是最後一次的警告,他也沒有要言洛的命。

因為他說的那棟樓是那裏唯一的一棟樓,都是平時用來選新人的,在那裏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血腥。

言洛雖然也是那裏出來的,但是想到要去那裏心裏抖了抖。

“是。”

言洛說完就轉身了,因為他明白爺的話從來不喜歡他們停留下來再做。

他既然說了,那麽他就要馬上離開去執行。

而他也沒有謝澈那麽幸運,能得到沈小姐的幫助留下來。

穆舒一動不動,南川璟臣的做法他感到的是幸運。

他沒有一點機會不再給,而且給了警告,那麽就是好事。

屋子裏的人許久沒有看到南川璟臣發這麽大脾氣的人,都是大氣不敢喘一個。

“還不滾下去?”一聲不高的冷訴足以霸氣測漏,一屋子的人一瞬間走得幹幹淨淨。

大廳安靜下來,他胸口微微起伏,慢慢走近沙發。

他之所以放心在這裏譴責下人也是他知道小東西一旦睡着就是沉睡。

緩步靠近沙發每一步都帶着刺痛,他怎麽知道小東西除了他知道的之外還受了委屈呢?

将她小小的身子抱進懷裏輕輕摩擦着她白皙的臉,冷冽的眸子緩和了不少。

才兩個月沒見她似乎褪去了一層小孩活潑的靈動“沫沫。”

似在叫她更像在呢喃,兩個字喊得極輕。

熟睡的沈沫将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慢慢睜開眼睛“叔叔?”

久受冷落的姑娘以為自己做夢,用力眨巴着眼睛,眼底一片迷茫。

淡淡勾唇,南川璟臣低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個輕吻“小東西,我回來了。”

這句話在沈沫聽來有多動聽,她現在就有多難過。

用力在他懷裏拱着,低低埋怨着“叔叔,你為什麽到現在才回來?也不接我的電話?”

眸子暗了暗,南川璟臣認真開口“抱歉,不會有下次了。”

他不想騙她,同樣也不能和她說實話。

這是保證,也是承諾,這個承諾直到多年之後南川璟臣仍然在遵守。

這樣忽悠過去沈沫不依,一下從他懷裏跳了出來。

“南川璟臣,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兩個月沒有回來,電話不接,連言洛哥哥和穆舒哥哥你都不讓他們告訴我,你還不給我一個解釋,你這是在敷衍。”

委屈一下湧上心頭,一滴眼睛就順着臉頰的輪廓落了下來,一雙大眼睛盯着他一動不動,一眨不眨。

心裏愧疚,喜悅,激動充滿心口,他寵溺露出一個笑意。

剛要開口,沒想到一下又惹得沈沫不高興“笑什麽?你是不是覺得我兩個月來不停向言洛哥哥打探你的消息,還有不放棄打你的電話特別傻?”

這下誤會深了,南川璟臣可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一把霸道将她抱到懷裏,涼薄的唇呼着溫氣貼近她的耳朵惹來她一陣顫栗,他滿意開口“我的沫沫受委屈了,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嗯?”

一聲磁性性感的輕哼讓沈沫心裏激起一陣一陣漣漪。

輕輕推開他,莫名臉燒起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好久沒有看到沫沫了,我抱抱。”

重新聽到男人沉沉的聲音,沈沫只覺得兩個月的委屈煙消雲散,或許他真的有事呢?

伸出小手臂主動抱住他精壯的腰,靠在他懷裏撒嬌開口“叔叔,兩個月我好想你。”

“沫沫,不要叫我叔叔好不好?”愛憐擡起她的下巴,手指輕輕摩擦着,他的眼睛閃閃發亮。

這是沈沫第一次在他眼裏看到這個眼神,心裏有些害怕,不過還是一本正經回答他的話“叔叔,我不叫你叔叔就不禮貌了。”

這單純的小綿羊的小眼神看到都有一種要蹂躏的沖動。

“真要叫叔叔?”南川璟川臣眼裏浮起一抹笑意,這種得她時得天下的滿足感這麽好他為什麽要兩個月找虐不理她呢?

“嗯!”點了下頭又蹭了蹭,她想了想又問“叔叔,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考試了所以才回來?”

老實說沈沫不希望他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只要一想到可能是因為這個她心裏就難受。

“沫沫想要我怎麽回答你?”心情很好他忍不住逗她,大手習慣性在她背上輕拍,一雙眼睛裏滿滿都是她的臉。

見他似笑非笑,沈沫像是被看透了心思,別扭松開手,別過頭去“當然是叔叔你怎麽想就怎麽回答。”

或許不是自己想象中,不是自己想要的話,但如果是騙她的,那也沒什麽意思了。

可是,在沈沫糾結又糾結中,南川璟臣的回答不是沈沫想象中的任何一個。

她想的是要麽是,要麽不是,左右是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的事。

但南川璟臣的回答是“這裏也是我的家,我們兩個人的家,我想要什麽時候回來還要原因嗎?”

郁結,她是要高興嗎?

回答不是她要的。但是我們兩個人的家卻是很感人不是嗎?

她一個眼神南川璟臣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嘴角不禁勾着一抹壞壞的笑意。

沈姑娘這在語言上被占了便宜還傻乎乎地樂着。

乖乖在他懷裏呆着。

南川璟臣回來,整個別墅都其樂融融,謝澈也趕了回來,不過沈姑娘卻只要言洛哥哥。

見兩個月的時間沈沫對言洛依賴這麽深,南川璟臣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恨不得打個電話叫言洛在那裏多呆一段時間。

沈沫近乎無理取鬧要南川璟臣叫言洛回來,南川璟臣心裏不爽,沒有叫言洛馬上回來,但是也沒有叫他多呆一段時間。

現在除了言洛誰都伺候不了沈姑娘了,無奈南川璟臣只好每天親自接送。

……

而言洛這邊呢,現在除了每天站在高樓處看下面一片血雨腥風,心裏顫了又顫,平靜了又平靜,直到麻木。

爺是一個精明凜冽的男人,他說要處罰他就是挑着他的軟肋。

他言洛可以看到一片血腥,不能忍他也可以忍。

但是熱愛醫學的他是絕對不能離開醫書的,可是來的那一天他帶來的醫書全被收了。

這是生不如死的。

然而剛開始最難過,不但沒有醫書,就連下面都是一片血腥,下面的人大概以為他是來選新人的,所以這幾天打得特別嚴重,他在這裏看着一個一個倒下,不免暗笑世界殘酷。

雖然他自己在下面的時候他的想法就是活下來,走出去,但是站在這裏看別人,心裏又是另一種感慨。

“言哥。”下面的人看到他都恭恭敬敬,就算他現在是在受罰。

輕輕嗯了一聲,言洛沉默盯着下面仍然在繼續的厮殺。

“言哥,你看那個女人,她是目前裏面最狠的,倆個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所有的新人她都不給他們留下的機會。”

旁邊的人指着下面獨自坐着的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距離太遠,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她的警惕性很好,似乎接受到他的目光,她的視線也向他的方向掃了過來。

言洛沒有躲,因為他知道她看不到他,這扇窗口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

“人外有人,她只是還沒有遇到對手。”這句話他說得很冷酷,和他平時在淺沁園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有點被他的樣子吓到,沒有開口,靜靜站在他身邊。

那被拆開或者擰脖而死的人讓言洛越看越煩躁,索性離開窗口。

……

沈沫今天要考試,在吃早餐的時候開口了“叔叔,言洛哥哥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問題她沒少問,南川璟臣也沒少惱火,但沈姑娘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就是他氣死了,沈沫不知道怎麽回事。

知道沈沫只是把言洛當哥哥,南川璟臣只能自己生悶氣。

謝澈和穆舒站在一旁低着頭不敢說話,回來這麽久他們都沒有送過沈沫,想不到言洛這麽有本事,兩個月的時間,沈姑娘除了他和爺誰都不要了。

“過一段時間,現在很忙時間不好确定。”只是一瞬間的停頓,南川璟臣就平息了怒火。

“好吧。”其實沈沫也不是在鬧什麽,但是吧,叔叔兩個月不在,言洛哥哥又剛好離開,她就可以依這個借口和叔叔撒嬌,讓他送她去學校,把兩個月的時間補回來。

今天南川璟臣還是送沈沫到學校門口,但是車子還沒停下來沈沫就喊“停車,停車,快點停車。”

被她一喊在開車的穆舒就下意識踩了剎車,要不是南川璟臣及時扶住沈沫,她的頭又要和椅子來一個親密的接觸了。

“喊什麽?”南川璟臣驚魂未定,低吼了一聲。

沈姑娘沒有反駁他,眼睛看着外面指揮着穆舒“穆舒哥哥,趕緊倒退一點,不要讓學長看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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