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失去

不知不覺，雅希就和特蘭克斯他們相處有一年多了。這一段期間，雖然人造人沒有任何活動，但雅希他們沒有因此而鬆懈，每日都在修行中渡過，三人的戰鬥力增進不少。

「對，就是這樣！」悟飯一邊用手擋著雅希和特蘭克斯的進攻，一邊滿意的說。接著他起腳掃向他們，特蘭克斯和雅希同時用後空翻避開，同時雅希以雙手作支點向悟飯飛踢，而特蘭克斯向悟飯下身作出攻擊。悟飯按住特蘭克斯作出攻擊的手臂，同時利用它作支點擋下了雅希的攻擊。

三人停住了動作，每個都喘氣喘得很厲害。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悟飯表示，放下右手。「特蘭克斯，你進步不少，我看過多幾個月就追上我的了。」

「我就要不知道到什麽時候才能達到你們的水準。」雅希高舉雙手，做伸展活動說。

「雅希姐姐，其實你已經進步不少的了。」特蘭克斯說，經過一年，這少年的身高已經追上了雅希的高度。「當然，要打蠃我和悟飯師父，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壞壞的笑著說，接著輕鬆避開雅希掃過來的一腳，他早就了解雅希的脾氣。

「哼！」雅希對自己偷襲失敗感到不滿。「不理你們了，我還要去幫布瑪阿姨找做時光機的零件。」

「對了，她制作得怎樣？」悟飯問道。

「還要做一些測試，但進度良好。」

「那就好了，」悟飯露出微笑。「我真想快一點去見大家。」

雅希和特蘭克斯很清楚悟飯說的大家，就是指在人造人之戰中喪命的戰友。

「唉……那我先去東都，那裡應該有需要的零件。」雅希看見氣氛怪怪，連忙開口說：「你們也不要練習太夜，早點回去。」雅希指特蘭克斯練習變身成超級賽亞人。

「知道了。」

雅希前去東都後，拿著布瑪所列的清單，不消一會就找齊所有需要的零件。

「太好了，這樣就可以比如期中早回去。」雅希滿意的說，接著飛回家去。

「雅希，你回來了。」布瑪看到雅希進家門後，興奮的說道：「怎樣？找齊我說的零件嗎？」

「找到了，全部在這裡。」雅希把她背包上的東西倒在布瑪工作桌上。

「太好了，看來不用多久，你們三人就可以到過去了。」

雅希笑著點點頭，但同時她在腦海想如果悟飯也在這個時空裏，那為什麽當時動畫中只有特蘭克斯回到過去？這個問題困擾了雅希好幾個月，但她還是想不通。

「怎麽了？」

「不，沒什麽。」雅希回神過來。「對了，特蘭克斯他們還沒回來？」

「還沒，看樣子他們還在修練中。」

「那我去找他們。」雅希說完便走到外面，往剛才修練的地方飛去。

在雅希差不多到達時，她聽到南都方向那邊傳來數聲的爆炸巨響。

人造人！雅希立刻意識到，接著她向南都方向飛去。當雅希到達南都的上空，城鎮已煙霧彌漫，建築被破壞得面目全非，但火花和爆炸聲仍然在裏面不斷傳出。

雅希想要阻止那些人造人，但她知道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法對付他們。雅希終于明白悟飯和特蘭克斯的心情，她握緊拳頭，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痛恨。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氣正衝過來，雅希從氣的感覺知道他是悟飯，但她從沒感受過他有如此這樣的氣。

不到一秒，悟飯便出現在雅希面前，現在的他被一團金光圍繞在他身體四周，頭髮向上豎起并變成金黃色。

「雅希你快離開這裡，還有記得接回特蘭克斯，我要和那些人造人戰鬥！」悟飯說道，聲音充滿憤怒。「只有我一個就夠，你快走！」

雅希聽到後沒有聽從悟飯的話離開，同時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她深處浮現。

「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快離開這裡！」

「不行！悟飯師父你不能去！」雅希大聲叫喊，張開雙手阻止悟飯前進。「你會被殺的，你不能去！」

「你在亂說什麽，我已經增強不少，可以……」

「因為我知道！」雅希把聲音提高，打斷悟飯的話：「一直以來，我也想不通為什麽動畫裏只有特蘭克斯回到過去，現在我終于知道了！因為你會被殺，所以最後只有特蘭克斯回到過去！」

悟飯聽到雅希的說話，整個人都呆住。

「悟飯，當我求求你……」雅希聲音震抖著，她是第一次這樣稱呼悟飯，因為她不再用徒弟的身份跟他說。「不要去，你當為了特蘭克斯和布瑪阿姨，還有戰死的同伴，你不能這樣去白白送死！」

「雅希……」

「哎哎，我還在想為什麽你會這麽久還沒出現。」一把冷冰冰的男聲從雅希的背後傳出，雅希整個人一下子僵住，立刻轉身面向聲音。

17和18號和他們一樣浮在半空中，雖然微笑著但雅希感覺到殺意。

「我們有多久沒見呢，悟飯？有差不多一年多了吧？」17號笑著說：「咦？那個不就是多管閒事的人類女孩嗎？」

雅希沒有回答，只和悟飯一起加強自己的氣，警戒性的擺出戰鬥姿态。

「讓我對付她，17號。」18號說道。「我還沒忘記上一次，這個人類對我做的事。」

「你們沒有這個機會，」悟飯浮到雅希面前，堅定的向他們說。「我會一次過對付你們，我已修行過，不會再被你們打敗，這一次你們完蛋了！」

「我們會完蛋？嘿。」17號聽到他這樣說，失聲笑了出來。「很抱歉，要讓你失望了。其實上一次戰鬥中，我連一半的力量也沒有使出來。」

「咦？」

「這一次你們逃不掉，殺！」

悟飯還來不及反應，17號便朝他猛衝過去！

「龜波氣功！」

一把女聲讓17號分神，當他轉頭看正好看到一個藍色的氣波朝他直射過來，17號連忙側身避開，但在避開的同時悟飯朝他揮拳，這一次他避不開正接命中，因而受到衝擊跌落地面上。

「悟飯，快些走！」發出龜波氣功的正是雅希。

「你這可惡的Y頭！」18號衝向雅希，十指緊扣然後高舉，接著朝她揮下去，動作快得雅希完全看不見……

「雅希！」在悟飯叫喚她的同時，雅希就被18號擊中，撞上遠方的建築物上。

「可惡！」悟飯想要去對付18號，突然一個身形擋在他前方。

17號露出惡魔般的笑容，輕輕說道：「我說過，殺！」

接著，17號向悟飯揮下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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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雅希撞上牆壁上的同時，18號衝了上來抓住著她喉嚨，再一次用力把她撞上牆上，凹恨變得更大。雅希痛苦得無法呼吸，同時感覺到溫熱的鮮血從額頭上流下來，把她視線染上紅色。

「這一次我一定要殺了你這Y頭！」

雅希感覺到18號另一隻手的氣正漸加強，在她正要發出氣波前，雅希用後方翻掙脫了18號的控制，同時令她失淮，氣波落左她後方發出強烈的巨響。

雅希覺得頭很暈，但還是用盡全力站穩在地面上。

「你這Y頭，真的激怒我了……」18號整個身都顫抖著，又再一次衝向雅希，而她緊繃身體凖備好接下18號的攻擊。

接著，雅希發現悟飯的氣突然消失，不禁一呆住，但因為她分神，就正面被18號撃中，跌落在建築物下方，但18號沒有因此停止攻擊，連續向雅希跌落的位置發射沖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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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識回來後，雅希只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背部有沉重重的東西壓住讓她沒法移動，她能做的只能痛苦的喘氣。

突然雅希感覺到背上的重量消失，同時雨水開始打落在她身上。

「雅希姐姐，雅希姐姐，你清醒一下！」

雅希緩緩的張開眼睛，特蘭克斯的臉孔映照在她眼內，他的頭髮因雨水弄濕的關系貼近在皮膚上。

「特蘭克斯……」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特蘭克斯看到雅希回複意識後終于鬆了一口氣。「找到你時我吓了一跳，你被很大的瓦片壓住，幸好我夠力擡起它。」

特蘭克斯把自己的氣分了一些給她，讓她有力站起來。「謝謝你……悟飯呢？」

「我還沒找到他，」特蘭克斯低下頭，不願承認的說：「我感覺不到他的氣。」

雅希同樣也感應不到。「不要擔心，我們一定能找到他。」

雅希和特蘭克斯飛在半空中搜索著，由于受傷的關系雅希只能緩慢的跟在他後面。

雅希太專注地面上的環境，所以沒有注意到停下來的特蘭克斯，因而撞上了他。

「痛……怎麽了特蘭克斯？」

特蘭克斯沒有回答，只喃喃的說著：「悟飯師父……」接著他飛落在地面上，雅希才看到。

悟飯躺卧在遠方地上，身上的道服早就因為他身上的血染上紅色，他攤軟在血泊上，完全感覺不到生命的氣息。

「悟飯師父……悟飯師父……」雅希看著特蘭克斯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近悟飯。

雅希在特蘭克斯差不多到悟飯身邊時落在地面上，她的心很痛，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涙水不斷滑落在她臉頰上。

「悟飯師父……悟飯師父！」特蘭克斯抱起悟飯的屍首，一邊大聲叫喚他名字，但悟飯沒有任何反應，眼睛失焦的看著前方。

「悟飯……師父……」特蘭克斯放下悟飯，雙拳緊握著，整個身體震抖著。「可惡……」

雅希突然感覺到特蘭克斯的氣正漸漸上升，同時大地正不停搖盪著，接著他的頭髮向上豎起并變成金黃色，原來的藍眼珠被冷漠的綠色給除代，同時他四周圍繞著金色的光芒。

特蘭克斯終于變成超級賽亞人，但付出的代價太大。

「可惡啊！」特蘭克斯用盡全力用雙手打在地面上，發出強烈的震動。「為什麽！為什麽啊！」

漸漸的，特蘭克斯的金光開始消失，并恢複原來姿态，但他還是跪坐在地上，沒有任何動作，整個身不停震抖著，他臉上是淚還是雨水？雅希已經無法分得到。雅希看著他瘦小的背影，只有十四歲的他就要背付這麽大的重擔，如此孤單，如此悲傷，她知道自己說什麽也沒法改變事實。

特蘭克斯突然感覺到有人從後抱住了他，身體一下子僵住，同時他感到溫暖，就像被人保護住一樣，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雅希緊緊的擁著特蘭克斯，她能做的就只有這樣，把自身的溫暖傳遞給他，讓特蘭克斯知道他不是自己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和他分擔這份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