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忙碌的生活

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終于找到了住的地方。一間小的不能再小的破舊老房子，一張小床基本上占據了大多數空間，幾件零散的廚具，沒有陽臺，也沒有洗手間。不過，對現在的悠然來說，正合适，因為房租特別便宜

天還未亮，悠然伸了個懶腰。簡單的用水洗了把臉，将長發全紮到左邊，左半邊臉被完全遮住。她的左臉撞上了破碎的車窗，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

“季悠然，加油！”給自己鼓氣，出門找工作

“季悠然，那桌客人已經叫了半天了，你發什麽楞啊”面店老板叫着

回過神來“對不起，對不起，老板。我馬上就去”。悠然強打起精神，笑着去招呼客人。天還沒亮，悠然就去挨家挨戶送報紙和牛奶，實在是有些困

“季悠然，你才洗了幾個盤子啊，就偷懶”又搬來了幾摞盤子“小心點，打碎了要賠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洗”拍拍自己的臉，繼續洗盤子洗碗

“季悠然，這盤菜是1號桌點的。這才第一天，你還想不想幹啊”小餐館老板訓着悠然

低頭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老板。我馬上去換”又去跟客人道歉

“季悠然，以你這速度，客人等不起啊”啤酒屋老板盯着悠然

吃力的提着一箱啤酒“對不起，對不起，老板”。加快了速度，即使很累了

結束一天的工作，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悠然花了半個小時，跑回了住的地方。悠然倒頭就睡，五點就要起床送報紙和牛奶

淩晨送報紙和牛奶，早上在面店當服務員，中午在餐館洗盤子，下午在小餐館端菜，晚上在啤酒屋工作，一天的時間排的滿滿的。第一天工作，好像都在道歉，要努力啊。早上和晚上都沒有吃飯，中午就啃了個饅頭。悠然算了算，自己省吃儉用，這幾份工作的工資勉強能支付父親的醫藥費。季氏破産，被歐陽集團收購，那些員工算是有了着落。房子被拍賣，去還銀行的貸款。可是那些股東，合作夥伴的私人債務，又該如何還？看來，還需要一份工作啊

“老板，排骨面，香菇面，青菜面…”悠然準确的報出客人點的面，迅速端了過去“來喽！小心燙哦！”

“我已經洗好了，還有盤子要洗嗎？”幹幹淨淨的盤子整齊的排列着，老板吃驚的搖頭

“來喽，這是你們點的幹鍋手撕雞，蚝油生菜，紫菜蛋花湯…請慢用”走向鄰桌“你們點的啤酒鴨，紅燒排骨…馬上就來。這是本店新推出的飲料，你們可以嘗嘗”

Advertisement

“三箱啤酒，好的，五箱啤酒。帥哥美女，本店一次性購買十箱，免費送一箱。你們已經點了九箱，要不要再來一箱，實惠點”…

幾天下來，悠然對這些工作是越來越熟練了。也不想剛開始那樣，總是犯困，已經習慣這個節奏了

早飯啃包子，午飯有時可以吃餐館裏的剩菜剩飯，能省就省。悠然是想加快速度，擠出時間來，再做一份工作

“爸，我跟你說哦，你女兒現在可能幹了…”悠然總會抽時間來看父親，跟他說說話。臨走前，親吻他的額頭“爸爸，醒來吧”

李嫂在病房外，靜靜的看着，這孩子一天比一天消瘦，堅強的叫人心疼。她經常過來照顧季斐，她所能做的也只有這麽點。她想勸她，可是除了拼命工作，還有什麽辦法能支付這筆龐大的醫藥費？

“悠然，我炖了雞湯，來嘗嘗”李嫂走進病房

大口喝了幾口“李嫂，謝謝你幫忙照顧我爸爸，讓我輕松了不少。我得走了，不然要遲到了。李嫂再見，爸爸再見”一路狂奔

李嫂嘆息“照顧好自己，不要太累”聲音追了出去，盡管知道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