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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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貼合得越緊, 元的抽取速度越快。但同樣加快的, 還有白赫一胸膛內的心跳。
忍耐已久的躁動讓他幾近瘋魔地狂吻眼前的人, 他對此并不娴熟, 所以動作非常粗魯。
但是，這樣做對嗎？他問自己。
才抽取元不過幾秒鐘，他猛地捧牢了林匪石的臉, 與之分開看着身前少年的睡顏。下一刻，他将人橫抱而起, 帶回了放置玉床的陳列室。
林匪石終而是被白赫一強行灌下了一碗苦到讓人舌顫的鳳膽汁。沒錯，是強灌。
被苦醒的林某人全掙脫不得，因為白赫一定住了他的身，抱着他讓他把藥喝下。
身體得以解脫之後，林匪石直接被苦哭了：“你這學壞的老鳳凰我跟你沒！你肯定沒有抽掉我身體裏的元。猶記當年杏花微雨，你讓我喝藥還會哄哄我。現在呢！強灌！這麽苦的藥你強灌, 這是人幹的事嗎？你還愛不愛我了！”
白赫一不理會，離開了陳列室。然後嘲風又哭唧唧地把兩個偶抱進了陳列室, 紅着眼跑開了。
“我不要偶！我就想讓你把這令人氣血上湧的元抽出來！”林匪石坐在床上繼續罵罵咧咧。
嘲風聞言, 折返想把兩個偶抱走。
林匪石馬上把偶往身後一放，“既然給了就別拿回去了。”随即，他又朝着就在外面的白赫一吼道，“你再不抽我就要磨刀霍霍向妹子了！我告訴你，我X裏有玫瑰之約的公衆號！”
白赫一冷着臉，端了一盤通體紫紅的葡萄進來。
“元不抽，我就是一夜十次郎, 你小心我對路上的妹子也下手，到時候被警察叔叔拉警局，你還得保我出來！”
外邊，裘淩風同白海潮、裘牛牛路過，聽到這罵聲之後，不禁疑惑：“這傲嬌鳳凰又對我家匪石做了什麽，怎麽瘋起來連自己都罵？”
白海潮搖搖頭：“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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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淩風說：“算了，他倆的事情自己去鬧騰，等我的小匪石鬧騰夠了，得到老白關注之後總會消停的。聽說那個宿主找到了？我去看看。”
“聽小嘲風說，他不肯交代契皿的下落。”白海潮說。
林匪石在陳列室內“淚流滿面”，“老白，你這叫我怎麽穿褲子，我好難受。”
“越鬧越難受，把心靜下來。”白赫一說。他該拿這撒嬌成瘾的林煩煩怎麽辦。
林匪石拿衣服遮住了腰，盤腿坐着一臉委屈。“你為什麽不抽了。”
白赫一面露赧色，猶豫之後擡手揉了揉他細軟微卷的烏發，“現在不合适，等過幾天。”他需要靜一靜心，很需要。
“那說好了啊，過幾天就要抽掉。”林匪石佯裝委屈道。
“會的，先冷靜一下，等藥效起作用。”交代後，白赫一離開了陳列室，去淨化嘲風剛剛帶過來的契皿。
當然契皿不是柴永邦的，柴永邦的契皿還沒交代清楚。
知道淨化契皿需消耗大量靈力，嘲風就不想因為探不出契皿下落的事而麻煩主君。
其實嘲風想讓柴永邦自生自滅去的，何必耗費靈力為他清除契皿上的邪契。孺子學院裏的學生都受過這畜生的虐待，前陣子因為不想去戒網瘾學校，而殺了自己雙親的鐘岑任就是遭受過柴永邦的摧殘才會做出那麽激進的事情。
但是人類世界有自己的法則。
柴永邦該面對的，是那套沒了邪祟能力加持而錯漏百出，不被業內認可的狼性教育方式，他會遭到無數人的譴責，還要以虐待未成年的罪名入獄。
另一邊，林匪石終于冷靜下來，躺在玉床上思考人生。賢者時間過後，他穿好衣服走出陳列室，同時手裏拿着一串葡萄，走幾步扔一個走幾步扔一個。結果沒走幾步，就和裘淩風撞了個正面。
“剛發生什麽事了，鬼哭狼嚎的，我以為那只鳥在裏面虐待兒童。”裘淩風說。林匪石與他年齡相差甚遠，對他而言林煩煩不就是個小朋友嗎。
林匪石舉了舉手裏的葡萄，“剛老白強行給我灌了一碗藥，苦死我了。然後我就存心鬧折騰老白，于是他就給了我兩個偶加一串葡萄。還別說，這葡萄甜得讓人牙疼。”
“我就說，剛才那人共憤的叫肯定是你故意折騰老白的。”裘淩風指着他，“也就你敢這麽鬧他了。”
“噓，小點聲，被老鳳凰知道他就不吃套路了。”林匪石噓聲說，“葡萄來點？可甜了。”
“能不甜嗎？你也不看看是誰選的葡萄。”裘淩風說。
“難道是你？”
“不是，老白選的。你看看老白體是什麽就知道為什麽果子那麽甜了。”
“鳳凰啊。”
裘淩風解釋：“對啊，鳳凰就是鳥。鳥選的果子，必定是最香最甜水分最為豐盈的。不信你以後去楊梅山上看看，被鳥啄過的楊梅不要太甜，這叫種族天賦。”
噗！林匪石差點笑出聲。這麽說來好像是這樣。那是不是以後選果子可以叫上老鳳凰一起？
兩人一道走了幾步，踱步到了前院。白海潮正在和嘲風說些什麽，兩人的表情看着似乎都有些為難。
“出什麽事了？”林匪石無比娴熟地一搭嘲風的腦袋，卻被嘲風有些不耐煩地甩開了手。
白海潮說：“柴永邦不肯說出契皿的下落。”
這會兒跟着愁眉苦臉的人成了林匪石。沒契皿他怎麽拿抽成？這等于斷他財路砸他飯碗。“老白呢？叫老白問問不就好了。”
嘲風說：“這種小事不用麻煩主君。”
“海潮，裘校長，你們會不會那種類似讀心的法術？”
兩人搖頭。
“他人在哪兒？我去問問。”林匪石說。
嘲風拿這柴永邦無可奈何。要不是白赫一交代不可以傷害人類，柴永邦早死了千百回了。
他就是個變态，契皿的下落死活不肯說，還屢屢調戲穿着Lolita服的嘲風，嘴裏不停地念叨：這樣冰雕玉琢的孩子，要是被電療儀電一電，會有怎麽樣惹人憐愛的反應呢？
嘲風聽了之後心裏一陣發毛。
林匪石在暗室外看了柴永邦的大致情況後，在白海潮和裘淩風兩人中選了一個。嗯，人魚妹子看起來比較軟，就她了。随即，林匪石在白海潮耳邊交代了兩句。
交代後，林匪石直接沖進去二話不說将這死變态抽了一頓，他們靈獸着不能傷害人類的心，但是林匪石可不會。
不過就算柴永邦被痛打一頓，也将嘴硬進行到底，“看樣子你們挺着急那個古董的。你現在把我打死，就永遠都得不到了。”
廢話，當然着急，說不定值幾個億呢。“你知不知道如果契皿上的邪契不清除，你會死？”
“你們保護我出國，給我錢，我就把契皿的地點說出來。否則我寧願死。”柴永邦說。
林匪石拽住柴永邦的領子，拖着他穿越一道嘲風準備好的連接門。這道門的另一側是在一棟高樓大廈的頂樓，而林匪石拖着柴永邦到了頂樓的邊緣，只攥着他的領子，将他整個身體拉到了高樓之外。
柴永邦的雙腳依舊在地邊上，但是身體卻與水平面夾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只要林匪石松手，他就會掉下去。“你想死我如你願，給你最後一次說的機會。”
柴永邦挪動眼球，看向周遭的環境。身下就是高達百米的建築。一陣冷汗突然從他腦門冒了出來，但是他知道林匪石不會松手，他死了契皿的下落就沒人知道了。
“還嘴硬，那下去吧。”林匪石緩緩松開手。
柴永邦緊緊閉上眼睛。
“匪石哥，你在幹什麽！”白海潮憂心忡忡地跑過來拉住了即将掉落的柴永邦，“為什麽要用這種方式。你這是在殺人，他死了，契皿不但找不到，你也得進局子。”
“這孫子在我這兒裝//逼，他想死我如他願。”林匪石将柴永邦甩到一邊，同時擡腳又要去踹。
白海潮從身後抱住了林匪石，“匪石哥你幹什麽！不要這樣啊。”
“你還幫着這畜生？走開，不要煩我。要是你的孩子被這人電擊，弄得精奔潰，你還會護着嗎？做人不要太白蓮！”林匪石罵道，說着又要動手。
白海潮趕緊用身體護住柴永邦，“就算他再作惡多端，你也不能讓他去死啊。他會這樣做可能是小時候受過類似的傷害，他可能也是個受害者，所以不要這樣對他。”
林匪石喝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讓你住在這裏。正事不做就會礙事。你等着，一會兒就告訴老白讓你滾蛋！”說氣哼哼地走掉了。
白海潮扶起一臉驚吓的柴永邦，抽出手帕擦了擦出血的嘴角，“沒事，有我在匪石哥不會拿你怎麽樣的，放心吧。哪有好端端的人會願意與邪祟簽下契約，我不知道你以前受過什麽樣的傷痛，但是我知道那種痛你肯定一輩子都忘不了。”
嘲風抽搐了嘴角。心說原來讨厭鬼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半小時後，白海潮從柴永邦那兒回來，臉上帶着笑意。
林匪石馬上起身問：“怎麽樣，是不是交代了？”
白海潮點點頭。【晉氵工獨發，拒絕轉載】
裘淩風也一臉懵逼：“所以說剛才你們倆是在演戲？”
林匪石摘了一顆葡萄扔嘴裏，“可不是。這種看着斯斯文文，內心卻各種壞點子的知識分子，唱黑白臉這套最管用。打之後讓一個溫柔似水的妹子好言相勸，讓冰冷的心感受到溫暖，他能不說嗎。再說了，人魚妹子承諾了他将他送出國外。”
嘲風：“你真答應了？”
林匪石說：“答應個屁，這種老畜生。”
“哇，你臉皮還要不要了？”嘲風又開始怼他。
林匪石一如既往地說一句：“臉皮能值幾個錢啊，趕緊把契皿帶回來。”他就差踹嘲風的小屁股。不知道這個契皿可以值多少錢。
嘲風去了白海潮交代的地點，将契皿帶了回來。眼見嘲風小心翼翼地将一尊青銅器擺在地上，林匪石心中已經在計算這契皿的價值了。
“商晚期青銅饕餮紋瓿。”嘲風見過的文物多了，也算是近朱者赤，能像個鑒定專家一樣說出個一二。“古時用來裝水裝酒或者裝醬的甕，價值的話在五六億左右。”
林匪石迅速換算。光是這個契皿，他獲得的提成就可以有一億左右，将近三分之一的欠款。
照這樣下去，很快，他就能恢複自由身。這種事情再高興不過了。但是林匪石心裏總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麽。
“哎，讨厭鬼，算上這件饕餮紋瓿，剩下的債務差不多只剩下一億多點了。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離開這兒了。”嘲風可高興了，他巴不得正經專家能估算出更高的價格。
就在林匪石想意思意思回怼嘲風的時候，白赫一淨化邪契出來了。因為靈力消耗過多，他的氣色稍比平常有些憔悴，“這件契皿不算提成。”
林匪石有些矛盾地回問：“為什麽？”
白赫一回答：“上次的慈善晚宴，我以你地名義捐贈了一只花卉碗，當時就說過，那只花卉碗要抵這次的契皿。”
老鳳凰如此幹脆利落地扣下提成，理應當會讓人不舒服才對，但是此時的林匪石卻有些豁然，仿佛剛才還堵在嗓子眼的那塊石頭落下了。不過，他還是嘀咕了一句：“老鳳凰你學壞了。怎麽偏偏要抵這麽貴的契皿，能不能抵下一個，這個饕餮紋瓿照算。”
白赫一的表情很淡漠，如兩人初見時那種不近人情，生人勿近的疏離感。乍看是如此，但林匪石總覺得現在與當時的眼還是有些不一樣的，現在的眼似乎多了一絲落寞。“你就這麽想快點離開玄館嗎？”白赫一問。
作者有話要說： 留人，從扣提成開始
至于因什麽留人，老白的傲嬌羞澀已經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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