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浮生盡,今生罔顧 ...

範笙憤恨的看着文瑞,眼裏都是絕望,卻用仿佛驚擾到孩子般的語調開口:“你确定要和程敏茹結婚是嗎?”

文瑞淡淡的看着她,“是!”

“好!”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含淚然後大笑道:“那滾回去結你的婚啊,來找我幹嘛,我死活要你管?”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在文瑞露出驚慌表情的那一刻腳下一滑掉下了冰水裏,水花濺起一大朵,文瑞随之快速的跳了下去,将整個人都往下沉的範笙用力攔在懷裏,面容焦急道:“阿程,抓住我!”

“你還要我?”

“要要要!”文瑞話語淩亂的硬着,邊飛速的點了點頭,生怕來不及什麽!

“卡!範笙你最後那個表情沒到位,要表現出一種帶有害怕和祈求的感覺!再來一次!”

全部人又重新就位,而這幕戲前後又拍了三次才通過!

修涼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上岸後趕快驅寒!”然後沒心沒肺的離開去準備下一場的拍攝。

一夥人全圍了上去,文瑞将凍的抖得不像話的範笙托上岸,然後自己撐着雙臂再爬上來,雙唇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凍得泛紫,整張臉都是慘白慘白的,趙剛連忙将浴巾放到他身上,搓着他的身體,外面再披上件羽絨服,在他耳邊低聲道:“文總,還好嗎?”

文瑞前段日子的反常他是知情人之一,出來拍戲的時候林悅航還特地囑咐他要多注意文瑞的動向及身體,這麽短短幾日,他的身體根本就還沒有完全複原,現在又......

文瑞僵硬的搖了搖頭,聲音顫抖道:“沒事!”

到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後文瑞稍稍緩了口氣,但臉色依舊很不好,工作人員把取暖設備統統搬了過來,任青幫他全部打開,又将剛泡的姜茶遞給他,“文總,喝杯姜茶會好點!”

剛才因為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太多,任青就沒擠進去,她怕去了幫不上忙反而礙手礙腳,轉而去給他泡了姜茶,這是之前知道他有場落水戲要拍特意準備的,沒想到第一天就用上了!

“嗯!”文瑞接過去,淡淡的應了聲!

任青特意把量泡足了,将剩下的又給範笙送去,對方也是慘白的一張臉蜷縮在位置上,看見任青還笑了笑,接過茶後道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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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等兩人頭發吹幹,化妝師又馬上過來重新給他們上妝,這一天排的都是他們的戲份,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回去的時候在酒店大門口看見張奕雯和她的助理,看樣子她們也是剛從外面回來,手上拎着幾袋東西,那個助理看見他們連忙打了招呼,張奕雯只冷冷的掃視了他們一眼,轉身率先走了進去,小助理有些尴尬的看看他們也連忙跟了上去!

任青側頭看了眼文瑞,發現他似乎并不在意,三人在樓下一塊吃過飯各自回房,文瑞和任青他們不在同一層,出電梯的時候他對任青開口:“任秘書,把要給我看的文件整理好,等一下馬上發上來!”

任青點頭,“好的!”然後和趙剛一塊走了出去。

走了沒幾步,趙剛把她攔了下來,任青疑惑的看着他,“怎麽了?”

“任秘書,晚上文總要處理的文件多嗎?”

任青如實回答,“挺多!”

趙剛眉頭緊了緊,“那些必須他親自處理嗎?能不能讓別人代勞一下!”

“嗯,凱恩就他一個總裁,還能讓誰代勞?”

“你代勞行不行?”趙剛遲疑的問道。

“當然不行!”任青連忙拒絕,“我只是個秘書,怎麽可能幹總裁的活!”

趙剛不再說話,臉色凝重的沉思着。

任青看着他,想了想,道:“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趙剛斟酌了幾秒,緩緩開口道:“文總前段時間生病了還沒好利索,手上又有傷,本來現在還應該好好休息,結果卻接下了這部戲,我怕他身體會被拖垮!”

任青低聲道:“可能是他太喜歡拍戲了!”

手上那傷口她自然也有看見,為了追求真實,今天拍戲的時候他還把紗布給拆了,長長的傷口一天下來又裂開了,可能是浸了水的緣故,傷口表面還泛了白,大家都叫他去醫院包紮一下,他輕聲卻堅定的拒絕了,表示自己上下藥就行!

“或許吧!”趙剛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要想辦法盡量解決這個事,不然長時間下去不行!”

文瑞是個很固執的人,他想好了要怎麽做基本上就沒有改變的可能,趙剛的本意是好得,但任青覺得要改變這現狀估計很難,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選擇沉默!

兩人各自回了房,張碩雅還沒有回來,任青先把手提充上電,然後将白天做好的文檔打包直接發到文瑞的郵箱裏,确認發送成功後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有個未接電話,還是趙剛的,她連忙撥了過去!

“任秘書!”對方很快接了起來,抱歉道:“麻煩你能不能來一下文總房間?”

任青愣了愣,對方又開口解釋道:“是這樣的,文總的傷口還得上藥,可我......我手笨,都弄不好!”

任青恍然原來是這麽回事,“好的,我馬上上來!”

挂斷電話,她換了身衣服出門,雖說按她的身份大晚上的去自己老板房裏不是什麽好事,但現實需要也是沒辦法的事,而且又有趙剛在,也不至于跳進黃河洗不清!

當看到文瑞的包紮情況後,任青确定趙剛确實手笨,藥水竟然連手背上都能塗上去,這該是笨到什麽境界啊,她側頭看了身邊站着的人一眼,趙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任青将纏繞的亂七八糟的繃帶重新拿下來,兩道可怖的傷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她面前的時候不由抿唇皺了皺眉,這樣厲害的傷到底是怎麽弄上去的?

她拿起旁邊的毛巾放到自己膝蓋上,再托起文瑞的手放到毛巾上,他的手很涼,和印象中曾碰過的感覺差很多,那會的感覺是溫暖幹燥的,和現在的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樣想着精神居然又有些恍惚了,不由的甩了甩頭将心裏亂七八糟的雜念抛掉!

文瑞疑惑的看着她,“任秘書,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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