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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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開玩笑, 身體應該不打緊。白赫一放下心, 拿起已經幹淨了的衣服穿上。
身體幹淨了, 長袍會跟着幹淨, 林匪石已經見怪不怪了。
看着熨帖的長袍貼至白赫一的肌膚,勾勒出美的肩寬,腰線, 以及臀線之後,林匪石感覺自己身體裏的元折騰得更加厲害。
為什麽老白那麽喜歡把好看的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紐扣別全扣上啊,又不是貞潔烈婦!
也可能是剛才兩聽啤酒下去導致有些微醺,他覺得自己的臉也有點發燙。
“明天一早來玄館。”白赫一睨了一眼面頰發紅的人,“宵夜別再吃了,對胃有負擔。”
茶幾上還有一堆沒吃但已經涼掉了的食物。真的好浪費。
白赫一走至玄關,剛要伸手開門, 卻不想林匪石的手機發來了語音通話。他又停下腳步,在那兒林匪石看不見的地方不出聲。
沒兩秒, 林匪石就跟裴以承聊上了。“剛才手機沒電了, 在充電呢。”視頻顯示裴以承正在開車,手機放在支架上,車速也很慢。
裴以承透過視頻看到了赤着上身的人,眼罩雖然一如既往地戴着,但是頭發顯得有些淩亂,面色也是潮紅的。“你現在在哪兒?外面雨下得很大,我接你回去。”
“不用了。我現在在酒店待着也挺好的, 下雨天就不用開車跑來跑去了,風大地滑,盡量別出門。”林匪石說,“怎麽,又是我媽聯系不到人所以找了你?”
“這次不是甄姨聯系我,是我自己想找你。”
“敢情我是人民幣,這麽遭總裁大人惦記啊。”林匪石笑。
“我小媽想讓我放松幾天,讓我爸重回公司暫管一陣子。”裴以承說,“所以我挺想去一些僻靜的地方旅游,這會兒缺個伴。”
林匪石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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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在放暑假。”
“明天我就去烏托邦上班了,你不缺錢我缺啊。”林匪石說,“真缺陪同的,你在你朋友圈裏打個招呼,樂意的妹子從這裏排到地中海好嗎。”
“這是私人賬號,就你一個。”裴以承仔細聽了聽林匪石房間內的聲音,“你在看夏季賽?也玩?”
“嗷,閑暇時候玩玩。行了吧,要不你叫我媽陪你一起去呗。”
總裁大人沒型沒款地“噗”了一聲,“你不知道三歲一代溝啊。我說認真的。”
林匪石剛想再次鄭重拒絕,卻不想手機突然被白赫一抽走。“你最近幾天恐怕抽不開身。明天一早要去玄館,早點睡。”說,直接挂斷了視頻聊天。
裴以承通過視頻看到領子敞開着的白赫一在畫面中停留了兩秒,同時還垂眼看了一眼攝像頭,眸光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然後視頻中斷了。
林匪石一臉懵逼,“不是,這樣很不禮貌。”
白赫一将黑屏了的手往床上一扔。“你欠錢的對象是我。這幾天先把那只邪祟找到,明天回玄館說正事。”
“哦。”于是他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并斷掉了ifi。“你偷聽我說話!?”
“沒了你我找不到邪祟,我防止你被別人挖牆腳而已。”白赫一淡淡道,“真不想讓人聽見,你早就戴耳機了。”
林匪石覺得心裏有些怪怪的,就跟一只不透明的瓶子,原以為裏面裝了一點水,結果把瓶子一倒,什麽都倒不出來。“行了,你這只學壞了的老鳳凰,我可是從一而終的,說了會幫你找邪祟就肯定會找。”
三位主持還在分析着兩支隊的表現,永不五殺這梗可以調侃十年。但是房間裏的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沉默了幾秒鐘。最後,白赫一還是走掉了。
林匪石大字往床上一趟。身體有些難受,遂抱住枕頭側躺。
閉上眼後,他仿佛産生了幻覺,總覺得耳邊有潺潺的流水聲。那水打在地面,也打在玻璃。玻璃上的水慢慢往下流淌,玻璃後面的身影愈發清晰。
白赫一閉着眼睛在水流下着,修長的手指捂着烏黑的濕發。水珠打在他的睫羽上,稍作停留之後因無法被睫毛承受重量,就往下滴落;而打在緊致肌膚上的水珠,就像有了生命,在皮膚上駐足流連,終而以極慢的速度沿着皮膚紋路往下。
水流淌過胸部的肌肉曲線,輾轉到了健美的腰肢,再往下,就愈發地令人心潮澎湃。
林匪石驟然睜開眼睛,不由自主地将羽毛枕頭抱得更加地緊。
這邪祟元怎麽回事?早知道剛才就叫住老鳳凰讓他抽走一些元。現在他渾身難受,還口幹舌燥。
房間外的走廊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随後,他聽到有人把什麽東西沿着門縫塞了進來。
他原以為是白赫一,結果趿拉着無紡布拖鞋走到門前一看,發現是一張名片。【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額……
玫瑰之約,佳人商務會所,學生妹,白領麗人,窈窕空姐,熱辣兔女郎,總有一款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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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嗤笑一聲,又重新打開ifi掃了二維碼。
裴以承的聊天框裏噌噌噌的冒出了好幾條語音消息。
“都有公衆號了?了不起。”林匪石當然沒去理會裴以承,而是通過公衆號聯系到了接頭人,玩心大起調戲了一波。接頭人推了一個又一個的妹子,結果被林某人挨個挑刺。
心思得以分散後,身體狀況果然好了一點。把房間裏的食物收拾幹淨,洗漱之後,他就抱着羽毛枕頭睡着了。
當然床頭還放着那張玫瑰之約的名片。
半夜,房間內響起了“吱丫”聲。房門再次被打開。
白赫一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林匪石的床前,靜靜地看着抱着枕頭熟睡的人。
然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床頭放着的名片上,性感火辣的妹子匍匐在桌上,兩團白//軟非常勾人視線。
白赫一:“……”再一看床頭櫃,安全//套并沒拆。
熟睡的林某人抱着枕頭哼哼兩聲,然後換了一個方向,将面部朝向了白赫一所在的方位。微弱的床頭燈依舊亮着,将睡夢中人的面部線條照得暖而柔和。
白赫一将手慢慢探向林匪石的眼罩。手指剛觸及溫熱的肌膚時,林匪石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哼了一聲。
白赫一有些錯愕地收回了手。但是沒多久之後,手指再次探了上去,指甲觸到了綿軟的眼罩線,再來,就是整根手指都探到了眼罩線之下。手指輕輕一躬之後,眼罩棉線就從耳際滑落,整只眼罩也慢慢地被白赫一挪走。
是你嗎?
白赫一看着熟睡的面龐,一遍遍地問。
原在觸碰眼皮的手已經悄然間捂上了他的面頰。少年的肌膚充滿了膠原蛋白,溫熱,年輕且富有朝氣,引得白赫一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了一番。
睡夢中的人很喜歡這抹涼意,主動将面頰往手那兒蹭了蹭,“老白……”他很輕聲的呢喃着。
白赫一受驚,想把手抽走,然而很快意識到這是林匪石在夢呓。
“老子是那種人嗎!這次找到邪祟我非弄死他!”林某人突然咆哮。
這會兒白赫一的手真的被他吓得抽走了。睡夢裏還不消停,這林煩煩果然不是白叫的。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就泛起了笑意。
翌日,林匪石的精非常好。他很無奈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裏面的情況,嗯,也很精。“我昨天好像夢到老鳳凰了。”他夢見自己睡在鳳凰柔軟的羽毛中,大鳥還用翅膀蓋住了他的身子。
“啪啪”打了兩下臉之後,他提醒了自己一句,“趕緊收拾收拾去玄館。”
...
另一個房間,剛從玄館屋頂下來的嘲風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池木良發了條早安信息,随後就開了語音通話。視頻裏的混血少年穿着一套純白的睡衣,面上的表情顯得非常慵懶,“怎麽了小嘲風,感覺心情不好?”
“我貌似又惹我幹爹生氣了。昨晚他走了以後,我又找了他想要的東西給他,結果他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嘲風對林匪石又厭惡又忌憚,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主君對他多一點關注,哪怕每次将元交給主君後,揉揉他的腦袋也好。
“你又做錯什麽了?”池木良拿着一杯牛奶喝着,而後舔了舔上嘴唇的奶漬。
“我也不是故意的。”嘲風委屈巴巴地說着,“最怕幹爹不理我,哪怕他生氣之後罵我兩句解氣也好啊。結果他一句話都不說。”
“又是為了那個林匪石嗎?”池木良問。
嘲風點頭。
池木良建議道:“我認為如果你們兩人的交流不可避免,還是與他好好相處吧,只要他不涉及你的底線。”
嘲風急道:“可他離我幹爹太近了,我不喜歡……”
池木良低低地哼笑兩聲:“敢情你還有戀父情結?”
“才不是。”他只不過想替他父君守着主君而已。主君是他父君的,誰都搶不走。
“先行向你幹爹道個歉吧。”池木良說,“如果你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他靠近你幹爹,那我也沒辦法。你只能讓你幹爹在你們兩人中選擇你,所以你更應該好好做你該做的。”
嘲風很迷惘。
池木良接着說:“不如你為你幹爹分點憂?他要是腰酸背疼,你就幫他按摩;想保持安靜就少去打擾,總之盡你最大的可能去幫忙。你想想你幹爹現在最苦惱的是什麽事。”
嘲風認真地想了一會兒。
主君最想要的就是聚集父君的元,這些天不僅要幫林匪石查那些找不到的邪祟,還要跟着他去抓那些能感覺到痕跡,且品階很高的邪祟;平時,沒有宿主可以寄生,即那些游離在外的邪祟也都是主君在收拾;獲得元之後,主君還得将邪祟元裏的玄龍元提取出來,将之彙聚在一起;還有就是淨化契皿,讓宿主不因邪祟被剝離而暴斃。
找邪祟的話,嘲風已經在盡力了;淨化契皿,嘲風全辦不到,不說他根不會,就算會,他的靈力也不足以支撐;最後就是幫着融合元了,融合元消耗的靈力雖不及淨化契皿消耗得多,但也挺費勁的。
就因為主君每日的靈力消耗過大,有時候根維持不了人形,只能在梧桐樹上休憩。
不如以後就幫主君融合元吧。将父君支離破碎的元重新聚合,就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木良,謝謝你。”
“一會兒上游戲嗎?”池木良問。
嘲諷搖搖頭,“晚上吧,白天我有事。”然後他朝在窗臺沐浴陽光的美少年揮了揮手,“晚上再聊。”
“好,等你。”
嘲風馬上離開了自己的小天地,通過連接門到了玄館。這會兒,林匪石正拿着他的一堆黑客設備查找昨天在講座上錄屏的那個男人了。
很遺憾,這個講座男人也是個被臨時聘用的。因為這個男人只是個建築工地的工程師,哪是什麽教育家,真tm絕了。“啊,腦闊疼。”他往沙發背上一靠。
看到林匪石垂眸苦思,白赫一沒做打擾。嘲風卻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邊,“主君……”
“契皿放在老地方,我稍後就去淨化。”
“我為昨天的言行道歉。”嘲風說,“讨厭鬼明明是在幫我們找元,我卻老是不将他當做玄館的一份子。但是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走那扇門的。”
“主君每天那麽操勞,我還那麽任性,對不起。”
白赫一将視線轉移到小小的嘲風身上。此時的嘲風眼睛紅紅的,白赫一看到這張與幼年匪玄相似的臉之後,就算生再大的氣都心軟了。況且,昨天的事情自己也有錯。不過嘲風說的話,确實讓他忍不住氣惱。
他擡手揉了揉嘲風的腦袋。“以後注意點。”
嘲風立刻逐笑顏開,“我可以為主君分憂嗎?”
分什麽憂?白赫一的眼問。
“主君每日淨化契皿很辛苦,不如彙聚父君元一事就由我來吧。那些靈力消耗,我每天負擔得起。”嘲風說,“這樣主君不用一直躲在樹上了……”他知道主君不喜歡白鳳的原形,甚至是抵觸。
白赫一沒有拒絕,将體內彙聚了的匪玄元悉數取了出來,交給嘲風。
“哎呀,海潮,謝謝了。”林匪石在一旁叫道。
白海潮在邊上笑得很腼腆,“匪石哥客氣了,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原來白海潮提供了這幾天裏,與演講男接觸過的人的信息。
因為宿主有意規避,肯定會避開各種攝像頭,以及線上的聯系方式,所以林匪石當然查不到,就算入侵系統手段再溜;但是白海潮卻能通過各種水生生物,哪怕是菜市場裏的一條活魚,水中漂浮着的孑孓,盡可能多的找到演講男最近接觸過的人。
林匪石繼續一個個地排查,将所有人的檔案調出來之後,他通過生活條件、教育程度兩方面進行篩選。
這次邪祟的能力是剝奪他人的學習天賦,元氣有這個能力,那麽宿主對于天賦方面的剝奪能力肯定更加強勢。所以現在的宿主極有可能是在學術界小有成就,或者是在某種技藝行業突飛猛進的。
目标終而定在兩個人身上。
一個是某電子行業的大佬,今年五十六歲,是位女院士,今年獲得了不少電子方面的新專利,更是在IEEE雜志期刊上發表了數篇水準極高的論文。
另一個則是名為“孺子學院”培訓機構的創辦人,今年四十一歲,他是近幾年狼性教育派的奠基者,很多培訓機構在他的影響下依樣畫葫蘆,可以算是網戒中心的鼻祖了。
宿主是誰已經顯而易見了。
看着屏幕中的照片,林匪石終于松了一口氣。一大早的早飯都沒吃。
他正想着早飯呢,白赫一便通過連接門買來了早餐。熱牛奶,燕麥粥,以及一份蔬菜拼盤。雖然很清淡,但做早餐最合适不過。
“哎呦,都在呢。”林匪石還沒叫出聲,玄館的一頭,裘淩風直接推着一輛餐車進來了,“我親手做的早餐,匪石,我覺得應該非常和你的胃口。蝦仁鮮肉馄饨,蟹黃灌湯小籠包。”早餐被一份份地端出來,“猴姑米稀,還有一份水果沙拉。每個都嘗一點,來。”
裘牛牛跟在身後撇了撇嘴。
“馄饨!”吃貨林開始流涎//水,“親手做的?”
“那是!”
林匪石迫不及待地嗦了一只蝦肉馄饨,蝦肉鮮嫩Q彈,外有新鮮的黑豬肉糜包裹,馄饨皮也沒有發脹變爛,簡直美!“老龍王,你的手藝絕了。”
“嘗嘗這個灌湯包。小心燙。”裘淩風很寵溺地遞上一個盤子。“剛出鍋的,小心點吸。”
“吸溜”,林匪石非常誇張地把湯汁一口吸光,“這個也好吃!”
“你要是喜歡,我每天翻着花樣給你做早餐,當然三餐都可以包。”
白赫一:“……”
“可以嗎?!”作為一個吃貨,有人要幫他做飯,他怎麽好意思拒絕,“你不是當校長的嗎?怎麽改行當廚師了?”
“為了孩子的健康成長,合理的飲食也是校長需要考慮的事情。”裘淩風又盛了一碗米稀,“來,喝這個,養胃。”
白赫一:“……”
“你看我家牛牛,長得比小嘲風高挑多了。我喂大的,畢竟我兒子嘛。”
“老東西!”相似的一幕又上演了。“都說了人前不要叫我牛牛!”
這老家夥的群嘲能力似乎是滿級的。
白海潮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白赫一。這個……淩風大人,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老龍王的戰鬥力比裴總高多了。23333畢竟知道匪石喜歡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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